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你妹妹的生活费又不够了，你再转五千过来。"我刚下班就接到妈的电话，
语气理所当然得让我想笑。"妈，我这个月已经给了一万了。""那又怎么样？
林雨在大学里要维持形象，你一个月赚两万，给妹妹一万怎么了？"我看着手机屏幕，
忽然想起昨天在商场遇到的那一幕。妈陪着林雨试衣服，一件八千块的裙子，
眼都不眨就刷了卡。而我穿着打折买的两百块衬衫，在角落里像个透明人。"好啊妈，
我学会了。"我挂掉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妈这么喜欢林雨的孝顺方式，
那我就好好学学。第1章周六上午，我照常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林雨穿着新买的名牌裙子，
正在客厅里***。妈坐在沙发上，一脸慈爱地看着她。"雨雨，这条裙子真好看，
果然我女儿就是漂亮。""谢谢妈咪，我同学都夸我有品味呢。"林雨撒娇地抱住妈的胳膊。
我换了拖鞋，默默走到一边。"林晚回来了？快去厨房帮忙做饭，今天你爸朋友要来吃饭。
"妈头都没回，继续欣赏林雨的***。以前的我会立刻去厨房，麻利地准备一桌菜。可今天，
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妈，我今天不想做饭。"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妈转过头，
眼神里带着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我说我不想做饭。"我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林雨放下手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姐，你今天怎么了？
""我学妹妹呀。"我看向林雨，"妹妹从来不做饭，我为什么要做？
"妈的脸色变了："林晚，你这是什么态度？林雨还在上学，你已经工作了，
帮家里做点事怎么了？""那我问你，林雨上个月花了多少钱？""这..."妈有些结巴，
"这和做饭有什么关系？"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数字："林雨上个月花费清单：服装八千，化妆品三千，聚餐两千，
旅游五千，还有各种小额支出。总计两万一千八。""而我上个月给家里的钱：生活费五千，
妈你的护肤品一千，爸的药费八百，家里水电费六百，林雨的学费八千。总计一万五千四。
""你们猜猜，这两万一千八是谁出的？"客厅里鸦雀无声。林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姐，
你记这么清楚干什么？""因为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我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
"妈总说林雨孝顺，可是孝顺的定义是什么呢？""是花我的钱买东西哄你开心，
然后你夸她孝顺？""还是从来不分担家务，却能得到所有偏爱？
"妈的脸涨得通红："林晚，你这是在指责我偏心？""我没有指责，我只是想学习。
"我笑了笑，"既然妹妹这样就叫孝顺，那我也要学会这种孝顺。
"我转身往门口走："从今天开始，我不做饭，不打扫卫生，不买菜。我要像林雨一样，
专心享受妈妈的爱。""林晚！你给我回来！"妈在身后喊。我头也不回："妈，
你不是说林雨的方式是对的吗？那我就按她的方式来。"砰——门被我重重关上。
身后传来林雨委屈的声音："妈，姐姐怎么这样啊？"以及妈慌乱的安慰声："没事没事，
她就是工作压力大，过两天就好了。"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工作压力大？妈，你可真会给我找借口。我拿出手机，给同事发了条信息："今晚有空吗？
出来喝一杯。"很快收到回复："当然！你终于想通了？"想通什么？
想通了不再当那个永远被忽视的好女儿。想通了如果孝顺要分档次，那我也要争取最高档。
想通了有些人，不疼一下，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珍惜。当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一早，
妈打来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直到中午，我才回了一条信息："妈，我在朋友家，
今天不回去了。像妹妹一样，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手机立刻响了，我直接挂断。
然后关机。晚上七点，我收到林雨的微信："姐，妈今天一直在叹气，饭都没做。
"我回复："那你做啊。""我不会。""那就学。妈以前也不会，还不是学会了？
"发完这条消息，我把林雨也拉黑了。既然要学林雨的孝顺方式，那就学个彻底。自私一点，
任性一点，什么都以自己为中心。让她们也尝尝被忽视的滋味。第2章周一上班，
我的状态出奇地好。同事小张惊讶地看着我："晚晚，你今天怎么这么精神？换新发型了？
""没有，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我整理着文件，心情轻松得像要飞起来。"什么事啊？
""怎么做女儿。"小张一头雾水，但我没有解释。中午休息时，
手机里积累了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妈打来的。还有十几条信息："林晚，你到底怎么了？
""有话好好说，别闹脾气。""你爸的药快没了，你记得买。""家里米也没了。
""林晚，你快回个信息！"我一条条看完，删除。然后给妈回了一条："妈，
我在学习做一个像妹妹一样的好女儿。好女儿是不需要操心这些琐事的，对吧？"五分钟后，
妈的电话又来了。这次我接了。"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虑。
"我想学习啊。"我靠在椅背上，"学习怎么像林雨一样孝顺。""你这不是孝顺，
你这是...""是什么？任性？自私？"我打断她，
"可这不正是妈你平时夸奖林雨的地方吗？""你说林雨单纯，不用操心家里的事。
""你说林雨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你说林雨心思简单，不用考虑那么多。
""那我现在也这样做，为什么就不行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妈才开口："林晚，
妈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委屈？"我笑了，"妈，我没有委屈。我很开心啊，
终于可以学会做林雨那样的女儿了。""你知道我昨晚做什么了吗？我去做了美甲，
买了贵的护肤品，还订了一套新衣服。""花了八千块呢，和林雨上次逛街花的一样多。
""妈，你不是说女孩子要对自己好一点吗？""林晚！"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这是在报复！""报复？我为什么要报复？"我装作很困惑，"我只是在学习啊。
学习做一个你喜欢的女儿。""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妈，我想要的很简单。""我想要在你眼里，也能像林雨一样珍贵。
""我想要你在介绍我的时候，眼里也能有光。""我想要在我生病的时候，你也能紧张。
""我想要在我难过的时候，你也能安慰。""而不是永远只有一句：你是姐姐，
你要让着妹妹。"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我听到妈在轻声抽泣。"妈，你哭什么？
"我的语气依然平静，"我现在很好啊。我终于学会了怎么爱自己。
""林晚...""好了妈，我还要工作呢。爸的药你让林雨去买吧，她都22岁了，
该学会照顾家人了。"我挂断电话，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下午三点，林雨给我发信息："姐，妈哭了一下午。"我回复："哦。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妈？""我怎样对妈了？我只是不再那么懂事而已。
""可是...""可是什么？可是我应该永远当那个被忽视的女儿？
可是我应该永远为你们的偏心买单？""姐，我从来没有...""林雨，你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妈从来不让你做家务？为什么你花钱从来不用考虑家里的经济状况？
为什么你的任何要求妈都会满足？""因为有我在为你们承担一切。""而现在，我累了。
"发完这条消息，我关掉手机，专心工作。晚上加班到九点，刚走出办公楼，
就看到妈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旧外套，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红的。看到我，
她快步走过来："林晚，我们谈谈好吗？"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涩。
但很快，我就想起了昨天在商场的那一幕。想起了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忽视。"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绕过她，"你回去吧，林雨还在等你呢。""林晚！
"妈拉住我的胳膊，"是妈不好，妈向你道歉！"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妈，
你觉得一句道歉就够了吗？"第3章妈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眼里含着泪："林晚，
妈真的知道错了。""错在哪里？"我看着她，"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周围有同事经过，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不想在公司门口上演家庭伦理剧。"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我们去哪？回家吗？
"妈眼里闪过希望。"不回家。"我想了想，"去咖啡厅吧。"十分钟后，
我们坐在附近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里。妈点了一杯白开水，我要了杯美式。"妈，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妈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杯子："我...我偏心了。""然后呢？
""然后..."妈抬起头看我，"林晚，妈也不是故意的。林雨从小身体就不好，
性格也比你内向，我就想多照顾她一点。""照顾和偏心是两回事。"我喝了一口咖啡，
"妈，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我过得怎么样？""你一直很独立，
很坚强...""因为我不独立不坚强，这个家就散了！"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然后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妈，我15岁开始打工，16岁学会做饭洗衣服，
18岁开始给家里交生活费。""而林雨呢？22岁了，衣服都不会洗，饭不会做，
花钱大手大脚，遇到事情就哭就撒娇。""你觉得这样下去，她将来怎么办？"妈沉默了。
我继续说："你以为你是在保护她，其实你是在害她。""而我，因为太懂事，
反而被你们忽视。""妈，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林雨。
""羡慕她可以为了一条裙子在商场里撒娇，
羡慕她可以因为不想早起就让我去排队买她喜欢的早餐，羡慕她永远不用考虑钱够不够用。
""而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妈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林晚，
妈真的不知道你心里这么苦。""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想知道。"我看着她，
"因为一旦知道了，你就要改变，就要对林雨狠心一点。""可是妈，你有没有想过，
你这样做，对我公平吗？""我也是你的女儿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妈伸手想要握我的手，被我避开了。"林晚，妈以后会改的，
妈保证...""妈，我不要你的保证。"我打断她，"我要你的行动。""你说。
""第一，林雨的生活费减半。她一个大学生，每月五千块足够了。""第二，
家务活她也要分担。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她选一样。""第三，
以后买东西超过一千块，必须经过全家同意。
"妈犹豫了："这...会不会对林雨太严格了？"我笑了："妈，你看，
你还是舍不得对她严格。""我明白了。"我站起身，"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林晚，别走！"妈急了，"我答应，我都答应！"我重新坐下："妈，你确定？
""确定！"妈用力点头，"只要你回家，妈什么都答应。""那好，我们回家吧。
"回家的路上，妈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生怕我又跑了。一进门，
就看到林雨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茶几上放着外卖盒子。看到我们进门，
林雨立刻扑过来："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以前听到这话，我会很感动。现在，
我只觉得虚假。"林雨，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以后家里要有一些新规矩。""什么规矩？
"林雨眨着大眼睛。"第一，你的生活费减到五千。第二，家务活你要分担。第三，
买东西超过一千要商量。"林雨的笑容僵在脸上："姐，你开玩笑的吧？""我很认真。
""妈！"林雨转向妈，"你听听姐说的什么话！"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雨，
最后咬牙说："林雨，你姐说得对。你也该学会独立了。""什么？"林雨不敢置信，"妈，
你怎么也...""就这么决定了。"我说，"你可以选择接受，
也可以选择搬出去自己生活。""我..."林雨眼圈红了，"我还在上学，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林雨，上学不是你逃避责任的借口。"我的语气很平静，
"我上学的时候也要打工养活自己。""你们变了！你们都变了！"林雨哭着跑回房间，
重重地摔上门。妈心疼地看着她的背影，我知道她在动摇。"妈，如果你现在去哄她，
那我们刚才的谈话就当没发生过。"妈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不去，不去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去做饭。今天是我回来的第一天，我下厨。""明天开始，
就是林雨了。"第4章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六点起床准备上班。路过客厅时，
看到妈正在厨房忙碌。"妈，你在做什么？""给你们做早饭啊。"妈回头看我，
"林雨还没起呢。"我走到厨房门口："妈，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可是林雨她...""她什么？她22岁了，不是2岁。"我看着妈，
"如果你现在就心软，那这个家永远都改变不了。
"妈纠结地看着我："那她不吃早饭怎么办？""饿一顿不会死。"我很冷酷地说，
"倒是可能会让她明白，世界上没有理所当然的照顾。"说完，我去洗漱。刷牙的时候，
听到客厅里传来林雨的声音："妈，早饭呢？我要迟到了！""雨雨，你自己做吧。
妈买了面包和牛奶，在冰箱里。""什么？我不会做！""那就学啊。
"接着是林雨大哭的声音，和摔门的声音。我面无表情地继续刷牙。八点，我准时出门上班。
经过客厅时，看到林雨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片面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当作没看见，拿起包就走。"姐！"林雨在身后喊我，"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林雨，我只是在学你以前对我的方式。
""我什么时候对你...""你忘了？去年我生病发烧39度，给你发信息让你帮我买药，
你说在和朋友聚会，没空。""我为了给你交学费，连续加班一个月，累得住院，
你在干什么？在三亚旅游。""还有上个月，我生日那天，给你发信息，
你连个生日快乐都没回。""现在轮到我忽视你了，你就受不了了？"林雨张着嘴，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更大声的哭泣。到了公司，
刚坐下就收到妈的信息："林晚，林雨哭得很厉害，要不你..."我直接删除信息，
没有回复。中午吃饭时，同事小张问我："晚晚，你最近怎么了？感觉你变了好多。
""哪里变了？""以前你总是愁眉苦脸的，现在感觉轻松了很多。
"我想了想："可能是学会了放下吧。""放下什么？""放下不属于我的责任。
"下午三点，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姐，我是林雨。妈把我手机没收了，
这是同学的手机。""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我回复："我没有不原谅你，
我只是在学习如何做一个你那样的妹妹。""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从今以后，
我也要像你一样，只考虑自己。""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我不应该总是依赖你。""然后呢？
""我不应该花那么多钱。""还有呢？""我...我不知道了。"我叹了口气："林雨，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只是因为失去了优待，所以害怕。""不是的，姐，
我是真心...""算了。"我打断她，"林雨，我们都需要时间。"挂断电话后，
我继续工作。晚上七点下班，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健身房。以前我从来没有时间运动，
因为下班后要买菜做饭洗衣服。现在，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了。九点回到家，
妈和林雨都坐在客厅里等我。茶几上放着几个菜，看起来卖相不太好。"姐，
这是我做的晚饭。"林雨小心翼翼地说，"你尝尝。"我看了看那几个菜：西红柿炒蛋糊了，
青菜过咸了，米饭有点夹生。但我还是坐下来，尝了一口。"味道还行。"我的评价很客观，
"多练练就好了。"林雨眼里闪过失望，可能她期待我夸奖她。"姐，我今天想了很多。
"她坐到我对面，"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确实太依赖家里了。""所以呢？""所以我决定，
以后我要改变。我要学会照顾自己，也要学会照顾家人。"我看着她，没有被感动："林雨，
说得容易，做得难。""我是认真的！""那好，明天开始，家里的晚饭就交给你了。
一个月后，我们再来看你的诚意。"林雨用力点头："好！我一定做到！
"妈在一旁看着我们，眼里含着泪。吃完饭，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刷手机。十点多，
妈敲门进来。"林晚，今天林雨表现还不错吧？""还行。"我头也不抬。
"那你...能不能对她温柔一点？她毕竟还小。"我放下手机，看着妈："妈，
你又开始了。""什么又开始了？""又开始为林雨找借口。"我坐起身，"妈，
她都22岁了，你还说她小？""我22岁的时候在做什么？我在养活这个家！
"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妈，如果你想让林雨真正改变，就不要再给她找借口。
""她做得好，你就夸奖。做得不好，你就指出来。
""而不是永远都说'她还小''她不容易''她只是一时糊涂'。
"妈点点头："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真的。"妈坚定地说，
"妈以后会一视同仁的。"我重新躺下："那就好。"妈走到门口，又回头看我："林晚，
妈这些年真的亏欠你太多了。""妈，过去的事就算了。"我闭上眼睛，"我只希望，
以后我们能像一个正常的家庭一样相处。""一定会的。"门轻轻关上，房间里恢复安静。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真的在改变这个家。
第5章接下来的一周，我严格按照新制定的规矩执行。林雨的生活费确实减到了五千，
她第一次为钱发愁。"姐，五千块根本不够用！我上个月光化妆品就花了三千！
""那就别买那么贵的化妆品。"我头也不抬地说，"平价品牌也很好用。
""可是我的室友们都用大牌...""那是她们的事。"我看向她，"林雨，
你已经22岁了，该学会量入为出了。"妈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林雨只好含着眼泪接受现实。第三天，她来找我："姐，我想找个***。
"这倒是让我意外："什么***？""我们学校附近有个奶茶店在招人，周末***，
一天150。""挺好的。"我点头，"自己赚钱花，心里踏实。
""可是周末我还想回家...""林雨，你必须选择。"我的态度很坚决，
"要么回家做家务，要么出去赚钱。""不能两样都有。"林雨纠结了半天，
最终选择了***。妈有些不舍："雨雨这么辛苦，要不我们再给她加点生活费？""妈。
"我严肃地看着她，"你又开始心软了。
""可是她是第一次打工...""我第一次打工的时候才15岁。"我提醒她，
"而且是在工地搬砖。"妈瞬间闭嘴了。那天晚上，林雨哭着给我发信息："姐，打工好累，
我的手都起泡了。"我回复："坚持，会适应的。""你就不心疼我吗？"看到这条信息，
我愣了一下。心疼吗？说不心疼是假的，她毕竟是我妹妹。但我更清楚，如果现在心软，
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林雨，成长本来就是痛苦的。我不可能永远保护你。
""可是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我是个傻子。"我很直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