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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四千孙子兴趣班费,我咬牙坚持了五年。

儿媳却把孙子塞进了年费十万的“贵族”击剑班。她理直气壮地张口,就要我再追加六千。

儿子在一旁添油加醋:“妈,就当帮帮我们吧,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我冷笑一声,

放下碗筷。“要给?可以。你先让你媳妇她妈出两千。”客厅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脸色都僵硬了。01饭桌上的灯光,惨白得像手术室的无影灯。

每一道菜都冒着热气,却丝毫暖不进我的心口。我那声突兀的冷笑,像一把锋利的冰锥,

瞬间刺破了饭桌上虚伪的和谐。紧接着,我手中的筷子磕在瓷碗边缘,

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当啷”声。声音不大,却像重锤,

一下下砸在对面儿子王明和儿媳林芳的心上。他们的表情凝固了。

王明脸上习惯性的讨好笑容僵住了,像是戴了太久的面具,一时摘不下来。

林芳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上,错愕和不解迅速被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取代,

她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他们大概从没想过,我,

这个任劳任怨、予取予求了五年的老母亲,会用这种方式反击。坐在我身边的丈夫王建国,

那张老脸上写满了尴尬。他搓着一双常年不沾阳春水的手,嘴唇蠕动了几下,想打圆场,

却又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翻涌的不是怒火,而是一种冰冷的、沉淀了多年的失望。

我环视着他们三张各怀鬼胎的脸,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语气开口。“怎么?

我说错了吗?”“乐乐的外婆,难道不是他的亲外婆?”“她的亲外孙要上‘贵族班’,

一年十万的开销,她这个当外婆的出点力,难道不合理吗?”我的声音很平,没有一丝波澜,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精准地投进他们心里的那潭浑水。

林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撕开了华丽的袍子,露出了里面的不堪。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试图维持她“高知儿媳”的体面。“妈,

这怎么能一样呢?”“您是奶奶,是乐乐的直系长辈!您疼孙子,天经地义。

”“而且……而且这些年不一直都是您出钱吗?这都成咱们家的传统了。”传统?

这个词从她嘴里吐出来,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狠狠刺痛了我。我挑起一边的眉毛,

眼神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传统?什么传统?”“是这五年里,

每个月都‘传统’地把乐乐的兴趣班缴费单拍在我面前的传统?

”“还是你们夫妻俩‘传统’地心安理得,把我当成银行柜员的传统?

”“你们是真觉得我这双老花眼,不认识账单上那些越来越夸张的数字吗?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射向他们,王明终于坐不住了。他皱着眉头,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忤逆的不耐烦。“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不是为了乐乐好?

”“再说了,您退休金那么高,平时也没什么花销,出点钱怎么了?”“你不是没钱!

”最后那五个字,他说得又快又急,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理直气壮。我死死盯着他,

我亲手养大的儿子。我仿佛能看见他心里那个硕大无比的算盘,

上面清清楚楚地盘算着我那点退休金。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泡进了冰窖,又冷又硬。

为了他结婚买房,我和王建国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那笔钱,他们夫妻俩提都没提过还。

现在,我每个月五千出头的退休金,成了他们眼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矿。“我有没有钱,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替我支配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王明瞬间噤声。“这五年,

每个月四千块,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从牙缝里,

从我买菜的钱里,从我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的念头里,一分一分抠出来的!

”林芳那涂着精致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不屑地撇了一下。“呦,妈,说得这么严重。

”“您和我爸两个人,一个月退休金加起来都快一万五了,又不用还房贷车贷,

能有什么大开销?”“乐乐的教育投资,才是咱们家这几年最大的开销吧?”她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最痛的地方。是啊,最大的开销。可这开销,

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在背?那些年积攒的委屈和心酸,像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我伪装多年的平静。02我看着林芳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拙劣的表演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搅。“妈,您是不是不喜欢乐乐了?他可是您的亲孙子啊!

我们做父母的,还不是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她说着,眼眶就红了,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棒打鸳鸯的恶婆婆。我想起她刚怀孕那会儿,孕吐得厉害,

是我一天三顿换着花样给她做饭,送到床前。乐乐出生后,我更是寸步不离,

日夜颠倒地照顾,熬得两鬓生出了白发。这些,她都忘了。或者说,在她眼里,

这些都是我身为一个婆婆、一个奶奶应尽的“义务”。王明见他老婆开始打感情牌,

立刻心领神会地跟上,扮演起了孝顺儿子和体贴丈夫的角色。“妈,您别这样。

小芳是乐乐的妈,她还能害了乐乐不成?”“不就是六千块钱吗?至于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一家人,和气生财啊。”“和气生财?”我气得发笑,掏出我的老年智能机,

手指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我点开银行APP,调出近五年的转账记录,

把手机屏幕怼到他们面前。昏暗的灯光下,那一排排刺眼的“-4000”,

像一条长长的锁链,缚住了我整整五年的晚年生活。“你们自己看!

”“从乐乐三岁上早教班开始,钢琴、马术、乐高、少儿编程……你们给他报的每一个班,

哪一笔钱不是从我这里出去的?”“这五年,不多不少,二十四万!你们算过这笔账吗?

”“我跟我老伴,这五年里连一件超过五百块的新衣服都没买过!”我说这话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瞥向王建国。他端着饭碗,头埋得更低了,脸色在灯光下晦暗不明。他的沉默,

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压在我的心口,让我喘不过气。我把视线转回王明和林芳身上,

他们看着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记录,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这还不算逢年过节我给乐乐的大红包,平时带他出去玩的各种开销,买玩具买衣服的钱!

”“我问问你们两个,你们这对当爹当妈的,除了贡献了一颗***和一颗卵子,这些年,

你们为这个家,为乐乐,真正掏过一分钱吗?”我的质问尖锐而直接,像一把手术刀,

剖开了他们“为孩子好”的华丽外衣。林芳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半晌才尖着嗓子反驳。“妈!您这是要跟我们算账吗?跟自己的儿子儿媳算账,

传出去多难听啊!”“我们工作也忙,挣钱也辛苦,压力也大啊!”“算账?”我冷笑,

今天我就要跟他们好好算算这笔烂账!“好啊!那就从头开始算!”“当年你们结婚,

这套一百三十平的房子,首付一百二十万,你们小两口出了多少?一分没出!

”“是我跟你爸,把我们准备养老的棺材本,连带着我妈留给我的一点遗产,

全都给你们填进去了!”“装修,是我跟你爸顶着大太阳,跑遍了全城的建材市场,

货比三家,磨破了嘴皮子才省下几万块!”“就连搬家,都是我们两个老的找的搬家公司,

打包、搬运、拆包,你们俩动过一根手指头吗?那时候你们就在旁边玩手机!

”这些积压多年的陈年旧事,我以为我早就忘了,可一旦开了头,就像溃烂的伤口,

脓血止不住地往外冒。王明被我戳到了痛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恼羞成怒地把碗往桌上一顿,声音也高了八度。“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现在提这些干什么!”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因为我怕你们忘了!”“我怕你们觉得我李秀兰这辈子,就是为你们王家当牛做马的命!

”“我怕你们把我这些年的付出,都当成理所当然!”“现在,

你们想让乐乐上一年十万的贵族学校,我没意见。但是,凭什么这笔钱,

要让我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来独自承担?!”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客厅,

死一般的寂静。02林芳被我逼到了墙角,眼看撒泼耍赖都没用,她眼珠一转,

又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她的视线越过我,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建国。“爸,

您看看妈……她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她是不是听谁在外面说了什么闲话,

被谁给挑唆了?”这一声“爸”叫得又软又糯,充满了暗示和引导。果然,

一直当缩头乌龟的王建国,像是终于找到了台阶下。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我,

语气里带着商量的意味。“秀兰,差不多就行了,别说了。”“孩子都在呢,

给他们留点面子。”面子?我猛地转头,死死地盯住王建国,

眼神里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淬了火的失望。“你让我算了?”“这五年,

你眼睁睁看着我每个月从我们俩的退休金里拿出四千块给他们,

你问过我一声‘够不够花’吗?”“你有没有替我说过一句话?哪怕一句?

”“现在他们夫妻俩合起伙来欺负我,要把我最后一点养老钱都榨干,你还让我算了?

还要我给他们留面子?”“王建国,他们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里子就活该被踩在脚底下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王建国被我的眼神看得心虚,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低下头,继续扒拉碗里那几粒米饭。他的沉默,比任何指责都更让我感到心寒。在这一刻,

我清楚地意识到,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是一个孤立无援的战士。我的丈夫,

不是我的战友,而是敌人派来的说客,甚至,是帮凶。

我环视着饭桌上这三张面孔——一个懦弱的丈夫,一个自私的儿子,一个精于算计的儿媳。

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突然觉得,我这大半辈子,活得像个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砸在地上都能结成冰。“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了。”“乐乐,是我亲孙子,我疼他,爱他。

以前我给他钱,是我的情分。”“但从今天起,这份情分,我不想给了。

”王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妈!你说什么呢!”“你是他奶奶,

什么情分不情分的,你赡养我们,抚养孙子,这难道不是你的义务吗?”义务?

多么可笑的词。我直视着王明,我这个被养废了的儿子,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没错,

我是他奶奶。我有爱他的权利,但没有被你们当成提款机,

掏空我所有养老钱去供他上什么狗屁贵族学校的义务!”“尤其是在你们夫妻俩有手有脚,

却把所有责任都理所当然地推到我一个老太婆头上的时候!”林芳见道德绑架不成,

又开始拿孙子当武器。“妈,您说这话,是连乐乐都不要了吗?您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我不要乐乐?”我冷笑出声,

笑声里充满了讥讽。“我看,是你们根本没把乐乐的未来放在心上!

”“你们只看到了‘贵族学校’四个字带来的虚荣和光鲜,

看到了你们在朋友圈里炫耀的资本。”“你们有问过乐乐他自己喜欢什么吗?他喜欢击剑吗?

”“还是说,乐乐对你们而言,根本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你们用来满足虚荣心、用来在社交圈里攀比的工具?

一个帮你们实现‘养老脱贫’的筹码?”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他们的要害。

王明和林芳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他们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客厅里,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下,

都像在为我这可悲的大半生倒数。04客厅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王明和林芳面面相觑,

脸上除了恼羞成怒,还多了一丝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安。他们从未见过我如此强硬,

如此不留情面。“秀兰,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王建国终于打破了沉默,他低声劝我,

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恳求。我瞥了他一眼,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相伴终身的男人。现在看来,

他不过是个和我搭伙过日子的伙伴,一个永远站在儿子那边,劝我“大度”的刽子手。

“和气?”我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是你们先不讲和气的。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乐乐的未来‘投资’,那这笔投资,

就不能只有我一个股东出钱。”我顿了顿,看着他们紧张的脸,缓缓抛出了我的新方案。

“我的方案很简单。”“乐乐现在每个月四千块的兴趣班,钢琴和画画,他自己也喜欢,

这笔钱,我继续出。这算是我这个奶奶的一点心意。”“但是,这个年费十万的击剑班,

折合下来每个月要八千多,你们让我追加的这六千块,必须由你们夫妻俩,

加上乐乐的外公外婆,共同承担。”“我给你们算算,你们小两口自己出两千,让你妈,

也就是乐乐的外婆,出两千,剩下的两千,我来补上。这样才叫一家人齐心协力,

为了孩子的未来共同努力。”我的话音刚落,林芳的脸色骤然剧变。

她几乎是尖叫着反驳:“妈,这不可能!”“我爸妈就是普通退休工人,

他们哪有钱出这种学费?一个月两千,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哦?”我冷哼一声,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普通退休工人就不能为自己的亲外孙出钱了?

”“那我和你爸,难道就是银行的印钞机,能源源不断地吐钱?

”“你爸妈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这么有远见,

现在他们的宝贝外孙要去冲击上流社会了,难道他们不该感到荣耀,不该贡献一份力量吗?

”“既然你们把这个贵族班说得天花乱坠,对孩子百利而无一害,他们作为最疼爱你的父母,

没有理由不支持吧?”我的话堵得林芳哑口无言,王明急忙出来打圆场。“妈,

小芳她爸妈身体一直不好,退休金也不高,我们做晚辈的,怎么好意思跟他们开口要钱?

”我看着王明这副“孝顺”女婿的嘴脸,眼神里只剩下鄙夷和复杂。

“你觉得跟你丈母娘家开口难,跟我这个亲妈开口就容易了?”“我掏空养老金给你们买房,

贴补你们生活,就是理所当然的?”我话锋一转,抛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重磅炸弹。“再说,

别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据我所知,你丈母娘家在城南的老房子,前两年拆迁,

分了一套安置房,还拿了一笔不小的补偿款吧?”“怎么,那笔钱,

也都被你们‘合理’地安排掉了?”此言一出,王明和林芳的脸色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被揭穿底牌后的恐慌和震惊。林芳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

随即转为更加强烈的愤怒。“妈!你……你调查我们?!”我嘴角微微上扬,

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算不上调查,只是关心。”“毕竟是一家人,总得知根知底,

不是吗?”“尤其是当这件事涉及到乐乐的未来,更涉及到我晚年能不能安稳度日的时候。

”“我的方案就摆在这里。如果你们做不到,那这额外的六千块,我一分都不会再给。

”“乐乐就继续上他现在喜欢的兴趣班,画画弹琴,挺好的。至于什么‘贵族’,

什么‘起跑线’,那是你们当父母的该操心的事,不是我这个奶奶的责任。

”王建国这下终于坐不住了。他看看儿子儿媳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又看看我冷若冰霜的脸,

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他立刻把话又咽了回去。

他终于意识到,这一次,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05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碗筷狼藉地摆在桌上,像一场战争后的废墟。王明和林芳黑着脸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门被“砰”的一声甩上,紧接着,里面传来隐约的、压抑的争吵声。王建国则像个幽魂一样,

躲到阳台上去抽闷烟,一根接一根,缭绕的烟雾也掩盖不了他脸上的愁云。我一个人,

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厨房里水声哗哗,冲刷着油腻的盘子,

也仿佛在冲刷我心里积压多年的污垢。这一刻,我的内心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前所未有的清明。傍晚时分,林芳顶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一脸憋屈地递给王明。王明接过电话,贴在耳边,

我隐约听见他带着讨好的语气喊了一声“妈”。听了几句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铁青变成了酱紫。挂掉电话,王明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转过头,

用一种埋怨的、控诉的眼神看着我。“妈!你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小芳她妈说了,

他们家的拆迁款,早就给她弟弟买婚房了,一分钱都没剩下!

”“现在他们老两口就靠那点退休金过日子,根本拿不出钱来!”林芳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添油加醋。“就是啊,妈!我弟结婚,买房买车,把家里都掏空了。

我爸妈现在自己生活都紧巴巴的,您还让他们一个月拿出两千块,这不是故意为难我爸妈吗?

”“您怎么能这么不通人情?”我正在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我转过身,

平静地看着这对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夫妻,心里只觉得可笑。“是吗?

”“一套房子的拆迁款,少说也有一两百万吧?一分不剩,全都给了你弟弟?

”“连自己亲外孙一个月两千块的教育费都拿不出来了?”“这理由,你们自己信吗?

”我向前走了两步,逼视着他们。“当然,那是你们自己家的钱,怎么花,

我这个外人确实不好多说什么。”“但我这个人,向来只相信我亲耳听到的,亲眼看到的。

”我话音未落,突然伸手从林芳手里夺过她的手机。在她和王明惊愕的目光中,

我迅速找到了通话记录里她母亲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并且按下了免提键。“喂?芳芳啊,

怎么又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不耐烦的女声。“亲家母,你好,我是秀兰啊。

”我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听不出一点火药味。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我。

“哦……哦,是秀兰亲家啊,你好你好。”对方的语气变得有些敷衍和警惕。“是这样的,

亲家母。听王明和林芳说,乐乐准备去上一个‘贵族’击剑班,对孩子未来发展特别好。

就是学费有点贵,一年要十万。”“我想着,咱们两家都是孩子的至亲,为了乐乐的未来,

咱们应该一起努努力。”“我的想法是,你们那边每个月出两千,

王明和林芳小两口自己承担两千,我这边再补上两千,正好凑齐这六千块的差额。

您看怎么样?”我把我的“新方案”清清楚楚地复述了一遍。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能听见王明和林芳紧张的呼吸声。终于,亲家母的声音再次响起,

语气里充满了为难和推诿。“哎呀,秀兰亲家啊,不是我们不想出这个力,

实在是……实在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啊。”“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前两年娶媳妇,

房子、车子、彩礼,把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都给花光了。

”“现在我们俩就靠那点死工资过活,自己都省吃俭用的,

哪还能再拿出两千块钱来啊……”她的话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真是一个被不孝子掏空家底的可怜母亲。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惋惜的腔调。“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看来我们家乐乐,是没有这个福气上什么贵族班了。”“毕竟,我们老两口,

也是靠退休金过活的。这六千块钱,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啊。”说完,

不等对方再说什么,我直接按下了挂断键。“啪”的一声,

像是给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休止符。王明和林芳彻底傻眼了。他们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我会如此直接,如此不留情面地当着他们的面揭穿谎言,

又如此干脆地把他们所有的退路都堵死。林芳最先反应过来,她急了,声音尖利地质问我。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演戏呢?”“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乐乐输在起跑线上吗?

!”我把手机扔回她怀里,看着他们俩,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湖面。“输在起跑线?

如果真输了,那也是你们这两个当父母的责任,与我无关。”“现在,这六千块,要么,

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要么,乐乐就上不了这个班。”“我给出的方案,你们拒绝了。

那这件事,便再也与我无关了。”06夜深了。我和王建国分房睡已经很多年,

这倒让我落得清静。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隔壁房间,

王明和林芳的争执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恼人的蚊蝇,嗡嗡作响。我的脑海中,

反复盘旋着亲家母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家里揭不开锅了”。我不信。我拿出手机,

借着屏幕微弱的光,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城南那个片区拆迁补偿的新闻和政策。

按照我多方打听来的消息,亲家那套老房子的地段和面积,拆迁款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就算给儿子买了婚房,也不可能一分不剩,连两千块都拿不出来。这其中,一定有鬼。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客厅里细微的声响吵醒了。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

看见王建国正鬼鬼祟祟地站在客厅中央。他背对着我,举着手机,神色有些慌张,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什么。我假装起夜,不经意地从他身后路过,去倒水喝。

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瞥见他匆忙按灭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银行APP的转账界面。

我的心里,猛地敲响了警钟。王建国这个人,古板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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