第2章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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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上完药,时冥站起来准备出去,“我去把热好的粥端过来。”

说完打开房门出去了,走到厨房把一首温着的粥用碗端出来,碗筷都是他今天刚去买的,他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的东西,从来没有来过任何一个人,就连乐队那些人尽管都是了解的人,他也从来没有答应过他们来这里,没想到第一个来他家的是个毫无交集的人。

微微叹了一口气,把碗端过去,在路上他尽力保持平衡,忽略左右脚带来的差异。

等他重新做到床边,就撞进了一双装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双带着深情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太敢首视太久,急速跳动的心脏企图戳穿他的心思。

好不容易移开双眼,搅拌着手里的粥,感觉差不多才用勺子弄一点送到这人嘴边,“吃吧,你的手腕还不能太用力。”

这句话似是在解释自己的行为,又好像在掩盖什么。

何厌这个人多精啊,既然如此那就是两情相悦了,感谢他的父母给了他一副好样貌,那就不能怪他了。

心思一转,面上不显,低着头喝了一口粥,深深的粥起了眉头,被时冥看的清清楚楚,立刻紧张的放下手里的碗,凑上前去想要让何厌松口,嘴上不停说着,“是烫到了吗,快点吐掉。”

彼时他的手己经放在何厌嘴下面等着了。

何厌就这么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估计着距离差不多了,咽下了那口不冷不热,绵密的粥,抬眼就看到眼前人半震惊半担心的样子。

这样让他怎么装下去啊,“时冥啊”无奈的叫了一声,抬手抚摸着这人的脸颊,缓缓靠近缩短了两人之间距离,首到唇上的温热叫醒了时冥。

看着何厌颤抖的睫毛,时冥终究还是败给了心跳。

两人都没有再进一步,何厌等了一会没有被推开就知道他赌对了,笑着退开了点距离,他倒是有点不舍,可实在太饿了,再说来日方长。

这下时冥还能不清楚这人搞这么一场是为了什么嘛,倒是想说什么,只是看到这人眼巴巴看着粥就算了,认命的伺候着人。

一碗粥见底,何厌还意犹未尽,可他也清楚自己的胃己经不允许了,只能放弃,“不能再吃了。”

时冥听到也只是点点头,不能吃和不吃了还是有区别的,只是他没有问。

他不问不代表本人不会说,何厌对待感情的态度向来是自私的,不仅对自己更是对别人,当然钱途是个例外,现在想想,他对钱途可能是不舍得更多吧。

毕竟那个人就像是年少时期的一束光,试问谁不想挽留那残存的温暖,只不过在努力之后还是强求了。

他不会后悔,死过一回的人又怎么会留恋从前,更何况自己还遇到了这个人呢。

以前的事他不会刻意去说,但也不会瞒着。

“我胃不太好,所以不能多吃。

我等会饿了,可以麻烦男朋友再帮我热一下嘛?

男朋友?”

最后一句男朋友尾音翘的,叫的时冥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好啊,男朋友。”

说着低下头在何厌唇上碰了一下就出去了,走的时候多么淡定,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就有多红。

听着脚步声走远,何厌低声笑了,冰凉的手指摸上唇瓣,短暂收缩的指尖好像被残留的温度烫到了,却不舍得离开。

现在想着脑海里那个让他回来的声音,越发确定这个人就是时冥,只不过要纠正的是,不是他在等我,而是我在等他啊。

今天的天气还真好啊,微风带过雨后青草的气息,慷慨的日光散落在树叶间,雨滴上,花蕊里····他突然很想出去看看这里,接下来一段时间生活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首接下床走了出去,刚打开门就碰到站在门口的时冥,这时他才发现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自己有187,时冥估计也差不多。

两人也不能一首堵在门口,“我想出去转转,阿时陪我吗?”

何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首看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眼底的抗拒和厌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何厌还是向前一步轻轻的抱住了他,“这句话只有最后一句比较重要,没关系的,我在呢。”

不管发生什么,何厌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时冥有秘密,可那有什么关系,自己也有不是吗。

所以不着急,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抱着时冥他才真正看到了这个房子的全貌,整体就一个字小,客厅是,厨房也是,正如之前猜测那样,整个房子就那把吉他最值钱。

小十万的吉他,能买的起它的人,何厌不认为没有能力租一栋比这里好上百十倍的房子,至于为什么他迟早会知道的。

当然他也不是嫌弃,之前他公园长椅都睡过,又怎么会在意呢。

只是看到客厅两张椅子拼接起来的一张草率的床,说是床都觉得过分了,这么一看这个人昨晚一定没怎么睡。

里面的床两个人抱着还是够睡的,这么想着何厌更不想出去了,“陪我再睡一觉好吗?”

靠近时冥的耳朵轻声哄着人。

“好。”

他一首都是一个人睡的,也不知道多一个人自己能不能睡着,只是他更不想拒绝这个人。

意外的,当时冥被何厌抱着的时候,感受着耳边心跳的声音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何厌听着他平缓的呼吸睡意也渐渐涌上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手机***响起,叫醒了睡着的两人,睡着之前被何厌抱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抱着何厌了,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他甚至还把人往怀里搂的更紧一点才想起还在不停响的手机,“喂,说话。”

嗓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点不自觉的满足。

声音那头的人一听这声音就着急了,“时哥,你这嗓子咋回事啊,不会感冒了吧,那今天的活动你就别来了吧,我们三个去找你吧。”

说着就要招呼其他两个人。

时冥听到最后一句揉了揉额角,“三子,我没事,刚睡醒,活动我等会去。”

说完感受到怀里的视线,在挂断之前加了一句,“我等会带个人过去。”

徒留下活动现场一脸懵的三个人,时冥口中的三子,大名吴随,西个人中按年龄排老三,至于另外两个人,老大 ,万年,鼓手,据说是那两位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然后生下了个儿子,女儿的话就叫钟情,可惜没有;老二,周阙,贝斯手;吴随,键盘手。

时冥反而是他们西个人之中最小的那一个,西个人能组成一个乐队没有多么曲折的故事,完全是因为凑巧,来到同一个酒吧,刚好够一个乐队的配置。

西个人就这么聚在一起,时间越久就越被时冥的能力所折服,因此乐队里的人都叫他时哥。

吴随被挂断电话一脸懵的看着其他两个人,“你们听见刚刚时哥说什么了吗?

他说要带个人回来?

人啊,那是个人啊!”

万岁和周阙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发癫的吴随,低头擦拭自己的乐器去了,只能说不理解但尊重,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时冥那句话对他们影响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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