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后,绑匪却说是我丈夫雇来的人

我被绑架后,绑匪却说是我丈夫雇来的人

作者: 吸金公主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我被绑架后,绑匪却说是我丈夫雇来的人男女主角陈默沈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吸金公主”所主要讲述的是:1. 那个递上毛毯的绑匪意识恢复的瞬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就钻进了我的鼻我被绑架这个认知清晰而冰我躺在冰凉的混凝土地双手被尼龙扎带反绑在身眼睛被一块粗糙的黑布蒙嘴里也塞了东典型的绑架流专但又透着一丝不耐烦的粗我没有尖恐惧像一只冰冷的紧紧攥住了我的心但我知此刻任何激烈的反抗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我努力调匀呼试图从有限的感官信息中分析现空...

2025-09-19 12:22:19

1. 那个递上毛毯的绑匪意识恢复的瞬间,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就钻进了我的鼻腔。

我被绑架了。这个认知清晰而冰冷。我躺在冰凉的混凝土地上,双手被尼龙扎带反绑在身后,

眼睛被一块粗糙的黑布蒙着,嘴里也塞了东西。典型的绑架流程,专业,

但又透着一丝不耐烦的粗暴。我没有尖叫。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但我知道,此刻任何激烈的反抗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我努力调匀呼吸,

试图从有限的感官信息中分析现状。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远处似乎有轮船的汽笛声。

这应该是一间靠近港口的废弃仓库。绑匪的脚步声很沉稳,只有一个人。他把我扔在这里后,

就一直在不远处整理着什么,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

我丈夫沈弈此时应该已经发现我失踪了。他今晚有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是我们结婚五年来,

他第一次没有回家吃晚饭。他那么聪明,一定会第一时间报警,

然后动用他所有的关系来找我。想到沈弈,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爱我,

爱到几乎病态的程度。他绝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脚步声向我走来。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停在我面前,我能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像在审视一件货物。

我以为他要开始提要求,或者进行某种威胁。但他只是蹲下身,

动作轻柔地取出了我嘴里的布团。重获呼吸自由的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喝点水。

”一个低沉的、没什么感情的男声响起。一只冰凉的矿泉水瓶递到了我的唇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喝了几口。温热的水流过干涩的喉咙,稍微缓解了我的紧张。

“谢谢。”我轻声说,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他没有回应。

我感觉到他解开了我身后的扎带,又用一根更柔软的布条,相对宽松地绑住了我的双手。

至少,血液可以流通了。紧接着,一件带着阳光和皂角味道的、柔软的东西盖在了我的身上。

是一条羊毛毯。我彻底愣住了。绑匪?给我喝水?给我松绑?还给我盖毯子?

这不符合任何绑架的逻辑。恐惧之中,一丝巨大的困惑升了起来。“你……想要多少钱?

”我试探着问。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动机。沈弈的公司刚刚上市,身价暴涨,

我们是这座城市最惹眼的“肥羊”。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我不要钱。

”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直得像一条直线,“准确地说,是你丈夫,付了我一大笔钱。

”我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猜测浮上心头。买凶杀人?商业对手的报复?

“他雇我来……绑架你。”男人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脑瞬间宕机的话。黑布之下,

我的眼睛猛然睁大。仓库的死寂里,我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像一面被敲乱的鼓。

2. 我丈夫的“完美”不在场证明“你胡说!”我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因震惊而尖锐,

“我丈夫爱我,他不可能这么做!”男人没有与我争辩。他起身,脚步声渐行渐远,

似乎是去到了仓库的另一个角落。我听到他打开了一个类似收音机的设备,很快,

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出来——是本市晚间新闻的主持人。“……据悉,

科技新贵、‘奇点智联’创始人沈弈先生的妻子苏瑾女士,于今日傍晚失踪,疑似遭遇绑架。

目前警方已立案调查。本台记者刚刚在‘奇点智联’总部大楼外,

采访到了刚刚结束跨国会议的沈弈先生……”收音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背景音,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提问声,以及闪光灯密集的咔嚓声。然后,我听到了我丈夫的声音。

那个我每晚枕着入睡的声音,此刻通过电波传来,

充满了恰到好处的疲惫、焦虑和压抑的痛苦。“……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弈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刚刚结束会议,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小瑾她……她很单纯,

从不得罪人。无论对方想要什么,钱,或者别的,我都可以给,我只求他们不要伤害她。

我不能没有她……”他的话被一阵骚动打断,似乎是情绪激动,被助理扶住了。

这是一场完美的表演。一个因妻子被绑架而心急如焚、几近崩溃的丈夫形象,

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如果不是身处此地,我也会为他心碎。“听到了吗?

”那个绑匪的声音,冷不丁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完美的、令人信服的,不在场证明。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这个绑匪在撒谎,在挑拨离间,

这是绑架案里的常用伎俩。但情感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正顺着我的脊椎,

一点点向上爬。我和沈弈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了婚。五年来,他对我呵护备至。

他为我打造了一个完美的、无菌的金色牢笼。我不被允许工作,

他说不想让我辛苦;我的朋友必须经过他的“审核”,

他说要替我过滤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他甚至会亲自安排我每天的菜单,精确到卡路里,

美其名曰“为我的健康负责”。我曾以为这是爱。一种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爱。但现在,

当这份“爱”与绑匪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它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可怖的形状。“为什么?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脚步声再次靠近。他似乎搬了张椅子,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因为有人想杀你。

”他平静地抛出了又一个重磅炸弹。“谁?”“一个叫‘K’的人。”他说,

“是你丈夫过去的仇人。K在三天前入境,目标很明确,就是你。你丈夫知道他拦不住K,

官方的保护也未必万无一失。所以,他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你。

”我感觉自己像在听一个荒诞至极的故事。“什么方式?”我的声音在颤抖。

“在K找到你之前,让你从这个世界上‘蒸发’掉。”绑匪的声音,如同敲响的丧钟,

“而我,就是负责让你‘蒸aporation’的人。在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直到我确认K被解决掉为止。”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给了我消化的时间。然后,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毫无感情的语调,说出了那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

“欢迎来到你的‘安全屋’,苏瑾女士。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绑匪,

也是你唯一的……守护者。”3. 他说,这是最高级别的“保护”第二天,

我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取下,晨光从仓库高处的铁窗透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易的行军床上,身上盖着那条羊毛毯。

双手依旧被布条绑着,但长度足够我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那个自称陈默的绑匪,

正背对着我,在一个小小的卡式炉前忙碌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身材高大挺拔,

动作间透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利落。他似乎察觉到我醒了,转过身,

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一碟小菜放在离我两步远的一个木箱上。“吃吧。”他说。

我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海鲜粥,里面有新鲜的虾仁和干贝,甚至还撒了翠绿的葱花。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绑架犯会准备的“牢饭”。“你到底是谁?”我没有动,警惕地看着他。

“陈默。一个拿钱办事的人。”他言简意赅。“你说的那个K……是真的吗?

”“你可以不信。”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到仓库门口,开始检查门锁和周围的警报装置,

“但你最好待在这里别动。外面的世界,现在对你来说很危险。”我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陈默的话漏洞百出,却又在某些细节上,与我对沈弈的认知诡异地吻合。

沈弈的控制欲和保护欲,确实已经到了一个偏执的程度。他有能力,也有动机,

做出这种“先发制人”的极端行为。他就像一个棋手,

习惯将所有棋子都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而我,

就是他棋盘上那颗最重要、也最不容有失的“后”。我慢慢地挪过去,端起那碗粥。

米粒软糯,虾仁弹牙,味道竟然出奇的好。“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那个K一伙的,

故意编造这个故事来骗我?”我一边小口喝着粥,一边继续试探。陈默转过身,靠在门上,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金属仪器,在空中晃了晃。“这是信号屏蔽器。只要我在这里,

你的任何电子设备都无法向外界发送信号。但同时,”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那只沈弈送我的智能手表上,“我也能用它,接收一些特定的加密信息。

”他按动仪器,我的手表屏幕突然亮了。上面出现了一行简短的文字,没有署名,

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沈弈的笔迹。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冷静、克制,

每一个笔锋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上面写着:“小瑾,相信他,等我。”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怀疑,那么这行字,就像最后一把铁锤,

将所有的侥幸敲得粉碎。沈弈真的雇佣了陈默。他真的用这种绑架的方式,来“保护”我。

“这是最高级别的安保方案。”陈默似乎看穿了我的失魂落魄,

用他那毫无波澜的声音解释道,

“将保护目标置于一个完全不可预测的、与外界物理隔绝的‘黑箱’之中。这样,

无论敌人有多强大的情报网,都无法定位你。在他们眼中,

你就是一桩普通的、以勒索为目的的绑架案的受害者。”我放下粥碗,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种比被绑架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爱了五年的丈夫,

那个每天对我说晚安,为我擦掉嘴角饭粒的男人,他用一场精心策划的绑架,将我囚禁于此。

他站在聚光灯下,扮演着悲痛欲绝的受害者家属,接受着全世界的同情,却把我,

他声称最爱的人,藏在了这个阴暗的角落。他说,这是保护。可我感受到的,

只有刺骨的寒冷和无法挣脱的窒息。4. 第一条裂缝:熟悉的香水味接下来的几天,

我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陈默是个沉默的“狱卒”。他每天会定时给我送来可口的饭菜,

种类丰富,营养均衡,甚至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他从不主动与我交谈,

也从不靠近我三步之内,除了递送食物和必要的检查,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互动。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维护他的那些设备,或者像一尊雕塑般,坐在仓库的阴影里,闭目养神。

但只要我稍有异动,他的眼睛就会立刻睁开,目光锐利如鹰。我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这个仓库只有一个出口,被他用各种我看不懂的装置层层加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沈弈口中那个“K”被解决,等待这场荒诞的“保护”结束。每天晚上八点,

陈默都会打开收音机,让我收听关于我“绑架案”的最新进展。

沈弈已经成了全城媒体的焦点。他公开悬赏一千万,征集任何与我下落有关的线索。

他在新闻发布会上双眼通红,声音沙哑,他说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他说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我的平安。他的表演天衣无缝,甚至连我,

这个知道真相的人,在听到他那充满痛苦的声音时,心里都会泛起一丝复杂的涟E。或许,

他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呢?或许,那个叫K的敌人真的那么可怕,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开始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逻辑。直到第五天,陈默带来了一批新的补给。

那是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他打开箱子,里面是我常用的衣物、护肤品,

甚至还有我喜欢看的书。“你丈夫派人送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将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

“他说你需要这些。”我的目光,落在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开衫上。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我走过去,拿起它,羊绒柔软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慰藉。但就在我将它凑近鼻尖,

想要感受那熟悉的、我自己的味道时,我的动作,却猛地僵住了。在衣领处,

除了我惯用的洗衣液的清香,还萦绕着一股极其细微、但又无比熟悉的香水味。

那不是我的香水。是沈弈公司那位新上任的、年轻漂亮的女副总,林蔓的味道。

上个月的公司年会上,林蔓就坐在我旁边。她身上的这款“无人区玫瑰”,

味道极具侵略性和辨识度。当时沈弈还笑着对我说,这种商业化的女强人香水,

一点也不适合我这样温柔的女人。可现在,这款“不适合我”的香水,

却出现在了我最贴身的衣物上。这件开衫,一定是在我被“绑架”后,

有人回到我们的衣帽间,为我整理行李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而那个能自由出入我们卧室、触碰我私人衣物,

并且还喷着林蔓同款香水的人……答案不言而喻。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这几天里,我为沈弈找了无数个理由,试图理解他、原谅他。

但这一缕小小的、不合时宜的香水味,却像一把锋利的钥匙,

瞬间捅破了那个用“爱”与“保护”堆砌起来的、完美的谎言。原来,在我被囚禁于此时,

在我以为他为我寝食难安时,另一个女人,已经登堂入室,进入了我们最私密的空间。

仓库高窗透进来的光线,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冰冷刺骨。我看着手中的羊绒开衫,

第一次感觉到,沈弈为我编织的那个世界,出现了第一条清晰的、无法修复的裂缝。

5. 两个囚笼,一个真相那一晚,我彻夜未眠。那缕香水味,像一条毒蛇,

缠绕着我的神经。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五年婚姻生活的点点滴滴,

试图从那些被“爱”的滤镜美化过的记忆中,找出真相的蛛丝马迹。沈弈的体贴,

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无孔不入的监控。他送我的智能手表,

可以随时定位我的位置;他为我安排的司机和保姆,

每天都会向他汇报我的行踪;他甚至会远程查看家里的监控,只为确认我是否“安全”。

他所谓的“保护”,早已将我的生活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玻璃鱼缸。而我,

是那条被精心喂养、自得其乐的金鱼,从未想过要撞破那层看不见的墙。现在,陈默的仓库,

是我的第一个囚笼。它有形,有锁,有看守。而沈弈的婚姻,是我的第二个囚笼。它无形,

用爱做栅,用关心做锁,用“为你好”做看守。过去五年,我一直生活在第二个囚笼里,

却浑然不觉。直到第一个囚笼的出现,才让我像照镜子一样,猛然看清了自己真实的处境。

第二天,当陈默把早餐递给我时,我第一次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睛。“陈默,”我开口,

声音异常冷静,“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转变,但眼神依旧毫无波澜。

“你知道的,已经是我被授权告知的全部。”“不,你知道的更多。”我肯定地说,

“你不是普通的保镖,也不是普通的绑匪。你更像一个……‘清道夫’。沈弈雇你,

不止是让我‘蒸发’这么简单。你还在替他处理那个叫K的‘麻烦’,对吗?”陈默沉默了。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认。“沈弈和林蔓,是什么关系?

”我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陈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

”“不,这正是我最应该关心的事。”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我才是他的妻子!我有权知道,在我被他以‘保护’的名义囚禁在这里的时候,我的丈夫,

到底在外面做什么!”或许是我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期,陈默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他最后还是用那句冰冷的、职业化的话语回应我,“你只需要待在这里,保证自己的安全。

等事情结束,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来的生活。”回到我原来的生活?我惨然一笑。回不去了。

从我闻到那缕香水味开始,从我意识到自己身处双重囚笼开始,那个“原来”的生活,

就已经彻底崩塌了。“你错了,陈默。”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我想离开这里,也想离开他。”这是我第一次,

如此清晰地说出“离开他”这三个字。这句话,似乎也触动了陈默。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

然后转身,从他的装备箱里,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他划开屏幕,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昨晚截获的,你丈夫和一个境外号码的通话录音。本来,

这不属于你需要知道的范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但现在,

你或许有权听一听。”屏幕上,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点下了播放键。

第二幕:失控的棋局6. 沈弈的“礼物”清单音频的开头,是一阵电流的杂音,随后,

沈弈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但语气却是我从未听过的阴冷和不耐。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另一个沙哑的男声回答:“目标已经处理掉。按照约定,

尾款应该结了。”“处理掉?我要的是活口。”沈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怒意,

“我需要从他嘴里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抱歉,沈总。K的嘴很硬,

而且他身上有自毁装置。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废物!”沈弈低声咒骂了一句,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紧皱眉头、用手指敲击桌面的样子。“那么,

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为止。”沈弈最后冷冷地说,“你的人,立刻从我妻子周围撤走。

后续的事情,我自己处理。”“沈总,我们的人已经尽力了。而且,

你妻子那边……”“我说了,让你的人撤走!”沈弈的语气变得异常强硬,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还有,管好你的嘴,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如果外面有半点风声……”后面的话,是赤裸裸的威胁。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握着平板,手脚冰凉。这段对话信息量巨大。第一,所谓的“仇人K”,已经被解决了。

第二,沈弈要的不是K的命,而是K背后的主使。第三,

也是最让我不寒而栗的一点——沈弈让对方的人,从我“周围”撤走。这说明,除了陈默,

我身边一直还有其他沈弈的人在监视,甚至……监视着陈默。这是一个局中局,

一盘精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棋。而我,和陈默,都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他什么时候派人送来的‘礼物’?”我突然想起那个行李箱,抬头问陈默。

陈默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昨天下午。一个自称是他助理的男人,

把箱子放在了我们约定的地点。”“你检查过里面的东西吗?”“常规检查,没有爆炸物,

没有追踪器。”“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站起身,快步走到那个角落,拉开那个行李箱,

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衣服,书,护肤品……我拿起一瓶我最常用的面霜,

拧开盖子,凑到鼻尖闻了闻。味道没错。但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在手背上抹开,

那种熟悉的、细腻的质地,却有了一丝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察察觉的粘滞感。

常人或许根本无法分辨。但我用了这款面霜五年,它的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皮肤。

我又翻开了那本他送来的、我最喜欢的作家的散文集。书页崭新,散发着墨香。但我用指尖,

一页页地、仔细地拂过。终于,在书本的第128页,我摸到了一处极其微小的凸起。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刮开,那是一粒比芝麻还要小的、黑色的微型装置。

我把面霜和那个微型装置,放在了陈默面前的木箱上。“这是什么?”他问。“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声音却因为一个可怕的猜测而颤抖,“但我猜,左边的,可能是某种慢性毒药,

或者让神经迟钝的药物。而右边的,是一个窃听器。”陈默拿起那个微型窃听器,

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脸色第一次变得凝重起来。“他想干什么?”我失神地问,像在问他,

又像在问自己,“K已经死了,威胁已经解除了。他为什么还要做这些?”陈默没有回答。

他走到自己的装备箱前,拿出一个精密的电子扫描仪,开始扫描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以及我身上的所有物品。五分钟后,他停了下来。

他在我那件沾染了香水味的羊绒开衫的领标里,同样找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窃听器。真相,

如同剥洋葱,一层层地被揭开,每一次,都让我泪流满面。沈弈送来的这些“礼物”,

不是关心,而是新一轮的控制。他不再满足于GPS定位和摄像头监控。他要用药物,

慢慢侵蚀我的意志和健康,让我变得更加依赖他、顺从他。他要用窃听器,

来监听我的一言一行,甚至,监听他亲手雇来的“绑匪”陈默。他不是在拆除牢笼。

他只是想把我从这个简陋的、临时的囚笼里,

转移回那个他亲手打造的、更加华丽、也更加牢固的、终身的囚笼里去。

7. 陈默的警告: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已经不信任我了。”这是陈默在发现两个窃听器后,

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刀锋般的锐利。

对于他这样的专业人士而言,被雇主反向监控,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也意味着危险。

“他不是不信任你,”我看着他,苦涩地纠正道,“他是不信任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我,你,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现在,K这颗棋子被清除了,他就要开始清理棋盘了。

”陈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他或许没想到,

我这个看似柔弱的“金丝雀”,能如此迅速地认清局势。“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问我,

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们“绑匪”和“人质”的关系范畴。“我要离开。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但我不能这样出去。一旦我现身,他会立刻用‘受害者’的名义,

把我重新控制起来。到时候,我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沈弈在外界塑造的形象太完美了。

一个被绑架后精神脆弱、需要丈夫悉心照料的妻子,她说的话,有谁会信呢?人们只会觉得,

是我创伤后应激障碍,胡言乱语。“我需要你的帮助,陈默。”我看着他,目光恳切,

“帮我制造一个‘假死’的现场。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在了这场绑架案里。

”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这是在原来的协议之外的。”他拒绝了,“我的任务,

是保证你的安全,然后把你交还给他。”“可你现在自身也难保!”我指出事实,

“沈弈已经在怀疑你。一旦我回到他身边,

你猜他会怎么处理你这个知道了他所有秘密的‘绑匪’?他连我都要用药物和窃听器控制,

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陈默再次沉默了。这是一个简单的逻辑题。他和我,

已经被沈弈这盘棋,绑在了同一根绳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需要时间考虑。

”他最终说。那天下午,仓库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各自想着心事。我能感觉到,陈默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

一边是他的职业准则和与沈弈的协议,另一边,是他自己的安全和……或许还有一丝对我的,

超出职责范围的同情。傍晚时分,他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走到我面前,

递给我一部全新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手机。“这里面有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从现在起,

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丈夫打来的任何电话,发来的任何信息。”他郑重地警告我。

“那你呢?”我问。“我会帮你。”他看着我,眼神坚定,

“制造一场让你彻底‘消失’的意外。但这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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