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念念周岁生日宴？苏蔓哭求我救命。下一秒，

她拿来陆琛儿子的诊断书：‘用念念的肾救他！少一个肾没关系！’ 我如坠冰窟。当夜，

我带着女儿离开这个伤心的家，曝光陆琛惊天骗局，抱着女儿人间蒸发。三年后，

幼儿园亲子表演视频刷爆热搜#消失的肖邦冠军为爱女复出#。苏蔓疯找而来，

却只换来女儿一句：‘阿姨，谢谢你救了我爸爸。’ 还有我冰冷的：‘念念，

我们不认识她。’第一章：华章落幕，

囚笼初成我捧着那座冰冷的国际肖邦钢琴大赛冠军奖杯。后台很吵，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我接通。“顾屿！”是父亲的声音，冰冷，命令。“你弟弟顾晖要接手公司了！

但公司资金链要断！”“现在只有苏家能救我们！”“你和苏家千金苏蔓的婚事，定了！

”“立刻回国！”我手指还残留着刚才演奏贝多芬《热情》的余温。

奖杯的光映着我苍白的脸。“爸，我刚……”“刚什么刚！”父亲粗暴打断，

“拿个奖顶个屁用！能当饭吃？能救公司？能帮你弟弟掌握公司吗？”“收拾东西！

明天婚礼！” 电话被抢过去。是顾晖得意洋洋的声音：“哥，恭喜啊！

以后你就是苏家女婿了！吃软饭多香啊，比弹你那破琴强多了！” 他哈哈大笑。电话挂断。

后台的喧嚣一下子变得很远。我盯着奖杯，金光刺眼。我想起十四岁那年。我熬夜三个月，

写出的第一支原创钢琴曲谱。墨迹还没干透。顾晖笑嘻嘻地走进我房间。“哥，写什么呢？

给我看看！” 他一把抢过去。“别！”我扑过去。

“刺啦——” 乐谱在他手里变成了两半。碎片像雪片一样落在地上。我气疯了，

推了他一把。他摔倒在地，哇哇大哭。母亲冲进来。“顾屿！你干什么打弟弟！”母亲尖叫。

“是他先撕了我的谱子！”我指着地上的碎片。父亲也来了。他只看了一眼哭嚎的顾晖。

“一张破纸而已！撕了就撕了！再说你能写出什么好东西。”父亲瞪着我，“你是哥哥！

让着弟弟天经地义！”“给你弟弟道歉！”“我没有错！”我咬着牙。“啪！

” 父亲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辣的疼。“道歉！不然就滚出去！” 我看着母亲。

母亲搂着顾晖，眼神里只有厌恶。“道歉！”父亲怒吼。 我低下头。“对不起。

”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顾晖在母亲怀里，冲我做了个鬼脸。回到现在。

后台的祝贺声还在继续。“顾先生，恭喜夺冠！”“顾先生，您刚才的演奏太震撼了！

”“顾先生，请问您对未来的音乐生涯有什么规划？”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谢谢。

” 规划？ 呵。我拿出贴身口袋里那封薄薄的信。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烫金的校徽闪着光。那是我偷偷申请的。唯一的希望。门被推开，父亲沉着脸走进来。

几个助理跟在后面。“都出去。”父亲命令。后台瞬间空了，只剩下我和他。

他看到了我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眼神更冷了。“什么玩意儿？”他一把夺过去。“爸！

”我急了。他扫了一眼，冷笑。“还想着去国外弹琴？”“做梦！

” 他双手抓住通知书两边。“不要！”我扑过去。“刺啦——” 熟悉的撕裂声。

比十四岁那年更响。通知书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把废纸。他随手扔在地上。“看清楚你的身份！

”“从今以后，你就是苏家的女婿！”“弹琴？那是你该想的事吗？”“当好你的家庭煮夫！

”“照顾好苏蔓！”“多为公司争取苏家利益！” 他转身就走。“明天婚礼，别迟到！

” 门重重关上。我站在原地，脚下是奖杯，脚下是撕碎的梦想。第二天。

婚礼盛大得像个笑话。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堆得很高。宾客虚伪的笑脸晃来晃去。

我穿着昂贵的礼服，像个提线木偶。苏蔓穿着洁白的婚纱，很美。笑容标准得像画上去的。

牧师在问话。“顾屿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蔓小姐为妻……”“我愿意。”声音干涩。

“苏蔓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顾屿先生……”“我愿意。”她声音清脆。戒指套上手指冰凉。

交换戒指时，我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疏离，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仪式结束，拍照，敬酒，

像完成一场盛大的表演。我眼神空洞，灵魂好像飘在身体外面。苏蔓挽着我的胳膊，

应付着宾客。她的闺蜜凑过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飘进我耳朵： “啧啧，

可惜了顾屿那一身才华……”“拿过那么多国际大奖的天才钢琴家……” “以后啊，

就是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家庭煮夫了……” 苏蔓脸上的完美笑容瞬间僵了一下。

第二章：烟火微暖，骤临寒霜婚后的日子像设定好的程序。早上六点，我准时起床。

苏蔓的早餐要吐司烤得微焦，牛奶温度刚好。她挑剔，我就做到她挑不出错。

她的衣服每天熨烫平整，分门别类挂好。书房一尘不染，花园里的玫瑰是我亲手打理。

她偶尔会看我一眼，没什么情绪。“嗯。”“放着吧。”“知道了。” 日子像温吞的水。

直到念念出生，小小一团，软软的。她抓住我手指那一刻，心里那块冰好像裂开一条缝。

我抱着她，哼不成调的曲子。苏蔓看着我们，脸上也带了点笑，很淡，足够了。深夜，

确认她们都睡了。我悄悄走进地下室。这里堆满杂物，角落盖着一块布。掀开，

是那架陪了我很多年的旧钢琴。琴键冰凉，手指放上去，心里那点压抑很久的东西就涌出来。

弹的是以前比赛的曲子。门突然被推开，灯亮了。苏蔓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皱着眉。

“大半夜的，吵死了！”“念念刚睡着！”“你不睡别人还要睡！” 琴声戛然而止。

地下室的灰尘在灯光里飞舞。“抱歉。”我盖上琴盖。“以后别弄这些没用的。

”她转身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我坐在冰冷的琴凳上，黑暗重新吞没一切，

只有心跳声。日子继续。念念会笑了。念念会翻身了。念念咿咿呀呀叫“爸爸”。

我一遍遍教她叫“妈妈”。苏蔓只是偶尔逗逗她，大部分时间很忙。我以为生活就这样了。

直到那一天。电视开着，财经新闻，主持人声音激动。“据悉，

著名青年投资家陆琛先生今日携子回国！”画面里陆琛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笑容完美。苏蔓手里的咖啡杯“啪”地掉在地上，

褐色的液体溅在地毯上，她没管。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亮得惊人。“陆琛……他回来了？

”她喃喃自语，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从那天起，苏蔓变了，电话多了，信息不断。

香水味变得更浓，出门越来越频繁。“阿琛刚回国，很多老朋友要聚聚。

”“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乐乐那孩子好可怜，

没妈妈的。” 她对着镜子涂口红。语气兴奋，我抱着念念。“你最近很忙。”“当然忙！

”她放下口红，拿起包，“阿琛现在可是炙手可热！他的投资眼光太毒了！

你不知道多少人想请他吃饭！” 她匆匆出门。门关上，念念伸出小手抓我的脸。

“爸…爸……” 我亲亲她的小手。她开始带陆琛的儿子乐乐来家里。苏蔓对他好得过分。

抱着他，喂他吃点心，给他买昂贵的玩具。乐乐不怎么看我，更不看念念。那天下午，

乐乐在玩苏蔓新买的遥控车。念念爬过去想摸，乐乐猛地推了念念一把。“哇——！

”念念大哭。我立刻冲过去抱起念念。“乐乐！怎么回事？”苏蔓也跑过来。听哭声，

她第一个关心的是乐乐，明明哭的是念念。乐乐缩了一下。

“妈妈……她抢我的车……”乐乐小声说。苏蔓脸上的紧张瞬间变成心疼。

然后立刻抱起乐乐。“乐乐不怕，妈妈在呢。念念还小，不懂事，不是故意抢你玩具的。

” 她柔声哄着乐乐。乐乐把头埋在她肩上。怯怯地叫我：“妈妈…” 苏蔓身体一僵。

随即是巨大的喜悦。“哎！乐乐乖！妈妈在呢！” 她响亮地应了。亲了乐乐脸蛋一口。

念念还在我怀里抽噎。我盯着苏蔓。“他叫你妈妈？” 苏蔓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小孩子不懂事乱叫的。”我声音发冷，“念念也是小孩子！”苏蔓皱起眉。“顾屿，

你什么意思？乐乐那么小就没妈妈，多可怜！叫一声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我没有同情心？”“念念是你亲生的！”我指着她怀里的乐乐，“他不是！”“够了！

”苏蔓声音尖利起来，“顾屿，你怎么变得这么刻薄！”“乐乐只是个孩子！

”“他只是缺少母爱！”“念念有你这个爸爸疼还不够吗？” 她抱着乐乐转身就走。

“乐乐乖，妈妈带你吃冰淇淋去。” 门再次关上。念念的眼泪还挂在小脸上。

我紧紧抱着她。念念周岁宴。家里布置得很热闹。都是些我不认识的人。我抱着她，

她好奇地看着四周。眼睛亮晶晶的。 “蔓蔓呢？还没回来？”有宾客问。“快了。

”我看了看时间，宴会应该开始了。主角妈妈缺席，苏蔓的电话打不通，宾客们窃窃私语。

我抱着念念，哄着她，给她看会唱歌的生日小熊。念念很开心，咯咯笑。终于，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苏蔓匆匆进门，头发有点乱。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抱歉抱歉！

有点事耽搁了！”她对宾客们笑。目光扫过我怀里的念念。“念念，生日快乐啊！

”她走过来。随意地捏了捏念念的小脸蛋，很敷衍。念念有点茫然地看着她。

苏蔓的手机响了。她立刻接起，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喂，阿琛？乐乐怎么样了？”“哦，

退烧了就好！吓死我了！”“嗯嗯，针打完了就好，辛苦了。”“我这边也快结束了，

晚点过去看你们！” 她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是真实的放松和关切。

和刚才看念念的眼神完全不同。“念念生日，你迟到这么久，去陪乐乐打针？”我问。

声音很平静。苏蔓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乐乐突然发高烧！陆琛一个人搞不定！

”“我能不去吗？”“念念这不是有你吗？”“小孩子过个生日而已，用得着这么计较？

”“你有完没完？” 她转身去招呼客人了。笑容满面，仿佛刚才的不愉快不存在。深夜，

宾客散尽，家里一片狼藉。念念玩累了。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小脸蛋红扑扑的。

我抱着她走上楼，主卧的门开着，灯亮着。里面空空荡荡，苏蔓还没回来。我站在门口，

看着那张冰冷的大床。又低头看看怀里睡得香甜的念念。她的小手抓着我的衣襟，很紧。

我眼神落在空荡的主卧。第一次，彻底冰冷下来。第三章：剜心之痛，

暗流涌动苏蔓和陆琛的绯闻像野草一样疯长。手机推送，娱乐头条。

“金融新贵陆琛与苏氏千金深夜同返酒店！” 配图模糊。但能认出是苏蔓。

“陆琛苏蔓亲密共进晚餐，疑似旧情复燃！” 照片里。苏蔓笑得很灿烂。正给陆琛夹菜。

我划掉推送， 关掉手机。念念在婴儿床里咿咿呀呀。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念念乖。

” 她的小手摸我的脸，咯咯笑。我亲亲她，手机震动。是林深，我唯一的朋友，律师。

“屿哥，看到新闻了？”“嗯。”“操！这女人……”“帮我查陆琛。”我打断他，

声音很低。“查他国外所有底细。”“行！”林深干脆，“包在我身上！这孙子肯定不干净！

” 电话挂断。我抱着念念，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不成调的歌，眼神很静。几天后，

带念念去公园。阳光很好，念念坐在婴儿车里，啃磨牙饼干。一个阴影罩下来，陆琛。

他穿着昂贵的风衣，脸上带着虚伪的笑。“顾先生，好巧。” 我没理他。推着车要走。

他拦住。“聊聊？”“没空。”他笑了，压低声音。“守着个黄脸婆的女儿，有意思吗？

” 我脚步停住。回头看他。“苏蔓迟早是我的。”“念念？”他嗤笑一声，

“她以后也得叫我爸爸。”“你这种靠女人养的废物。”“拿什么跟我争？” 他凑近。

眼神像毒蛇。“识相的，早点滚蛋。”“别挡我的路。” 我看着他。拳头在身侧握紧，

念念咿呀一声。我松开手，没说话，推着车。平静地离开，陆琛在身后冷笑。“窝囊废！

”又过了几天，苏蔓突然冲回家。脸色惨白，手里抓着一张纸，抖得厉害。“顾屿！顾屿！

”她声音都在颤。“怎么了？”我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有水渍，她把手里的纸拍在桌上。

“你看！” 我拿起是张英文诊断书。一堆专业术语，我看不懂。但最后的结论触目惊心。

终末期肾病，急需肾脏移植。患者姓名：陆乐乐乐。

“乐乐……乐乐他……”苏蔓眼泪涌出来，“他得了这么重的病！

”“医生说……要换肾……不然……” 她说不下去。捂着脸哭起来。 哭得撕心裂肺。

我从没见过她为念念这样哭过。诊断书很厚，印着国外某知名医院的标志，看起来很正规。

“陆琛怎么说？”我问。“他快崩溃了！”苏蔓抽泣，

“他求我……一定要救救乐乐……”“他还那么小……”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放下诊断书。眼神突然亮起来，带着一种疯狂的希冀。“顾屿！”“有办法了！

”“我们有办法！”我皱眉。“什么办法？”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配型啊！

”“用念念的一颗肾！”“就能救乐乐！”“乐乐就有救了！” 她死死抓住我。

指甲掐进我肉里。“念念还小！恢复得快！”“少一个肾没关系的！”“能正常生活！

”“顾屿！你说好不好？” 她热切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法律上的妻子，看着这个念念生物学上的母亲。耳朵里嗡嗡作响，

像被重锤狠狠砸中。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冰冷刺骨。我推开她的手，

退后一步，死死盯着她。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你说什么？

”“用念念的肾？”“去救陆琛的儿子？”“苏蔓……” “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疯了？！”第四章：雷霆反击，无声告别苏蔓的话像刀子捅进我心脏。

“少一个肾没关系的！”“能正常生活！” 我看着这个疯女人。

她脸上只有为乐乐着急的狂热。看着念念睡得正香。浑然不知她的妈妈想割掉她一个肾。

去救别人的儿子。我全身血液都冻住了。“苏蔓，你休想碰念念一根头发。

” 我声音冷得像冰。抱着念念转身就走。“顾屿！”苏蔓尖叫，“你怎么这么冷血！

”“乐乐会死的！” 我没回头。抱着念念上楼，把她轻轻放进婴儿床，盖好小被子。

关上门，隔绝楼下的歇斯底里。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林深。我走到角落储物室。锁上门，

接通。“屿哥！”林深声音压着兴奋，“查到了！这姓陆的就是坨臭狗屎！”“说！

” “国外欠了一***烂赌债！几千万美金！利滚利！

”“他那个洋老婆就是被他输光了家底，还差点被抵押出去，才带着女儿跑路的！”“乐乐？

就是他最后想翻本骗来的筹码！结果那女人也跑了！”“他现在被追债的满世界通缉！

” 林深喘了口气。“还有更绝的！”“乐乐那个病！他妈假的！”“诊断书？伪造的！

我托人查了那家医院，根本没乐乐的入院记录！”“那家医院的公章都是仿的！漏洞百出！

”“这***就是想骗苏蔓的钱！”“还想骗你女儿的肾！” 我握着手机。指节捏得发白。

“证据呢？”“邮件发你了！”“还有意外收获！”林深声音带着狠劲，“你猜怎么着？

你那个宝贝弟弟顾晖！”“他公司就是个空壳子！靠你爸妈的钱撑着！”“偷税漏税！

做得明目张胆！”“铁证如山！”“足够他把牢底坐穿！”“我也发你了！”“好。

”我声音平静。“屿哥，你打算怎么办？”林深问。“按计划。”挂了电话，我打开邮箱，

林深的邮件附件很多。陆琛的赌债凭证，追债通知，伪造的诊断书原件和核查证明。

还有顾晖公司偷税漏税的确凿证据，每一页都清晰无比。我下载，打印。 打印机嗡嗡作响，

纸一张张吐出来，带着墨粉的余温，像烧红的烙铁。第二天上午。我拨通顾晖的电话。“哥？

”顾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贯的轻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见一面。”我说。

“没空。”“给你看点东西。” 我把顾晖公司一份关键偷税证据的扫描件发了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是顾晖气急败坏的声音。“顾屿！***哪来的？！”“见面说。

”我报了个偏僻咖啡馆的包厢号。“现在！” 不等他回答。 我挂了电话。半小时后，

咖啡馆包厢，顾晖冲进来，脸色铁青。“东西呢？！”他低吼，“原件呢！”我坐在角落，

把一份厚厚的文件袋推过去。顾晖一把抓过，翻看，越看脸越白，额头冒汗。

“你……你想干什么？”他声音有点抖。“五千万。”我看着他的眼睛。“什么？！

”顾晖像被踩了尾巴，“五千万？！你疯了！”“不给？” 我作势要拿回文件袋。

“明天一早。”“这些证据就会出现在税务局和检察院。”“你猜。”“爸的钱和人脉。

”“够不够捞你出来？”“帮你填上这个窟窿？” 顾晖死死盯着文件袋。又盯着我，

像不认识我一样。“顾屿…你…你敢威胁我？”“我是你亲弟弟！” “亲弟弟？”我笑了，

很冷。“小时候撕我乐谱。”“让爸***我道歉。”“忘了？”“抢走我录取通知书。

”“撕了。”“忘了？”“现在。”“你公司偷税漏税。”“证据在我手里。”“五千万。

”“买你平安。”“买你自由。”我身体前倾。盯着他惊恐的眼睛。“或者坐穿牢底。

”“选。” 包厢里死寂。顾晖脸上的汗滴下来，他死死攥着文件袋，指节发白。

他看着我冰冷的眼神。终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我给。” 声音嘶哑。

““现在，立刻转我账户。”我把写着账号的纸条推过去，顾晖掏出手机。手抖得厉害。

操作了好几次。“操！” 他低骂一声。终于，我手机震动，银行提示。

到账 50,000,000.00元。“原件呢？！”顾晖红着眼问。我把文件袋扔给他，

他像抱着救命稻草。“顾屿！算你狠！”他咬牙切齿。“记住。”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永远别再惹我。”“也别再出现在我和念念面前。”“否则。”“我电脑里还有备份。

” 顾晖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我拉开门，走出去，阳光刺眼。回到那个冰冷的家，

念念刚被哄睡，很安静。我走进卧室，打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那个珍藏的旧琴谱夹。

里面夹着撕碎又粘好的谱子，还有茱莉亚通知书的碎片，我小心把它们放进一个文件袋，

又快速收拾了几件念念的必需品。几件换洗衣服，她最爱的小兔子玩偶，奶粉奶瓶，

塞进一个大行李箱。最后我把打印好的证据分成两份。一份是陆琛的： 赌债证明，

伪造的诊断书和核查报告，他妻子出走的声明，还有他之前发给我挑衅信息的截图。

“窝囊废！” “念念迟早叫我爸爸！” 字字刺眼。另一份，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我签的名字，力透纸背。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客厅茶几最上面，下面是陆琛伪造的证据，

厚厚一摞。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做完这一切。我走到婴儿床边，念念睡得小脸红扑扑，

呼吸均匀。我轻轻抱起她，用柔软的小毯子裹好，她哼唧了一声，在我怀里蹭了蹭，又睡了。

很安心，我拉起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华丽的牢笼。抱着念念，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所有过往。豪宅空旷死寂，茶几上的文件堆，像一座冰冷的墓碑。

深夜，别墅大门被用力推开。苏蔓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进来，满身酒气。“顾屿！

”“顾屿你给我出来！” 她醉醺醺地喊。客厅没开大灯，只有壁灯昏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