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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修古籍,我指尖刚碰雕花木盒,当场炸毛。

缠枝莲纹渗血珠,白雾裹着女孩哭声扑脸,下一秒金色锁魂纹直接钻我手背!

“开天眼了?”

我盯着手背上的纹,当场看见墙里飘着的红衣鬼。

还没反应过来,刑警赵磊踹门冲进来:

“三个人***,手边都有同款木盒!”

我一看就懂:木盒藏灵体,怨气杀疯了!

顺着线索摸下去,好家伙——

民国邪道士玄清把工匠女儿魂劈成十份炼魂丹,害三人惨死;

更冒出个噬魂阁,用小孩生魂养黑虫,想吞了整个江城的魂!

还好我灵纹会进化:

初期锁魂镇魂,中期净化邪祟,后期直接溯时补漏洞!

左手朱砂笔戳邪祟,右手净化玉佩镇恶灵!

玄清想烧我?我反手用灵纹烧得他魂飞魄散;

噬魂阁护法来犯?我让他黑虫全成灰;

连百年时间鬼卷走一家人,我都能把它按回油纸伞里,让一家团聚!

江城百姓都知道:再凶的脏东西,只要林砚到场,灵纹一亮,全得跪!

暴雨夜的江城。

老巷深处的“墨痕斋”还亮着灯。

林砚将最后一张宣纸铺展在案上。

指尖刚触到那只雕花木盒,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像攥住了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铁块。

他抬眼看向窗外。

雨丝斜斜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竟泛着淡淡的灰雾,和往常的雨景截然不同。

“林师傅,这盒子您可得上心,我太奶奶传下来的,前几天突然开始发烫,夜里还能听见里面有哭声。”

下午送盒子来的女人声音还在耳边打转。

当时林砚只当是对方太过迷信,可此刻掌心的寒意越来越重。

盒身上雕刻的缠枝莲纹里,竟隐隐渗出暗红色的光点,像极了凝固的血珠。

作为江城小有名气的古籍修复师,林砚经手的老物件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没遇到过这般诡异的情况。

他起身去拿放大镜。

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盒盖缝隙里飘出一缕浅白色的雾气。

雾气在空中凝成团,慢慢显露出一个模糊的小女孩轮廓,正对着他无声啜泣。

“幻觉?”

林砚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雾气已经散了,只有盒身上的缠枝莲纹还在微微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将放大镜凑到盒面。

这才发现缠枝莲的花瓣纹路里,藏着许多细如发丝的金色纹路。

这些纹路相互缠绕,组成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图案——

像篆字,又像符咒,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荧光。

就在这时,桌上的台灯突然闪烁起来,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变成了冷白色,整个屋子的温度骤降。

林砚感觉后颈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着他的皮肤呼吸。

他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墙上挂着的《兰亭序》拓片在无风自动,边角簌簌作响。

“谁在那儿?”

林砚抓起案上的刻刀,声音有些发紧。

他从小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奶奶说这是“开了天眼”,能看见脏东西。

所以从小就让他戴着手串辟邪,可刚才那股寒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盒身突然“咔嗒” 响了一声,盒盖自己弹开了一条缝。

里面传出清晰的哭声,不是小孩子的啜泣,而是一个女人的呜咽。

断断续续,像隔着一层水。

林砚咬了咬牙,伸手去推盒盖。

指尖刚碰到木头,那些金色纹路突然亮了起来,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手背,像活过来的藤蔓。

“啊!”

林砚疼得低呼一声,手背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

他想甩动手臂,却发现那些纹路已经钻进了皮肤里,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了一个和盒身纹路一模一样的图案。

紧接着,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抱着木盒跪在地上。

面前是燃烧的黄纸,女人的眼泪滴在盒盖上,变成了暗红色的印记。

“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记忆戛然而止。

林砚猛地回过神,手背的疼痛已经消失,只剩下那个金色的纹路,像纹身一样留在皮肤上。

盒盖已经完全打开,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层暗红色的污渍。

凑近闻,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这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林砚盯着盒底的污渍,突然发现污渍的形状和他手背上的纹路重合了。

而且那些污渍正在慢慢变淡,像是被他手背上的纹路吸走了一样。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男人的吼声:

“里面有人吗?警察!开门!”

林砚愣了一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去。

两个穿着警服的人站在雨里,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锐利,正盯着门上的 “墨痕斋” 牌匾。

“警察同志,有事吗?”

林砚打开门,雨水顺着两人的帽檐往下滴,在门口积成了小水洼。

“你是林砚?”

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

“我叫赵磊,市局刑侦队的。下午送木盒来的女人,张梅,刚才在家***了,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

看向赵磊手里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下午来的张梅。

此刻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而她的手边,放着一个和他桌上一模一样的雕花木盒——

不对,是两个?

“警察同志,张梅下午确实送了一个木盒来,但不是这个。”

林砚指着照片里的木盒。

“她送的那个盒身上是缠枝莲纹,这个是牡丹纹。”

赵磊皱了皱眉,身后的年轻警察拿出笔记本:

“林师傅,你确定?张梅家只有这一个祖传木盒,她丈夫说她昨天还抱着木盒哭,说要找修复师看看。”

林砚转身指向桌上的木盒:“你们看,就是那个。”

赵磊和年轻警察走进屋,当看到桌上的木盒时,赵磊的脸色变了——

盒身上的缠枝莲纹里,正渗出暗红色的光点,和照片里张梅手边的木盒一模一样。

“这……”

年轻警察刚想伸手去碰,林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别碰!这盒子有问题!”

话音刚落,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

屋里的灯光再次闪烁起来,盒盖 “咔嗒” 一声,自己合上了。

赵磊盯着木盒,又看了看林砚手背上的金色纹路,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林师傅,你手背上的是什么?”

林砚这才想起手背上的纹路,刚想解释,就听见赵磊的对讲机响了:

“赵队!不好了!城西又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手边也有一个雕花木盒!”

赵磊脸色一沉,看向林砚:“林师傅,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跟我们走一趟。”

林砚看着桌上的木盒,又摸了摸手背上的纹路。

心里清楚,他已经被卷进了一件远超他想象的诡异事件里。

而那只木盒,还有手背上的灵纹,就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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