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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甜蜜的负担城市的霓虹如同流淌的熔金,勾勒出冰冷建筑的轮廓,

却照不进那些蜷缩在人心深处的阴影。对于林小雅而言,那些阴影的名字叫“童年”。

她坐在公寓的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微响,一种熟悉的、啃噬般的空虚感正慢慢弥漫开来。

她的童年记忆是灰白色的,像一部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满是雪花和杂音。

冰冷的沉默、以及最后那张刺眼的离婚协议书……这些碎片构成了她关于“家”的全部印象。

所谓的温暖,只存在于别人口中的故事和那些过于完美的电视剧里。所以,

当她第一次通过隐秘渠道听说“记忆黑市”时,像所有备受诱惑又心怀恐惧的人一样,

她犹豫了许久。那是一个游走在法律与伦理灰色地带的深渊,

买卖着人类最私密、最本质的东西——记忆。但渴望最终战胜了恐惧。

那份对“正常”童年、对“被爱”感觉的渴望,太强烈了。

交易地点在一个嘈杂的地下酒吧后台,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

记忆商人是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手指细长,说话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平静,

他称自己为“莫先生”。“每个人都需要一点……‘甜蜜的负担’,亲爱的女士。

”莫先生的声音几乎淹没在背景音乐的鼓点里,“真实的记忆往往伴随着痛苦,

而我们提供的,是纯粹的美好。没有杂质,只有你想要的。

笑、生日派对的惊喜、被父亲高高举起的雀跃……那些光影和情感片段如同最诱人的毒苹果,

让小雅彻底放下了最后的戒心。她选择了那个标价最高的“完美家庭”记忆包。

植入过程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科幻或恐怖。在一个简陋的、类似牙医诊所的房间里,

她戴上一个连接着许多细线的头盔。冰凉的凝胶贴在头皮上,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后,

是某种难以形容的、信息流涌入脑海的胀满感,伴随着短暂眩晕。然后,世界不一样了。

起初的几天,如同沐浴在永不落幕的暖阳下。小雅的嘴角总是不自觉地上扬。

她“记得”父亲如何用胡茬蹭她的脸蛋,痒痒的,

伴随着她咯咯的笑声;她“记得”母亲在厨房里烤制苹果派的香味,温暖甜腻,

弥漫了整个房子;她“记得”周末全家去公园野餐,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

父亲教她放风筝,母亲在一旁温柔地看着他们……这些记忆如此清晰、生动,

每一个细节都饱满欲滴:父亲旧毛衣上的烟草味,母亲哼唱的走调的歌谣,

风筝线勒在手指上的微痛感。它们完美地镶嵌进她的脑海,覆盖了那些灰败的原有记忆,

仿佛她真的曾经拥有过那样一段金色时光。她变得开朗了一些,甚至开始试着烘焙苹果派,

虽然每次都失败,但她乐此不疲。那段买来的记忆,像一剂强效止痛药,

暂时麻痹了内心深处的空洞。她甚至开始相信,也许这些美好并非全然虚构,

只是自己被不幸掩盖了的、真实的另一面。然而,蜜糖总是招引蚂蚁,完美的表象之下,

裂痕悄然出现。最先到来的,是梦境。不再是阳光草坪和苹果派,

而是扭曲、阴暗、充满不安的画面。起初很模糊,

只是感觉在一条漆黑的、狭窄的通道里奔跑,心跳如鼓,背后有无法名状的恐惧在追赶。

她常常在深夜惊醒,一身冷汗,心脏狂跳,但具体梦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归咎于工作压力,或者只是大脑在适应新记忆时的正常排异反应。但梦境变得越来越具体,

也越来越可怕。她开始反复梦见一双手。

一双骨节分明、沾着些许泥土和……暗红色污渍的手。那双手在埋东西,

用力地、急促地挖开潮湿的泥土,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褐色的泥垢。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铁锈和雨水混合的腥气。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在唱歌,而是在哭泣,

断断续续,夹杂着哀求和呜咽,声音很远,又好像近在耳畔。

有时又会变成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戛然而止。最清晰的,是一扇门。

一扇老旧、刷着暗绿色油漆的木门,门牌号码模糊不清,但门板上有一道特殊的划痕,

像是一个歪斜的“Z”字。在梦里,她或者梦中的视角总是久久地凝视着那扇门,

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吸引力。这些梦境碎片带来的强烈负面情绪,

与她白天感受到的“完美幸福”格格不入,像油和水一样无法融合。

她开始感到一种精神上的割裂感。随之而来的是“既视感”。而且越来越频繁,

越来越令人不安。她在超市里看到某种特定包装的罐头,会突然一阵心悸,莫名感到恶心。

下雨天,雨水带来泥土的气息,她会瞬间恍惚,仿佛自己正站在那个梦中的地方,

手里握着冰冷的、湿漉漉的泥土。 有一次,一个同事不小心用美工刀划伤了手指,

那渗出的血珠让她眼前猛地闪过一片刺目的红色和那双沾着污渍的手,她几乎晕厥过去。

“你怎么了?小雅,你最近脸色总是不太好。”同事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

可能没睡好。”小雅勉强笑着,搪塞过去。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关于记忆买卖的事,

那是非法的,而且听起来疯狂又荒谬。

她试图安慰自己:这些只是植入记忆附带的“bug”,

就像莫先生事先模糊提醒过的“可能存在极轻微的、无意义的伴随片段”。

也许只是制造这段完美记忆时,不小心混入了一些无关的、属于别人的噩梦碎片罢了。

她努力地抓住那些“美好”的记忆,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她反复“回忆”父亲的笑脸,

母亲温暖的怀抱,试图用这些光明去驱散那些来自梦境黑暗角落的寒意。

但恐惧的藤蔓已经生根,并且悄然蔓延。白天,

她是拥有“完美童年”记忆、渐渐变得开朗的林小雅;夜晚,

她则被无法理解的暴力幻象和心悸折磨。甜蜜的记忆,正在变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重负。

她开始无意识地摩挲自己的手指,仿佛那里也沾染了梦中那看不见的泥土和污秽。

她并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那些破碎的、血腥的梦境碎片,并非无意义的杂音,

而是另一段人生发出的、绝望的哀鸣。而这哀鸣,正试图通过她这个不该存在的“载体”,

穿透时间的阻隔,嘶吼出被掩埋的真相。那份她苦苦求来的“甜蜜”,早已在深处腐烂变质,

孕育着致命的毒。第二章:凶案目击者又是一个被噩梦撕裂的夜晚。小雅猛地从床上坐起,

胸腔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那双眼睛……梦里,

那双充满绝望和哀求的、属于一个年轻女人的眼睛,最后一次清晰地浮现,

然后像烟雾一样消散,只留下令人战栗的余温。还有那双手,疯狂地挖掘,指甲翻起,

塞满了黑泥和……别的什么。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雨水的湿冷和那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

她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床头的电子钟显示着凌晨四点。她再也无法入睡,只能抱着膝盖,

怔怔地看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光晕,直到天色渐明。早晨,她给自己冲了杯浓咖啡,

试图用苦涩的液体提振精神。黑眼圈顽固地盘踞在她眼底。她打开电视,

让早间新闻的声音填充过于安静的房间,只是为了驱赶那令人不安的寂静。

主播用字正腔圆却毫无感情的声音播报着日常的财经新闻和天气预告。小雅心不在焉地听着,

手里刷着手机,试图用琐碎的信息淹没自己。那些甜蜜的植入记忆似乎也变得有些褪色,

被夜晚反复侵袭的恐怖碎片蒙上了一层灰霾。就在这时,电视新闻主播的话锋一转,

语气似乎凝重了几分。“接下来播报一则最新消息。

本市警方近日重启了对一桩沉寂长达十五年之久的冷案调查。据悉,

案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小雅的手指停顿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抬起了头。冷案?

十五年?屏幕画面切换,出现了一张有些模糊的黑白照片,是一个笑容羞涩的年轻女子,

大约二十出头,梳着那个年代流行的发式。“被害人李娟,时年二十二岁,

于2008年9月15日失踪。一个月后,

其遗体在市郊一处偏僻林地被发现……”主播的声音继续着,但小雅的心脏猛地一跳。

2008年?那正是她植入的“完美童年”记忆所处的模糊时间段前后。

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悄然攫住了她。

新闻画面展示了几张发现遗体现场的老照片经过了处理,茂密的树林,拉起的警戒线。

然后,屏幕上打出了警方呼吁民众提供线索的联系方式,

同时公布了案件的一些此前未公开的细节,希望能唤起公众的记忆。“……根据警方资料,

被害人遗体被发现时,身旁有一个浅坑,怀疑凶手曾试图掩埋尸体但未完成。法医鉴定指出,

致命伤为头部钝器重击,但被害人指甲缝中残留有凶手的皮肤组织和少量织物纤维,

表明其生前曾进行激烈反抗……”浅坑?掩埋?小雅感到一阵眩晕,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滑落。

她猛地放下杯子,双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指节泛白。眼睛死死盯住电视屏幕。

主播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

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耳膜:“……凶手使用了被害人随身携带的丝巾进行部分缠绕。

发现尸体的地点附近,有一栋废弃的老宅,门牌号已脱落,但根据周边记录,

应为北山路17号。据当年附近极少数的居民回忆,案发前后,曾隐约听到过女性的哭喊声,

够重视……”丝巾……缠绕……哭喊声……老宅……嗡——小雅的脑袋里像有一颗炸弹炸开,

所有的血液似乎瞬间涌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冰凉。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眼前阵阵发黑。电视里的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钥匙,

精准地打开了了她噩梦中最恐怖、最清晰的那些抽屉!那双挖掘泥土、沾满污渍的手!

那短促凄厉的女人尖叫和哭泣!

那扇刷着暗绿色油漆、门牌模糊、带着一道歪斜“Z”字划痕的老旧木门!

那股混合着雨水、泥土和浓烈铁锈味的冰冷空气!不是巧合。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她植入的那些暴力梦境碎片,每一个细节,竟然都和这桩十五年前的谋杀案完全吻合!

甚至连那扇门——新闻里说的是北山路17号,而她的梦里,那扇门的门牌虽然模糊,

但那个“17”的数字形状,此刻却异常清晰地在她脑海中浮现!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挤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成了什么?一个凶杀案的……目击者?

通过她买来的记忆?这荒谬绝伦的想法让她浑身发抖。她猛地冲进洗手间,

用冷水疯狂地扑打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如纸,

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和混乱。是梦?还是记忆?她拼命回溯,

试图将那些噩梦片段和植入的“完美家庭”记忆区分开来。但可怕的是,它们同样清晰,

同样带着强烈的感官细节——温度、气味、触感、声音。那段买来的“幸福”记忆,

此刻感觉就像一层虚伪的糖衣,包裹着内部腐烂流脓、属于另一个人的恐怖真相!

她无法区分!哪一部分是虚构的美好?哪一部分是真实的血腥?它们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篡改了她对自我过去的认知,现在更要将她拖入一桩她根本不该知道的罪案之中!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住头,感到一阵阵恶心反胃。

个记忆商人莫先生的话在她耳边回荡:“……记忆来源绝对清白……纯粹的美好……”谎言!

彻头彻尾的谎言!这段记忆根本不清白!

它极可能来自一个真正经历过那场谋杀的人——也许是凶手本人,也许是……别的什么人。

但无论如何,它绝非虚构!它是一段带着血腥味的、真实的犯罪记录!而她,林小雅,

一个普通的、只是想弥补童年遗憾的女人,竟然通过非法手段,

将这段可怕的记忆植入了自己的大脑!她现在的大脑里,装着十五年前一桩冷案的细节!

恐慌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该怎么办?去报警?她该怎么解释?

告诉警察“我因为买了黑市记忆,所以梦里看到了凶杀案细节”?他们会相信吗?

还是会把她当成疯子,或者更糟——如果这段记忆真的来自凶手,她会不会被当成嫌疑犯?

她根本无法证明这些记忆是“买来的”而非“亲身经历的”!去找莫先生?

那个面色苍白的记忆商人?他既然卖给了她这种东西,又会作何反应?否认?灭口?

她不敢想象。她被困住了。被锁在了自己大脑里的恐怖剧场中,

被迫反复观看一场真实的谋杀,却无法向任何人求救,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看到的,

哪些是舞台布景,哪些是血淋淋的现实。新闻已经播报完毕,进入了下一个话题。

但那个年轻女子李娟的照片,那双似乎能穿透屏幕望着她的眼睛,

却深深地烙在了小雅的脑海里,与她梦中那双绝望的眼睛缓缓重叠。

她不再是那个只是有点不快乐的林小雅了。她成了一个携带者,一个载体,

一个不属于自己人生的、恐怖秘密的“记忆目击者”。而她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结束。

那些记忆碎片既然能找上她,就一定会逼迫着她,

走向那条她最害怕、却无法回避的探寻之路。她颤抖着拿起手机,下意识地打开了搜索引擎。

手指冰冷而僵硬。她在搜索框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了:“北山路 17号 老宅”。

第三章:溯源追凶手机屏幕上,“北山路17号 老宅”的搜索结果寥寥无几。

大多是些陈年的市政规划文件碎片,提及该区域早已列入待拆迁范围,人迹罕至。

几张模糊的街景图片显示出一条荒芜破败的街道,两旁是歪斜的老树和废弃的房屋,

透着一股被时间遗忘的凄凉。但仅仅是这些图片,就让小雅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

那种荒凉感,与她梦境中的氛围如此契合。不能再等了。

恐惧和一种被强行植入他人恐怖经历的愤怒,最终压倒了退缩的念头。

她必须找到那个记忆商人,莫先生。他必须给她一个解释。

再次联系那个地下渠道比想象中更难。上一次是单向引导,这次她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

尝试着发送加密邮件,在暗网般的论坛里留下特定暗号。等待回应的每一分钟都无比煎熬,

她总觉得有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警察?凶手?或者别的什么?终于,一天后,

她收到了一个加密的会面地址和时间。没有多余的字。这次见面的地方更偏僻,

是一个废弃仓库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莫先生依旧苍白瘦削,

但眼神里少了上次那种催眠般的平静,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不耐烦。“林小姐,

记忆体验出现问题了吗?”他先开口,声音干巴巴的,

“我记得我们提供的是‘完美家庭’套餐。”“完美?

”小雅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利起来,“那里面藏着别的东西!谋杀!

一桩真正的谋杀案!”她语无伦次,

双挖坑的手、女人的哭喊、绿色木门、Z字划痕——与新闻里报道的冷案细节全部说了出来。

她紧紧盯着莫先生的眼睛,试图捕捉一丝一毫的心虚。莫先生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愕然,

但立刻被一种职业性的、冰冷的表情覆盖。他摇了摇头,语气斩钉截铁,

甚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意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强调,“林小姐,我想你搞错了。

我们的记忆源经过严格筛选和净化,所有负面情绪和无关信息都会被剥离。

你购买的是一段精心编织的美好记忆,旨在提供情感慰藉。

你说的这些……恐怕是你自身压力过大产生的幻觉,或者是不相关的噩梦,

与你植入的记忆产生了混淆。”“混淆?”小雅气得浑身发抖,“每一个细节都能对上!

连门牌号都能对上!天底下有这么巧的混淆吗?!”“记忆是很奇妙又很脆弱的东西,

林小姐。”莫先生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它很容易被暗示、被扭曲。

也许你无意中看到了相关新闻,潜意识将其加工并融入了你的梦境。这很常见。

我建议你好好休息,放松心情,而不是沉迷于这些……无端的猜测。”他的否认如此彻底,

如此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小雅感到一阵绝望。她意识到,从这个人这里,

她不可能得到真相。他要么真的不知情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要么就是绝不会承认他的“商品”出了如此致命的问题。黑市的规则就是如此,钱货两清,

后果自负。“来源……”小雅咬着牙,做最后的努力,“告诉我这段记忆的来源!

它到底来自谁?”莫先生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客户隐私是我们的最高准则。

来源无可奉告。林小姐,交易已经结束。我建议你忘了这件事,对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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