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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散落着酒瓶,空气里弥漫得酒气浓烈得宛若实质。

周岩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他快步绕到沙发前,就看见平日里明丽妩媚的女人,如今素净着小脸,尽显柔弱。

吊带睡裙撩起露出许多***肌肤,胸前的软嫩更是如Q弹豆腐,让人挪不开眼。

事实也是如此,男人灼热的目光马上要击穿姜青梨的伪装。

“唔......”姜青梨嘤咛了声,睁开双眼。

见此情形,周岩连忙收回视线,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尖,轻声唤道:“青,姜青梨,你没事吧?”

“周岩,你来了。”

姜青梨撑起双手起了身,脸颊上还残留着梦中的泪痕。

许是醉酒手上没有力气,身体一歪就往地上摔去。

周岩手疾眼快接住了女人,掌心处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你没事吧?”

他咽了口唾液,动作轻柔地扶起对方。

“没事?”

姜青梨苦笑两声,“文瑞死了,我怎么会没事。”

周岩默了一瞬。

姜青梨扒住男人的手臂,泪眼朦胧,“你跟文瑞是最好的朋友,你一定相信他没做不法的事情对不对?

对不对?”

微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仿佛下一秒便会无声坠落。

周岩更是无话可说,目光在女人娇媚的脸上徘徊,没能说出的话如鲠在喉。

“你说啊?”

“是不是连你也不信他!?”

“还是说你怕被他连累,所以不敢!”

“你走吧,我一定要为文瑞翻案,不劳烦周律师这样的好人了。”

女人 的语气从哀求到愤怒再到倔强,眼神逐渐笃定。

“唉~”周岩长叹口气,抬手握住对方的肩头,沉声道:“青梨,你冷静点。

没有确凿的证据,文瑞的罪名不会成立。”

“水至清则无鱼,他不贪不行。”

他恨不得将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告诉女人。

此话一出,现场静默。

“你是说,过往的我吃穿用度都是文瑞贪回来的?”

良久过后,姜青梨眼角滴落豆大一滴泪,不敢置信道。

“一部分吧。”

周岩不确定。

“所以我是受益者?”

姜青梨自嘲笑道:“怪不得怪不得......”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拂开了男人的手,脚步踉跄着往楼上走去。

“青梨.....”周岩正欲跟上,却被一阵***叫停了脚步。

他眉眼间俱是烦躁,掏出手机看了眼,是.....女儿。

没办法,他只得接通电话跟对方解释了几句。

才刚挂断,便听楼上传来一道惊惧的喊声。

听闻动静,心底顿生不祥的预感,快步上了楼。

几分钟前的卧室,姜青梨躺在浴缸里,***的手腕处赫然是道血痕。

鲜红的血水看上去格外唬人。

张花收起墨水瓶,瞳孔里倒映着刺眼的红,开始心惊肉跳起来。

“张姨,接下来交给你了,”姜青梨靠在墙上,眸光幽暗,“我想你念警校的儿子,可不希望自己妈妈是个偷窃犯。”

“我,我知道。”

张花咽了口唾液。

“开始吧。”

姜青梨重新拿起刀片。

“啊!

夫人!

你这是做什么!?”

张花高声大喊,“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啊。”

两人屏气凝神,首到听见上楼的脚步声,才又开始行动起来。

等周岩赶来,瞧见的就是张姨奋力去夺刀片的场景。

而姜青梨坐在血水里,整个人像是存了死志,拼命要拿刀片划自己手腕。

千钧一发之际,他顾不上许多凭借着男人体型的差距拉开张花,紧接着制止住激动的姜青梨。

“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姜青梨挣扎。

“青梨,你这是做什么?”

周岩手下用力捏住女人手腕。

姜青梨吃痛。

刀片掉落。

“叮”轻微的碰撞声,没能引来两人注意。

唯有滑倒在地的张花,将其捡了起来。

“难道我连自己是死是活还决定不了吗?”

姜青梨咬着下唇。

“我知道文瑞的死你很伤心,但你还年轻。

未来,未来会好的。”

周瑞安慰道。

张花猛掐大腿,眼里总算挤出几滴泪,“周律师不是这样的,夫人她,夫人本来想好好生活,可自从的先生去世后,身边人都欺负她。”

“是谁?”

周岩皱眉。

姜青梨适时垂泪,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

“亏夫人平时对她们那么好,她们走得时候把夫人的首饰全都偷走了,还把夫人推倒受伤。”

“还有那些跟夫人交好的太太们,打电话过来说是安慰,实际上都在冷嘲热讽,还说......还说夫人以后过不下去,可以去她们家当佣人。”

“更气人的是孟家,他们非说是夫人克死了先生,要,要把夫人带到老家祠堂,以后不许她出门,给先生赎罪。”

张花边说边抹眼泪。

“张姨,别说了!”

姜青梨泣不成声。

“夫人,这几天你受了多少苦有谁知道?

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都没命了。”

张花眼含泪花。

乍一听闻这些事,周岩心像是被拧住,他语气复杂道:“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些事?”

“我不想连累你,”姜青梨生无可恋,“只要我还是文瑞的妻子,这些羞辱会跟我一辈子。”

她眨了眨眼,濡湿的睫毛根根分明,随后挂着泪珠,“与其被孟家人带回老家,生不如死得过完下半辈子,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夫人......”张花悲泣。

周岩垂眸,望向怀中的女人。

从前宛若蔷薇花明媚,拥有无限生命力的女人,如今像是流失了生机,好似脆弱的藤蔓只需指尖轻轻一掐,就能杀死她。

看着男人迟迟不出声,姜青梨敛下眼眸,徐徐开口道:“你们拦得住我这次,拦不了下次,就当我是为了赎罪,也为了全跟文瑞夫妻一场的缘分。”

“夫人夫人,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张花嚎道:“要是先生知道您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很心疼,哪怕是跟您离婚,也不想看您受委屈。”

“离婚?”

姜青梨苦笑,“他连死都不告诉我,又怎么会同意离婚?”

“我现在......己经分不清对文瑞的感情了。”

她脸上突显几分茫然的神色。

周岩抿首唇线,最终感情战胜了职业道德,沉声道:“青梨,你信我,我会帮你解决面前的困境。”

“什么?”

姜青梨似是没反应过来。

“先把你伤口处理好,我再告诉你。”

周岩按住女人仍在渗血的手腕。

“不,你骗我。”

姜青梨摇头。

“看着我,相信我。”

周岩郑重其事。

两人目光相触。

“好。”

姜青梨被说服。

得到女人的允许,周岩将其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夜色......渐浓。

过了许久,姜青梨换了身干爽的睡衣,坐在床边看着包扎好的手腕,一言不发。

视线范围的边缘是男人锃亮的皮鞋。

“青梨,你记住,”周岩走近,蹲下,“你跟文瑞己经,己经离婚了。”

“离婚?”

姜青梨眼底闪过幽光,旋即震惊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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