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副院长的老公拎着一个桶就冲了进来。
“你这个贱种居然敢强睡我老婆!我杀了你!”
他拎着小桶就对着我泼了过来,我反应不及,脸上衣服上全都是屎和尿。
而阮殷雪下意识的就把陆司泽挡在了身后,用自己的后背护住了他。
“别怕!没有人能在我面前伤害你!”
我望着她们相拥的背影,想起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她带我去酒吧见世面,又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想要调戏我。
阮殷雪拎起一旁的酒瓶,对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阮父去警局保释我们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阮父,也是第一次看到阮殷雪挨打。
那时我才知道,豪门的生活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光鲜亮丽。
可我只会更加的心疼她,更加的爱她。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变得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高高在上。
没想到她还会有这样义无反阮的时候,只是再也不是为了我。
副院长的老公把气都撒在我身上,他拎着一根棍子就对我打来。
我努力想要反抗,可来的身心疲惫,让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直到他打累了,对着我狠狠的吐了口吐沫:“贱种,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碰我老婆,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呸!”
3
等到他走了,我还蜷缩在地上疼的起不了身。
阮殷雪本来想搀扶我,但是看到我满身的屎尿又后退了。
她眼底有着愧疚,略带烦闷的说道:“你都停职了,就好好在家养着,别出门了,等这阵子风言风语过了,我再安排你复职。”
她话还没说完,陆司泽就害怕的扯着她:“雪儿,这个男人这么恶毒,如果他发现视频里的人是我,他会不会也这么对我!”
“雪儿!我该怎么办啊!我还活着做什么,我去死了算了!”
陆司泽说完就向外面冲去。
阮殷雪连忙去追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缓缓的站起身,顶着一身污秽离开了这里。
离婚冷静期有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些出国手续要办。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顶着行人异样的目光,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
因为我和阮殷雪都在医院上班,结婚的时候特地在附近买了这套顶层复式。
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是我亲手设计的,到处都是我和阮殷雪留下的痕迹。
现在看来,一切只觉得讽刺极了。
我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少的可怜,大部分都是我的用自己工资买的。
至于阮殷雪买的那些,还有阮家按时送过来的那些,我全部都留了下来。
我望着衣帽间摆着的两个毛线娃娃。
阮殷雪向我求婚的时候,并没有准备钻戒,而是用亲手钩织的两个娃娃做替代。
她说,我们就像这两个娃娃一样,会永远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