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家被抱错的真千金,回到豪门却成了所有人的出气筒。假千金笑里藏刀,
哥哥骂我上不得台面,未婚夫当众让我滚远点。他们不知道,我重生后获得了‘反伤’能力。
假千金故意打碎古董花瓶栽赃我,下一秒她自己的额头血流如注。哥哥狠狠给我一巴掌,
自己的牙齿却飞了出去。未婚夫嘲讽我‘碰你都嫌脏’,当晚全身溃烂奇痒难忍。
我坐在他们求来的神医面前轻笑:“这病,得跪着治。”---车子驶入沈家庄园时,
林晚她坚持用这个姓,沈家不配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不是紧张,是生理性的厌恶。
前世家破人亡、冻毙街头的惨状还烙在脑子里,而眼前这栋灯火辉煌、奢华冰冷的别墅,
就是她一切噩梦的开端。司机面无表情地替她拉开车门,语气公事公办:“林小姐,到了。
先生太太和……沈瑶小姐都在客厅等您。”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那个名字被念得格外清晰,
带着不言自明的分量。林晚没说话,拎着自己那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包下了车。包很轻,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一张早已褪色的全家福——她真正家人的照片。客厅大得惊人,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真皮沙发上,沈家一家四口,哦不,现在是五口了,
正“其乐融融”地说着什么。沈父沈明辉端着报纸,眼神在她进来时短暂瞥过,没什么温度,
很快又落回财经版块。沈母周婉蓉保养得宜的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不自在和嫌弃,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手指不自觉地捻紧了真丝披肩。她血缘上的哥哥沈浩,
穿着价格不菲的潮牌,上下打量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清晰的嗤笑:“啧,真土。
”毫不掩饰他的轻蔑。而那个占据了她人生十七年的假千金沈瑶,
穿着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像一朵无害的小白花,立刻站起身,
脸上堆起甜美又带着一丝怯生生的笑容迎上来:“你就是晚晚姐姐吧?一路辛苦啦!快进来,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她亲热地想来挽林晚的手臂,
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恶意。林晚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就是这一避,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沈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圈说红就红,
委委屈屈地看向沙发上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年轻男人——林晚名义上的未婚夫,顾家少爷顾宸。
“宸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顾宸果然皱了眉。他长得极好,
家世顶尖,是学校里所有女生追捧的对象,此刻看林晚的眼神却像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薄唇轻启,声音冷得掉渣:“沈晚,瑶瑶好心迎接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收起你那套小家子气的做派,这里不是你能耍心机的地方。
”沈浩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帮腔:“就是,一股穷酸味儿,碰脏了瑶瑶的新裙子你赔得起吗?
”周婉蓉似乎觉得有些过了,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对林晚柔声道:“小晚,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跟姐姐好好相处。”这话,听着是调解,
实则坐实了林晚的“不懂事”。林晚垂着眼,没理会这拙劣的表演和劈头盖脸的恶意。
就在顾宸话音落下的瞬间,
微妙的感觉流遍她全身——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极薄的能量膜悄无声息地覆盖了她的皮肤,
微微发热,随即隐没。与此同时,她清晰地看到,顾宸***在短袖外的胳膊上,
凭空出现了几颗不起眼的红点,但他似乎毫无察觉,只是厌恶地别开了脸,
仿佛多看她一眼都难受。林晚的心猛地一跳。来了。
前世死后那个冰冷声音所说的“赐汝反伤之甲,辱汝者皆自毙”,竟然是真的。她重活一世,
带回的不是预知,不是系统,而是这诡异又强大的……反伤能力!“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沈明辉终于放下报纸,打了句圆场,目光落在林晚那个寒酸的包上,眉头皱得更紧,
“张妈,带她上去安置。明天让李秘书带她去置办几身像样的行头,别出去丢沈家的人。
”保姆张妈应声而来,眼神里带着同情,更多的是漠然。林晚跟着张妈上楼,自始至终,
没说一个字。她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采光不好,
布置也远不如沈瑶那间宽敞明亮、带着衣帽间和大阳台的卧室。显然,
是临时收拾出来的客房。她不在乎。关上门,隔绝了楼下虚伪的喧闹。她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精心修剪却冰冷陌生的花园。复仇,开始了。她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第二天傍晚,
冲突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沈瑶“失手”打碎了一个摆在旋转楼梯旁的清代粉彩花瓶。
碎片溅了一地。“啊!”沈瑶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瞬间泪眼汪汪,“对不起爸爸!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想帮晚晚拿一下书包,可能没站稳……”她话没说全,
但意思很明显——是林晚的突然出现或碰撞导致了这场意外。沈明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这个花瓶是他刚拍回来的心头好。沈浩立刻跳起来,指着林晚的鼻子骂:“你是不是瞎啊!
走路不长眼睛?就知道你是个扫把星!”周婉蓉也心疼地看着碎片,语气带了责备:“小晚,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顾宸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嘲讽。
所有的矛头瞬间指向了刚刚下楼、甚至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林晚。
林晚看着沈瑶那副泫然欲泣、却又在无人注意时向她投来得意一瞥的模样,心中冷笑。
果然还是这一套。前世,这个花瓶也是沈瑶打碎栽赃给她,她百口莫辩,
被沈明辉狠狠罚跪了一晚上祠堂,膝盖落下病根。沈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吓傻了,
哭得更加“情真意切”:“爸爸,您别怪晚晚,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小心……”就在沈明辉不耐烦地要将怒火倾泻到林晚头上时——“砰!”一声闷响!
毫无征兆的,正哭得投入的沈瑶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一把,
额头直直撞向旁边坚硬的红木楼梯扶手!那声音,结实得让人牙酸。“啊——!
”这一次的尖叫充满了真实的痛苦。沈瑶踉跄着后退两步,
额角上一个狰狞的口子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她半张脸,配上她错愕惊恐的表情,
显得格外可怖。所有人都惊呆了。周婉蓉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扑过去:“瑶瑶!
我的天哪!你怎么了?!”沈浩也傻眼了,顾不上骂林晚,慌忙去找医药箱。
沈明辉和顾宸都愣住了,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沈瑶明明站得好好的,
周围没有任何人碰到她,她怎么就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只有林晚,安静地站在原地,
清晰地感觉到覆盖在皮肤表层的那股能量轻微波动了一下,然后归于平静。反伤,生效。
沈瑶的栽赃,以她自身受到同等甚至更重的伤害而告终。家庭医生匆忙赶来为沈瑶处理伤口,
客厅里一阵鸡飞狗跳。没人再提花瓶的事。沈浩大概觉得憋屈,又把火撒在了林晚身上。
趁着混乱,他一把拽过林晚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另一只手高高扬起,
习惯性地就想给她一耳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都怪你这个丧门星!
自从你来了就没好事!”耳光带着风声落下。林晚没有躲,甚至眼神都没有闪一下。“啪!
”一声脆响!紧接着是沈浩一声变了调的惨嚎:“嗷——!”所有人都被这声惨叫吸引,
循声望去。只见沈浩捂着自己的嘴,痛苦地弯下腰,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淌。
而林晚,好端端地站在原地,脸上甚至连红痕都没有。沈浩松开手,噗的一声,
竟混着血水吐出了一颗后槽牙!他被打得吐出了自己的牙?!可明明是他动手打人!
周婉蓉吓得又是一声尖叫。沈明辉和顾宸的脸色彻底变了,
看着林晚的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惊疑不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这太邪门了!
林晚缓缓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沈浩惨白的脸,扫过沈明辉和顾宸惊骇的表情,
最后落在被家庭医生按着、额角包着纱布、同样目瞪口呆的沈瑶脸上。她什么也没说,转身,
一步步走上楼梯。她的背影单薄却笔直,透着一种让所有人心底发寒的诡异平静。深夜,
万籁俱寂。主卧套房内,顾宸烦躁地扯开睡衣领子,身上奇痒难忍。他对着镜子,
惊恐地发现自己皮肤上布满了可怕的红疹和水泡,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溃烂流脓,
看起来恶心又恐怖。私人医生来看过,却查不出任何病因,只开了些无效的药膏。
痒和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疯他。
他猛地想起白天自己对林晚说的那句——“碰你都嫌脏”。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
第二天,沈家动用了所有人脉,重金请来了国内极负盛名、据说能起死回生的老神医。
白发苍苍的老神医在众人簇拥下走进客厅,正要为痛苦不堪的顾宸看诊。
却一眼看到了安***在窗边看书的林晚。老神医脚步猛地顿住,
脸上掠过一丝极度的震惊和敬畏,竟下意识地想要躬身。林晚合上书,抬起眼。她隔着众人,
目光轻飘飘地落在脸色惨白、浑身溃痒的顾宸身上,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这病,”“得跪着治”沈家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老神医那句脱口而出的“跪着治”像一枚炸雷,把所有人都劈得外焦里嫩。
顾宸脸上的溃烂处又痒又痛,密密麻麻的红疹和水泡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他几乎要疯了,
尤其是在听到这句话后,耻辱和愤怒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痛苦。“你算什么东西?!
”他声音嘶哑,因为嘴唇的溃烂而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狠厉劲儿还在,“让我给你跪?
做梦!”沈明辉和周婉蓉的脸色也难看至极。请神医来是救人的,
不是来羞辱他们沈家和顾家的!周婉蓉强撑着贵妇的仪态,语气却已经带了尖刻:“老先生,
您是不是弄错了?需要诊治的是顾少,是这位……”她嫌恶地瞥了一眼林晚,
“是不是她冲撞了您?我们这就让她滚出去!”老神医闻言,花白的眉毛猛地一拧,
看向周婉蓉的眼神锐利如刀:“冲撞?愚不可及!是你们,是你们所有人,
冲撞了真正的……”他的话说到一半,猛地刹住,像是触及了什么禁忌,
忌惮地看了一眼窗边依旧平静的林晚,硬生生转了话头,“言尽于此,这病,老朽无能为力。
若不按她说的做,就等着烂穿骨头吧!”说完,他竟毫不留恋,拂袖而去,
留下一客厅目瞪口呆的人。“骗子!都是骗子!”沈浩捂着自己还在渗血的嘴,
含糊不清地大骂,看向林晚的眼神像是淬了毒,“肯定是你搞的鬼!你用了什么邪术?!
”他冲动地想上前,却被沈明辉一把死死拉住。沈明辉到底多吃了几年饭,心里惊疑不定。
老神医的名声和刚刚那反常的态度做不得假,再看顾宸那迅速恶化的惨状,
以及沈瑶、沈浩身上那完全不合常理的伤……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梁骨爬上来。
这个刚刚接回来的、看似懦弱的亲生女儿,邪门!太邪门了!顾宸身上的瘙痒彻底爆发,
他再也忍不住,失态地低吼着,用手去抓挠,指甲划过溃烂的皮肤,留下更深的血痕和脓水,
看起来恐怖无比。“医生!叫别的医生!!”他几乎是在咆哮。沈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更多的医生被请来,昂贵的进口药用了下去,却如同石沉大海,顾宸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反而在加剧。他开始发烧,意识都有些模糊,
嘴里不停地***着“痒……疼……”绝望的气氛笼罩下来。周婉蓉哭得眼睛红肿,
看着痛苦不堪的顾宸,又看看冷漠旁观的林晚,终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
她猛地冲到林晚面前,不再是那种虚伪的柔和,而是歇斯底里地:“是你!一定是你!
你到底对顾宸做了什么?你怎么这么恶毒?!他要是出了事,顾家不会放过你的!
你快点把解药拿出来!”她说着,甚至伸出手想去抓扯林晚。林晚终于动了。
她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周婉蓉的手就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沈夫人,
”林晚的声音很轻,却像冰珠子砸在地板上,“指控,需要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过他?
或者,你更想亲自体验一下,什么叫‘恶毒’?”周婉蓉被她那冰冷的眼神看得一哆嗦,
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所有咒骂都堵在了喉咙里。她莫名觉得,如果自己再碰林晚一下,
可能真的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沈明辉脸色铁青,一把将失控的妻子拽回来。
他死死盯着林晚,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或者慌乱,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双眼睛平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权衡利弊,顾宸绝对不能死在沈家!最终,
在顾宸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哀嚎中,沈明辉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命令:“都出去!
……顾宸,你……你自己看着办!”他终究没脸亲口说出让顾宸下跪的话,
拉着不情不愿的周婉蓉和愤愤不平的沈浩,狼狈地离开了客厅,甚至遣散了所有佣人。
空旷的客厅里,只剩下蜷缩在沙发上痛苦***、浑身散发着怪异气味的顾宸,
和窗边安静得像个局外人的林晚。耻辱、愤怒、恐惧、还有那无休无止的瘙痒和疼痛,
几乎将顾宸撕裂。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罪,更没受过这种屈辱!给他下跪?
还是给沈晚这个他看一眼都嫌脏的土包子跪?可是……太痒了,太疼了!
皮肤像是在被亿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被放在火上慢烤,
烂肉和脓血黏在昂贵的真丝沙发套上。
老神医的话和沈浩、沈瑶那诡异的下场在他脑子里反复盘旋。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