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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被系统选中的攻略者,任务是攻略那个冷血无情的暴君。失败了九十九次后,

在第一百次,我选择自爆在他怀里,系统判定我任务彻底失败。但我又活了,

变成了他寝宫里的一只鹦鹉。我亲眼看着他为我疯魔,为我屠城,为我一夜白头。

他每天抱着我的牌位喃喃自语:夭夭,只要你回来,我把这天下都给你。我张了张嘴,

发出了重生后的第一句话:傻*逼。1萧烬的动作猛地一僵,他缓缓抬起头,

那双布满血丝的凤眸死死地锁定了我。我心头一紧,

鸟类的求生本能让我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完了,骂早了。以他如今喜怒无常的性子,

怕不是要当场把我拧死,做成一道宫廷菜。我扑腾着翅膀就想跑,却见他非但没有动怒,

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救赎一般,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他踉跄着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夭夭?我被他眼里的狂热吓得一动不敢动。他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绝美的幻梦。温热的指腹轻轻触碰我的羽毛,

我僵硬得像块石头。是你吗,夭夭?他喃喃自语,是你回来看我了,对不对?

我:……大哥,你冷静一点,我只是一只会说话的普通鹦鹉。见我没反应,

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你一定是在怪我。没关系,夭夭,你骂我,你打我,只要你回来……

他把我捧在掌心,带到牌位前。你看,这是你的位置,永远都在我身边。

我低头看了看那块丑东西,又抬头看了看他。然后,我抬起一只爪子,对着他的手背,

狠狠地挠了下去。一道血痕瞬间浮现。他却笑了,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赏赐,

眼里的光更亮了,你果然是在生我的气。我无语了。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迫过上了金丝雀……哦不,金鹦鹉的生活。

萧烬给我打造了一个纯金的笼子,上面镶满了鸽子蛋大的东珠和南海明珠。我每天的食物,

是拿天山雪莲的露水泡过的顶级粟米。他走到哪儿都带着我,批阅奏折时,我站在他的肩头。

用膳时,我独占一张小桌。连就寝时,那个金笼子都摆在他的龙床边上。整个皇宫都知道,

他们那位疯魔了的陛下,如今有了一个新的心尖宠。一只绿毛鹦鹉。2这天,

内阁首辅李德全跪在殿下,声泪俱下地劝谏:陛下,为……为故去的皇后娘娘屠城,

已让天下百姓心寒,您不能再如此沉溺于玩物,不理朝政了啊!萧烬眼皮都未抬一下,

只是用指尖逗弄着我。我闲着无聊,张嘴就来:老东西。李德全的哭声戛然而止,

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妖、妖鸟!此乃妖鸟啊陛下!

萧烬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掌嘴。李德全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掌嘴,气得差点当场昏厥。他被拖下去的时候,那怨毒的眼神,

几乎要把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我缩了缩脖子,往萧烬的龙袍里钻了钻。这下梁子结大了。

萧烬却浑不在意,他把我从领口掏出来,放在掌心,用指腹蹭了蹭我的脑袋。夭夭真厉害,

都会帮我骂人了。我:……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只是单纯觉得他倚老卖老的样子很烦人。攻略他的九十九世里,

这个李德全就没少给我使绊子,不是说我红颜祸水,就是说我秽乱后宫。如今骂他一句,

也算是报了旧仇。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萧烬对我的纵容,已经到了一个病态的地步。

这天夜里,我睡得正香,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我睁开眼,借着月光,

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正鬼鬼祟祟地靠近我的金笼子。是新入宫的采女,林薇薇。

据说她容貌与我有七分相似,被一众想要讨好萧烬的臣子送了进来,指望她能成为我的替身,

安抚住这条喜怒无神的疯龙。可惜,萧烬连她的人都没见,直接下令让她去守皇陵。

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又回到了宫里,还摸进了萧烬的寝殿。

我看着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进我的水罐里。我冷眼旁观。

这点小伎俩,在我玩过九十九世的宫斗后,简直不够看。我没有声张,等她做完一切,

悄悄退出去后,我才用喙衔起水罐旁的一颗坚果,精准地砸向了不远处熟睡的萧烬。

萧烬睡得很浅,坚果砸在他脸上,他立刻就醒了。他睁开眼,

看到我正对着水罐焦躁地扑腾着翅膀,嘴里发出嘎嘎的怪叫。他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脸色一沉,起身走到笼边。他取过水罐,用银针试了试,银针的尖端立刻变成了黑色。

来人!他的声音里淬着冰,寝殿外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把林薇薇给朕拖进来!

林薇薇很快被带了上来,她穿着单薄的寝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张小脸惨白如纸。

陛、陛下……萧烬将那个水罐狠狠砸在她面前,瓷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颊。

你好大的胆子。林薇薇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臣妾冤枉啊!

臣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萧烬冷笑一声,朕的寝殿,是你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他蹲下身,捏住林薇薇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说,是谁指使你的?

林薇薇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陛下,真的不是臣妾……臣妾只是倾慕陛下,

夜不能寐,才斗胆想来……想来看看您……她一边说,

一边试图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去看萧烬,妄图勾起他的一丝怜悯。毕竟,

她有着一张和我极为相似的脸。可惜,萧烬不为所动。他甩开她的下巴,

眼神里满是厌恶:学了她的容貌,却学不来她的半分风骨。东施效颦,令人作呕。

拖下去,五马分尸。林薇薇彻底崩溃了,尖叫着被侍卫拖了出去。寝殿里恢复了安静,

萧烬走回笼边,伸手将我捧了出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夭夭,幸好你没事。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在我还是人的时候,他可从未这般紧张过我。有一次,

也是一个和我容貌相似的女人给我下毒,被我当场揭穿。我把证据摆在他面前,

他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既是误会,便算了吧。然后,

他将那个女人带回了自己的寝宫。那一夜,我枯坐到天明。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3我张了张喙,叫了一声:萧烬。这是我第一次,用鹦鹉的身体,叫出他的名字。

萧烬整个人都石化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狂喜和难以置信几乎要溢出来。

你……你叫我什么?我歪了歪头,又叫了一声:萧烬。夭夭……

他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这身小骨架捏碎,是你,真的是你!

你的魂魄在这只鹦鹉身上,对不对!我被他勒得差点断气,拼命挣扎。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一些,但依旧把我圈在他的怀里,像是怕我飞走。

从那天起,他更加疯魔了。他遣散了后宫所有宫人,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和我。

他不再上朝,整日整日地抱着我,跟我说话。说的都是我们过去的事。夭夭,你记不记得,

你第一次入宫,在御花园迷了路,撞进了朕的怀里。夭夭,你记不记得,你及笄那天,

朕送了你一支白玉簪,你高兴得三天没睡好觉。夭夭,你记不记得,

你为了给朕挡下一支毒箭,差点死了……他每说一件,我的心就冷一分。这些事,

我当然记得。我记得我撞进他怀里后,他冷着脸把我推开,斥责我不知廉耻。

我记得那支白玉簪,是他赏赐给宫里所有及笄宫女的,人人有份。我记得我为他挡箭后,

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他一次都未曾来看过我,只派人送来了一些不值钱的赏赐。

这些被他视若珍宝的回忆,于我而言,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攻略失败的证明,

是我一百世血泪的堆积。他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深情里,不可自拔。而我,

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我开始故意说一些话来***他。他给我喂食的时候,我说:难吃。

他给我念诗的时候,我说:狗屁不通。他抱着我睡觉的时候,我说:滚开。

换做以前,一百个我都死透了。可现在,他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一脸宠溺。好好好,

夭夭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烦了,真的烦了。我不想再看到他这张脸,

不想再听他那些虚伪的忏悔。于是,我开始计划逃跑。4皇宫的守卫固若金汤,

但我是一只鸟,我有翅膀。我观察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每日黄昏,

萧烬都会带我去御花园的湖心亭坐一会儿。那里视野开阔,离宫墙也最近。这天,

他照例抱着我坐在亭中,看着夕阳发呆。我瞅准时机,趁他不备,猛地挣脱他的手,

用尽全力向宫墙的方向飞去。夭夭!身后传来他惊慌失措的咆哮。我头也不回,

拼命地扇动翅膀。自由!我来了!然而,我高估了这具身体的耐力。

我只是一只养尊处优的宠物鹦鹉,而不是搏击长空的雄鹰。飞到一半,我的翅膀就开始酸痛,

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在我即将飞越宫墙的那一刻,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我牢牢罩住。

我掉了下去,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萧烬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是我变成鹦鹉后,

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除了悲伤和狂喜之外的表情。是愤怒,是暴戾,是那个我熟悉的,

冷血无情的暴君。他缓缓蹲下身,将我从网里抓了出来,手指像铁钳一样箍着我。

为什么要跑?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是我对你不好吗?

我疼得发抖,却还是梗着脖子。放开我!放开你?他冷笑,放你去找谁?

去找那个叫顾清辞的将军吗?顾清辞?我愣住了。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

那是我在第九十九世认识的人。他是镇守边关的将军,也是我那一生里,

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最后,他为了救我,死在了萧烬的箭下。而我,也被萧烬关进了冷宫,

郁郁而终。那是距离我自爆最近的一世,也是我恨意最浓的一世。萧烬是怎么知道的?

想起来了?萧烬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朕早就该杀了他,不,朕应该将他千刀万剐,

挫骨扬灰!他周身的戾气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突然明白,他不是在对我说话,

他是在对我身体里的夭夭说话。他把我当成了那个夭夭。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

心里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悲哀。为顾清辞,也为我自己。你这个疯子。

我一字一顿地说。是,我是疯子。他笑了起来,笑得癫狂,可那也是你逼疯的!夭夭,

是你逼我的!他把我带回寝殿,这一次,他没有把我放进那个华丽的金笼子。

他用一条金色的链子,拴住了我的一只脚,链子的另一头,系在了他的手腕上。这样,

你就再也跑不掉了。他抚摸着我的羽毛,语气温柔,眼神却偏执得可怕。

我成了他真正的笼中鸟。5我不再说话,也不再吃东西。我想用死亡来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萧烬慌了。他找来了全天下最好的兽医,可他们都束手无策。我不是病了,我只是不想活了。

他跪在地上,第一次在我面前流下了眼泪。夭夭,算我求你,吃一点好不好?

只要你肯吃东西,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憔悴的脸庞,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闭上眼,不去看他。他就那么跪着,从白天到黑夜。到了第三天,

我饿得头晕眼花,几乎要昏厥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滴——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微弱,开启紧急预案。是那个消失了很久的系统。

开启副本记忆回溯,寻找宿主求生意志。下一秒,无数陌生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那不是我的记忆。那是……萧烬的记忆。在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里,

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萧烬。第一世,我是个小宫女,在冬日里瑟瑟发抖,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给我披上,却在转身后,被一股黑气缠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第十世,

我是个舞姬,为他献上一舞,他眼中明明闪过惊艳,却在我谢幕时,冷冷地赐了我一杯毒酒。

喝下毒酒后,我看到他痛苦地捂住了心口。第三十世,我是他亲征时带回的战俘,

他力排众议将我留在身边,却在我爱上他之后,亲手将我送上和亲的马车。

我看到他站在城楼上,目送我的车队远去,呕出了一口鲜血。……一世又一世,一次又一次。

他不是不爱我,而是不能爱我。他的身上,有一个恶毒的诅咒。情动,则心死。爱上,

则缘灭。他每一次对我动情,诅咒就会发作,让他心如刀绞,然后强行抹去他的情感,

让他变得冷漠无情。而我,作为他爱上的人,也会遭受诅咒的反噬,不得善终。

九十九世的轮回,不是我的攻略失败,而是他一个人的苦苦挣扎。他试图反抗,试图留住我,

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我的每一次死亡,都在加重他身上的诅咒,也加重他的痛苦。

直到第一百世,我选择自爆。那场由灵力引发的爆炸,威力巨大,阴差阳错地,

竟然冲破了他身上的诅咒。诅咒被破,积压了一百世的爱恋与痛苦,如山洪般瞬间爆发。

所以他疯了。他屠城,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发泄那百世积压的,无处言说的痛苦。

他抱着我的牌位喃喃自语,不是在忏悔,而是在一遍遍确认,那个让他痛苦了一百世的女人,

终于彻底消失了。他对我这只鹦鹉好,也不是因为他觉得我是夭夭的转世。而是因为,

这只鹦鹉,是诅咒破除后,唯一一个能让他感受到心动而不会被诅咒反噬的存在。我,

或者说这只鹦鹉,是他用来证明自己已经是个正常人的工具。记忆回溯结束,

我缓缓睁开眼。殿内烛火通明,萧烬依旧跪在地上,见我醒来,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

夭夭?我看着他,看着这个被命运捉弄,痛苦了一百世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恨吗?

好像不那么恨了。爱吗?更谈不上。我只是觉得……荒唐,且可悲。我张了张嘴,

发出了虚弱的声音。水。萧烬欣喜若狂,连忙端来水,用小勺一滴一滴地喂我。

我活了下来。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知道了真相后,我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我要活着,亲眼看看这场闹剧,会如何收场。我的态度软化后,萧烬对我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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