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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消毒水味弥漫的看守所里睁开眼时,右手的指节还残留着玻璃碴划过的刺痛。

铁门上的小窗透进灰白的光,

照在对面墙壁斑驳的霉痕上——这场景熟悉得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上一世,

我就是在这里熬过了三年。铁门“哐当”一声被拉开,穿警服的女人将一个馒头扔在铁盘里,

金属碰撞声刺耳。“苏晚,你姐来看你。”我踉跄着站起来,铁链在脚踝上拖出哗啦的声响。

会见室的玻璃对面,苏晴穿着米白色风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指甲涂着豆沙色的指甲油——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上一世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她买的那瓶,

她总说太艳,却在我入狱那天,涂得整整齐齐。“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玻璃上凝着我的哈气,模糊了她的脸。苏晴将一份文件推到玻璃边,

照片上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背景是城郊的废弃工厂。

“警方在你出租屋搜到了五十克白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苏晚,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盯着那张照片,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照片是合成的,那个男人我根本不认识,而那所谓的“出租屋”,

半年前就退租了。“是你做的,对不对?”我抓住铁栏杆,指节泛白,“上一世你也是这样,

看着我被判刑,看着爸妈气死在医院,看着林家把我们家的厂子吞得一干二净!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冷笑:“上一世?苏晚,

你在牢里待疯了?”她起身整理风衣下摆,“好好改造吧,别再做白日梦了。

”她转身的瞬间,我看见她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那是林舟的钢笔,

笔帽上刻着他名字的缩写。上一世,就是这个男人,一边对我甜言蜜语,一边和苏晴联手,

用一包白粉毁掉了我的人生,吞掉了苏家的产业。铁门再次关上时,我瘫坐在地上,

眼泪混合着铁锈味砸在手心。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让我回到了入狱前三天。

可这一次,苏晴下手更快、更狠,连让我挣扎的机会都没留。三年前,

苏家还是本市有名的纺织厂老板。爸妈意外去世后,我和苏晴刚接手厂子,

就被供应商骗走了一大笔货款。林舟就是那时候出现的,他说能帮我们拉来投资,

却一步步设下陷阱,让我们签下了不平等的合同。我发现不对劲时,想找苏晴商量,

却看到她和林舟在办公室里拥吻。争执间,林舟失手将我推下楼梯,我摔断了腿,

躺在医院的三个月里,苏家的厂子彻底易主。等我出院,

迎接我的就是警察和那包凭空出现的白粉。法庭上,苏晴作为证人,

声泪俱下地说我“为了钱不择手段,早就染上了毒瘾”。我以为那是林舟的逼迫,

直到爸妈的葬礼上,我偷听到苏晴对林舟说:“现在苏家是我们的了,那个蠢货总算有点用。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恨我。恨我是爸妈捡来的孩子,

却分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宠爱;恨我成绩比她好,

总能得到老师的夸奖;恨我……连她喜欢的林舟,都要多看我两眼。

铁链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囚服渗进来,我咬紧牙关。这一世,我不能就这么认栽。入狱第七天,

我用藏起来的磨尖的牙刷柄划破了手臂。血流进袖口时,我故意打翻了铁盘,

引来狱警的注意。“我要见律师。”我捂着流血的手臂,声音虚弱却坚定,

“我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陷害的。”律师是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姓周。

他看着我递过去的纸条,眉头皱得很紧。“你确定要这么做?”“确定。”我盯着他的眼睛,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纸条上写着两个名字:赵强,李娟。上一世我出狱后才查到,

这两个人是林舟手下的小混混,当年就是他们伪造了证据,后来却被林舟灭了口,

尸体扔在了江里。周律师走后的第三天,看守所突然来了一群检察院的人。

他们调取了我的卷宗,又提审了我两次。我知道,周律师找到人了。再次见到苏晴,

是在法庭上。她作为证人出庭,穿着黑色套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法官大人,

我妹妹从小就叛逆,爸妈去世后更是没人管得住她……”“反对!”周律师站起来,

“证人所述与事实不符。据我们调查,被告苏晚在父母去世后,

一直致力于挽救濒临破产的苏家纺织厂,反倒是证人苏晴,

在同期与林氏集团的林舟过从甚密,并多次转移公司资产。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监控录像:苏晴在银行柜台前转账的画面,

她和林舟在咖啡馆交头接耳的画面,甚至还有她偷偷配我出租屋钥匙的画面。

苏晴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她看向旁听席,林舟的座位已经空了。“还有这个。

”周律师播放了一段录音,是赵强的声音,“……是苏晴让我们干的,

她说事成之后给我们十万块,还说那包白粉是她亲手放进苏晚抽屉的……”法庭里一片哗然。

我看着苏晴浑身发抖的样子,心里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片荒芜的冷。最终,

法院宣判我无罪释放。走出法院那天,阳光刺眼,周律师递给我一件外套:“林舟跑了,

苏晴被判了五年。”我接过外套,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U盘,

上面贴着张便签,是周律师的字迹:“你姐姐托我给你的。”回到空荡荡的苏家老宅,

我插上U盘。屏幕亮起,出现的不是苏晴,而是我妈。视频里的妈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晚晚,当你看到这个视频时,妈应该已经不在了。

有些事,妈必须告诉你……”照片上是两个襁褓中的婴儿,一个额头上有颗小小的红痣。

“你和晴晴不是亲姐妹,你是我和你爸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可晴晴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你是爸妈偷偷生的二胎,恨我们偏心……”妈抹了把眼泪,“当年你爸生意失败,

想把你送回孤儿院,是我没同意。后来晴晴知道了真相,就总跟我们闹,

说我们只疼你这个外人……”视频里的妈开始咳嗽,咳得撕心裂肺。“晚晚,晴晴本性不坏,

她就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林舟那个***骗她说,只要把你弄走,苏家就是她的……你别怪她,

行吗?”视频的最后,妈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存折:“这是我和你爸偷偷给你存的钱,

密码是你的生日。好好活着,别像我们一样,一辈子被愧疚拖累……”U盘弹出的瞬间,

我趴在键盘上,哭得像个傻子。原来苏晴恨的从来不是我,而是那个被谎言扭曲的“真相”。

原来爸妈的偏心,不过是想弥补对我的亏欠。原来上一世的种种,

都是一场被误解和贪婪裹挟的悲剧。三个月后,我去监狱看苏晴。她剪了短发,穿着囚服,

坐在玻璃对面,眼神空洞。“妈给我的视频,我看了。”我说。她猛地抬头,

眼里涌出泪水:“她还说什么了?”“她说,让我好好活着。”我将一个布包推过去,

“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布娃娃,我从老宅找出来的。”苏晴看着布娃娃,

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哭声隔着玻璃传过来,嘶哑而绝望。我起身离开时,

她突然喊住我:“苏晚!林舟藏在城南的废弃仓库里,他手里有爸妈当年被陷害的证据!

”警车包围仓库时,林舟正准备烧掉一箱文件。火光中,我看到了爸妈的照片,

看到了当年的合同,看到了林舟父亲亲笔写的陷害计划。原来爸妈的意外,根本不是意外。

林舟被抓时,笑着看向我:“苏家欠我们林家的,迟早要还。”我看着他被警察押走,

心里一片平静。上一辈的恩怨,到这一代,总该了结了。我卖掉了苏家老宅,

用妈留下的钱和追回的公司资产,重新开了家小纺织厂,取名“晚晴”。一年后,

我收到苏晴的信,字歪歪扭扭的:“我在里面学了纺织设计,等我出去,

能去你的厂子上班吗?”我拿着信走到窗前,阳光落在新买的布娃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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