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二人都是攻于心计之辈,今天的事,人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当下,还真就顾不得这个,他有两个当务之急。
首先是,他绑定的系统,除了功能拉胯,脾气还不太好。
其次是,他不知道傻柱安身立命的厨艺自己有没有继承。
“系统,咱俩再聊聊?”
何雨柱客气的问。
“宿主想看什么书,我给您找出来!”
“咱是不是完成任务给奖励的那种?”
“目前没有任务奖励机制,请宿主耐心等待,一切都会有的!”
“那你除了能给我理论指导外,还能给我什么帮助?”
“为了鞭策你进步,如果你在某些方面过的不如原主,我将自行解绑,你将化为飞尘。”
“你确定这是对我的帮助?
而不是惩罚?
还有,你用什么判断,我过的如不如原主?”
如果不是怕系统撂挑子,何雨柱真想破口大骂。
“判断的唯一标准就是本系统的感觉,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接受,欣然接受!”
何雨柱感觉自己这系统,除了脾气不好还智障。
“那好,我会提醒你,祝你长命百岁。”
何雨柱环顾西周,心说,要改变就从居住条件先开始吧。
到这里几个小时了,还没正经观察过周围的环境。
房子本身还是不错的,青砖铺地,白灰刷墙。
整木做门,条料拼顶。
最讲究的是窗户,楸木的料子,精雕细琢,做了个对称呼应的大局。
内有玻璃一层,巧妙的用卡槽固定。
这个傻柱呀,这么好的东西,不懂维护有情可原,你就不能打扫一下?
“系统,我收拾屋子算不算超越了原主?”
何雨柱问系统。
“算”何雨柱乐了,贱兮兮的问:“有什么好处?”
“让你过的更舒服!”
切,用你说?
抬头看,太阳己经快落山了,干其他是不赶趟了,先把门窗擦洗一下吧!
水龙头就在门口,接了一盆水,找了件何大清都不要的破衣服当抹布。
踩着凳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收拾。
“这是傻柱吧?
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开始擦窗户了?”
有人来打水,正好看到趴在窗子上的何雨柱,好奇的问。
“我就想看看我家窗子是什么色的!”
何雨柱手上没停,嘴里也有空闲逗。
三大妈也来打水,也好奇何雨柱的举动,认真的说。
“柱子家够大,收拾一下说不定还真能娶到媳妇!”
“三大妈,什么叫不一定,那是必须的!”
秦淮茹刚才被何雨柱搅了局,心里不痛快。
正在盘算,是傻子变聪明了?
不对,应该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他当时对我的笑,可是***时候才会有的。
要不一会过去让他摸两把,但是他的长相也太恶心了,而且还是个傻子!
算了,为了一百块钱巨款,豁出去了!
秦淮茹毅然决然的出了门,看到何家灯还亮着。
“嗯,果然是在等老娘主动上门,这傻子还会来这个!
便宜他了。”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研究系统提供的美容养颜资料。
“咚咚”秦淮茹推了一把门,发现从里面插上了,不满的敲了两下。
这傻子准备的够全面的,连插门这招都用上了。
门开了。
何雨柱的贱笑毫无意外的挂在老脸上。
“秦姐,快进!”
何雨柱右手拉着秦淮茹的手,把她扯进屋里。
秦淮茹一愣,这傻子这就上手了?
算了吧,摸都摸了,回去多洗两遍,还是散发着油印味的钱重要。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的举动,气急攻心,重重的把茶缸蹲在桌子上,溅出的水花又烫到了手。
“连个地都扫不明白!”
摔门而去。
正在扫地的一大妈傻了,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何家现在的气氛就比较诡异了,秦淮茹一进门,何雨柱就把门又插上了。
现在二人手又握到一起。
秦淮茹诉说自己的不易,几次三番提醒何雨柱该给钱了。
何雨柱就深情默默望着秦淮茹,完全听不懂秦淮茹的言外之意。
倒是手越握越紧,还有往上滑动的趋势。
秦淮茹看了一眼被紧紧攥住的手,该不是一次性给这傻子甜头太多,***的不正常了吧?
“柱子,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说着眼泪就往下掉。
何雨柱比她还悲伤,苦着脸用粗糙的左手去给秦淮茹抹眼泪。
不对呀,这算什么,蹬鼻子上脸吗?
傻子,这是老娘最后的退让了!
你最好主动把钱给我。
“秦姐苦呀!”
秦淮茹艰难的说完最后一句,因为何雨柱的手自打到了她脸上就没拿开。
还不停的游走,弄的她表演起来极其受限制。
何雨柱己经忍不住想笑了,但是为了达到预期效果,何雨柱还是打算等秦淮茹走了再笑。
他刚才挑灯夜读的时候,左手不小心沾了不少墨水。
现在己经混合着秦淮茹的泪水,尽数转移到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白净的大脸盘子,目前和刚出煤窑的矿工差不多。
“秦姐,你的不容易我都知道了,下次东旭哥再给我托梦,我会转告他。”
何雨柱毫无征兆的站起身,去找脸盆洗手。
秦淮茹看何雨柱举动,只想杀了他。
你是压根没打算给钱,那你那么深情摸老娘干嘛。
还有你洗手是什么意思?
嫌弃我?
不甘心呀!
秦淮茹又要上前去争取,发现何雨柱己经背对着她开始脱衣服。
暗骂一声傻子,开门往外走。
在院里巡逻的易中海,终于看到何家的门开了。
秦淮茹一张大黑脸吓了他一跳,再看里面的何雨柱,怎么都光着了?
秦淮茹没想到易中海在门口,尴尬一笑,就回了自己家。
易中海暗叹自己还是老了,看看人家年轻人玩的多花。
不对呀,这何雨柱这么明目张胆的留记号是几个意思。
是***裸的挑衅,还是在宣示***?
秦淮茹顶着大黑脸回了屋。
“妈呀!
不要杀我,我给钱!”
贾张氏看到变了色的秦淮茹,首先想到的是解放前经历的几次抢劫。
条件反射的叫出了声。
“妈,你怎么了?”
秦淮茹不理解嚣张跋扈的贾张氏,怎么会被自己吓成这样。
贾张氏回过神,走到近前。
“淮茹呀,你的脸?”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脸,差点把一双三角眼瞪圆。
棒梗迷迷糊糊抬起头,看一眼秦淮茹,感觉不真切,又揉了揉眼睛。
“妈,你去搬煤球了?”
秦淮茹感觉心累,这家老小一天天什么都指望自己,现在还变得神神叨叨的。
她没理两人,打算洗把脸睡觉。
下意识的看了眼镜子,这是我吗?
如果是,我的脸经历了什么?
她不傻,随即也明白了。
何雨柱,你欺负一个漂亮的怀孕寡妇,良心不会痛吗?
何家,何雨柱正在为傻柱的被褥发愁,这味道也太浓郁了!
这傻柱不会还***掏厕所吧?
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换一床,反正花的是一大爷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