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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乐低回,呛人的香灰味往鼻子里钻。我站在灵堂正中央,盯着供桌上那张黑白遗像。

照片里的阮慧娴笑得温柔,眼尾弯成好看的月牙,跟记忆里最后那张狰狞的脸判若两人。

周围全是凑过来的脸,七大姑八大姨的假哭混着 “节哀” 的安慰,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伦军啊,你可得挺住,慧娴这孩子太爱你了,不然怎么会想不开呢?

” 岳母王秀兰拽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可她眼里连半滴泪都没有,

只有藏不住的算计。“是啊兄弟,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垮了。” 陆晨拍着我的肩膀,

声音哽咽,可我清楚看见他袖口露出的那块表 —— 那是我去年生日,

阮慧娴说 “攒了三个月工资” 给我买的***款,

现在倒戴在了我 “最好的兄弟” 手上。爱我?想不开?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前世的画面。

也是这个灵堂,也是这群人,我穿着孝服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差点把自己哭晕过去。

那时候我真信了他们的鬼话,觉得阮慧娴是为我殉情,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欠她的。可后来呢?

我把公司交给陆晨打理,把父母留下的老房子过户到 “慧娴父母” 名下,

只为了圆她 “生前的心愿”。结果不到半年,公司被掏空,房子被抵押,

我爹气得住进医院,没撑过三个月就走了。我妈受不了打击,在一个冬天的夜里,

抱着我爹的遗像,冻死在了出租屋的门口。而我呢?被陆晨设计欠下巨额赌债,

最后像条野狗一样,蜷缩在桥洞底下,活活饿死。临死前,

我还看见阮慧娴和陆晨开着我的车,搂着一个新的女人,说说笑笑地从桥上经过。

他们甚至没朝我这边看一眼。极致的荒谬感裹着恨意,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上。

我盯着遗像上那张假惺惺的脸,再想想自己前世的蠢样,想想父母的惨死,

喉咙里突然窜出一声笑。“噗嗤 ——”声音不大,却在一片哭丧声里格外刺耳。

灵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我身上。王秀兰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悲伤僵得像面具:“钟伦军!你疯了?我女儿刚走,你居然笑得出来?”“疯了?

” 我扯了扯嘴角,胸腔里的恨意快溢出来了,“我看疯的是你们!”陆晨赶紧上来拉我,

手还没碰到我的胳膊,就被我猛地甩开。他踉跄了一下,

脸上的 “担忧” 差点没绷住:“兄弟,你别激动,慧娴在天有灵,看了会伤心的。

”“伤心?” 我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阮慧娴的棺材前。实木棺材刷得油亮,可我知道,

这里面根本没人 —— 前世直到下葬,我都没敢掀开看一眼,现在想想,

那时候他们怕是早就把 “尸体” 掉包了。我伸出手,指尖快要碰到棺材板,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以为我要疯得砸棺材。“装死是吧?” 我盯着遗像,

声音冷得像冰,“阮慧娴,我让你装个够。”说完,我转身就往灵堂外走。王秀兰反应过来,

扑上来想拦我,被我侧身躲开。她趔趄着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造孽啊!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女婿!慧娴你快睁眼看看啊!”亲戚们也围上来劝,

七嘴八舌的,有人说我丧心病狂,有人说我肯定是受了***。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直接拨开人群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陆晨正蹲在地上 “安慰” 王秀兰,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 那眼神里的慌乱,

我看得一清二楚。很好,看来他们还没料到,我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傻子了。出了灵堂,

外面的阳光有点晃眼。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喂,警察同志,我要注销户口,我妻子…… 刚去世。

”电话那头的警察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刚办葬礼就急着注销户口的人:“先生,您节哀,

注销户口需要带死亡证明、户口本和身份证,您这边材料齐了吗?”“齐,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司机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注意到我还穿着孝服,

语气小心翼翼的:“兄弟,去派出所啊?是办…… 后事相关的吧?”我没说话,

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逝的街景。前世的这个时候,我还在灵堂里跟个傻子一样哭,

还在跟陆晨商量怎么 “厚葬” 阮慧娴,怎么 “照顾” 她的父母。现在想想,

那时候他们怕是早就把我的钱转到自己名下,就等着我一步步走进他们挖好的坑里。

注销户口只是第一步。没有了合法身份,阮慧娴就算想出来活动,也只能躲躲藏藏。

她之前用自己的名字开的账户,办的信用卡,甚至是偷偷转移的那些资产,

都会变成烫手山芋。我倒要看看,没了身份,没了钱,这对狗男女还怎么演下去。“师傅,

麻烦开快点。” 我催了一句。司机应了声 “好嘞”,踩了踩油门。大概二十分钟后,

出租车停在派出所门口。我付了钱,推开车门走下去。刚进大厅,

就有人朝我看过来 —— 毕竟一身黑孝服,在派出所里确实扎眼。

我径直走到户籍办理窗口,把死亡证明、户口本、身份证和我的结婚证都递了过去。

窗口的女警接过材料,看了一眼死亡证明上的日期,又看了看我,眼神里满是诧异:“先生,

您妻子今天刚去世,您这…… 是不是太急了点?”我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

故意挤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声音带着颤抖,却又格外坚定:“警察同志,我知道急,

可…… 可这是她生前跟我商量好的。她说要是哪天走了,别拖拖拉拉的,早点把手续办了,

免得以后麻烦。”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我为什么急着注销,

又不会让人起疑心 —— 毕竟谁会怀疑一个 “深爱妻子” 的男人,

会故意跟 “死去” 的妻子过不去?女警果然没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

语气软了下来:“您也别太难过了,手续我这就给您办。”她低头开始敲键盘,

打印机嗡嗡作响,一张张表格从机器里吐出来。我看着她的动作,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比起前世父母冻死街头的痛苦,

比起我自己饿死在桥洞的绝望,这点疼算什么?大概过了十分钟,女警把办好的手续递给我,

还有一本新的户口本 —— 阮慧娴的那一页,已经盖上了 “注销” 的红章。“先生,

手续办好了,您拿好。” 她递过来一张纸巾,“节哀。”“谢谢。” 我接过户口本,

指尖碰到那冰凉的纸张,心里却涌起一阵快意。我翻开户口本,盯着那盖着红章的页面,

嘴角忍不住往上扬。阮慧娴,看到了吗?从现在起,你在这个世界上,就彻底 “死” 了。

没有身份,没有名字,没有钱。你不是喜欢装死吗?

那我就让你永远活在 “死亡” 的阴影里。接下来,该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欠我的,

欠我父母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把户口本放进包里,转身走出派出所。

外面的阳光正好,我抬头看了看天,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灵堂的香灰味,

只有风里带着的花草香。从派出所出来,我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办公室里的气氛跟灵堂似的,每个人都低着头,假装干活,眼角却一个劲往我这边瞟。

我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 —— 葬礼上笑出声,刚办完葬礼就急着注销老婆户口,

换谁都会觉得我是个没良心的疯子。“钟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 秘书小陈把一叠资料放在我桌上,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还有…… 王阿姨我岳母刚才打了三个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回去。”“不回。

” 我翻开文件,头都没抬,“告诉她,我忙着处理慧娴的后事,没空。

”小陈应了声 “好”,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我盯着文件上的财务报表,

指尖在 “阮慧娴” 三个字上顿了顿。前世我就是蠢,连公司的财务权都敢放给她,

结果她偷偷转移了多少资金,我到死都没算清楚。现在不一样了。我拿起手机,

给之前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打了电话。那侦探姓赵,是个老江湖,当年我爹还在的时候,

帮我们家处理过不少麻烦事。“赵叔,帮我查两个人。” 我靠在椅背上,声音压得很低,

“一个是我老婆阮慧娴,查她最近半年的资金流向,还有跟谁来往密切;另一个是陆晨,

我要他所有的银行流水,包括他那些见不得光的账户。”赵叔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伦军,

你这是…… 怀疑慧娴?”“嗯。” 我没多说,“赵叔,这事我只信你,钱不是问题,

越快越好。”“行,我知道了。” 赵叔没多问,“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挂了电话,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阮慧娴假死,肯定是为了转移财产。

她手里握着我公司的不少股份,还有我父母留下的一些古董字画,

这些东西她不可能轻易放弃。要引她出来,就得用她最在乎的东西 —— 钱。我拿出手机,

给公司的副总打了个电话,故意用疲惫的语气说:“张总,我最近状态不太好,

慧娴留下的那些资产,你帮我整理一下,能卖的就尽快卖掉,我想换个环境,好好静一静。

”张总愣了一下,赶紧应下来:“好的钟总,您放心,我这就去办。”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阮慧娴肯定在暗中盯着公司的动静,只要一听说我要变卖她 “辛苦” 转移的资产,

她绝对坐不住。果然,第二天下午,赵叔就给我发来了消息。赵叔:伦军,查到了。

陆晨昨天在城西的‘云端咖啡馆’订了个包间,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另外,

我查到阮慧娴的一张副卡,昨天在一家奢侈品店刷过,

消费记录显示买了一副墨镜和一条裙子,地址就在咖啡馆附近。我看着手机屏幕,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了。我故意磨蹭到两点五十才出门,开车往城西走。路上,

我把车停在咖啡馆对面的一条巷子里,戴上口罩和帽子,假装在玩手机,

眼睛却一直盯着咖啡馆的门口。三点零五分,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了咖啡馆门口。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陆晨。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手里还提着一个奢侈品的袋子,

看样子是刚给阮慧娴买了礼物。紧接着,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下来。她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头发烫成了***浪,

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 那是阮慧娴!她居然还敢穿红色?

就不怕被人认出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前世我还觉得她温柔贤惠,

现在看来,她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毒妇!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慢悠悠地朝咖啡馆走去。走进咖啡馆,里面很安静,轻音乐在空气中流淌。我扫了一眼,

很快就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个包间 —— 陆晨正坐在里面,给阮慧娴倒咖啡,

脸上的笑容恶心至极。我径直走了过去,在包间门口停下,故意咳嗽了一声。

陆晨和阮慧娴同时抬头,看到我的时候,两人的脸色瞬间变了。陆晨的手一抖,

咖啡洒了一地。阮慧娴更是吓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下意识地想把脸往墨镜里藏。“哟,

这么巧啊。”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语气里满是嘲讽,“陆晨,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给慧娴上坟吗?怎么跑到这儿喝咖啡来了?”陆晨咽了口唾沫,

强装镇定:“兄弟,你…… 你怎么来了?我这不是…… 刚上完坟,有点累,过来歇会儿。

”“歇会儿?” 我看向阮慧娴,目光像刀子一样,“那这位是谁啊?陆晨,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了,喜欢跟戴着墨镜的女人喝咖啡?”阮慧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往前凑了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用力把她的墨镜摘了下来。那张脸,跟遗像上一模一样!只是比照片上更显憔悴,

眼底还有淡淡的黑眼圈,看样子这些天也没睡好。“阮慧娴,” 我盯着她的眼睛,

声音冷得像冰,“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喝咖啡?还是刷我的卡买的咖啡?

”阮慧娴被我盯得浑身发抖,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伦军,你…… 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是有苦衷的!”“苦衷?” 我冷笑一声,“你的苦衷就是假死骗钱,

跟我最好的兄弟搞在一起?你的苦衷就是看着我爹气死,我妈冻死,

而你却在这里跟别的男人花我的钱?”我越说越生气,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格外刺耳,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朝我们这边看。

阮慧娴被我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瞬间就红了。她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钟伦军,

你居然打我?”“打你怎么了?” 我瞪着她,“我没打死你就算便宜你了!

你以为你装死就能躲过去?你欠我的,欠我父母的,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陆晨见状,

赶紧站起来想拉我:“兄弟,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慧娴她真的有苦衷!”“有苦衷?

” 我甩开他的手,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啪!

”这一巴掌比打阮慧娴的那一巴掌更用力,陆晨直接被我打得踉跄了一下,

撞到了身后的桌子。“陆晨,你还好意思说苦衷?” 我指着他的鼻子,怒不可遏,

“我把你当亲兄弟,什么事都跟你说,什么好处都想着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跟我老婆搞在一起,骗我的钱,害我的父母,你还有脸跟我说苦衷?”陆晨捂着脸,

眼神里满是怨毒,可他不敢跟我对视,只能低下头,

小声嘀咕:“我……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一声,提高了音量,

“好,那我就跟大家说说,你们是怎么‘不是故意’的!”我转过身,

对着周围围观的人说:“大家看好了,这个女人叫阮慧娴,是我的老婆,三天前刚‘死’,

还办了葬礼!可你们看,她现在好好地坐在这儿,跟我的兄弟陆晨喝咖啡,花的还是我的钱!

”“不仅如此,她还偷偷转移了我公司的资产,欠下了巨额高利贷,把我父母气得一病不起!

我爹已经被她气死了,我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我故意把事情说得更严重,就是要让他们颜面扫地。周围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议论声此起彼伏。“我的天,还有这种事?太离谱了吧!” “这个女人也太坏了吧,

居然假死骗钱,还害自己的公婆!” “还有那个男人,真是个白眼狼,

居然跟自己兄弟的老婆搞在一起!”阮慧娴和陆晨的脸被说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阮慧娴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推开我,抓起桌上的包,就往门口跑。陆晨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咖啡馆,连掉在地上的墨镜都忘了捡。我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

心里涌起一阵快意。这只是开始。前世你们怎么对我的,这一世我会加倍奉还!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墨镜,刚想转身离开,却看到阮慧娴的包掉在了地上。我走过去,捡起包,

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手机、钱包,还有一张酒店的房卡。

房卡上印着 “铂悦酒店” 的 logo,上面还有一个房间号 ——808。

我把房卡放进自己的口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阮慧娴,陆晨,你们以为跑了就没事了?

等着吧,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转身走出咖啡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头看了看天,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咖啡馆里的咖啡香,

只有风里带着的一丝凉意。我拿出手机,给赵叔打了个电话:“赵叔,

帮我查一下铂悦酒店 808 房间的入住信息,还有,

查一下阮慧娴和陆晨最近有没有订过去国外的机票或者酒店。”“好,我这就去查。

” 赵叔的声音很干脆。挂了电话,我开车往公司走。路上,我一直在想,

阮慧娴和陆晨为什么会选择在铂悦酒店开房?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计划?还有,

阮慧娴手里肯定还有不少我没发现的资产,她假死的目的,

绝对不只是为了转移现有的这些钱。我得尽快找到她藏钱的地方,不能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回到公司,张总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钟总,不好了!

刚才王阿姨我岳母带着一群亲戚来公司闹了,说您冤枉慧娴,还打了她,让您给个说法!

”我皱了皱眉:“她还敢来闹?”“是啊,” 张总叹了口气,“她们就在大厅里,

说您要是不出来,就不走了。”我冷笑一声:“走,去看看。”走到大厅,

果然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我岳母王秀兰站在最前面,叉着腰,

唾沫横飞地跟周围的员工哭诉:“你们评评理啊!我女儿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肯定是钟伦军冤枉她!他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女儿刚‘走’,他就这么对我们家!

”周围的员工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我走过去,站在王秀兰面前:“妈,你闹够了没有?

”王秀兰看到我,眼睛瞪得溜圆:“钟伦军!你还知道回来?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冤枉慧娴?

为什么要打她?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跟你没完!”“说法?” 我盯着她,

“你想要什么说法?阮慧娴假死骗钱,跟陆晨搞在一起,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难道还有假?”“你胡说!” 王秀兰急了,“慧娴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看到她?

你就是想推卸责任,想霸占我们家的财产!”“霸占财产?” 我冷笑一声,

“我看是你们想霸占我的财产吧!阮慧娴转移我公司资产的证据,我已经找到了,

要是你们再闹,我就直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王秀兰被我说得一愣,眼神有些慌乱。

她大概没料到,我居然会有证据。周围的亲戚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王秀兰的眼神也变了。

王秀兰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你…… 你别吓唬我!我才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你要是有证据,早就拿出来了!”“证据?” 我拿出手机,

打开赵叔发给我的一张照片 —— 照片上是阮慧娴和陆晨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的画面,

拍得很清晰,“你自己看,这是不是阮慧娴?是不是陆晨?这张照片是今天下午三点拍的,

就在城西的云端咖啡馆!”王秀兰凑过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周围的亲戚也都围了过来,看到照片后,议论声更大了。“我的天,

真的是慧娴啊!她居然没死!” “原来钟总说的是真的,慧娴真的假死骗钱,

还跟陆晨搞在一起了!” “王阿姨,你这就不对了,明明是你女儿做错了,

你怎么还来公司闹啊?”王秀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再也没脸闹下去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转身就往外走:“你们…… 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其他亲戚也赶紧跟了上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厅门口。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前世他们就是这样,

帮着阮慧娴一起骗我,现在让他们丢丢脸,算是便宜他们了。张总走过来,

叹了口气:“钟总,没想到慧娴居然是这种人,真是委屈您了。”“没事。” 我摇了摇头,

“张总,辛苦你了,后续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多盯着点。”“您放心,我会的。

” 张总点了点头。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 是赵叔打来的。“伦军,

查到了。” 赵叔的声音有些凝重,“铂悦酒店 808 房间是陆晨昨天订的,

入住时间是昨天晚上,退房时间是明天中午。另外,我还查到,

陆晨三天前订了两张去国外的机票,时间是后天上午,目的地是泰国。”泰国?我皱了皱眉。

看来他们是想拿到钱后,就跑路到国外。“赵叔,还有别的发现吗?”“有。

” 赵叔顿了顿,“我还查到,阮慧娴在国外有一个秘密账户,里面有将近一千万的存款,

这些钱都是她最近半年分批转过去的。另外,她还在泰国买了一套房子,

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一千万?我攥紧了拳头。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

她居然偷偷转移了这么多钱!“赵叔,

能不能把那个秘密账户的信息和泰国房子的地址发给我?”“可以,我这就发给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赵叔发来的信息,眼神越来越冷。阮慧娴,陆晨,你们想跑?

没那么容易!这一世,我不仅要让你们身败名裂,还要让你们把吞下去的钱,

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我拿出手机,给派出所的李警官打了个电话。

李警官是我爹生前认识的朋友,为人正直,之前帮我们家处理过不少事情。“李叔,

我是钟伦军。”“伦军啊,怎么了?” 李警官的声音很亲切。“李叔,

我想跟你反映个情况。” 我顿了顿,把阮慧娴假死骗钱、转移资产,

还有准备跟陆晨跑路到国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李警官说了。李警官听完,

沉默了一会儿:“伦军,你说的这些情况很严重,你有证据吗?”“有。” 我赶紧说,

“我有阮慧娴和陆晨在咖啡馆见面的照片,还有他们订的机票信息,

以及阮慧娴在国外的秘密账户信息和房产信息。”“好,你把这些证据整理一下,

明天上午送到派出所来。” 李警官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会立刻向上级汇报,

尽快立案调查。”“谢谢李叔。” 我松了口气。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有了李警官的帮助,相信很快就能把阮慧娴和陆晨绳之以法。

只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阮慧娴那么狡猾,她不可能只准备这么一点后路。还有,

陆晨刚才说的 “最后一张牌”,到底是什么?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有点疼。不管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能把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再难,

我也能扛过去。我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阮慧娴的照片,眼神里满是恨意。

挂了李警官的电话,我没在公司多待。窗外的天已经擦黑,路灯一盏盏亮起来,

晕开暖黄的光,可我心里半点暖意都没有 —— 一想到阮慧娴和陆晨还在拿着我的钱逍遥,

我就浑身发紧。开车往家走的路上,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伦军啊,你在哪儿呢?

我跟你爸在家炖了汤,你回来喝一口吧。” 我妈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大概是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怕我不高兴。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喉咙有点发堵:“妈,

我这就回去。”前世这个时候,我妈已经因为阮慧娴的算计,气得住进了医院,

最后更是冻死在出租屋。现在能听到她的声音,能想到她在厨房忙活的样子,

我心里又酸又疼。到家的时候,门刚敲了一下就开了。我爸站在门口,

头发比我记忆里白了些,脸上带着担心:“回来了?快进来,汤还热着。

”我妈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勺子:“赶紧洗手,我再炒个你爱吃的青菜。”饭桌上,

我妈一个劲给我夹菜,我爸则拿着筷子,半天没动,眼神时不时往我身上瞟,像是有话要说。

我知道他们想问什么,索性放下筷子,主动开口:“爸,妈,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我妈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伦军,外面都说你…… 说你在慧娴的葬礼上笑,

还急着注销她的户口,甚至还打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慧娴她…… 她真的没死吗?”我爸也放下筷子,看着我:“你跟爸说实话,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要是有难处,别自己扛着。”看着他们担忧的眼神,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眼泪。前世我就是因为太蠢,没看清阮慧娴的真面目,才让他们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一世,我绝不能再让他们受委屈。我深吸一口气,尽量把事情说得平静些:“爸,妈,

慧娴她确实没死,她是假死,就是为了跟陆晨一起骗我们家的钱。”“什么?

” 我妈手里的碗 “哐当” 一声掉在桌上,汤洒了一地,“假死?

她……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们家待她不薄啊!”我爸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手指紧紧攥着筷子:“陆晨那小子也参与了?我当初就觉得他不靠谱,你偏不听!

”我把阮慧娴怎么偷偷转移公司资产、怎么欠下高利贷,

还有我在咖啡馆撞见她和陆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了。当然,

我没说自己重生的事 —— 这种事太匪夷所思,说了他们也未必信,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还有,” 我从包里拿出那张铂悦酒店的房卡,“这是我从阮慧娴包里掉的,

她和陆晨现在就躲在这儿,还订了后天去泰国的机票,想卷着钱跑路。”我妈听完,

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这个白眼狼!我们把她当亲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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