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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惊魂2012年11月17日。华川市第一中学。林深坐在物理实验室角落,

目光紧盯着窗外被雨水晕开的路灯阴影上。实验室只剩他一人,其他同学都若有若无,

或真或假地去上晚自习了。除了陆远舟。他翻开黑色封皮笔记本,写道:“19:43,

暴雨。陆远舟没来。”笔尖顿了顿,补充道:“物理竞赛小组名单上,

陆远舟的名字被去掉了。”合上笔记本的瞬间,林深抬头看向后排座位。

可今早班主任李建国却拍着讲台厉声说:“林深,别捣乱!

2012级9班从来就没有56号!”他分明记得,陆远舟就坐在旁边,学号56,

常穿深灰色风衣,左手总微微蜷着,像握着不想别人看见的东西。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

实验室灯管“滋啦”闪烁。林深竖起耳朵,走廊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节奏清晰得像有人踮脚奔跑。他悄悄拉开门缝,看见走廊尽头那个熟悉的灰色风衣背影,

正朝着标本室狂奔。“陆远舟!”林深刚想喊出声,对方已头也不回地冲进标本室。下一秒,

刺耳的警报声撕裂教学楼,红色警示灯在走廊疯狂闪烁。林深拔腿冲进标本室,

里面却空无一人。灯已损坏,只有闪电偶尔照亮房间,

玻璃柜里的昆虫标本、恐龙化石在黑暗中毫无声息。中央展示台上,

物理老师陈默从南极带回的古代星盘,此刻却不翼而飞。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从展示台延伸到标本室侧门,那扇通往三年前就被锁死的老图书馆的门。“咔哒。

”侧门锁芯突然弹开,冷风裹着雨水灌进来,林深打了个寒颤。他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束扫过积满灰尘的书架,目光停在图书馆中央的桌子上。桌上放着一块青铜怀表,

表盖刻着与南极星盘一模一样的星图。林深认得它,陆远舟每天都戴着这块表,

表链还挂着小小的齿轮吊坠。他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表链就猛地缩回。怀表烫得吓人,

像刚从火里取出。更诡异的是,右手掌心突然发红,皮肤下浮现细小纹路,弯弯曲曲的,

就像那个齿轮形状。第二天,暴雨停了。林深一进教室就冲向座位。可是,

真的只有55个人,陆远舟的名字消失得无影无踪。“林深,你发什么呆?

”同桌周小棠用铅笔戳他的胳膊,“快交物理作业,陈老师要收了。

”林深盯着她:“你还记得陆远舟吗?学号56,坐在我旁边,穿灰色风衣,戴银框眼镜。

”周小棠皱眉,像是听到怪事:“你做梦了吧?咱们班从来就只有55人,哪来的56号?

”林深猛地站起来,走到旁边的空座位前。课桌上干干净净,没有刻字,没有划痕,

连灰尘都没有,像从未有人用过。可当他蹲下来,手指伸进书桌暗格时,

却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一枚青铜齿轮,内侧刻着一行极小的字:“他们被重置了。

”第二章:消失的痕迹林深把青铜齿轮塞进校服口袋,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让他莫名地安心。他坐在座位上,指尖反复抚摸着齿轮边缘的刻痕,

满脑子都是“他们被重置了”这六个字。重置?是指所有人都忘了陆远舟吗?

还是忘记了世界?下课铃响起,李建国拿着一张纸走进教室,

敲了敲黑板:“下周物理竞赛初试,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大家抓紧复习。

”林深猛地抬头:“那。。。陆远舟呢?他之前报名了,怎么没在名单上?

”教室里瞬间安静,同学们都转头看他,眼神带着疑惑。李建国的眉头皱得更紧,

表情由无奈变成了愤怒:“林深,我再说最后一遍,咱们班没有叫陆远舟的学生!

你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林深翻开笔记本,指着昨天的记录:“我写了,

11月17日陆远舟没来。”李建国走过来,弯腰看了一眼,突然笑了:“你自己看看,

这上面哪有‘陆远舟’三个字?昨天物理竞赛小组就五个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林深低头一看,笔记本上原本写着“陆远舟”的地方,此刻竟是一片空白,

只剩淡淡的钢笔印痕,像是被人用橡皮仔细擦过。放学后,林深没有回家,

而是绕道去了档案室。管理员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趴在桌上打盹,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报纸上。林深轻手轻脚溜进去,直奔学生名册架。

2012级9班的名册放在最上层,他踮脚抽出来,手指飞快地顺着名单往下滑。

55个名字,从1号到55号,密密麻麻,唯独没有“陆远舟”。可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

发现页码不对劲。第55页后面直接是封底,中间少了一页,只留下锯齿状的纸边,

像被人硬生生撕掉的。“小伙子,找什么呢?”管理员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林深手一抖,

名册“啪”地掉在地上。“没、没找什么,就是想看看我们班的名册。”林深捡起名册,

胡乱塞回架子上,转身就往门口跑。跑出档案室,林深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他突然想起,

转学第一天,陆远舟曾说过自己住在城西的青松公寓。也许去那里,能找到线索。

坐了四十分钟公交车,林深终于到了城西。眼前根本没有什么“青松公寓”,

只有一片围着蓝色铁皮的废弃工地。墙上贴着褪色的告示,

写着“1998年防空洞改建商业地产项目,暂停施工”。“小伙子,你来这地方干啥?

”路边卖烤红薯的大爷叼着烟,指了指工地。“这地方二十多年没人住了,以前是防空洞,

后来塌了一次,压死了两个人,就一直荒着。”林深的心沉了下去。如果陆远舟不住在这里,

那他每天放学后都去了哪里?他到底是谁?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周小棠发来的短信:“物理老师找你,说标本室的星盘丢了,让你去实验室一趟。

”物理实验室里,陈默正坐在桌前整理资料,阳光透过窗户,在他的白大褂上投下光斑。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问:“林深,你昨晚去过标本室?”林深攥紧口袋里的青铜齿轮,

点了点头:“我听到警报声,就过去看了一眼,看到陆远舟跑进去了。

”陈默的动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他的眼镜片反射着光,

看不清眼神:“学校已经调查过了,监控里没有其他人进入标本室。而且,

那个叫陆远舟的学生,根本不存在。”“但他存在过!”林深从口袋里掏出青铜齿轮,

放在桌上,“这是他留在座位暗格里的,你看上面的字。”陈默盯着齿轮,突然伸手按住它。

齿轮在他掌心微微震动,发出极轻的“嗡”声。他的眼神变了,

低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南极星盘的零件,我带回来的星盘,缺的就是这个。

”林深愣住了,星盘的零件?陆远舟为什么会有这个?母亲林晓芸在厨房做饭,

听到他的脚步声,探出头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又去图书馆了?”“妈,

”林深犹豫了一下,走到厨房门口,“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画的‘透明人朋友’吗?

我叫他‘阿舟’。”林晓芸的手停在半空,炒勺“当”地一声撞在锅沿上。她转过身,

眼神有些复杂:“怎么突然问这个?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长什么样?

你还记得吗”林深追问。“你说他总穿一件灰色外套,戴眼镜,

脖子上挂着一块会唱歌的怀表。”林晓芸的声音越来越轻,“你当时说,只有你能看见他,

我们都以为你是想象力太丰富……”林深没等她说完,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纸箱。里面全是他的童年画作,最上面那张画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旁边用蜡笔歪歪扭扭写着“阿舟”。第三章:共振频率林深把童年画作摊在床上,

画纸已经泛黄发脆,有的边缘都卷起了毛边,但那个模糊的“透明人”轮廓依然清晰。

右下角的日期是2005年6月18日,距离现在整整七年。陆远舟今年17岁,

七年前刚好10岁。这个时间太巧合了,巧合到让他心慌。林深抓起手机,

搜索“2005年南极科考队”。屏幕上跳出一连串新闻,其中一张照片让他的惊讶万分。

年轻的陈默站在冰原上,手里捧着一块刻满符文的金属板,背景是白茫茫的雪山。

照片角落有个模糊的小身影,穿着厚厚的羽衣,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十几岁的男孩。

那是陆远舟吗?“叮!”手机震动,周小棠发来短信:“物理老师让你明天早点去实验室,

说有重要的事找你。”林深关掉手机,盯着画上的“阿舟”,一夜无眠。

林深提前半小时到了学校,陈默已经在实验室里了,桌上放着一台老式示波器,

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波形。看到林深进来,他推过来一份报纸:“看过这个吗?

”报纸头版标题赫然写着:“2012年11月17日,罕见地磁暴袭击北半球。

”这正是陆远舟失踪的那天。“地磁暴会影响舒曼共振频率。

”陈默指着报纸角落的气象数据。“那晚的次声波稳定在7.83Hz,持续了37分钟,

是正常值的十倍。”“这和陆远舟有什么关系?”林深问。陈默突然压低声音,

凑近他:“7.83Hz是地球的固有频率,也是人类大脑在放松状态下的脑电波频率。

如果外界次声波与大脑频率共振……”他顿了顿,眼神凝重,“理论上,

可以擦除或篡改特定的记忆。”实验室的灯管突然“滋啦”闪烁了一下,

绿色的波形在屏幕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像是在附和这个荒谬的理论。

林深发现周小棠不对劲。她坐在座位上,眼神空洞,手里拿着圆规,

机械地用针尖在课桌上刻着什么。林深走过去一看,

S, 58°48'W;62°11'S, 58°47'W……全是南半球的同一个坐标。

“小棠?”林深按住她的手,“你在干什么?别刻了,会被老师骂的。”周小棠抬起头,

眼神没有焦点,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让我记下来……戴眼镜的人,他说群星归位时,

南极会打开……”话音未落,她突然抽搐着倒下,手里的圆规“当”地掉在地上。医务室里,

校医给周小棠打了镇静剂,摇着头对林深说:“突发性失语症,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你们高三学生,实在太不容易了。”林深站在床边,看着周小棠苍白的脸,

突然注意到她的右手食指指甲缝里有暗绿色粉末。这是啥玩意,竟出现得如此诡异。

他悄悄翻开周小棠的物理课本,夹层里掉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当群星归位时,

锚点必须启动。——YH”字迹和青铜齿轮上的刻字一模一样。深夜,

林深翻出从陈默实验室“借”来的红外线手电,溜进空无一人的教室。他打开手电,

照射班级日志——原本空白的页面上,突然浮现出荧光文字:“他们被重置了,

但你可以记住。怀表在图书馆通风口,找到它!——V”通风口?林深搬来椅子,

踩上去伸手摸索通风管。指尖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他用力一拉,

一块青铜怀表掉了下来。是陆远舟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还在缓慢变化:“倒计时:14天6小时22分”。

第四章:午夜广播林深将青铜怀表压在枕头下时,总觉得那冰凉的金属在发烫。

自从陆远舟“消失”后,这块怀表就成了唯一的念想,可最近它总在午夜震动,

像是在提醒着什么。凌晨零点,窗外的路灯突然闪烁了两下,林深还没反应过来,

学校广播喇叭就传出一阵钢琴声。旋律陌生又熟悉,和怀表打开时的音乐盒声有点像。

他猛地坐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学校跑。广播站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

只有CD机的指示灯亮着红光。林深摸黑走到控制台前,发现托盘里根本没有光盘,

可钢琴声还在继续。回到家,林深翻出尘封的画箱,小时候的涂鸦大多是恐龙和火箭,

直到最底下一张画让他愣住了。画里两个小男孩坐在槐树下,

其中一个是戴银框眼镜的“透明人”,轮廓和陆远舟一模一样,

旁边还写着“阿舟教我认星星”。他突然想起,陆远舟转学来的第一天,

就准确说出了他小时候常去的那棵槐树。第二天,林深跑了趟市气象站。

当值班员调出2012年11月17日的数据时,

屏幕上的曲线让他心头一紧:次声波频率7.83Hz,持续了37分钟,是正常值的十倍。

“这个频率能影响大脑记忆,甚至产生幻觉。”值班员的话,

让他不自觉地攥紧了口袋里的怀表。那天,正是陆远舟第一次提到“怀表秘密”的日子。

第五章:记忆的裂痕林深站在心理咨询室门口,右手腕的红色疤痕又开始发烫。

那道像齿轮纹路的印记,从发现怀表那天起就没消退过,如今连袖口蹭到都疼。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迎面撞上医生温和却带着审视的目光。“坐吧,说说你最近的情况。

”医生把水杯推到他面前,笔尖悬在病历本上方。林深攥紧口袋里的怀表,

声音发紧:“我记得班里有个叫陆远舟的同学,戴银框眼镜,有块会唱歌的怀表。

可周小棠说没见过他,连老师都查不到他的转学记录。”医生的笔顿了顿,

翻开病历本:“上周你说深夜听到广播站播放钢琴曲,可学校安保记录显示,

那天广播站全天断电。现在又提到一个所有人都不记得的同学,林深,

这可能是记忆幻觉症的表现。”他推来一张量表,耐心地解释:“你会反复确认一件事,

总觉得别人在隐瞒,甚至出现和幻觉人物相关的躯体反应,比如你说的金属过敏红痕。

”“那不是幻觉!”林深猛地站起来,怀表从口袋滑出来,砸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

医生捡起怀表,眉头微蹙:“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吧?上面没有任何属于陆远舟的痕迹。

”林深盯着医生手里的怀表,突然说不出话来。表盖内侧的星盘图案,

明明刻着陆远舟的名字,可在医生眼里,那只是普通的花纹。从咨询室出来,

林深直奔校图书馆,他翻出近半年的班级日志,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滑动,

终于找到陆远舟的签名。他对比着前后同学的字迹:王浩的签名墨水渗进纸纤维,

能看到淡淡的晕染。周小棠的字带着轻微洇墨。可陆远舟的名字像贴在纸上,

墨迹丝毫没有渗透。“他的存在是假的?”林深喃喃自语,右手突然传来剧烈的灼痛。

他慌忙撸起袖子,过敏红痕已经爬过手肘,细密的纹路在皮肤下蠕动,

像是被无数齿轮在催动。口袋里的怀表开始震动,他掏出来时,表盖“咔嗒”一声弹开。

原本静止的指针疯狂旋转,表盘内侧的星盘图案亮起微光,

最终指针停在“5天8小时12分”的位置。林深盯着怀表,

突然想起陆远舟转学来那天的场景。当时陆远舟把怀表放在桌子上,阳光照在表盖的星图,

折射出细碎的光。“这表只会对特定的人有反应,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林深低头看向右手的红痕,那道纹路正慢慢和怀表齿轮的齿牙对应,

仿佛有生命随着怀表的震动轻轻跳动。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林深抬头,

看见陈默老师抱着一摞实验器材走过。

林深突然想起心理咨询室医生的话:“记忆幻觉症可能会让你把熟悉的人或事,

与幻觉人物强行关联。”可怀表的震动,手臂上灼热的红痕,班级日志里异常的签名,

这些细节像碎片般在脑海里拼凑,让他无法再相信“幻觉”这个说法。他攥紧怀表,

转身往图书馆跑。既然陆远舟的签名有异常,那其他和他相关的痕迹会不会也藏着线索?

图书馆的旧书架上,还留着他和陆远舟一起找过的《南极科考史》。翻开扉页,

右下角有个淡淡的齿轮印记,跟那个青铜齿轮一模一样。他突然意识到,

陆远舟留下的绝不是幻觉,而是一串指向真相的钥匙。青铜齿轮,怀表,星盘零件,

还有那句“他们被重置了”,都在暗示着一个被掩盖的秘密。而他,

或许是唯一能解开这个秘密的人。

第六章:南极的召唤自从在班级日志里发现陆远舟异常的签名后,他几乎没合过眼。

电脑屏幕上堆满了南极科考站的资料,从2005年那支发现神秘金属板的科考队,

到2012年地磁暴当天的气象记录。每一条信息都像拼图的碎片,

却始终拼不出完整的图案。他点开南极中山站的官方邮箱,手指在键盘上悬停许久,

才敲下一行字:“您好,我想咨询2005年6月18日科考队发现的神秘金属板,

以及近期是否有类似异常物品出现?”他想起童年画里那个戴银框眼镜的“阿舟”,

想起他蹲在槐树下教他认星星时说的话:“南极的星空最干净,没有城市灯光的干扰,

能看到所有星座的轨迹,包括被遗忘的那些。”当时他以为是孩子的戏言,现在却觉得,

那或许是陆远舟早就埋下的线索。隔天清晨,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

林深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手指颤抖着点开邮件。冰原的寒风卷起细碎的雪粒,

半埋在冰层里的金属板表面刻满扭曲的符文,右下角清晰印着“YH-2012”的字样。

科考站工作人员的回复很简短:“这块金属板于上周突然出现在冰原,无任何搬运痕迹,

材质检测显示含青铜与未知金属成分。”接下来的三天,林深每天都刷新邮箱,

反复浏览邮件里的金属板照片,试图从符文里找到更多线索。直第四天傍晚,

快递员敲开家门,递来一个贴着“南极科考站专用”标签的包裹。他颤抖着拆开包装,

一块青铜齿轮从泡沫里滚了出来。齿轮的大小、纹路,甚至齿尖因磨损留下的细小缺口,

都和他怀表内部的齿轮一模一样。林深用指尖拂过齿轮内侧,

一行细小刻字慢慢浮现:“当齿轮咬合时,群星会指引方向。”当晚,林深关紧窗帘,

只开着书桌上的台灯。他把新得到的青铜齿轮对准怀表侧面的缺口,

指尖能感受到两者之间微弱的吸引力。就在齿轮嵌入缺口的瞬间,怀表突然发出刺眼的白光,

表盘上的倒计时飞速跳动,数字从“03:00:01”一路锐减,

最终在“00:00:00”的位置定格。白光中,陆远舟的声音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

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林深,你必须成为新的锚点,阻止现实崩塌。

”林深想睁眼看清周围,却只觉得意识在飞速下沉,仿佛坠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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