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风华嫡女谋

锦绣风华嫡女谋

作者: 风一样的吹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锦绣风华嫡女谋主角分别是萧煜锦作者“风一样的吹”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锦书,萧煜是作者风一样的吹小说《锦绣风华:嫡女谋》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45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5:09:26。目前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锦绣风华:嫡女谋..

2025-09-20 06:07:03

锦书难托:风云初起沈家祠堂,香烟缭绕,烛火通明。沈锦书身着嫡女规制的繁复礼服,

站在一众女眷前列,神情肃穆。今日是沈家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

京城沈府上下百余人齐聚于此,按辈分尊卑排列,秩序井然。她微微抬眼,

望向供桌最中央那尊紫檀木牌位——沈家开基立业的曾祖父。正是他白手起家,

从江南一个小小绸缎铺,做到今日皇商之尊,赐五品官衔,光耀门楣。

“献酒——”司仪高唱。沈锦书收敛心神,稳步上前。丫鬟递上温好的酒盏,她双手捧起,

高举过眉,正要敬献,却忽然感觉指尖一烫。原来丫鬟递酒时未留意,酒水略满,微漾出来,

正正烫在她昨日练字时不慎被烛火燎到的伤处。她手微微一颤,几滴酒液溅出,

落在供桌的锦缎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姐姐这是怎么了?”一个轻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莫不是昨夜未休息好?祭祀大事,可不能疏忽啊。”沈锦书不用回头也知是庶妹沈锦绣。

她不动声色,稳稳将酒盏置于供桌,退后一步,方转身微笑道:“多谢妹妹关心,无碍。

”但锦绣却不打算就此作罢。她上前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前排的长辈听见:“呀,

这供桌可是祖母特意命人用云锦新制的,染了酒渍可如何是好?姐姐身为嫡女,

理当为众姊妹表率,今日这般疏忽,怕是...”座上祖母果然蹙起眉头。沈家主母早逝,

如今后宅中馈实则由祖母掌管。她素来讲究规矩,尤其重视祭祀这等家族大事。“锦书,

”祖母声音沉缓,“确有其事?”沈锦书心知此刻辩解无益,只恭顺垂首:“孙女不慎,

请祖母责罚。”“祖母明鉴,”锦绣抢白道,“姐姐或许是因着日后要掌管家中事务,

近来劳累所致。听说前几日父亲还让姐姐看了城南铺子的账本?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未免...”这话明为求情,实为告状,暗示锦书越矩插手家族生意,才致今日祭祀失仪。

座上几位叔伯闻言,交换了眼神。沈家如今的家主是锦书的父亲沈渊,

但二叔沈泓一直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锦书若得父亲重用,自然不是二房愿见。“母亲,

”二叔沈泓果然开口,“锦书年纪尚小,生意上的事还是不宜过早接触。女孩家,

终究是要嫁人的,还是多学学女红中馈才是正理。”沈锦书垂眸不语。她知道此刻越是争辩,

越显得浮躁失礼。但心中那股不甘却如野草滋生——只因她是女子,便不能为家族事业分忧?

明明上月她看出绸缎庄账目有问题,暗中查实了一个做假账的掌柜,为家族挽回不少损失,

父亲都称赞她心细如发。祭祀终于在一片微妙气氛中结束。众人依次退出祠堂,

锦书故意落后几步,与锦绣并行。“妹妹今日好伶俐的口齿。”她语气平和,听不出喜怒。

锦绣嫣然一笑:“姐姐说哪里话,妹妹不过是关心姐姐罢了。姐姐金尊玉贵的嫡出身份,

可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这话刺中了锦书心中隐痛。她虽是嫡女,

母亲却早逝。父亲续弦的继母王氏是锦绣的生母,表面待她客气,实则处处偏袒亲生女儿。

府中下人最会看眼色,明里暗里没少给锦书使绊子。“不劳妹妹费心。”锦书淡淡道,

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回到自己的“锦瑟院”,贴身丫鬟云雀早已备好温水和干净衣裳,

一边伺候她更衣,一边愤愤不平:“二小姐分明是故意的!那酒盏我明明试过温度适中,

定是她让她的丫鬟做了手脚!”锦书摇头:“无凭无据,休要胡说。

”云雀嘟嘴:“小姐就是太善良了。您没瞧见今日二爷那架势,巴不得您出丑,

好让老爷不再让您接触生意上的事。”锦书何尝不知。父亲虽为家主,

但二叔一直觊觎家主之位。如今皇上年迈,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沈家作为皇商,

站队与否都关乎家族存亡。内部更是暗流涌动,二叔似乎与三皇子一派往来密切,

而父亲则主张保持中立。“云雀,”锦书忽然道,“前日我让你收好的那本《货殖列传》,

可找到了?”“在书架第二格,用蓝布包着呢。”云雀答道,又疑惑,

“小姐突然找这个做什么?”锦书望向窗外:“父亲为漕运改道一事忧心多日,

我或许能从中找到些灵感。”云雀惊讶:“小姐还要插手生意?

今日祠堂之事...”“正是因今日之事,我才更不能退缩。”锦书眼神坚定,

“他们越是想让我安于闺阁,我越要证明自己。”次日清晨,锦书照例向祖母请安后,

便往父亲书房去。路上恰遇锦绣与几个丫鬟在园中赏花。“姐姐这是往父亲书房去?

”锦绣笑问,“父亲正与几位掌柜议事儿,姐姐一个女儿家,怕是不便打扰。

”锦书微笑:“多谢妹妹提醒,我自有分寸。”她绕道回廊,果然听见书房内人声喧哗。

悄悄立于窗外,听得里面正在争论漕运改道对沈家丝绸北运的影响。“漕运一改,

运费必涨三成不止!”一个大嗓门的掌柜道,“届时咱们的丝绸在北边还有什么利润可言?

”“李掌柜所言极是,”另一个声音接话,“可漕运改道是朝廷定下的,咱们能如何?

”锦书凝神细听片刻,忽然心生一计。

她轻声吩咐云雀:“去将我房中那本《九州水路考》拿来,快。”不过片刻,

云雀气喘吁吁地取书回来。锦书迅速翻到记载京杭大运河的那几页,心中已有计较。

这时书房门开,几位掌柜鱼贯而出。锦书趁机而入,见父亲正揉着太阳穴,面露疲色。

“父亲。”她轻声唤道。沈渊抬头,勉强一笑:“锦书啊,有事?

”“女儿方才无意间听闻父亲与掌柜们议论漕运之事,”锦书谨慎措辞,

“忽然想起曾在书中读到,其实除运河外,尚有另一条路可通北方。”沈渊挑眉:“哦?

你说的是陆路?那运费更高...”“非也,”锦书展开《九州水路考》,指着一幅地图道,

“父亲请看,其实可从杭州出海,沿海路北上至天津,再转内河。书中记载,

前朝就曾有此航线。”沈渊倾身细看,眼中逐渐亮起光芒:“海路?

这倒从未想过...但海上风险...”“风险确有,但利润也高。”锦书又道,

“女儿算过,若能组建船队,不仅可运自家货物,还可承接别家运输,久而久之,

反成一项生意。且海禁已开,朝廷鼓励海运,此时正是时机。”沈渊凝视女儿良久,

忽然大笑:“好!好!我儿果然聪慧!这就召掌柜们回来商议!”消息很快传遍沈府。

当日下午,锦书被叫到祖母房中。祖母端坐榻上,二叔沈泓与继母王氏分坐两侧,

锦绣则立在母亲身后,面上带着看好戏的神情。“听说你今日向你父亲献计,要走海路运货?

”祖母开门见山,语气听不出喜怒。锦书恭谨回答:“是,祖母。孙女只是提供一个想法,

最终还需父亲与掌柜们定夺。”二叔冷哼:“海运风险极大,一旦遇风浪,血本无归!

你一个闺阁女子,懂得什么?也敢妄议大事!”继母王氏柔声接话:“锦书也是好心,

想为老爷分忧。只是这事实在关系重大,万一有失,可不是咱们沈家能承受得起的。

”锦绣轻轻添了一句:“姐姐想必是读了什么杂书,一时兴起罢了。”面对众人质疑,

锦书不慌不忙:“二叔顾虑的是。但孙女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查阅过多本典籍。

如今海上航行技术已大为进步,且有经验丰富的船工可供雇用。风险虽在,

但利润可达陆运的三倍之多。”她抬眼看向祖母:“祖母明鉴,沈家如今表面风光,

实则危机四伏。南方新起的织造坊价格低廉,宫中采购太监换人后,

对咱们的要求也越来越苛刻。若不再寻新路,只怕不过三五年,沈家皇商之位难保。

”一席话说得房中寂静无声。这些隐患大家心知肚明,却少有人敢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良久,

祖母缓缓点头:“看来你是真下了功夫。罢了,且看你父亲如何决断吧。”几日后,

沈渊力排众议,决定组建船队试航海运。锦书被允许参与筹划,每日与掌柜们商议事宜,

常常忙至深夜。这日午后,她难得清闲,便在花园亭中看书小憩。忽听墙外一阵喧哗,

似有马蹄声和叫喊声。“外面何事喧闹?”她问云雀。

云雀探头看了看:“似是有人在追一匹马,那马惊了,一路狂奔呢。”锦书起身望去,

只见一匹雪白的骏马正疯也似的朝沈府后门方向冲来,后面几个骑马的人紧追不舍。忽然,

一个身影从高墙上一跃而下,正正落在惊马前方。那人身形矫健,着一身青色劲装,

面覆半张银色面具,看不清全貌。但见他侧身避过惊马的冲势,同时伸手精准地抓住缰绳,

借力翻上马背。惊马人立而起,嘶鸣震天,那青衣人却如粘在马背上一般,任它如何腾跃,

自岿然不动。不过片刻,惊马便力竭驯服,喘着粗气站在原地不动了。

这时追马的人也赶到了,纷纷下马道谢:“多谢侠士相助!这畜生突然发狂,险些伤人性命!

”青衣人跃下马背,声音清朗:“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说着将缰绳交还失主。

转身欲走时,他忽然抬头,恰与亭中观望的锦书四目相对。那一瞬间,

锦书看见面具下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如寒星般粲然生光。他朝她微微颔首,旋即纵身一跃,

竟轻松越过丈高围墙,消失不见。“好俊的身手!”云雀惊叹,“不知是哪家的侠士?

”锦书心中亦是一动,那双眼眸莫名让她觉得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是夜,

沈府书房烛火通明。沈渊与几位心腹掌柜正在商议首次海运的细节,锦书也在旁聆听。

“船队已组建完毕,共五艘海船,聘用了有经验的船工和水手。”大掌柜禀报,

“货物三日后装船,五日后趁潮汐出发。”沈渊点头:“务必小心,

这批丝绸是供给北边几位大客商的,耽误不得。”二叔沈泓忽然道:“大哥,

我还是觉得此事太过冒险。海上风浪难测,万一有失...”“二弟不必多虑,”沈渊摆手,

“风险我已考量过,利润远大于风险。”议事至深夜方散。锦书最后离开书房,

若有所思地往回走。经过花园时,忽见暗处似有人影一闪。“谁?”她警觉地问。无人应答。

锦书蹙眉,或许是看花了眼。正要继续前行,脚下却踢到一物。低头一看,

竟是一个小小的香囊,绣着奇特的云纹,不像中原样式。她拾起香囊,心中疑窦丛生。

这么晚了,谁会遗落此物在父亲书房附近?回到锦瑟院,她仔细查看香囊,

发现内中有几张折叠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竟是密写的文字,看似账目,

却又不像寻常生意往来。锦书自幼聪慧,记忆力超群,曾无意间看过父亲解码密信,

略通其中门道。她取来纸笔,试着破译,越译越是心惊。

这竟是二叔沈泓与三皇子府中人的秘密通信,提及海运一事,言道“海上风波险恶,

沉船之事时有发生”云云,暗示要在船队中安插人手,制造事端。锦书手心沁出冷汗。

她万万没想到,二叔为争夺家主之位,竟不惜损害家族利益,与外人勾结破坏自家生意!

此事关系重大,她必须告知父亲。但转念一想,无凭无据,单凭这几张破译的密信,

二叔大可否认,反说她诬陷。正沉思间,窗外忽然传来轻微响动。锦书警觉地吹熄蜡烛,

悄声移至窗边,透过缝隙向外望去。月光下,一个青衣人影迅速掠过院墙,那身形体态,

分明是日间制服惊马的那个面具侠客!他为何深夜出现在沈府?与二叔的阴谋可有关联?

锦书心中警铃大作。看来这沈府内外,已是暗流汹涌,而她提出的海运之计,

竟成了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五日后船队即将出发,她必须在之前找到证据,

阻止二叔的阴谋。但时间紧迫,她该从何入手?那位神秘出现的青衣侠客,是敌是友?

锦书握紧手中的香囊,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计划。暗流涌动:智斗与情愫夜深人静,

锦书独坐灯下,反复端详那枚奇特的香囊和破译的密信。香囊用料讲究,绣工精致,

云纹图案带有明显的海外风格。锦书记得曾在父亲收藏的舶来品图册中见过类似纹样,

是东瀛贵族喜用的样式。这让她更加疑惑:二叔沈泓素来标榜自己恪守传统,不喜外洋事物,

怎会随身携带东瀛风格的香囊?且里面的密信明显是与三皇子府中人往来,

提及破坏沈家海运的计划。“云雀,”锦书轻声唤来贴身丫鬟,“明日一早,你去打听一下,

近来府中可有东瀛来客,或是谁与东瀛人有往来。”云雀领命,又担忧道:“小姐,

此事凶险,要不要先告知老爷?”锦书摇头:“父亲近来为海运之事劳神,无确凿证据前,

不宜惊动他。况且...”她顿了顿,“府中眼线众多,我们须得小心行事。”次日,

云雀打听回来,称这几日确有一位东瀛商人在府中出入,是二爷的客人,住在西厢客院。

锦书心中有数,知此事必与二叔有关。她决定亲自会会这位东瀛商人。午后,

她假借送新茶为名,来到西厢客院。只见院中一个身着和服的中年男子正在品茶,

二叔沈泓作陪。“锦书来了?”二叔略显惊讶,随即笑道,“正好,

佐藤先生对中华茶道颇有研究,你来演示一番正合适。”锦书恭顺行礼,

心下明了二叔是要在外人面前展示沈家嫡女风范,不便推拒。

她娴熟地温壶、置茶、冲泡、分杯,动作优雅流畅。那位佐藤先生目不转睛地看着,

忽然用生硬的汉语问道:“听闻沈家即将开展海运,小姐可知详情?”锦书心中警觉,

面上却微笑:“闺阁女子,不敢过问外间事务。”二叔接口道:“佐藤先生对海运很有经验,

正给我们提些建议呢。”说着似有深意地看了锦书一眼。锦书不动声色,

奉茶完毕便告辞离去。回到房中,她越想越觉可疑:二叔素来反对海运,

怎会突然与支持海运的东瀛商人交往甚密?其中必有蹊跷。深夜,她换上一身深色衣裳,

悄悄来到西厢客院外。果然见二叔与佐藤先生密室交谈,窗纸上映出两人对坐的身影。

锦书绕到屋后,借着花木掩映,贴近窗缝细听。“...船队五日后出发,

届时只需在饮水做手脚,船员无力操控船只,自然触礁...”是二叔的声音。

佐藤接口:“三皇子答应的事...”“放心,事成之后,海上贸易由你把持,

沈家再无能力与你竞争...”锦书听得心惊肉跳,正欲再听,忽然脚下踩断一根枯枝,

发出轻微“咔嚓”声。“谁?”屋内顿时警觉。锦书急忙蹲下身,藏在灌木丛中。脚步声近,

门吱呀一声开了,二叔提灯出来查看。灯光越来越近,锦书屏住呼吸,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正当此时,忽听墙头“啪”的一声,似有石子落地。二叔立即被吸引注意:“什么人?

”提灯向墙边走去。锦书趁机悄然后退,隐入更深的黑暗中。她心跳如鼓,

沿着熟悉的路径疾步返回,却在经过花园假山时,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捂住口鼻,

拉入山石阴影中。“别出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锦书挣扎着回头,月光下,

她又看见了那双熟悉的明亮眼眸——是那个青衣侠客!他松开手,示意她安静。

远处传来二叔和家丁的搜寻声:“仔细搜!刚才肯定有人偷听!”锦书紧张地看向青衣人,

他却神色从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竹管,轻轻一吹,发出类似猫头鹰的叫声。

远处立刻响起回应,似乎真有夜枭在啼叫。搜寻的人声渐远:“原来是猫头鹰,虚惊一场。

”待四周重归寂静,青衣人才低声道:“沈小姐夜行险地,所为何事?”锦书镇定下来,

反问道:“阁下又是何人?为何屡次出现在我沈府?

”青衣人轻笑:“或许与小姐目的相同——都不愿见沈家基业毁于内贼之手。”“内贼?

你指的是...”“小姐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多问。”青衣人目光如炬,“只是此事水深,

小姐还是莫要轻易涉险为好。”锦书挑眉:“阁下是在小瞧我?”“不敢,”他微微躬身,

“白日见小姐驯马时的风采,已知非寻常闺秀。只是此事关联甚大,不止沈家内斗那么简单。

”“与三皇子有关?”锦书试探道。青衣人眼中闪过讶异,随即笑道:“小姐果然聪慧。

既然如此,不如合作如何?”“合作?”锦书警惕地看着他,“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如何合作?”青衣人略一沉吟,忽然摘下面具。月光下,露出一张年轻俊朗的面庞,

眉目疏朗,鼻梁高挺,唇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在下萧煜,”他拱手道,

“家师与沈老太爷有旧,受其所托,暗中保护沈家基业不受小人侵扰。”锦书怔住:“祖父?

他去世已有十年...”“正是,”萧煜神色转为严肃,“老太爷生前似有预感,

曾留信家师,若沈家遇危,请相助一二。今三皇子意图控制江南财路,沈家首当其冲,

令叔父已入彀中。”锦书心中震动,祖父竟有如此远见!她仔细打量萧煜,见他目光坦荡,

不似作伪,且日间他制服惊马的身手,确非常人所能。“你要如何合作?”她终于问道。

萧煜微笑:“小姐果然爽快。当下最要紧的,是确保五日后船队顺利出航。我有可靠人手,

可混入船队保护,但需要小姐里应外合。”两人在假山阴影中低声商议良久,定下计策。

锦书负责查明二叔安插在船队中的内应,萧煜则派人替换这些内应,并暗中保护船队。

临别时,萧煜忽然道:“小姐拾到的那个香囊,可否归还?那是我故意遗落,引小姐注意的。

”锦书讶然,取出香囊递给他:“你怎知我会拾到?

”萧煜眼中含笑:“那日见小姐目光敏锐,心思缜密,必会注意到异常。”他接过香囊,

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丝莫名的悸动。锦书忙收回手,

故作镇定:“阁下算计得真准。”萧煜轻笑:“非是算计,是信任小姐的聪慧。

”说罢拱手作别,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夜色中。锦书回到房中,心绪难平。

萧煜的出现和她得知的真相,让她既忧且喜。忧的是沈家已卷入皇子争权的旋涡,

喜的是终于有了可靠的盟友。接下来两日,锦书借口关心船队筹备,常往货栈去。

她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仔细记下所有船工和水手的相貌特征,再与萧煜提供的名单对照,

果然发现几个生面孔混在其中。这日,她正在账房核对货单,

忽见二叔引着一位华服公子进来。“锦书,快来见过三皇子府上的赵公子。”二叔热情介绍,

“赵公子对咱们的海运很是关心,特地来看看。”锦书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得体行礼。

这位赵公子目光锐利,打量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久闻沈家嫡女才貌双全,今日得见,

果然名不虚传。”赵公子语带深意,“听说海运之计,还是小姐提出的?

”锦书谦道:“小女子拙见,不敢居功。”赵公子笑笑,转而与二叔讨论船务。

锦书垂首立于一旁,

们低声交谈的片段:“...得手后...沈渊必失威望...你便可...”她心中冷笑,

果然如萧煜所言,二叔与三皇子府勾结,欲借此事扳倒父亲。当晚,

锦书将日间所见告知萧煜。两人在花园暗处私会,已是第三次相见,竟有了几分默契。

“赵明,三皇子心腹,专为其处理不宜公开的事务。”萧煜神色凝重,“他亲自出马,

看来三皇子对沈家志在必得。”“船队后日就要出发,内应名单我已查明,共五人,

都是新近被招募的。”锦书递过一张纸条,“可能替换?”萧煜看过名单,

点头:“我的人已准备就绪。只是...”他忽然凝视锦书,“此事过后,

三皇子一派必不会善罢甘休,小姐在府中处境将更加危险。

”锦书淡然一笑:“莫非阁下以为,沈锦书是怕事之人?

”萧煜眼中掠过赞赏之色:“是在下失言了。”他稍作迟疑,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玦,

“此物小姐收好,若遇危急,可到城南‘墨香斋’,出示此物,自有人相助。

”锦书接过玉玦,触手温润,上刻精细云纹,与那香囊图案相似。“多谢。”她轻声道,

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两人又商议了些细节,忽听远处传来人声。锦书一惊,怕是巡夜家丁,

急忙要躲,却被萧煜轻轻揽住腰肢,纵身一跃,竟悄无声息地上了身旁大树茂密的树冠。

“嘘。”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拂过她的耳际。锦书从未与男子如此贴近,顿时面红耳赤,

心跳加速。树下,巡夜家丁提灯走过,全然不知头顶有人。待家丁远去,

萧煜才携她轻飘飘落地。锦书忙退开一步,整了整衣裙,掩饰窘态。

萧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姐恕罪,情急之下,唐突了。

”锦书强作镇定:“无妨...阁下武功高强,令人佩服。

”萧煜忽然正色道:“海运一事结束后,我或许要离开一段时日。三皇子那边尚有他事需查,

小姐务必小心。”锦书闻言,莫名生出一丝不舍,忙道:“阁下也要保重。

”次日便是船队出发前日,沈府上下忙碌异常。锦书借口为船员准备饯行食物,

亲自到厨房监督,

实则暗中将萧煜提供的安神药实为解药加入饮食中——二叔的人计划在饮水中下药,

让船员无力操船,而此举可保真正的水手不受影响。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明日船队出发。

是夜,锦书难以入眠,凭窗望月,心中忐忑不安。忽然,一枚小石子“啪”地打在窗棂上。

她警觉地望去,只见月光下,萧煜站在院墙暗处,朝她招手。她悄悄出门,

走近问道:“何事?”萧煜神色严肃:“计划有变。三皇子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

提前了行动时间——他们今夜就要下手!”锦书一惊:“今夜?

可是船队明日才出发...”“正是要制造船队出发前就出事的假象,”萧煜急道,

“我已派人去货栈阻止,但需要小姐做一件事。”“何事?”“请立即唤醒沈老爷,

带他亲眼目睹今夜之事!否则明日事发,你二叔必反咬一口,说是你筹备不周所致!

”锦书顿时明了其中利害:“我这就去!”“小心,”萧煜拉住她的手腕,又迅速松开,

“府中已有三皇子耳目,务必悄声行事。”锦书点头,转身疾步走向父亲院落。

心中既紧张又有一丝奇异的兴奋——与萧煜并肩作战的感觉,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她成功唤醒了父亲,简要怀疑有人要破坏船队。沈渊将信将疑,但还是随她悄悄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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