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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鸢,洪荒第一只玄鸟,最大的爱好是睡觉。

一觉睡个千八百年是常事,醒了就梳梳毛,看看风景,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

直到有一天,天帝东皇太一,那个顶着一头金毛、走路都带光的家伙,堵在了我的窝门口。

他不说别的,就一件事:让我给他下个蛋。

理由还挺冠冕堂皇,说什么天道有缺,星辰不稳,需要一颗玄鸟蛋来镇压气运。

我呸。

这洪荒之内,谁不知道我玄鸟一族,生来就是孤高命,万年不开张,开张一次惊天动地。我的蛋,是能随便下的?

他以为他是谁?物业上门催缴费的?

这事儿没得商量。

可他偏不听,威逼利诱,甚至搬来了镇元子那个老顽固当说客。

行,你们不让我好睡,那大家就都别睡了。

一场关乎“生育自由”的洪荒大战,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但他俩不知道的是,这事儿的背后,藏着一个能让整个天庭都社死的惊天大秘密。

我叫灵鸢,是个鸟。准确说,是天地间第一只玄鸟。活了多久,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反正那时候这片大地上,会喘气的活物,两只翅膀都能数得过来。

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睡觉。我筑巢在东海之滨的扶桑神木上,这地方风水好,安静,阳光足,没人打扰。我一觉能睡上个八百上千年,醒了就伸伸翅膀,抖抖羽毛,看着底下那些小辈们为了点破事打生打死,觉得特没意思。

今天我睡得正香,梦里正啃着一条肥美的应龙,那龙肉,啧啧,又香又弹牙。结果,一阵刺眼的金光直接把我从梦里晃醒了。

我烦躁地睁开一只眼。

我那巨大的、用星辰木和月光丝搭成的鸟巢前,站着一个浑身冒金光的男人。那光芒,比正午的太阳还晃眼。他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袍子,上面绣着三足金乌的图样,头发也是金的,连眼珠子都是纯金色,整个人活像一个会走路的大金元宝。

东皇太一。天庭现在的头儿。

他脚下那十只小金乌,也就是他的十个侄子,以前天天在扶桑木上瞎叫唤,吵得我睡不着觉,被我一翅膀一个,全都扇到东海里泡澡去了。从那以后,这地方就清净多了。

没想到,今天老的找上门来了。

“有事?”我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打扰老娘睡觉,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东皇太一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上,居然挤出了一丝可以称之为“和蔼”的表情。他对着我拱了拱手,姿态放得挺低。

“灵鸢神君,冒昧打扰,实乃有要事相商。”

我用翅膀尖掏了掏耳朵。神君?叫得还挺客气。可我总觉得,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说。”我言简意赅。多说一个字都浪费我酝酿睡意的时间。

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跟洪钟似的,震得扶桑木的叶子哗哗作响。“近来天道不稳,周天星斗运转滞涩,长此以往,恐三界有倾覆之危。”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眼准备接着睡。三界倾覆?关我鸟事。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他东皇太一就是最高那个。

见我这副样子,东皇太一的嘴角抽了抽。他往前走了一步,金光更盛了。

“本帝夜观星象,卜算天机,寻得一破解之法。”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郑重,甚至还有点难以启齿的……尴尬?

我眼皮都没抬,“说重点。”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字一句地说道:“需要一颗玄鸟之蛋,用其本源神力,镇压洪荒气运。”

空气安静了。

扶桑木的叶子不响了,东海的浪涛声也仿佛消失了。

我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金色的竖瞳死死地盯着他。

我怀疑我睡了几千年,把脑子睡糊涂了,听错了。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很轻,但扶桑木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

东皇太一大概是感觉到了我语气里的不善,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本帝,想请神君……诞下一枚神蛋,以救三界。”

我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然后,我张开嘴,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哈欠,眼角还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滚。”

一个字,干脆利落。

东皇太一的脸,瞬间就黑了。他身上的金光“腾”地一下暴涨,天帝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整个东海的海水都被压得凹下去一大块。

“灵鸢!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关乎三界存亡!”他怒了,声音里带着雷霆之威。

我懒洋洋地伸出一只翅膀,对着他摆了摆。

“第一,我不是你的下属,别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第二,我生不生蛋,什么时候生蛋,跟谁生蛋,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天道也管不着。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顿了顿,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你,吵到我睡觉了。”

话音刚落,我巨大的翅膀猛地一扇。

一股混杂着混沌之气的狂风凭空出现,卷起千层巨浪,直接朝着东皇太一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拍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

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满意地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埋进翅膀里,继续做我没做完的应龙梦。

至于那个金元宝,爱去哪儿去哪儿。还想要我的蛋?想屁吃呢。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我万万没想到,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而且,这个开始,比我想象得还要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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