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结婚，我被我妈卖给老领导，凑齐弟弟的彩礼。因此染上艾滋。
我妈推着好几万的宝宝椅，捏住鼻子把我赶出家门。“我养了你20多年，还是这么蠢。
你奶不是对你好吗？你去她坟前求求，看她能不能保佑你，找个好男人嫁了。
”我被冻死在奶奶坟头。我妈抱着她刚出生的大孙子来看我，对着她儿子笑。
“生男就是比生女好，我大孙子都抱上了，你连个毛也没留给我。”再睁开眼，
我回到了毕业后，我妈带着她那大着肚子的媳妇，来公司堵我门的时候。1“燕儿，
你待的这公司，看着挺大，工资应该也不低吧。”“你也知道，你弟马上就要结婚了，
你弟媳家摆明说要20万彩礼。”“现在孩子都怀上了，你爸和我都是农村人，
上哪能拿出这么多钱，你看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们？”公司楼下挤满了下班的人，
我妈和弟媳堵在门口，一左一右拉住我的手，很快就堵住了路。平日里和我玩得好的同事，
都在七嘴八舌地骂我妈和弟媳。“哪来的乡巴佬，又是想找有钱亲戚借钱的？
”“你没看见那女的肚子都多大了，积点口德好吧！”“呵，我积口德。你看她胖得，
腰比水桶都粗，一看就是好的吃多了。你看陆燕那皮包骨样，平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
风一吹就倒了，每个月还要花钱给那女的买补品！”听到同事议论的话，
上辈子的我不仅挡在弟媳前面，公然维护她，还在她的怂恿下得罪了我的同事。也在那时起，
公司不停有人给我穿小鞋。这一次，我没有再拦住同事推她的手，她被人群挤得倒在地上，
捂住肚子大声痛哭。“妈，啊，我肚子好痛，孩子，我的孩子可怎么办？
”没想到事态发展得这么严重，赶紧去扶弟媳。“妈，走，赶紧带她去医院，
还在这愣着干嘛？”我正扯着弟媳，我妈却突然大叫起来。“谁？谁摸了我屁股？
是哪个老流氓？不给我钱我跟你没完！”我们公司有个秃头领导，最喜欢玩女人，
更何况我妈今天还穿了一身的包臀裙和黑丝。我扭头，看见我妈旁站着的，
真就是那秃头领导。他正眯着色眼，盯着我妈又大又圆的屁股看，又趁乱摸了一把。
想起之前我熬了整夜写的策划书被他拿来给小秘书，我愤怒地扯着嗓子就喊。“妈，就是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了，他还敢来摸你。
”说着我把刚刚偷拍下来他伸手摸我妈的照片，故意举起来给门口的同事看，照片里，
我妈那包臀裙下，一个油腻的手正攀附在她腿根上，还有不明液体正往下滴。“老骚货，
别给脸不要脸，你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摸的，我摸你是在抬举你。”我爸走得早，
从大学起，我妈就一个人拉扯我和我弟。她总是喜欢穿很性感的衣服，还知道怎么骗男人钱。
“你不给我钱，我就告你骚扰！”我妈也顾不上她的儿媳妇了，逮着王刚的手，就要去报警。
我赶紧冲上去拦住她，“妈，能私了私了，这人毕竟是我领导。”“领导？
”我妈脸色变得缓和，眼里都泛着光，“很有钱？”“嗯。”“哎呀，你这孩子，
怎么不早说。”我妈改拽为拉，最后摸着秃头领导的手，“死样，早知道你喜欢摸，
等会回家给你摸。哎呀，我儿媳现在肚子还疼着呢，你先转点钱给我。
”秃头领导脸色变了又变，看见我拿着照片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只得咬牙，
转给我5000。“拿去拿去，老子碰上你真是晦气。”我扶起弟媳，
我妈还在那跟老领导拉拉扯扯，弟媳的脸色都不太对了。2医生说孩子这次保住了，
但要是再有下次，就不一定了。让弟媳注意保护自己，怀孕不要外出活动。我付了买药的钱，
打电话给我妈，电话响了几遍才接通。“啊……哦……”剧烈的撞击声和喘气声此起彼伏，
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屁股的声音响起，那头传来老领导熟悉的喊叫。“别叫，老子还没爽够呢。
”我啪得一下按掉了电话，拎着药对弟媳说，“我妈今晚不回来了，你先去我那住吧。
”“不行啊姐，那酒店里还有我带的叶酸片，我必须得回去，那个药不吃不行。
”弟媳执意要回她跟我妈住的酒店里，我记着医生的话，也不敢拉她拉得太用力。
她执拗地推开房门，看见床上正晃动的两条人影时，扶住墙才没倒下来。
不停地往地上吐酸水。床上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妈和那老领导。我妈赶忙慌忙扯过被子，
盖在身上，劈头盖脸地冲我大吼，“燕儿，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不是让你带她到你那住吗？
”原来我妈接我那个电话，是这个意思。可惜弟媳没听到，不然她也不会来。
我怕弟媳受不住刺激，赶忙把她往屋外带，可她却用力推开我。“凯子妈，
早知道你是这种人，这婚我不结了，这孩子我也不要了，明天，明天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进你家门！”“老天开眼，谢谢姐，你可真是个好人，
我总算看清了她们一家的真面目，这辈子，我都会感谢你的！”说着，她就要去拿箱子，
想连夜坐火车回家。我妈怎么可能让她走，她光溜着爬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拽住弟媳的手。“彤，妈也不想，妈也是被逼的。老流氓逼我陪他睡觉，他再给我10万。
我这不想着，早点凑齐给你的彩礼钱吗？妈也是有苦衷的，妈都是为了你，为了凯子，
为了你们肚里的孩子啊！”她说得声泪俱下，就连我也差点被感动。弟媳听到这话，
果然不走了，只是她颤抖着身子，看起来格外崩溃。“妈，那你保证，以后别做这事了，
还有姐呢，我们来这，不是问姐要钱的吗？”3哦，合着，这两人都在打我的算盘呢。
我不想再跟她们纠缠，拿出手机转了10万给弟媳。“我只有这么多钱，我才毕业，
助学贷款都没还完。”“姐，放心，等我和凯子以后有钱了，会还你的，
我们不会白拿你的钱。”你可拉倒吧。每个借钱的人，跟人借钱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上辈子，我染病都快死了，你们连1万块也不舍得拿出来给我。不过还好，我录了音，
我收起闪烁的手机，搀扶着弟媳准备走，却被我妈一把拉住手。“燕儿，10万根本不够啊，
你弟的彩礼钱，怎么说，也有20万。”“妈，你刚不是挣了10万吗？”我甩开她，
嫌恶地捏起鼻子。她身上有股味，前世染病的我很清楚，只有患了艾滋的人，
身上才会出现这种味。“那10万是我自己养老用的，哪能给你弟。怎么着，
你今天必须再给我10万，不然，我就带着彤儿，天天去你公司门口找你。”“妈，
你怎么能这样？你刚还说是为了我们才跟姐的领导上床，挣的10万也是给我们的。
姐已经给过我们10万了，她自己都这样了，哪有多的钱给我们？”看见弟媳帮我说话，
我妈瞬间变了脸。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生她养她，就是为了让她长大后给我挣钱的，
不然我图什么。好，你没钱，你没钱就去卖，卖了拿钱给你弟娶媳妇！”上辈子，
她也是在我拿10万后，逼我爬领导的床，让我再给她拿出10万来。可没想到就是那次，
我染上了艾滋，回家找她要钱，她看我没用，就把我赶出了家。我狠狠扇了一巴掌，
把她打得趴倒在地上。“妈，反正你早就不干净了，你怎么不去卖？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
可不喜欢我这样的。”没想到我敢打她，她愣住了，转而又委屈地哭了出来。也是，
从前在她的阴影下，我从不敢忤逆她，更何况打她。“老陆啊，你走得早，
都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你儿女拉扯大的，现在倒好，你女儿长大了，就不认我了，
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没能教好你的女儿！”教好我？教我去爬领导床，让我染病，
然后拿了钱就把我毫不留情地踹出家门？我冷笑，不忘拍下她和我领导赤身的照片。“妈，
你说，要是爸真有在天之灵，看见你跟别的男人鬼混，会不会晚上做鬼来找你？”“别拍了，
我求你，别拍了。”我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慌忙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想抢我的手机。
看上去极其可怜，却在暗中狠狠掐我腿上的肉。我疼得倒吸口凉气，弯下腰掰开她的手，
推开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干的龌龊事，就离我远点。”她被老领导弄得早没了力气，
我一推她就滚了很远，甚至还压在她那白色蕾丝情趣内裤上。老领导看得双眼放光，
再次上来拖住她，把她按在地上摩擦。“老子还没干够呢！老骚货，抬高点！”我妈一边哭，
一边转头骂我，呜呜地哭。“别拍了，我把那10万块拿出来给你弟。”我收起手机，
这才发现另一边的弟媳，已经晕了过去。而她的身下，是一滩鲜红的血液。4孩子没保住。
弟媳反而松了口气，她说她想开了，暂时还不想跟我弟结婚。我弟匆忙从老家赶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