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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粗暴的力量将我折成禁忌的形状,我却在极致的疼痛中,窥见了天堂。

他是众人眼中的畸零怪物,是我练功房里唯一的“神”。在这座压抑的小城,

我们用汗水、眼泪和不洁的欲望,跳了一支注定毁灭的畸骨之舞。当幕布落下,灯光亮起,

那刻骨的狂欢化为永世的烙印。多年后,我拖着残破的身体在人海浮沉,才明白,

那不是救赎,那是我与他共同奔赴的一场华丽而悲凉的凌迟。01午后的练功房,

闷得像个蒸笼。空气里浮动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是汗水发酵的酸、松香粉末的涩,

还有老旧木地板被踩踏多年后散发出的、认命了似的陈腐气。我正在练习“倒赐紫金冠”,

一个需要极致腰腹力量和柔韧性的高难度动作。每一次发力,

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丰硕的大腿和臀部,如何成为身上最沉重的累赘。它们缀着我,

往下坠,拼命地与我想要向上飞升的灵魂作对。镜子里,其他女孩的身影像纸片一样轻盈,

而我,像一头笨拙的熊,在与自身的重量搏斗。最高点,

就在那个身体几乎要折叠成不可思议角度的瞬间,我的力量终于不支。失重感突如其来。

世界在我眼前倾斜,然后是重重的一声闷响。

“咚——”我的膝盖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木地板上,那种刺骨的疼,顺着神经瞬间爬满了全身。

镜子里,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像一滩被戳破了的烂泥。羞辱感比疼痛来得更猛烈。又是这样。

我叫莲生,一朵永远开不出轻盈花瓣的、沉重的莲花。这具身体,是我的囚笼,

也是我的耻辱。我咬着牙,准备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在这时,

一双手伸了过来。一双瘦弱但骨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托住了我的腰和手臂。是孤云。

他总是这样,在我最狼狈的时刻出现,像个幽灵。他的身体几乎没什么重量,可那双手,

却蕴含着一股惊人的、不容置喙的力量。指尖隔着我薄薄的、被汗水浸湿的练功服,

像带着微弱的电流。所触之处,皮肤一阵战栗。我下意识地想躲,

想从那股陌生的触感里逃开。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稳固,牢牢地将我从地上扶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不像老师审视犯错的学生,

更像一个猎人,在安静地端详自己的猎物。他的目光好像能穿透我的练功服,

窥探我每一寸颤抖的皮肉,每一根紧张的神经。这股电流是什么?他的眼神里又藏着什么?

是怜悯吗?不像。那里面有一种和我同样压抑的、渴望撕裂什么的欲望。他扶我站稳,

手却没有立刻拿开。我们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

通过那面巨大的、映照出所有人身姿的镜子对视。镜子里,

我丰满的身躯和他瘦小的骨架构成了一种怪异的、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他仿佛在用眼神告诉我:“我懂你的沉重。”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

他停留在我腰间的手指,不着痕迹地,轻轻收紧了一下。那力道很轻,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控制欲。这绝不是一次单纯的扶持。我的心猛地一跳。

在他深潭般的眼眸中,我好像看到了一种禁忌的、只属于我们两个失败者的共鸣。

那是一种危险的萌芽,正在这间闷热的、充满了压抑气息的练功房里,悄悄破土。

02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孤云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理由总是冠冕堂皇。

“帮你找准发力点。”他说。然后,他会站在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腰,调整我的姿态。

他的身体几乎贴着我的后背,瘦削的胸膛,像一块冰冷的铁板。我们之间那面巨大的镜子,

不再只是我审视自己笨拙身体的刑具,它变成了一面情欲的放大器。我能从镜子里,

清晰地看到他的指尖在我腰腹的皮肤上轻轻划过。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刻意延长了。

他的呼吸,温热地喷在我的颈后,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这是舞蹈的必需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在微微抗拒,在感到羞耻,但在羞耻的最深处,

却有一丝隐秘的、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我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

既害怕被他拖入深渊,又忍不住想抓住他这根看上去同样危险的浮木。训练的间隙,

我端着水杯,假装看窗外的风景。眼角的余光里,我看到几个女舞者聚在角落,一边喝水,

一边朝我们这边指指点点。她们脸上是那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讥笑,嘴唇翕动着,

吐出一些我听不清、却能猜到内容的词句。

“……你看他们俩……”“……那个侏儒……”“一个胖子一个矮子,

倒是绝配……”“真恶心……”恶心?她们在说我们恶心。心脏像是被一根细长的针,

又准又狠地扎了一下。羞耻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下意识地就想推开身后的孤云,

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那些恶毒的目光和评价里摘出去。

可我刚想后退,孤云却仿佛洞悉了我所有的意图。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用手臂,

将我更紧、更用力地圈在了怀里。他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上,用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

冷冷地看向那些聚在角落里的女舞者。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充满了占有和宣示的意味。

那些女孩被他阴冷的眼神吓到了,悻悻地收回目光,很快就散开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他在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低地说:“别理她们。”“她们的身体是空的,灵魂也是。”我的身体僵住了。

他把我从流言的攻击下拉了回来,

却也将我更深地拽进了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与世界为敌的阵营。这到底是保护,

还是一种更深的绑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刻意延长的触碰,和此刻公然的挑衅,

都像是在问我一个问题。他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这,仅仅是试探吗?03傍晚,

艺苑里的人渐渐走空了。夕阳的余晖从高窗斜射进来,

给空旷的练功房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金色。我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孤云却叫住了我。

“莲生,等一下。”我回过头,看见他慢慢走到门口。“咔哒”一声。他把练功房的门,

从里面反锁了。那个清脆的金属声,像一个信号,一个开关,瞬间改变了整个房间里的气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知道,锁上的不只是这扇门,

更是通往那个正常、有序、循规蹈矩世界的所有退路。“躺下。”他命令道,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有些犹豫,但还是顺从地在地板上躺了下来。“摆好开胯的姿势。

”我照做了。这是舞蹈训练里最基础,也最痛苦的一环。以往老师指导时,

总是温柔而循序渐进的。但孤云不是。他走到我面前,我能看到他瘦小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

然后,他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将他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压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骨头和韧带被一股蛮力强行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我本能地挣扎,

咒骂着:“你疯了!放开我!疼!”我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撞在四面的镜子上,

反射出无数个痛苦扭曲的我。他却面无表情,眼神亮得吓人,俯下身,

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疼吗?”“疼就对了!”“只有疼,

你才能记住这具身体是属于谁的!只有这样,你才能飞起来!”他的话像一道魔咒。

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我那羞耻的、沉重的肉身,仿佛正在被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所净化。

疼痛的浪潮汹涌而来,又缓缓退去。退潮之后,一股奇异的、酥麻的***,

竟然从我的尾椎骨升起,像电流一样,迅速席卷了全身。我停止了挣扎,身体瘫软下来。

我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仪式”终于结束了。

我瘫在地上,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孤云静静地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着我。然后,他走过来,蹲下身,用指尖,

轻轻地触碰我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开始泛出的、青紫色的瘀伤。他的眼神里,

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温柔的迷恋。我看着那些青紫的痕迹,忽然觉得,

它们不再是耻辱的印记。倒像是他颁给我的,一枚独一无二的勋章。我们之间,

没有正常情侣的拥抱和亲吻。只有咒骂、撕扯和疼痛。这,成了我们病态的亲密。

这种近乎虐待的训练,真的是为了帮我吗?还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正在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人。04一张小纸条,

不知什么时候被悄悄塞进了我的舞蹈鞋里。字迹瘦削,有力。“晚上九点,艺苑后巷。

”是孤云的字。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他想干什么?艺苑的后巷,

是整个小城最肮脏、最被人遗忘的角落之一。那里堆满了废弃的道具和生活垃圾,

一到晚上就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只有野猫和老鼠出没。在那个黑暗的巷子里,会发生什么?

恐惧和期待,像两条毒蛇,在我心里疯狂交战。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拒绝,

应该把这张纸条撕得粉碎,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家。但我的脚,却不听使唤。晚上九点,

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条巷子口。他已经在了。孤云靠在斑驳的墙壁上,

大半个身子都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没有像在练功房里那样,浑身都充满了攻击性。

今晚的他,显得很安静。“你来了。”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嗯”了一声,

不敢靠近。他似乎笑了笑,从阴影里走出来一步。“我知道你恨这身肉。”他说。

“所有人都觉得它累赘、臃肿。但我不觉得。”他的气息向我靠近,带着夜晚的凉意。

“我能看到它里面蕴含的力量,那种丰腴的、原始的生命力。”“莲生,我懂你的身体,

比你自己更懂。”“我懂你。”这三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却“咔哒”一声,

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最隐秘、最阴暗的那把锁。从小到大,我的母亲,我的老师,

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让我减肥,都在告诉我,我这身肉是错的,是多余的。只有他。

只有这个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怪物”,看到了我身体里的“力量”。在这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施虐者。他成了我唯一的知己。一种被全然理解的巨大慰藉,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所有的防备,瞬间土崩瓦解。借着这份“理解”,他伸出手,

抚上了我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然后,那只手慢慢地向下滑,

滑过我的脖颈,停留在我的锁骨上。这不是训练。这是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爱抚。

我没有躲。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了巡夜人电瓶车驶过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咳嗽。

我们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分开。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那份在被发现边缘疯狂试探的***感,让刚才的触碰,变得更加令人眩晕。

我们像两个偷窃糖果的孩子,在黑暗中,品尝着属于我们的、罪恶的甜美。

我知道这是在玩火。可那火光,却照亮了我整个灰暗的世界。05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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