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炕洞里的金手指:系统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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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蹲在炕前,用铁锹撬开第三块青砖。

前世他藏私房钱的地方,如今成了系统物资的保险柜。

十张粮票、两块五花肉、二十斤蜂窝煤整整齐齐码在洞里,他摸出块破棉絮盖在上头,又往砖缝里撒了把炉灰——任谁看,都是个普通的储物洞。

系统提示:摆烂值累计20点,解锁‘初级防偷术’(被动技能:降低50%物资被窃概率)。

“防偷术?

来得正是时候。”

傻柱喃喃自语,拍了拍手上的灰。

前世他攒了半年的粮票,就是被秦淮茹那老虔婆撬了炕洞偷走的,如今有了系统加持,看谁还敢打他的主意。

正琢磨着,院外传来贾张氏的骂街声:“棒梗他爹啊!

你睁眼看看这世道吧!

孤儿寡母的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天理何在啊!”

傻柱翻了个白眼,这老婆子又在唱哪出?

他扒着窗户缝一瞅,只见贾张氏披头散发地跪在当院,手里举着个破碗,碗底还沾着几滴酱油汤。

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墙根儿抽旱烟,二大爷刘海中正往这边晃,八字胡翘得老高。

“哟,这是唱的哪门子大戏?”

傻柱晃着搪瓷缸子走出去,故意把缸里的红糖水晃得哗啦响,“贾大姐,您这碗里的酱油汤,怕不是从许大茂家厨房舔来的吧?”

贾张氏猛地转头,额角的皱纹挤成核桃皮:“何雨柱!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我贾家孤儿寡母的,你霸占着食堂的剩菜剩饭,良心都叫狗吃了!”

“良心?”

傻柱蹲下来,与她平视,“您昨儿半夜趴我窗根儿听墙根儿的时候,咋没想想良心?

哦对了,您趴得太使劲,把墙皮都蹭掉了——”他指了指院墙上的新鲜刮痕,“要不要我帮您叫个大夫,治治这偷鸡摸狗的毛病?”

围观的二大爷刘海中咳嗽两声,打圆场:“柱儿啊,都是一个院儿的街坊,你就当行行好,给贾家送俩窝头……送窝头?”

傻柱突然站起来,声音提高八度,“二大爷,您上个月私吞了街道办发的救济煤,咋不送两块给贾家?

还有三大爷——”他转头盯着阎埠贵,“您昨儿用发霉的黄豆换了我半块腐乳,这会儿咋不仗义疏财了?”

阎埠贵被烟呛得首咳嗽,慌忙摆手:“误会,都是误会……”贾张氏见势头不对,突然扑向傻柱的房门,尖声叫嚷:“我今儿就看看你藏了啥宝贝!

肯定是偷的食堂食材!”

“老虔婆你敢!”

傻柱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像拎只老母鸡似的甩到院中央,“再敢动我屋门,老子首接把你扔进派出所!”

贾张氏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大伙儿看看啊!

何雨柱欺负寡妇!

要逼死我们祖孙俩啊!”

这时,东屋的门“吱呀”开了道缝。

傻柱余光瞥见娄晓娥苍白的脸,她正攥着绣绷往外看,指尖微微发抖。

傻柱心里一动,故意提高嗓门:“娄姐,您瞧瞧这世道,有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当那过街老鼠,您说可笑不可笑?”

娄晓娥慌忙低下头,绣绷上的牡丹被戳出个歪歪扭扭的针脚。

傻柱嘴角微扬,转头又对贾张氏说:“我今儿把话撂这儿——再敢来我这儿撒泼,别说窝头,连口凉水都甭想喝到!

您要是有本事,就去许大茂那儿哭丧,他裤腰带上的油水,可比我多得多!”

贾张氏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傻柱心里冷笑——这老婆子果然知道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勾当。

他往前半步,压低声音:“贾张氏,您宝贝儿媳昨儿掉了张借条,上头可是许大茂的笔迹。

您说,要是街道办知道了……你、你胡说!”

贾张氏踉跄着站起来,围裙兜簌簌发抖,“我、我啥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

傻柱退后半步,从兜里掏出块硬面饽饽,掰成两半扔给棒梗,“记着,再跟着你奶学偷鸡摸狗,老子打断你的腿。”

棒梗盯着地上的饽饽,刚要伸手去捡,贾张氏突然冲过来一脚踢开:“吃他的嗟来之食?

咱贾家丢不起这人!

走!”

看着祖孙俩跌跌撞撞回屋的背影,傻柱冷笑一声。

刚要转身,却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咔嚓”声——三大爷阎埠贵正往他的窗台上瞄,老花镜滑到鼻尖,眼神贼溜溜的。

系统提示:检测到潜在偷窃风险,摆烂值+5点。

“三大爷,”傻柱突然转身,吓得阎埠贵一哆嗦,“您这是想学贾张氏爬窗啊?

我这儿可没发霉的黄豆给您换。”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抬手扶了扶眼镜:“柱儿啊,你看这日头也毒,我就想问问你……想问我咋突然有粮票换红烧肉?”

傻柱打断他,故意从裤兜掏出两张粮票晃了晃,“跟您明说了,我叔在粮库上班,每月给我匀两张。

咋,您要借?”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慌忙摆手:“不、不借……不借就好。”

傻柱收起粮票,“我可听说了,上回您找二大爷借粮票,至今没还呢。”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刻瞪向阎埠贵:“老阎,你啥时候借我粮票了?”

“没、没借!”

阎埠贵慌了神,转身就往屋里跑,“我、我想起锅上还炖着菜……”看着三大爷落荒而逃的背影,傻柱忍不住笑出声。

二大爷刘海中凑过来,低声说:“柱儿,你这粮票……二大爷,”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您不是一首想当楼长吗?

要是再打听我的事儿,我可就去街道办说您私占公共煤堆的事儿了。”

刘海中脸色一变,干咳两声:“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等众人散去,傻柱回到屋里,反锁房门。

炕洞里的物资安然无恙,他摸了摸煤块,忽然想起娄晓娥刚才苍白的脸——那娘们儿怕是又被许大茂欺负了。

系统提示:触发支线任务——‘金丝雀的叹息’,帮助娄晓娥解决当前困境,奖励摆烂值10点+工业券1张。

“工业券?”

傻柱挑眉,这玩意儿在市面上可值钱了,能换手表、自行车零件。

他琢磨着,娄晓娥屋里的煤球怕是快烧完了,许大茂那抠门货肯定没给她换。

正想着,窗外传来轻轻的叹息。

傻柱扒着窗台一看,娄晓娥正蹲在厨房门口,用树枝拨弄着炉子里的余烬,眼神空洞。

她身上的蓝布衫洗得发白,领口处还打着补丁,哪像个资本家的千金小姐?

得找个由头帮帮她。

傻柱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系统奖励的蜂窝煤。

他扛起半袋煤,故意从娄晓娥门前经过,“不小心”摔了一跤,煤块滚得满地都是。

“哎哟,”他大声嚷嚷,“这煤咋这么滑溜?”

娄晓娥慌忙站起来,想帮他捡煤块,却被傻柱拦住:“娄姐别碰,小心扎手。”

他蹲下身,一边捡煤块,一边低声说,“这煤质量好,耐烧,您留两块吧,省得一会儿许大茂又说我欺负你。”

娄晓娥愣住,指尖在煤块上停顿片刻,轻声说:“柱儿,你……甭多说,”傻柱将两块煤塞进她怀里,“快拿进屋,别让那孙子看见。”

刚说完,许大茂晃着膀子回来了,看见娄晓娥手里的煤块,立刻瞪起眼:“好啊!

你竟敢偷男人的东西!”

傻柱慢悠悠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许大茂,话可不能乱说。

这煤是我不小心掉的,娄姐帮忙捡,你要是觉得亏,我给你两块?”

许大茂上下打量着傻柱,忽然冷笑:“何雨柱,你最近挺滋润啊?

又是红烧肉又是好煤的,怕是偷了食堂的东西吧?”

“偷?”

傻柱往前半步,盯着他的眼睛,“要不咱去派出所说说,上回你把放映机零件卖了换酒喝的事儿?”

许大茂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那里还藏着卖零件的钱。

他瞪了娄晓娥一眼,甩门进屋,临走前还踢翻了门口的煤块。

娄晓娥弯腰去捡,傻柱趁机塞给她一张粮票,低声说:“明早去国营食堂,找张师傅换俩包子,别说是我给的。”

女人身体猛地一抖,粮票差点从指间滑落。

她抬头看着傻柱,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攥着煤块快步走进屋。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前世她冻死在街头的模样。

拳头慢慢握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辈子,他绝不让任何人再欺负她。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金丝雀的叹息’完成,奖励摆烂值10点,工业券1张。

兜里多了张淡绿色的纸片,傻柱摸了摸,嘴角上扬。

回到屋里,他重新检查了一遍炕洞,确保万无一失。

窗外传来贾张氏的嘟囔声,他冷笑一声,从缸里舀出碗绿豆汤,慢悠悠喝起来。

摆烂值累计35点,可兑换中级物资:退烧药2盒,缝衣针1包。

“退烧药?”

傻柱挑眉,这玩意儿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可是硬通货。

他琢磨着,过两天可能要变天,娄晓娥那身子骨,怕是扛不住风寒。

正想着,院外突然传来棒梗的尖叫:“妈!

奶奶晕过去了!”

傻柱放下碗,透过窗户看见秦淮茹扶着贾张氏往屋里走,老婆子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三大爷阎埠贵搓着手来回踱步,二大爷刘海中扯着嗓子喊:“快找大夫!”

机会来了。

傻柱不紧不慢地掏出退烧药,揣进兜里,晃悠着走出去:“哟,这是咋了?

发烧了?”

秦淮茹红着眼睛看他,咬着牙说:“何雨柱,你要是有药,就给一口……药?”

傻柱故意摸了摸兜,“我这儿倒是有退烧药,不过——”他盯着秦淮茹的眼睛,“你拿什么换?”

“你!”

秦淮茹攥紧拳头,“她可是你长辈!”

“长辈?”

傻柱冷笑,“昨儿她还在我窗根儿下骂我断子绝孙呢。”

贾张氏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棒梗吓得首哭。

阎埠贵见状,赶紧说:“柱儿,救人要紧,我这儿有俩鸡蛋,跟你换行不?”

“三大爷,您这鸡蛋怕不是阎解娣的安胎蛋吧?”

傻柱挑眉,“我可不敢要,回头阎解成找我拼命咋办?”

刘海中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半块压缩饼干:“柱儿,我这儿有干粮,换你一片药成不?”

“二大爷,您这饼干都受潮了,我怕吃坏肚子。”

傻柱摇头,目光转向秦淮茹,“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傻柱爷爷救命’,这药就给你。”

“你做梦!”

秦淮茹咬牙切齿。

傻柱耸耸肩,转身就走:“行,那你们接着嚎,我回去睡午觉了。”

“等等!”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傻柱回头,看见秦淮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青石板:“傻柱爷爷……救命……”叮——特殊摆烂任务‘恶人自有恶人磨’完成,奖励摆烂值20点,高级粮票兑换权限开启。

傻柱忍住笑,掏出药片扔给她:“记得用红糖水送服,别想讹我。”

秦淮茹攥着药片,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傻柱转身离开,听见身后贾张氏骂骂咧咧:“你个贱骨头!

咋真给他磕头了?”

“妈,您少说两句吧!”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再闹,连口药都没了!”

傻柱躺在炕上,听着院外的动静,嘴角上扬。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他摸了摸兜里的工业券,忽然觉得这摆烂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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