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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失踪第七天,手机收到她发来的照片: “老公,床底好像有人。” 放大照片角落,

我清晰看见—— 我的另一部手机正亮着屏,停留在我们的聊天界面。 而屏幕上,

她刚刚发来的那条信息,我根本还没收到。---第七天。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常用的那款茉莉花香的洗发水味道,很淡,若有若无,每次以为散尽了,

又会在某个转身的瞬间猛地窜入鼻腔,像一个恶意的玩笑。

屋子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沙发靠垫摆得一丝不苟,厨房的流理台光洁如新,

仿佛女主人只是临时出门买瓶酱油,下一秒锁孔就会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但我心里清楚,

不会了。林薇,我的妻子,已经失踪整整七天。

报警、查监控、登寻人启事、问遍所有能问的朋友同事……石沉大海。

她就像一滴蒸发的水珠,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焦灼和无力感轮番撕扯着我,

睡眠成了奢侈品,即使偶尔坠入短暂的昏沉,也会立刻被各种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

手机屏幕在这昏暗寂静的客厅里突兀地亮起,冷白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是一条新信息。

发信人:薇薇。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血液嗡的一声全部涌向头顶,

带来一阵短暂的眩晕。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划开解锁键。没有文字。

只有一张图片。点开的瞬间,我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照片拍摄的角度很低,

像是从床上俯拍下去,对准了床底与地板之间那道幽深的缝隙。我们的卧室,我不会认错,

那盏她最喜欢的暖黄色床头灯在背景里氤氲开一小片模糊的光晕。光线很暗,噪点很多,

透着一种仓促和隐秘的意味。视线被图片正中央的那行文字牢牢抓住——“老公,

床底好像有人。”心脏狂跳,撞击着胸腔,发出擂鼓般的闷响。呼吸骤然收紧。床底有人?

她现在在哪里?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她遇到危险了?!

一连串的问题像爆炸的碎片瞬间冲进脑海,几乎要撑裂我的太阳穴。恐慌攫住了我,

混合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她还活着!她还能发信息!几乎是本能,我放大图片,

眼睛死死盯住那片昏暗,试图穿透那狭小的黑暗空间,分辨出任何可能的威胁。

床底下的空间被阴影吞没,只能勉强看到收纳盒和旧行李箱的轮廓。

目光疯狂地扫过每一个像素,不放过任何细节。然后,我的视线猛地定格在照片的最右下角。

就在那条幽深的床底缝隙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亮着微光。

指尖颤抖着将那个角落不断放大、再放大。图像变得模糊,噪点增多,

但那轮廓却清晰得残忍——是一部手机。我的另一部旧手机,银灰色外壳,

右上角有一道细微的划痕,我绝不会认错。它平时就扔在卧室的抽屉里,几乎已经闲置。

此刻,它正亮着屏幕。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我和她的微信聊天界面。而界面最下方,

最新的一条消息,正是她刚刚发来的这一张图片,配着那一行字——“老公,床底好像有人。

”冰冷的、逻辑的尖刺,瞬间穿透了所有沸腾的焦虑和恐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冻结。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以及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

她拍下了这张显示着“她正在发送求救信息”的照片。

而显示着“正在接收这条信息”的手机……此刻,就在拍摄这张照片的现场。

就在我们的卧室里。就在……床底附近。一股寒意从尾椎骨急速窜起,瞬间冰封了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无法动弹,只有眼球因为极度惊骇而微微震颤着。这条信息,

我刚刚收到。可显示接收这条信息的手机,却早已出现在了信息发出时的现场照片里。

逻辑彻底崩坏。时间线扭曲成一個恐怖的莫比乌斯环。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这悖论般的画面。几秒钟后,某种求生的本能猛地惊醒了我。

我像被烫到一样把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身体弹射起来,踉跄着后退,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通往卧室的那扇紧闭的房门。

它沉默地立在那里,门缝里透出黑暗。那部旧手机……为什么会在照片里?

它应该在抽屉里躺着才对。谁拿着它?谁在床底?是谁用林薇的手机……发出了这条信息?

一个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摩擦声,从卧室的方向飘了过来。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幻觉吗?还是这死寂房间里空气流动的声音?几秒的死寂。

然后——又是一声。窸窣……像是布料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轻轻拖动。

声音的来源……正是卧室。确切地说,是卧室的床底方向。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头顶。我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那扇门,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破门而出。床底有人。

这句话不再是手机屏幕上冰冷的文字,它变成了黏腻的、充满恶意的实质,从门缝里钻出来,

缠绕上我的脖颈,越收越紧。那个人,在用林薇的手机给我发信息。那个人,

此刻就在我的卧室里。在我的床底下。而显示着“我”即将收到信息的手机,

就在“他”手里。时间感彻底混乱。我分不清这条信息是刚刚发出,

还是早已注定在此刻被我接收。那个躲在床底下的人,是算准了时间,

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一场戏弄?林薇在哪?她还活着吗?发信的是她?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巨大的问号像黑色的水泡,在我混乱的脑浆里翻滚、炸裂。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疼。目光从卧室门移开,疯狂地扫视客厅,

最终落在壁炉架上那柄沉重的黄铜摆件上。我挪动僵硬的腿,像蹒跚的老人一样走过去,

一把抓起它冰凉的柄,沉甸甸的重量稍稍压住了一点手掌的颤抖。

心脏在胸腔里发疯般地撞击。我一步一步,挪向卧室门口。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雷鸣般的心跳节拍上。越是靠近,

越是能感觉到那扇门后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未知。门缝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我停在门前,举起沉重的黄铜摆件,另一只手缓缓地、颤抖地伸向冰凉的黄铜门把。

金属的冰冷触感透过皮肤渗入血液。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压下门把,

用力推开了房门——卧室里空荡荡的。窗帘紧闭,只有床头灯投下一小圈昏黄的光域,

大部分空间都隐没在模糊的阴影里。大床安静地摆在中央,被子平整。看起来……一切正常。

没有任何异样。仿佛那诡异的照片、那悖论的画面、那恐怖的摩擦声,

都只是我连续失眠七天产生的精神幻觉。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毫米,

但握着铜器的手反而更紧了。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我死死盯着那张床,

盯着床与地板之间那道大约二十公分高的黑暗缝隙。那里看起来空空如也。但我知道,不是。

有什么东西……就在那里。我慢慢挪过去,心跳声在耳鼓里放大成战场上的擂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绷紧到极致的琴弦,下一秒就要断裂。

距离床沿还有三步远。两步。一步。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我咬紧牙关,

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如同豁出去般,一下子单膝跪地,俯身,

将头侧着探向床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视线急遽适应着昏暗。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熟悉的收纳盒、几个塞着旧衣物的真空袋,以及一个闲置的行李箱。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有预想中狰狞可怖的脸。没有眼睛。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

压力过大导致的神经错乱?就在这念头升起的瞬间,我的目光猛地被吸引了过去。

就在床底的最深处,紧贴着墙壁的角落。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样东西。银灰色的外壳,

右上角有一道细微的划痕。是我的那部旧手机。屏幕,是熄灭的,黑沉沉的一片。

它就像一件被遗忘已久的普通物品,安静地躺在灰尘里。可它不该在这里!它应该在抽屉里!

巨大的寒意再次攫住我。我盯着那部手机,像是盯着一条盘踞在黑暗中毒蛇。它为什么在这?

谁把它放在这里的?刚才……刚才它亮过吗?屏幕上的聊天界面……是真的存在过,

还是我眼花了?那些细微的摩擦声……是它发出的吗?怎么可能?无数疑问疯狂翻涌。

我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地,探入床底,指尖摸索着,终于碰到了那冰冷的外壳。

我猛地把它抓了出来。冰凉的触感紧贴着手心。按下侧键。屏幕瞬间亮起。没有锁屏界面。

没有密码。直接显示着一个界面——我和林薇的微信聊天对话框。最后一条记录,

停留在七分钟前。来自“薇薇”的那张床底照片,和那一行字:“老公,床底好像有人。

”发送时间,赫然就是七分钟前。而在这条信息之上,

是之前我疯狂寻找她时发出的无数条石沉大海的询问、恳求、语音呼叫……一切,

都和我的主手机收到的一模一样。仿佛这部旧手机,就是“我”刚刚用来接收信息的那一部。

可它明明……一直躺在这里。在这黑暗的、积满灰尘的床底。我的大脑一片混沌,

几乎无法思考。这超离现实的一切几乎要将我逼疯。我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无意识地向下滑动,刷新着聊天记录。就在那条信息发送时间之后,

大概隔了不到一分钟。聊天记录的最底部,屏幕下方,

毫无征兆地、慢悠悠地弹出了一条新的信息。还是来自“薇薇”。只有四个字。

带着一种几乎能穿透屏幕的、冰冷的戏谑。“找到你了。”“叮咚——”几乎就在同时,

客厅里,我那部主手机的提示音,清脆地、穿透房门,传了进来。它……刚刚收到这条信息。

我的呼吸骤停。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冻结,不再流动。手心里的旧手机屏幕还亮着,

那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找到你了。”客厅里,

我那部主手机的提示音余韵,还在空气里微微震颤。它……刚刚收到?怎么可能?!

这部旧手机明明在我手里,屏幕亮着,显示着这条刚刚“发出”的信息。而客厅的主机,

却延迟了一两秒,才提示“接收”?时间再一次被蛮横地扭曲。

发送和接收的因果律在这间卧室里崩坏成了最荒诞的恐怖片。不是幻觉。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有“东西”……在用这两部手机,玩弄着我无法理解的把戏。而它,或者他,

刚刚对我说……找到你了。它找到我了。它知道我已经看到了这条信息。

它知道我现在正拿着这部旧手机。它知道……我在这里。

冰冷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紧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它捏爆。我猛地抬起头,

眼球因极度惊骇而剧烈颤动,疯狂地扫视着卧室。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摇摆的阴影。

窗帘紧闭,衣柜门关着,一切看起来都和几秒钟前一样。但又完全不一样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粘稠的窥视感。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从四面八方,

从每一个角落,死死地盯住了我。它在哪里?那个发信息的东西……在哪里?!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喘息,

握着旧手机和铜摆件的手心里全是冰凉的冷汗。我猛地转身,背靠墙壁,瞪大眼睛,

试图找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细节。没有声音。没有移动的影子。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和那几乎凝成实质的、令人发疯的被注视感。我的视线最终落回了手中的旧手机上。

屏幕还停留在那个诡异的聊天界面。“找到你了。”这三个字下面,没有任何新的消息弹出。

但就在我死死盯着它的时候,屏幕顶端的状态栏,Wi-Fi信号的图标,

突然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几乎微不可查。像是有数据在极其短暂地交互。

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混乱的脑海——这部手机……它不只是接收和显示信息的工具。

它……是活的?不,不对。是有什么东西……在通过它……看着我?

这个念头让我差点直接把手机扔出去。但我忍住了,

一种混合着极致恐惧和破罐破摔的疯狂攫住了我。我颤抖着手指,笨拙地退出微信界面,

回到手机的主屏幕。空荡荡的,只有最基础的系统图标。我点开设置。找到“应用和通知”。

点开“查看所有应用”。列表加载出来,密密麻麻。我的手指快速下滑,

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掠过每一个应用的名字。微信。浏览器。相册。设置。

时钟……都是正常的系统应用和我以前安装的少数几个工具软件。没有陌生的图标,

没有奇怪的名字。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是谁在控制这部手机?

我的目光猛地定格在列表的最后一个应用上——一个文件管理工具。我几乎从未打开过它。

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它。内部存储。文件夹列表展开。DCIM。Download。

Android。Tencent……我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点开了“Tencent”文件夹,里面是“MicroMsg”,微信的缓存文件夹。

一堆长串的、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混乱文件夹名。毫无头绪。焦躁和恐惧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退出文件管理,手指无意识地在主屏幕上向左滑动。通常这里会是负一屏,

显示一些智能助手的信息和快捷方式。但此刻,这部手机的负一屏,是空白的。一片空白。

不。不是完全空白。在屏幕最右下角,一个极其不起眼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灰色的图标。

像是一个被刻意隐藏起来的应用入口。那图标……很奇怪。抽象,扭曲,

像是一隻闭着的眼睛,又像是一个微缩的、无限循环的符号。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是什么?

我绝对没有安装过这个东西!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向了那个图标。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的瞬间——“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绝对寂静中清晰无比的声响,从客厅的方向传来。是门锁!

玄关大门门锁被转动的声音!有人……在外面!正在试图开门?!还是……已经打开了?!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注意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猛地从手机屏幕上扯开,倏地抬头,

惊恐万状地望向卧室门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个恐怖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手里的旧手机屏幕,在我移开视线的刹那,那灰色的、眼睛状的图标,悄无声息地,隐没了。

负一屏,彻底变得空白。仿佛刚才的一切,又是我的幻觉。

“咔哒……吱呀——”老旧的合页发出令人牙酸的***。玄关的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脚步声,踏入了客厅。脚步很轻,带着一种迟疑的、小心翼翼的意味,

踩在客厅的地板上。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是谁?警察?物业?

……还是那个发信息的“东西”?它……进来了?我死死攥着冰冷的黄铜摆件,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背部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全部感官都集中向外,捕捉着客厅里最细微的动静。脚步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环顾客厅。

然后,它开始移动。不是朝着卧室的方向。是朝着……厨房?或者是沙发?脚步很慢,很轻,

带着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等等……这脚步声……一种荒谬绝伦的、足以打败一切的熟悉感,像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得我一阵头晕目眩。脚步声再次停顿。

然后,转向。这一次,它清晰地、明确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过来。一步。两步。

越来越近。伴随着那脚步声,一股极淡极淡的……茉莉花的清香,若有若无地,飘进了卧室。

是我妻子林薇最常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脚步声停在了卧室门外。门,没有锁。外面的人……或者东西,似乎就静静地站在门外,

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与我相对。沉默。令人发疯的沉默。只有那缕茉莉花的幽香,

固执地从门缝里钻进来,缠绕着我,冰冷而诡异。几秒钟后。“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不轻不重,很有节奏的三下。然后,一个声音,隔着门板响了起来。带着一丝微弱,

一丝沙哑,还有一丝……我无法描述的、怪异的平静。是我听了七年,

熟悉到刻入骨髓的声音。林薇的声音。“老公?”“你在里面吗?”“我……我回来了。

”那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冰锥,缓慢而精准地楔进我的耳膜,然后一路碾磨着刺入大脑深处。

林薇的声音。每一个微小的气音,尾调里那一点点习惯性的上扬,都分毫不差。

可这怎么可能?!她失踪了七天。警方毫无头绪。我收到了那张来自地狱的照片,

那条悖逆时间的求救,那句“找到你了”的冰冷宣告。而现在,她站在门外,

用着最日常的语气,说她回来了。

伴随着她常用的、那缕此刻闻起来却令人毛骨悚然的茉莉花香。我的身体彻底僵死,

每一块肌肉都变成了坚硬的石膏,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无序地撞击,

发出沉闷又响亮的咚咚声,震得我耳膜发疼。冷汗像无数冰冷的虫子,

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握着黄铜摆件的手抖得厉害,

冰冷的金属几乎要脱手滑落。我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喉咙干涩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幻觉?又是幻觉?因为过度思念和焦虑产生的幻听?

甚至幻嗅?可那敲门声……那声音……那气味……真实得可怕。“老公?

”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和担忧。“你怎么不说话?睡了吗?

”她的语调……太正常了。正常得诡异。就像一个下班回家的妻子,

发现丈夫没像往常一样应门而感到些许奇怪。可她不是下班回家!她消失了七天!

这七天里发生了什么?!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床底的手机又是怎么回事?!

无数个问题在我炸裂的脑海里翻滚、咆哮,却一个字也挤不出喉咙。

我的视线猛地落到另一只手上那部旧手机上。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那个空白的负一屏。

那个灰色的、眼睛状的图标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是我的错觉。但它存在过。

我确信它存在过!是它……是它把门外的这个“东西”引来的吗?

“找到你了”……指的是这个?它找到我了,然后……她回来了?

一种比单纯的恐惧更复杂、更粘稠的寒意包裹了我。那是一种坠入无边噩梦,

发现所有逻辑和常理都失效的彻底茫然。我该怎么办?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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