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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跪在沙地上,手指颤抖地探向男子的颈侧。

还有脉搏,虽然微弱。

鲜血从他胸膛的伤口不断涌出,在黄沙上洇开暗红的痕迹。

林晚咬咬牙,扯开他己被撕裂的衣襟。

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横贯胸腹,边缘泛着不祥的黑紫色。

“感染了?

还是有毒?”

她喃喃自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考古队员,野外急救是必修课。

但眼下没有任何药品,甚至连干净的水都没有。

风声渐急,远处狼嚎声越来越近。

林晚打了个寒颤,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她试图扶起男子,却差点被他的体重带倒。

这人看着精瘦,肌肉密度却高得惊人。

最终,她只能半拖半拽地拉着他向前移动,在沙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太阳西沉得很快,温度骤降。

林晚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后背,又被冷风刮得冰凉。

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调整姿势,男子的手臂搭在她肩上,沉得像铁。

就在她几乎力竭时,前方出现了一片风化岩群。

嶙峋的怪石在暮色中如同蹲伏的巨兽,但至少能提供一些遮蔽。

“坚持住,就快到了。”

她不知道是在鼓励他还是自己。

终于,她找到一处背风的岩缝,勉强能将男子安置进去。

林晚瘫坐在地,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

但休息只是奢望。

狼嚎声更近了,似乎不止一只。

她迅速收集了一些枯干的怪异植物,用军刀刮下易燃的绒毛,又拿出考古用的镁棒打火石。

几次尝试后,一小簇火苗终于蹿起,驱散了渐渐笼罩的黑暗和寒意。

火光映照下,她仔细检查男子的伤势。

伤口周围的黑色似乎扩散了,他的呼吸也变得浅促。

“毒...”林晚断定。

她想起那种怪狼赤红的眼睛和泛紫的獠牙,心中发沉。

没有解毒剂,只能先清创。

她将匕首在火上烤了烤,小心地刮去伤口边缘的黑紫色组织。

男子在昏迷中痛得抽搐,额角银纹忽明忽暗。

刮净腐肉后,鲜血重新涌出,颜色比之前鲜红了些。

林晚撕下自己内衣相对干净的布条,用力捆扎伤口加压止血。

做完这一切,她靠坐在岩壁边,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夜色完全降临,沙漠的星空陌生得令人心悸,两颗月亮——一银一蓝——高悬天际,冰冷地证明这里己非故土。

“我真的...穿越了?”

她望着双月,喃喃自语。

考古多年的奇闻异事在脑中闪过,却无一能解释眼前的境况。

男子忽然发出一声模糊的***。

林晚立刻凑近,发现他额头发烫,开始呓语。

“...墨牙...叛徒......黑石城...必须......父王...”断断续续的词语,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林晚听不太清,只感觉到他声音中深切的焦虑和愤怒。

她将最后一点水蘸在布条上,湿润他干裂的嘴唇。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走...”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苍灰色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里面满是警告,“...它们...来了...”仿佛响应他的话,远处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狼嚎,似乎就在百步开外。

林晚心脏骤停。

她迅速扑灭火堆,屏息凝神。

黑暗中,能听到沙地上窸窣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某种...嗅探的声音。

它们正在靠近。

她握紧青铜匕首,军刀则递给刚刚苏醒的男子。

他挣扎着想坐起,却被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岩缝外,几点赤红的光点闪烁——是那些怪狼的眼睛。

至少五六只。

男子猛地将林晚拉到身后,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他全部力气,鲜血重新从绷带下渗出。

但他依然强撑着,面对岩缝出口,摆出防御的姿态。

最前面的怪狼己经探头进来,獠牙滴着涎水,赤眼在黑暗中如同鬼火。

林晚脑中飞转。

武器、体力、位置——他们毫无胜算。

突然,她摸到口袋里的某样东西。

是那面从古墓中带出的青铜镜!

来不及思考,她掏出铜镜,下意识地将它对准逼近的狼首。

双月的光芒恰好透过岩隙,落在镜面上。

古老符文骤然亮起,折射出奇异的光晕,扫过狼群。

怪狼们同时发出凄厉的哀嚎,仿佛被灼伤般后退,赤眼中竟露出恐惧之色。

它们焦躁地低吼,却不敢再上前,最终悻悻地退入黑暗,脚步声渐渐远去。

岩缝内重归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男子转过头,震惊地看向林晚手中的铜镜,又看向她本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声音虚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审视。

林晚瘫坐在地, *** 褪去后,手臂抖得几乎握不住铜镜。

“我叫林晚,”她喘着气,看着这个陌生而危险的男子,“大概...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子凝视她许久,苍灰色的眼眸中情绪变幻,最终化为一声极轻的叹息。

“夜苍澜,”他低声道,“狼族之王。”

话音未落,他便再次昏死过去,额角的银纹暗淡下去。

林晚呆坐在双月光芒下,握着古老的铜镜,看着身边自称狼王的男子,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的世界,己经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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