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寄递爱情 囹咙 2025-09-05 08: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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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遗物中的惊现公寓门锁轻响,那声"咔哒",宛如小心翼翼的问候,

生怕惊扰了这方寂静。我轻轻推开门,午后的光柱中,灰尘悠悠浮动,

恰似时光长河里被遗忘的微小精灵,它们的舞动,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隐秘。空气中,

旧纸张与木头交织的清冷气息弥漫开来,那是独属于林默的味道——即便已阔别三年,

我还是能瞬间辨认出,这是他的一方天地。屋内陈设简约至极,近乎刻板。就如同他本人,

内心似火般炽热,外表却总蒙着一层疏离的霜。灰白色的墙壁,素净而沉默;原木色的书桌,

质朴且规整;黑色金属书架,冷峻又有序。就连沙发靠垫,都摆放得棱角分明,一丝不苟。

我倚着门框,稍作缓神,才抬脚迈进屋内。皮鞋跟叩击木质地板的声音,

在这静谧空间里格外响亮,仿佛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冒犯。律师告诉我,他走得猝不及防。

那是一个万籁俱寂的凌晨,整座城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林默独自在办公室里,灯光昏黄,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他敲击键盘的声音。

为了那个至关重要的项目,他已连续奋战了好几个日夜。突然,他毫无征兆地捂住胸口,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直直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同事清晨上班发现时,一切都已回天乏术,救护车匆匆赶来,

却也只能无奈宣告生命的消逝。就这样,他毫无预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遗产清单不长,

父母早逝,并无直系亲属,最终指定由我来处理一些私人物品。多么荒诞啊,分手三年后,

为他料理身后之事的,竟是我这个"前任"。我放下手中的包,开始缓缓打量这个空间。

一切都无需大费周章,他的物件寥寥无几。衣柜里,

几件款式相近的白衬衫和深色外套整齐悬挂,好似一排缄默的士兵,恪守着某种无声的秩序。

书架上,大多是编程及专业书籍,透着冰冷与规整,

唯有最下层摆放着几本小说——那是当年我硬塞给他的,没想到他竟一直留存。

厨房洁净得仿若无人涉足,冰箱里仅有几瓶矿泉水和过期的酸奶。我打开又关上冰箱门,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林默向来不懂得照顾自己,曾经在一起时,

总是我盯着他按时吃饭,提醒他少喝咖啡、多注意休息。直至拉开书房最底层的抽屉,

那只沉甸甸的檀木匣子静静躺在那里。暗红色的木质表面,光滑如镜,

倒映出窗外朦胧的天光。匣子周身不见任何装饰,只在一角刻着一个小巧的"N",

那是我名字"宋楠"的首字母。我的心陡然一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指腹触及冰凉的铜扣,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盖子缓缓打开。那一刻,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匣子里并非预想中的文件或贵重之物,而是一摞摞、一封封信件。它们码放得整齐划一,

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边角对齐,严谨得近乎强迫症。

每一封信都套着透明的塑料薄膜保护套,宛如博物馆中珍藏的稀世古物,

承载着岁月的痕迹与往昔的温度。最上方的那封信,洁白的信封右下角,

是七年前我刚开始给他写信时,带着雀跃与笨拙绘制的简笔画小太阳。旁边,

用他那独有的、清晰而刚劲的数字,标着一个"1"。我的指尖微微发麻,

不由自主地轻轻拂过薄膜下的字迹。那是我的字,从最初"林默同学见信好"的故作疏离,

到后来"默,展信欢"的亲昵,再到"默,

天气冷了"这般平淡家常……时光仿佛被浓缩在这一方小小的信纸之间,厚重得令人惊叹。

我从未意识到,自己竟给他写过如此多信。一封,两封……我近乎机械地逐封数下去,

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顺着血管一路蔓延至心脏深处。127封,整整127封。

这些信件横跨了七年时光,见证了我们从青涩的大学生,到初入社会的跌跌撞撞,

直至后来两地奔波、渐行渐远的岁月变迁。

所有我曾经投递出去的思念、琐碎日常、快乐与委屈,

那些我以为他或许早已弃之如敝履或抛诸脑后的纸片,此刻竟都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

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将它们精心收藏、编号、密封,视若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珍宝。

它们崭新如初,仿佛昨天才刚刚从邮筒中取出。而后,我瞧见了那个标着"128"的信封。

它夹杂在127封信中间,却显得格外突兀。因为它是空的。我颤抖着手指,

拿起那只空信封,缓缓翻转过来。背面是他潦草的字迹——与编号时的一丝不苟截然不同,

那字迹仿佛是在巨大力量的裹挟下,仓促且慌乱留下的划痕:阿楠,对不起,

这次轮到我失约了。失约……什么约?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思绪如乱麻,

努力回溯,终于想起,那是分手那年的秋天,电话两端,是疲惫不堪的沉默。之后,

我轻声说道:"林默,今年母校的银杏叶黄时,我们见一面吧。"良久,

他才低声应道:"好。"银杏叶黄了又落,落了又黄。然而,

我们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次约定。而后,便渐渐断了联系。心口仿佛被巨石堵住,憋闷得慌。

我紧紧攥着那只空信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匣子最底层。那里,静静躺着两样东西。

两张边缘已然磨损、微微泛黄的火车票。我轻轻拿起,票面上的字迹虽已模糊,

但起讫站名仍依稀可辨:一张来自他所在的城市,一张去往我所在的城市。

那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去看海时留存的票根。彼时,我们挤在闷热的绿皮车厢里,

共戴一副耳机,彼时的我们坚信,未来如同车窗外不断延展的地平线,没有尽头。

火车票下方,压着一枚枯黄易碎的银杏叶书签。叶片脆薄如纸,叶脉却清晰深刻,

仿佛是时光镌刻的印记。岁月褪去了它所有鲜活的色彩,只留下这一抹沉静而脆弱的黄。

我一眼便认出了它。十八岁那年,在教学楼后面那棵最为高大的银杏树下,他涨红着脸,

将一封叠得方方正正的信塞到我手中。我怀揣着满心欢喜,跑回宿舍,躲在床上,

心跳如鼓地展开信纸。信纸里夹着的,正是这片刚刚黄透、完美无缺的银杏叶。信纸上,

他写道:宋楠,你的眼睛像落了星子的秋天。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砸落在那片脆弱的金黄之上,洇湿了它。原来。原来他一直都记得。记得每一封信,

记得每一次约定,记得那片承载着青春与爱意的十八岁银杏叶。

他悉心珍藏着我在他生命里留下的所有痕迹,编号、密封,

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值得珍视的宝藏。而后,在最后这场无法赴约的离别之际,

留下一个饱含歉疚的空信封。对不起,这次轮到我失约了。对不起,阿楠,银杏叶黄了,

可我再也无法跨越这千里山河,来与你相见。我抱着那只冰冷的檀木匣子,

无力地跌坐在同样冰冷的地板上。窗外,是城市永不停歇的喧嚣;屋内,寂静无声,

唯有我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127封信,一枚银杏,两张旧车票,

以及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编号128。这,就是我们的故事。第二章:往昔岁月的回响爱,

能否跨越山海?在十八岁的宋楠与二十一岁的林默眼中,答案坚定不移。他们深信,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那是大学图书馆的四楼,靠窗的位置总是最早被阳光宠溺。

我习惯性地占据那个角落,摊开一堆参考书与笔记,佯装认真学习,

实则更多时候是在素描本上涂涂抹抹。林默就坐在我的对面,

他总是身着一件洗得微微发白的蓝色衬衫,眉头微锁,专注地盯着那本厚厚的编程书籍,

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仿佛在输入着某种无形的代码。我留意他已久。从大一开始,

他便总是独来独往,与计算机系那些成群结队、喧闹嘈杂的男生截然不同。

他安静得宛如图书馆中的一本书,唯有耐心探寻,方能发现其蕴含的价值。那个午后,

我正偷偷描绘他的侧脸,他突然抬起头,我们的目光猝不及防地交汇。我惊慌失措,

差点将素描本失手掉落。"你在画我?"他问道,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我顿时面红耳赤,

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却站起身,走到我身旁,拿起我的素描本,细细端详。

"比例不太对,"他指着画中人的眼睛,"我的眼距没这么宽。"我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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