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你较什么真?”
她叼着烟轻笑,“窝囊废就该有窝囊废的自觉。”
三年后我的香水品牌横扫国际大奖,庆功宴上她挺着孕肚跪在雨里。
“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闪光灯下我俯身捏起她下巴:“忘了你说过的话?”
“野种也配姓沈?”
---第一章暴雨砸在车窗上,声音闷重,像无数只绝望的手在疯狂拍打。
车窗外,城市霓虹在滂沱雨幕里扭曲变形,融化成一片混沌而冰冷的光晕。
车内,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只有雨刮器神经质地左右摇摆,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刮擦声。
沈砚靠在驾驶座上,浑身肌肉僵硬得像一块浸透了水的木头。
他手里死死攥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屏幕上,是一张***的照片。
光线昏暗的酒店电梯里,两条人影紧紧纠缠在一起。
女人的侧脸,他闭着眼都能描摹出来——苏晚。
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还是他上个月用第一笔项目奖金买的。
照片下面,一行陌生号码发来的文字,像淬了毒的冰锥:“景悦酒店,1808。
现在来,或许还能赶上直播。”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掌心灼痛。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喉咙口翻涌。
他猛地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砸下来,瞬间浸透了他的头发和衬衫。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胸腔里只有一团被油浸透的棉絮,堵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电梯的数字缓慢地向上跳动。
金属轿厢光滑的墙壁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水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淌,眼神空洞得可怕。
那枚戴了五年的铂金婚戒,深深勒进无名指的皮肉里,在指根处留下一圈深红的印痕。
他死死盯着那个小小的金属环,仿佛那是唯一能锚定他此刻不至于彻底崩溃的东西。
“叮——”十八楼到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寂静得如同坟墓。
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在空旷的过道里异常清晰。
1808房门前,他停住脚步。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腔跳出来。
他抬起手,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悬在那冰冷的门铃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