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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林悦和她那个奸夫,估计正抱着手机尖叫。我的手机屏幕也亮着,

早就编辑好了一条短信,收信人是个我永远不会存下的号码。我的手指,

就悬在“发送”键上。等他们狂喜到顶点,我轻轻一点。天堂,地狱,一步之遥。

第一章 “天降”横财手机震了一下,是条银行的消费短信。又是那家“情趣”酒店。

我叫张峰,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每天挤着地铁,为了几千块的工资累得像条狗。

而我的老婆林悦,她曾经是我眼里最美的风景。可现在,她正用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

去跟别的男人共赴云雨。那个男人叫李刚,一个彻头彻尾的赌鬼,除了会说几句花言巧语,

一无是处。我真想不通,林悦到底看上他哪点了?或许,

是看上了他那种敢把日子往死里作的“魄力”吧。我没吱声,也没去捉奸。没意思。

大吵大闹,撕破脸皮,然后呢?离婚?便宜他们了。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有点耐心。

我要的不是解脱,是报复。那种深入骨髓,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报复。机会,很快就来了。

林悦和李刚最近迷上了彩票,整天窝在家里那间次卧里,研究什么走势图、历史号码。

那股痴迷劲儿,比当初林悦对我还上头。次卧的门总是关着,但隔音不好。我常常在客厅里,

听见他们压抑着兴奋的讨论。“这期绝对有戏!你看这个‘7’,已经五期没出了!

”这是李刚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真的吗?那我们多买点?

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动呢。”这是林悦的声音,充满了天真的贪婪。生活费?

我给她的生活费,原来是用来跟奸夫一起做发财梦的。我坐在沙发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心里却在冷笑。就凭你们俩这脑子,还想中奖?但转念一想,

为什么不呢?让他们中,让他们中个大奖,然后……从云端跌落,那才叫***。一个计划,

在我心里慢慢成形。我开始留意他们。我发现,他们不只是自己研究,

还特别迷信所谓的“内部消息”。

李刚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加了个“彩票预测大师”的微信,

每天对着人家发来的几串数字顶礼膜拜,虽然一次都没中过。就是这个了。

我弄了个新的手机号,注册了个新微信,头像用的是一张看起来很深奥的莲花图,

昵称就叫“渡有缘人”。然后,我开始“养号”。

我每天都在朋友圈发一些模棱两可、故作高深的话。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数字自有定数”,

什么“财运已至,静待有缘”。再配上几张#P得金光闪闪的彩票店照片。做戏要做全套。

我花钱找了几个托,在我的朋友圈下面当“水军”。“谢谢大师!跟您选的号,中了三百!

”“大师牛逼!虽然只是个小奖,但真的神了!”几天下来,我这个“渡有缘人”大师号,

已经有模有样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让鱼儿上钩了。这事儿不能我主动,

得让他们自己找上门。我摸清了李刚常去的几个彩票店,

然后“不经意”地把我的“大师”微信号,透露给了其中一个彩票店老板。我没多说,

就装作一个中了奖回来感谢的彩民,神神秘秘地跟老板说:“我可告诉你了啊,

这大师一般不加人,看你人不错才给的,能不能加上看你缘分。”人就是这样,

越是难得到的东西,越觉得珍贵。果不其然,两天后,

我的“渡有缘人”微信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头像,是李刚和他那辆破二手车的合影。

我故意晾了他半天,才慢悠悠地通过了申请。他一上来就无比谄媚:“大师好!久仰大名!

朋友介绍的,说您神机妙算!”我回了两个字:“随缘。”越高冷,他越信。接下来的几天,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绝口不提号码的事。只是偶尔透露,最近“天象”有变,

将有一笔横财降世,但只渡“至诚之人”。李刚被我吊得抓心挠肝,每天早晚请安,

比对他亲爹还孝顺。林悦那边,我也能感觉到变化。她最近看我的眼神,

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优越感,好像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我,

只是她即将摆脱的糟糠。她甚至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我们那点可怜的存款,

放在银行里是不是太亏了。“张峰,你说,钱生钱才是硬道理,对吧?

”她在饭桌上状似无意地说道。我埋头吃饭,含糊地“嗯”了一声。她见我没反应,

有点急了:“咱们那十万块钱,存定期一年才多少利息?还不够人家一顿饭钱的。要有机会,

就得敢拼一把!”我心里冷笑,拼?拿我的钱去给你和你的奸夫拼未来吗?

但我脸上还是那副窝囊相:“我胆子小,安稳点好。”林悦撇撇嘴,

眼神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我就是要这样,让她觉得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样,

她和李刚才会毫无顾忌地去“拼”。时机差不多了。李刚那边,已经被我彻底洗脑,

把我当成了活神仙。这天晚上,李刚又发来信息,言辞恳切到了极点,就差给我跪下了。

“大师,求您发发慈悲,指点迷津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我回复:“也罢。看你心诚,便赠你一串有缘号。此号与你有大因果,但切记,财不外露,

命不轻担。能否把握,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然后,我把一串我精心挑选的号码发了过去。

这串号码,不是我瞎编的。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研究了近一年的彩票开奖记录。这串号码,

它中过一次二等奖,在半年前。按照彩票的随机性,它几乎不可能在短期内再次中奖,

更别说中大奖了。但,万一呢?彩票这东西,谁说得准。我要的,不是让他们中不了,

而是要让他们相信“能中”,并且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奖。所以,我准备了后手。

一个在彩票中心工作的朋友,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大到什么程度?

大到他愿意为我冒一次险。我不需要他改动开奖结果,那不可能,也没必要。

我只需要他帮我一个小忙,一个在开奖之后,能让这串号码“变成”二等奖号码的忙。

这听起来很玄乎,但操作起来,其实有空子可钻。彩票的兑奖流程,在某些环节上,

并非密不透风。尤其是在信息公布的那个短暂的时间差里。我把号码发给李刚后,

就把这个“渡有缘人”的微信号注销了,手机卡也掰断扔进了下水道。从此,

世上再无“渡有缘人”大师。我仿佛能看到,手机那头的李刚和林悦,正如何欣喜若狂。

果然,那天晚上,次卧的门都没关严。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狂喜。“真的假的?

大师真的给号了!”“我就说大师是高人!这下我们要发了!”“发了?悦悦,

咱们这回要发多大?”李刚的声音在颤抖。“二等奖!大师暗示了,是二等็ง奖!

至少几百万!”林悦的声音也变了调,“李刚,咱们得搏一把!把所有钱都投进去!

买它一百倍!不!一千倍!”一千倍?我心里盘算了一下,一张彩票两块钱,

一千倍就是两千块。他们哪来这么多钱?很快,我就听到了答案。“钱……悦悦,

我手头没钱了,都扔进去了……”李刚的声音有点虚。“你那点钱够干嘛的!

我这儿还有两万,是张峰那个窝囊废攒的,我偷偷转出来了。但也不够啊!”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然后,我听到了李刚阴恻恻的声音。“悦悦,

既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那咱们……就玩把大的。”“什么大的?”“黑豹哥……他那里,

能借到钱。”我心里“咯噔”一下。黑豹,城西放高利贷的,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利滚利,

九出十三归,借他钱的,没一个有好下场。我原本的计划,只是让他们把存款都赔进去,

然后陷入无尽的悔恨和争吵。但现在,他们自己选择了地狱模式。太好了。这比我预想的,

还要完美。接下来的两天,林悦和李刚几乎是疯了。林悦请了假,李刚更是整天不见人影。

我猜,他是在为借钱奔波。林悦在我面前,努力地维持着正常,但她眼里的那种狂热和期待,

根本藏不住。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马上就要被丢掉的旧家具。开奖前一天晚上,

她甚至主动给我倒了杯水。“张峰,辛苦了。”她柔声说。我看着她,她化了淡妆,

穿着我给她买的裙子,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可我知道,这张美丽的皮囊下,

是何等丑陋的灵魂。我没说话,接过水,一口喝干。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然后转身进了次卧。门“咔嚓”一声,反锁了。我听到里面传来李刚的声音:“搞定了!

悦悦!一百万!黑豹哥借了我们一百万!”“一百万?”林悦倒吸一口凉气,“利息呢?

”“管他什么利息!等我们中了奖,几百万到手,连本带利还给他,

剩下的够我们逍遥一辈子了!到时候,买大房子,买跑车,

你再也不用跟着张峰那个废物过苦日子了!”“嗯!”林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是激动的哭腔,“李刚,我们终于要熬出头了!”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听着他们的甜言蜜语,听着他们对未来的规划,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只是默默地站起来,

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我觉得自己像个置身事外的神,冷漠地注视着两个小丑,即将上演他们人生中最华丽,

也是最惨烈的一场戏。开奖的时刻,到了。那天晚上八点半,我守在电视机前。

林悦和李刚也在次卧里,我能听到他们紧张的呼吸声。摇奖机启动,圆球一个个落下。红球,

蓝球。电视上公布的号码,和我编造的那串,一个都不一样。我能想象到,次卧里,

那两个人的表情,会从狂热的期待,瞬间凝固成死灰色的绝望。但我还没动。我的计划,

才刚刚开始。我拨通了那个彩票中心朋友的电话。“是我。”“峰哥,

事情有点麻烦……今天系统查得严,我……”“你女儿的手术费,还差多少?”我打断了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我不是在威胁他,我是在提醒他,

我们之间的“交易”。“……峰哥,你放心。十分钟后,你看官网。”他妥协了。挂了电话,

我刷新着彩票的官方网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次卧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猜,

他们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突然,官网页面刷新了。最新一期的开奖公告,弹了出来。

一等奖,一注,奖金五百万。二等奖,十三注,单注奖金……四十八万。

而那十三注二等奖的号码里,赫然就有我发给李刚的那一串!我笑了。四十八万。

一个多么美妙的数字。它足以点燃他们所有的希望,

但又远远不够填上那一百万的高利贷窟窿。它不是救命的稻草,

它是把他们拖进更深地狱的诱饵。几乎是同时,次卧的门被猛地撞开!林悦和李刚冲了出来,

他们俩的脸因为极致的狂喜而扭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两个疯子!“中了!中了!

张峰!我们中了!”林悦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疯狂地摇晃着,

她甚至都忘了在我面前掩饰她和李刚的关系。李刚也冲了过来,他一把抱住林悦,

两个人又哭又笑。“二等奖!真的是二等奖!四十八万!哈哈哈哈!”他们没有注意到,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笑容。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然后,拿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是那条早就编辑好的短信。收件人:黑豹。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李刚和林悦,

中了彩票二等奖,明天去城西福彩中心领奖。”我的手指,在“发送”键上,轻轻按了下去。

好了,亲爱的老婆。狂欢,到此为止。接下来,是你们该还债的时候了。

第二章 奖金与尖刀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悦和李刚就起来了。他们俩一晚上没睡,

眼睛熬得通红,但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林悦甚至哼起了歌,在镜子前不停地换衣服。

她挑了一条最贵的裙子,化了一个精致的浓妆,好像不是去领奖,而是要去走红毯。

李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把他那件唯一的名牌#T恤翻了出来,熨得平平整整,

头发上抹了半瓶发胶,油光锃亮,像个准备去参加婚礼的苍蝇。他们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毫不掩饰。“张峰,今天我跟李刚出去办点事,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林悦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我说。“嗯。”我低着头,假装在看报纸。“对了,”她想了想,

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扔在桌上,“这个你拿着,想吃什么自己买点。”那动作,

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两张红色的钞票,心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尽情地享受吧,享受这最后的风光。很快,你们就会知道,

地狱的门票,有多昂贵。他们俩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出了门,那股得意劲儿,

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要发财了。我慢悠悠地吃完早饭,把碗洗干净,

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我打开手机,点开了一个地图应用,上面有一个红点,

正在缓缓移动。那是林悦的车。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我送了她一辆车,

并且“贴心”地在车里装了一个GPS定位器。我当时告诉她,这是为了防盗。现在看来,

它果然派上了大用场。红点一路向西,最终停在了市福彩中心的停车场。我估摸着时间,

兑奖流程快的话,一个小时就够了。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陌生号码。电话响了三声,

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粗哑的,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谁啊?”“黑豹哥吗?

”我用了变声器,声音听起来又尖又细,像个太监。“***谁?”对方的语气很不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借出去的一百万,现在可以连本带利收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继续说道:“李刚和林悦,现在就在城西福彩中心,二楼兑奖处。

他们刚领了四十八万奖金,现金。我猜,他们可能不打算第一时间还给你。”“你怎么知道?

”黑豹的声音变得警惕起来。“我只负责通风报信,信不信,在你。”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相信,黑豹会信的。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足够让他亲自跑一趟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好戏开场。

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打开了电视,调到了一个无聊的养生节目。

专家在上面唾沫横飞地讲着“秋季养生之道”,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的脑海里,

全是林悦和李刚的画面。我能想象到他们拿到税后三十八万多现金时的狂喜。

他们会怎么计划?是先去挥霍一把,吃顿大餐,买几件奢侈品?还是会假惺惺地商量着,

先还掉一部分高利贷?不,以他们俩的德性,肯定是前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没有说话。电话那头,

传来林悦惊恐万状的尖叫声,和李刚带着哭腔的哀嚎!“别……别打我!豹哥!豹哥我错了!

”“钱!钱都在这!我们还!我们马上就还!”然后,是黑豹那冰冷的声音,

像是从地缝里钻出来一样:“还?三十八万,够还利息吗?李刚,我跟你说过的,我的规矩,

九出十三归,利滚利。你借了一百万,一个星期,连本带利,你得还我一百五十万!现在,

你还差我一百一十二万!”“一百五十万?!”林悦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充满了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么多!”“跟我讲价?你算什么东西?”黑豹冷笑一声,

接着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应该是林悦挨了一巴掌。然后,是林悦的哭声,

和李刚的求饶声。电话被挂断了。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放下手机,

端起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茶是苦的,但我的心里,却涌起一股变态的甜。

这才只是开胃菜。当晚,林悦和李刚没有回来。我一点也不意外。被黑豹堵住,

交出了全部奖金,还欠着一百多万的巨债。他们敢回来吗?这个家,对他们来说,

已经不是港湾,而是另一个催命符。因为他们知道,黑豹找不到他们,一定会来找我。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我岳母的电话。“张峰啊,

悦悦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你跟她在一起吗?”岳母的语气很焦急。“妈,

她昨天说出去办事,一晚上没回来,我也联系不上她。”我装出同样焦急的语气。“什么?

一晚上没回来?这死丫头,跑哪去了!她跟谁在一起啊?”“好像是跟一个叫李刚的朋友。

”我“不经意”地透露。“李刚?又是那个不三不四的赌鬼!我早就跟她说了,

离那个人远一点!不行,我得赶紧去找找!”挂了电话,我冷笑一声。找吧,使劲找吧。

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让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我的好老婆林悦,是如何跟着一个赌鬼私奔,

还卷走了一笔巨款的。中午,我正在吃午饭,黑豹的电话又打来了。这次,

他的语气客气了不少。“是昨天那位朋友吗?”“是我。”“李刚和林悦跑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吗?”“我怎么会知道?”我反问。“呵呵,朋友,别装了。

你能知道他们去领奖,就能知道他们会去哪。帮个忙,找到人,那一百多万的债,

我给你分十万。”黑豹开始利诱我。“我不要钱。”我冷冷地说,“我只要他们,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黑豹沉默了。他可能在猜测我的身份。是被李刚骗过钱的赌徒?

还是被林悦抛弃的男人?他猜不到,我就是那个被他们戴了绿帽子的,“窝囊废”丈夫。

“好,我明白了。”黑豹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只要你能提供线索,我保证,

让他们后悔生到这个世界上来。”“他们没钱,跑不远。应该还在城里,

找那些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我给了第一个提示。“好,谢了,朋友。”我知道,

一场猫鼠游戏,正式开始了。而我,就是那个手握着逗猫棒的人。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过得无比平静。上班,下班,自己做饭,自己打扫卫生。这个家里没有了林悦和李刚,

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而林悦和李刚,却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我通过GPS,

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轨迹。他们确实像我猜的那样,躲在城中村那些龙蛇混杂的小旅馆里。

他们不敢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两天,不停地更换藏身之处。从城西到城南,再到郊区的工业园。

那个代表着他们的红点,在地图上惊慌失措地跳动着,像一只被猎犬追赶的兔子。而我,

每隔一两天,就会给黑豹发去一条匿名短信。“南郊,废弃水泥厂,旁边的红砖小平房。

”“东门,长途汽车站,对面的‘幸福旅社’。”每一次,黑豹的人都能精准地找到他们。

虽然每一次,都被他们侥幸逃脱,但那种被追捕的恐惧和绝望,会像毒蛇一样,

日夜啃噬着他们的神经。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俩的模样。林悦那张漂亮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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