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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手术灯的光消毒水的味道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我每一个毛孔里。

手术灯的光太亮了,晃得我眼睛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却被脸上的消毒巾吸得干干净净。

手腕被皮带绑在手术台两侧,冰凉的金属硌得我骨头疼,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医生的手套触碰到我小腹时的寒意 —— 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才五周大的小生命,是我和厉承爵的孩子。

“厉承爵!”

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不能这么做!

这也是你的孩子!”

手术台边站着的男人没说话,只微微侧过身。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那块我去年生日送他的百达翡丽。

阳光从手术室的小窗透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道阴影,把他眼底的冷漠衬得愈发清晰。

“顾眠,” 他终于开口,声音没带一丝温度,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商品,“我早就说过,厉家的孩子,只能是晚晚生的。”

晚晚。

苏晚。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在我心上扎了三年,如今又狠狠搅了一下。

我和厉承爵结婚三年,外人眼里我是风光无限的厉太太,住着价值上亿的别墅,出入有豪车接送,身上的珠宝首饰能摆满一整个衣帽间。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段婚姻里,从来只有 “厉太太” 的壳,没有 “厉承爵妻子” 的实。

他夜夜会来我房间,指尖划过我皮肤时带着熟练的欲望,可他从不吻我的唇,也从不在我这里过夜。

每次结束后,他都会拿着手机躲到阳台,给苏晚发消息,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见过一次,他对着屏幕笑,指尖轻轻敲着键盘:“晚晚,等我,很快就能给你一个家了。”

那时候我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只要我做得足够好,总能焐热他的心。

我学着做他喜欢的糖醋排骨,哪怕油溅到手上起了泡;我把家里所有苏晚的照片收起来,却在他发现后被他冷着脸骂 “多管闲事”;我甚至在他醉酒时,偷偷把他手机里 “晚晚” 的备注改成 “苏小姐”,结果第二天就被他发现,摔了我最喜欢的那套骨瓷茶具。

三天前,我在浴室里吐得昏天暗地,验孕棒上两条鲜红的杠让我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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