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984年的麦场,空气里飘着新麦的焦糊味,林小满被按在装满麦粒的麻袋上,

后腰抵着的镰刀冰得刺骨——这是她前世死时的场景,被周青和周红梅两个白眼狼活埋,

只因为她不肯把父亲留下的“议价粮票”交出来。“林小满,别装死!把粮票拿出来,

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周青的声音裹着劣质白酒的馊味,喷在她后颈。

前世她就是信了这话,掏了粮票,结果被两人用麦糠塞住嘴,眼睁睁看着泥土往脸上盖。

“放开她!”一声粗哑的喝声突然炸响,林小满猛地睁眼,

看见个穿洗得发白绿军装的男人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军帽檐压得低,露出的下颌线绷得紧,

手里还攥着根民兵连的黑橡胶警棍。是赵建军!前世她只远远见过这个退伍的民兵连长,

听说他为人刚正,后来因为替人顶罪被开除,最后病死在砖窑厂。周青也慌了,手一松,

林小满趁机翻身,抓起身边装麦粒样本的玻璃罐,“哐当”砸在周青太阳穴上。

鲜血瞬间涌出来,溅在她攥紧的粮票上——那是公社***的议价粮票,红底黑字,

编号末尾是她的生日,前世就是这张粮票,被周红梅拿去冒充干部家属,换了返城的名额。

“你敢打我?”周青捂着流血的头,眼神发狠,伸手就要抢粮票。赵建军已经冲过来,

一脚踹在周青膝盖上,周青“扑通”跪下,警棍抵着他的脖子:“光天化日抢东西打人,

当公社的规矩是摆设?”周红梅躲在麦垛后,脸都白了,扯着嗓子喊:“建军哥,是误会!

小满她偷了周青的粮票,我们是来要回去的!”“偷?”林小满冷笑,把粮票举高,

“这粮票是我爸临终前给我的,编号是370628,公社粮站有登记,你问问周青,

他哪来的议价粮票?”赵建军眼神一沉,拽着周青的衣领:“跟我去公社粮站对质,

要是真偷东西,民兵连有的是地方让你反省。”周青腿都软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周红梅见状,突然扑过来要抢林小满手里的粮票,林小满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

摔在麦粒上,哭喊道:“小满,我们好歹一起长大,你就不能让让周青吗?

他可是要返城的知青,缺了粮票怎么活啊!”“返城?”林小满盯着周青胸前鼓起来的口袋,

前世她就是没注意,直到周青拿着填了周红梅名字的返城申请表离开,

才知道他早就在算计自己。她伸手一掏,果然摸出张皱巴巴的表格,

照片处贴的是周红梅的一寸照,盖章处的墨迹还没干。“好啊,周青,

”林小满把申请表摔在他脸上,“你不仅要偷我的粮票,还伪造返城表,就不怕被抓去劳改?

”周围割麦的村民都围过来,指指点点。周青脸色由红转白,爬起来就要跑,

赵建军伸手一拦,警棍敲在他背上:“想跑?先跟我去见公社书记!

”林小满看着被押走的周青,攥着粮票的手还在抖。前世的痛苦太清晰了——父亲死后,

她被周青哄着,把家里的积蓄、粮票都给了他,还帮周红梅补习,

结果两人联合举报她“传播资产阶级思想”,她被关了半个月,出来后家被抄了,

最后被活埋在这麦场里。“你没事吧?”赵建军走回来,声音比刚才软了些,

递过来一块皱巴巴的手帕,“擦擦脸,都是麦灰。”林小满抬头,

看见他军装上的五角星徽章,突然想起前世他替人顶罪的事——好像就是替周青顶的,

因为周青偷卖公粮,他被牵连。这一世,她绝不能让好人再受冤枉。“建军哥,

”林小满把粮票小心翼翼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谢谢你,要是没你,

我今天……”“不用谢,保护社员是民兵连的本分。”赵建军挠了挠头,耳尖有点红,

“你要是怕他们报复,晚上可以去我家暂住,我娘一个人在家,正好有个伴。

”林小满愣了愣,前世她孤立无援,要是早有人肯帮她,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她点点头:“那……麻烦你了。”赵家在村东头,是三间土坯房,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赵母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看见林小满,赶紧拉着她的手进屋,端来一碗玉米碴子粥,

碗底还卧着两个荷包蛋:“妮儿,我听建军说你受了委屈,快吃点东西补补,别饿坏了身子。

”粥是热的,蛋是溏心的,林小满喝着粥,眼泪差点掉下来。

前世她到死都没吃过一顿热乎的饱饭。“婶子,”林小满放下碗,想起公社种子站的事,

“我听说公社的麦种退化了,王技术员正发愁,我有个选种的法子,说不定能管用。

”赵母眼睛一亮:“真的?要是能成,你可帮了公社的大忙了!”林小满点点头,

她前世为了讨好周青,把现代的盐水选种法告诉了周红梅,结果周红梅拿去邀功,

成了公社的“技术能手”。这一世,她要把这个法子用在正地方,不仅要报仇,

还要活出个人样来。第二天一早,赵建军就推着自行车,带林小满去了公社种子站。

王技术员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正对着一堆干瘪的麦粒叹气,

见林小满一个小姑娘来“献方子”,脸色有点冷淡:“小满同志,选种是技术活,

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王技术员,我不是随便说的。”林小满拿起一把麦粒,

“用百分之十的盐水泡麦粒,饱满的会沉底,空瘪的会浮起来,再用草木灰拌种,

能防病虫害,亩产至少能增三成。”王技术员愣了愣,他倒是听说过盐水选种,但没敢试过。

赵建军在一旁帮腔:“王技术员,要不试试?要是不成,我负全责。

”王技术员看着赵建军认真的样子,又看了看林小满笃定的眼神,终于点了头:“行,

那就试一次,要是真成了,我给你报公社表彰!”三天后,

种子站传来好消息——用林小满的办法选出来的麦种,发芽率比之前高了一半还多。

公社书记亲自来给林小满颁奖,还给了她一个种子站临时工的名额,每月发十五块工资,

外加五斤议价粮票。林小满拿着粮票,心里乐开了花。而麦场的角落里,

周青和周红梅看着这一幕,眼睛里满是嫉妒和狠厉。“哥,不能让她就这么风光下去!

”周红梅扯着周青的衣角,“她要是成了公家人,咱们的返城计划就全泡汤了!

”周青摸了摸口袋里的农药瓶,阴沉着脸:“放心,她活不过这个月。

”林小满在种子站的日子过得很顺,每天跟着王技术员选种、拌种,

还把自己知道的现代农业知识一点点教给他。赵建军每天都会绕路来接她下班,

有时带个烤红薯,有时是几颗炒花生,糙汉的温柔,都藏在这些小细节里。转眼到了月底,

该领粮票的时候了。林小满拿着粮本去公社粮站,却被工作人员告知,

她的五斤议价粮票已经被领走了。“不可能啊,我今天才来领。”林小满皱起眉,

“是谁领走的?”工作人员翻了翻登记本,指了指上面的名字:“是周青领的,

他说你让他代领的,还拿了你的粮本复印件。”林小满心里一沉,

周青竟然敢伪造她的粮本复印件!

她突然想起前世的事——周青就是靠偷领别人的粮票、倒卖公粮攒钱,

最后才凑够了返城的路费。这一世,他又故技重施了!“同志,麻烦你把领粮记录给我看看。

”林小满压着怒火,她要找到证据,让周青彻底翻不了身。登记本上,

周青的领粮记录密密麻麻,不仅领了她的,还有好几个知青的粮票都被他代领了。

林小满把记录抄下来,转身就往公社办公室跑,刚到门口,

就看见周红梅正趴在账本上改东西,手里的钢笔还在滴墨水。“周红梅,你在干什么?

”林小满大喝一声。周红梅吓了一跳,钢笔掉在账本上,墨水流了一大片。

她慌忙把账本合上,脸色发白:“小满,你怎么来了?我……我就是帮王会计整理账本。

”“整理账本需要改数字吗?”林小满走过去,一把夺过账本,翻开一看,

里面的公粮入库记录被改得乱七八糟,周青的名字在“议价粮领取栏”里出现了十几次,

每次都是五斤以上。“你和周青勾结,偷领别人的粮票,还篡改公粮记录,你们这是在犯罪!

”林小满气得手都抖了,这要是在前世,这些粮票足够一家人吃好几个月,

周青竟然为了返城,做出这种缺德事。周红梅扑过来要抢账本:“你别胡说!这都是误会!

”“误会?”林小满躲开她,“走,跟我去见公社书记,咱们当着书记的面说清楚!

”周红梅急了,突然伸手抓林小满的脸,林小满侧身一躲,她没抓着,自己摔在地上,

哭喊道:“林小满打人啦!大家快来看啊!”办公室门口围了不少人,周红梅躺在地上撒泼,

说林小满因为嫉妒她和周青的关系,故意来找茬。就在这时,赵建军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见林小满被围着,赶紧挤进来:“怎么回事?”“建军哥,周红梅和周青偷领粮票,

还篡改账本,我要带她去见书记,她就撒泼。”林小满把账本递给赵建军。

赵建军翻了翻账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对围观的人说:“大家都散了,这事是公社的公事,

我们会处理。”说完,他扶起林小满,对周红梅说:“你要是心里没鬼,就跟我们去见书记。

”周红梅见赵建军来了,不敢再撒泼,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给周青报信。

到了公社书记办公室,林小满把抄下来的领粮记录和账本递给书记,书记看了之后,

气得拍了桌子:“好啊,周青这小子,竟敢在公社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建军,

你带几个民兵,去粮库盯着,我倒要看看他还想耍什么花样!”当天晚上,

林小满和赵建军带着三个民兵,躲在粮库旁边的草垛里。粮库的灯亮着,

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人影在动。快到半夜的时候,一辆板车从粮库后门推了出来,

拉车的正是周青,板车上盖着黑布,鼓鼓囊囊的。“就是他!”赵建军低喝一声,

带着民兵冲了上去。周青见有人冲过来,吓得魂都飞了,丢下板车就要跑,

赵建军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地上:“跑啊!你再跑一个试试!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