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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小传:林溪:26岁,独立古书画修复师。师从业内泰斗,技艺精湛。性格安静内敛,

略带疏离感,享受与古物相处的静谧时光。因成长经历和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

对建立亲密关系心存畏惧,习惯用专业和冷静包裹自己。内心细腻敏感,

相信时间与耐心能修复一切。沈聿:29岁,科技新贵,“聿方科技”CEO。年轻有为,

外表冷漠严峻,决策高效果断,是媒体眼中不近人情的“冰山总裁”。

实则背负家族期望与事业压力,内心藏有不为人知的怀旧与浪漫情怀,不擅表达真实情感。

苏蔓:25岁,林溪的闺蜜兼工作室助手。活泼开朗,心思细腻,是林溪与外界沟通的桥梁,

非常关心林溪的情感生活。陈锋:30岁,沈聿的特助。精明干练,洞察力强,

是沈聿工作上最得力的助手,偶尔也会为老板的“异常”行为感到困惑和操心。

周教授:60多岁,林溪的恩师,知名书画鉴定与修复专家,德高望重。

---第一章 墨韵时光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被切割成细长的光带,

柔和地洒在临窗的大工作台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糨糊味、墨香,

还有一种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属于纸张和丝绸的独特气息。林溪穿着一件素色的棉麻围裙,

微弓着身,呼吸清浅,几乎屏息。她左手持一盏特制的低温镊子,右手拿着一支细小的毛笔,

笔尖蘸着清水,正极其小心地从一幅破损严重的古画背纸上,

一点点地湿润、剥离早已失效的旧裱纸。她的动作轻柔而稳定,

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画面上那道细微的裂痕。这是一幅清中期的花鸟小品,

虫蛀、霉斑、断裂,问题不少,但画心本身的笔墨神韵仍在,值得她付出十二分的耐心。

工作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低沉的运作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沙沙声。

这间名为“拾光”的工作室不大,藏在一处闹中取静的老街巷子里,

装修是极简的新中式风格,原木、白墙、绿植,以及井然有序陈列着的各种修复工具和材料。

这里是林溪的天地,是她隔绝外界喧嚣的堡垒。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显示闺蜜苏蔓发来的消息:“晚上新开的那家云南菜,去打卡否?

[表情包:馋嘴]”林溪瞥了一眼,没有立刻回复。她完成手头这一小片区域的清理,

才直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回复道:“今天不了,

这幅画的揭裱刚到关键处,走不开。你们去吧,玩得开心。

”苏蔓的信息立刻追了过来:“又泡工作室!林小溪同志,你再这样下去就要和古画结婚啦!

[自行脑补表情包:‘怒其不争’]”林溪嘴角弯起一丝无奈的浅笑,

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她知道苏蔓是关心她,自从三年前那场狼狈结束的恋情后,

她似乎就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情感生活一片空白。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修复古画需要绝对的专注和耐心,这个过程本身就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平静和满足感。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难测,远不如这些沉默的古物来得简单纯粹。她放下手机,

重新将注意力投回画上。指尖拂过温润的宣纸,感受着时光在其上留下的痕迹。每一次下笔,

每一次清洗,都是一次与历史的对话,一次对生命的挽留。她喜欢这种感觉。然而,

这份宁静在第二天下午被打破了。

章 不速之客一辆线条流畅、颜色沉稳的黑色豪华轿车无声地停在“拾光”工作室外的巷口,

与周围略显斑驳的老墙和悠闲的氛围格格不入。车门打开,

首先下来的是一位穿着合体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子,他迅速绕到另一侧,

恭敬地打开车门。沈聿迈步下车。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眉宇间带着一股久居人上的疏离感和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抬眸,

扫了一眼工作室古朴的木质招牌和紧闭的玻璃门,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就是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是的,沈总。”特助陈锋立刻回答,

“根据周教授的极力推荐,以及我们的调查,林溪女士虽然年轻,但技艺非常高超,

尤其擅长处理这类脆弱的绢本画作。她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沈聿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迈步向前。陈锋赶紧上前推开工作室的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室内的静谧瞬间被打破。林溪正在调配一种清洗画心的特殊药水,闻声抬头。逆着光,

她看到两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气场极强,

一下子填满了这个原本充满柔和光线的空间,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她放下手中的滴管,

擦了擦手,走上前:“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平静,

带着一丝工作被打扰后的淡淡疏离。沈聿的目光快速扫过工作室。环境干净整洁,

工具摆放有序,空气中飘散着奇特的药水味和旧纸香。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林溪身上。

很年轻,素面朝天,眼神清澈却带着警惕,围裙上还沾着些颜料和糨糊渍。

和他平时接触的那些妆容精致、目的明确的商场人士截然不同。“林溪女士?”沈聿开口,

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我是。”林溪点头。“我是沈聿。”他递出一张名片,材质特殊,

触手冰凉,上面只有名字和一个私人联系方式,没有任何头衔,但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分量。

“我需要修复一件物品,时间很紧。”林溪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沈聿。

这个名字最近频繁出现在财经新闻里,聿方科技的创始人,以眼光毒辣、作风强硬著称。

她没想到这样的人物会出现在她的小工作室。“沈先生,请问是什么物品?具体有什么要求?

”林溪保持着专业态度。陈锋上前一步,

将一个特制的、内部带有柔软缓冲材料的手提箱小心地放在空闲的工作台上,打开。

箱内衬着黑色丝绒,中央静静躺着一幅卷轴。只看露出的天头地和部分裱工,

就知道年代久远且极其考究。“这是一幅明代佚名画家所作的《雪景寒林图》,绢本。

”沈聿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但林溪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凝重。

“它是我祖父的珍藏,对我沈家意义非凡。下个月底,

集团有一个重要的周年庆典兼慈善晚宴,届时需要将它作为核心展品展出,

并为接下来的慈善拍卖造势。”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林溪:“所以,

修复必须在二十五天内完成,并且必须完美。”林溪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没有立刻去看画,而是看向沈聿:“沈先生,古书画修复有严格的流程和周期,急不得。

揭裱、清洗、补缀、全色、重新装裱……每一个步骤都需要时间让材料自然干燥定型,

强行缩短时间只会对画作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二十五天,太紧了。”“费用不是问题。

”沈聿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惯有的、认为金钱可以解决大多数问题的姿态,

“你可以在原基础上加价百分之五十,甚至一倍。”林溪的脸色淡了下去。她最不喜欢的,

就是这种试图用金钱碾压专业和规律的行为。“这不是钱的问题,沈先生。

”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这是对文物负责的问题。

任何有职业道德的修复师都不会接受这种可能损害作品的条件。如果您坚持要赶时间,

或许应该另请高明。”沈聿显然没料到会遭到如此直白的拒绝。

他习惯了效率至上和令行禁止,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年轻女孩的固执,

让他感到一丝意外和不耐。陈锋在一旁有些紧张,试图打圆场:“林小姐,您可能不太了解,

这幅画对沈总和我们公司真的很重要……”“画的重要性,我理解。”林溪打断他,

目光依然看着沈聿,“但正因为重要,才更应该尊重它本身的修复规律。否则,所谓的重视,

不过是满足私欲的借口。”话一出口,工作室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沈聿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周身的气压更低。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尤其是用这种近乎指责的语气。第三章 星霜之重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

林溪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那幅展开一小部分的《雪景寒林图》。只那一眼,

她的专业本能就被瞬间触动。画作保存状况显然不佳,绢素老化脆化严重,色彩晦暗,

大面积的水渍和霉斑覆盖了原本的意境,甚至还有几处明显的撕裂。然而,透过那些残损,

她依然能感受到画面布局的磅礴之气,

笔墨勾勒出的山石林木在残破中透着一股坚韧的生命力。那雪景的孤寂苍茫,

寒林的萧索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这是一幅有价值的画,

不仅仅在于它的年代和市场价值,更在于它的艺术感染力。她沉默了几秒,

心中的原则和对画作本身的怜惜在激烈交锋。沈聿注意到了她神色的细微变化。

他并非全然不懂察言观色,只是通常不需要他这么做。此刻,他压下心头的不快,

语气放缓了些许,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目的性:“林小姐,我明白你的原则。但事出有因,

这幅画的展出关系到集团一个重要的文化传承项目启动,也……是我祖父的遗愿。

”他提到“祖父”时,声音有极细微的滞涩,几乎难以察觉,“我们已经咨询过数位专家,

包括你的老师周教授,他们都认为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加快进程虽具挑战,

但并非完全不可能,只是对修复师的技术和心理素质要求极高。周教授说,

或许只有你愿意且有能力尝试。”他提到了周教授。林溪知道,老师绝不会轻易做这种推荐,

他既然开了口,意味着他认可她的技术,也意味着这幅画或许真的有其特殊性。

她再次看向那幅画。那沉静的雪,那孤傲的林,仿佛在等待着被唤醒。最终,

职业素养和对作品的尊重占据了上风。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沈聿,

眼神恢复了专业的冷静:“我需要先对画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和评估,

才能判断是否有可能在您要求的时间内完成,以及需要采用哪些非常规但确保安全的方法。

在此期间,请您遵守工作室的规定,不得随意干扰我的工作。如果评估后我认为风险不可控,

我依然会拒绝。”这不是妥协,而是基于专业判断的谨慎。沈聿凝视着她清澈却坚定的眼睛,

片刻后,点了点头:“可以。需要我提供什么?”“一个绝对安静、温湿度可控的环境,

就是这里。还有,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这幅画的历史和受损情况,

任何细节都可能有助于修复方案的制定。”林溪边说边戴上白色的棉质手套,走向工作台。

陈锋立刻看向沈聿,沈聿微一颔首。陈锋便开始叙述他们所知的有限信息:画作如何传承,

大致在什么环境下保存过,何时发现受损加剧等等。林溪听得仔细,

同时动作极其轻柔地、一点点地将画作完全展开,固定在工作台上。专业的强光检查灯打开,

放大镜、显微镜、湿度计……各种工具轮番上场。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了进去,

仿佛忘记了身边还有两个气场强大的陌生人存在。沈聿没有离开,他就站在不远处,

静静地看着。他看着林溪俯身工作的侧影,看着她专注到极致的神情,

那双拿着镊子和毛笔的手稳得惊人,眼神锐利如鹰,却又在触及画绢时变得无比温柔。

阳光勾勒着她的轮廓,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个小小的、充满古旧气息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都流淌得慢了下来。一种奇异的宁静感,

与他平日里所处的快节奏、高压环境截然不同的宁静感,悄然包裹了他。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声,以及她清浅的呼吸声。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却又莫名地不想打破。评估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

当林溪终于直起身,轻轻捶了捶后腰时,才发现沈聿竟然一直没走,就站在那里,

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她微微一怔。“怎么样?”沈聿开口,

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显得更加低沉。林溪脱下手套,神色凝重:“情况比看上去更复杂。

绢本质地非常脆弱,多处丝缕断裂,水渍和霉斑已经渗透到画心深处,清洗难度很大。

而且……”她顿了顿,指着画心一角一处极不显眼的墨色印记,

“这里似乎有一个早期的、不太专业的修复痕迹,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沈聿的心微微下沉:“所以?”“所以,二十五天,是极限挑战。”林溪看向他,

眼神坦诚,“我需要调整所有其他工作计划,日夜赶工,

并且采用一些风险较高但效率更优的方法。我不能保证百分百完美,但我可以承诺,

会尽我所能,在截止日期前,让它恢复到尽可能好的状态,

并且绝不会做任何有损画作寿命的处理。”这是她基于专业判断能做出的最大承诺。

沈聿沉默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那幅历经沧桑的古画。

他从这个年轻女孩的眼中看到了无比的认真和自信,

那是一种源自深厚功底和高度责任心的力量。片刻后,他沉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做。

需要什么资源,直接联系陈锋。”他报出一串数字,是陈锋的工作手机号。

“费用……”“按市价最高标准计算。”沈聿打断她,“加班和特殊材料的费用另算。

预付百分之五十,稍后陈会打到你账户。”他做事依旧雷厉风行,不容置疑,但这一次,

林溪没有感到被冒犯。她能感觉到,在关乎这幅画本身的问题上,他选择了信任她的专业。

“好。”林溪点头,“我会拟一份详细的修复方案和合同。”沈聿最后看了一眼那幅画,

目光在其上停留了片刻,复杂难辨。然后,他对林溪微微颔首,转身带着陈锋离开了。

风铃再次叮咚作响,工作室重归宁静。林溪站在原地,

看着工作台上那幅承载着厚重时光与沉重期望的古画,轻轻吐出一口气。压力如山。

但心底深处,竟也有一丝遇到挑战时的兴奋,

以及……对那个冷漠男人刚才那一瞬间流露出的、不同于商业形象的复杂情绪的好奇。

《雪景寒林图》的修复之旅,开始了。第四章 交***同很快签好,预付款也准时到账。

林溪推掉了未来一个月所有非紧急的工作,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雪景寒林图》的修复中。

日子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却又在“拾光”工作室里被无限拉长。

林溪常常从清晨工作到深夜,工作室的灯总是亮到很晚。揭裱是最初也是最关键的步骤,

需要用水蒸气和小毛笔一点点软化、分离已经脆硬的旧裱料,

又不能伤及脆弱不堪的画心绢素。这个过程极度考验耐心和手法,

林溪往往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保持同一个姿势,全神贯注,连呼吸都放到最轻。

沈聿偶尔会来。他通常是在下班后,或是会议间隙抽空过来。他从不提前打招呼,

总是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风铃轻响,然后他便静静地站在工作室的角落,或是靠在门边,

看着林溪工作。他话很少,有时只是停留十几分钟,确认进展顺利便离开。

有时则会待得更久一些。林溪起初有些不自在,像是领地被频繁闯入的猛兽窥视。

但沈聿的存在感虽强,却奇异地没有造成干扰。他就像一件沉默的家具,只是安静地存在着,

目光沉静地追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地,林溪也习惯了他的偶尔造访,

甚至在他长时间沉默的注视下,也能心无旁骛地继续手上的精细活计。有一次,

林溪正在处理那处棘手的早期修复痕迹。之前的修复者用了不当的胶矾,

导致局部绢丝板结发黑,需要极其小心地用酶制剂软化后再清理。这是一个微操作,

林溪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沈聿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能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紧抿的嘴唇。他忽然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很难?”林溪吓了一跳,笔尖微微一抖,

幸好及时稳住。她没回头,吁了口气:“嗯。之前的处理不得当,

反而增加了现在的工作量和风险。就像……原本只是小伤口,却用了不对的药,

导致感染化脓。”这个比喻很通俗,沈聿听懂了。他沉默片刻,忽然道:“有些错误,

确实需要花费更大的代价去修正。”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怅然,

似乎不只是评价这幅画。林溪动作顿了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站在光影交界处,

侧脸线条冷硬,眼神却似乎落在了很远的地方。那一刻,林溪觉得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男人,

内心或许也藏着某些需要“修复”的东西。她没有接话,回过头,

继续专注地对付那块顽固的污迹。但某种微妙的共鸣,却在寂静中悄然滋生。还有一次,

是个雨夜。窗外雨声淅沥,工作室里却温暖而干燥,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

林溪在进行补绢的步骤,需要将颜色、质地都相近的旧绢裁剪成合适的形状,

补在画心的缺损处。这是个需要耐心和眼力的活儿。沈聿带来了一杯热咖啡,递给林溪。

“提神。”他言简意赅。林溪有些意外,道了声谢接过。咖啡的温度透过纸杯传到掌心,

驱散了些许深夜的疲惫。她注意到沈聿的眼中有几缕血丝,眉宇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倦色,

想必是刚结束一场硬仗般的商业谈判或处理完棘手的事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

而是拖了把椅子,坐在一个不影响她工作但又能看到画的地方,安静地喝着另一杯咖啡。

两人没有交谈,只有雨声、笔刷的细微声响和偶尔纸张摩擦的声音。气氛却并不尴尬,

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安宁。仿佛两个在各自战场上拼搏的战士,偶然在同一处避风港歇脚,

无需言语,便能理解彼此的疲惫。林溪偶尔抬眼,

能看到沈聿凝视着那幅逐渐焕发生机的古画,眼神深邃,仿佛透过它,在看一些别的人,

别的事。或许是他的祖父,或许是家族的过往。她忽然觉得,

这个男人或许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冰冷无情。他只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埋藏得太深。

第五章 暗流修复工作并非一帆风顺。最大的危机发生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持续暴雨之后。

空气湿度连续几天居高不下,尽管工作室有恒温恒湿系统,

但极其细微的变化仍会影响裱画糨糊的干燥速度和纸张的伸缩性。

林溪发现刚刚补全的一处绢丝,因为湿度变化,边缘产生了极其细微的翘起。虽然问题很小,

后期可以处理,但在追求极致完美的她看来,这无疑是一个瑕疵,

也打乱了她原本就紧绷的时间计划。她心情有些烦躁,对着灯光反复检查那一小处地方,

思考着最佳的补救方案。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有些急促地推开。来的不是沈聿,

而是陈锋。他脸色有些凝重,看到林溪,快步走上前,压低声音说:“林小姐,抱歉打扰。

有件事需要提醒您一下。”林溪抬起头,心里微微一沉:“请说。”“我们收到消息,

集团的一位竞争对手,可能知道了沈总正在紧急修复这幅画用于重要活动的事情。

”陈锋语气谨慎,“他们可能会试图打探消息,

甚至……不排除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来干扰进度,或者想在画作本身上做文章,

到时候让沈总难堪。”林溪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商业竞争她不懂,

但涉及到她正在修复的画作,这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他们想怎么样?

”“目前还不清楚具体手段,但请您务必提高警惕。”陈锋严肃地说,

“工作室的安全措施我们已经暗中加强,但您个人上下班,以及在工作时,尤其是晚上,

请务必锁好门窗,不要让陌生人进来。如果有任何可疑的人或事,请立刻联系我或者沈总。

”他递过来一张只有电话号码的名片,是沈聿的私人号码。林溪接过名片,

感觉薄薄的纸片仿佛有千斤重。她没想到修复一幅画,竟然还会卷入商业斗争之中。傍晚,

沈聿来了。他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脸色比平时更加冷峻,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陈锋跟你说了?”他开门见山。林溪点头,脸上带着担忧:“会影响画的安全吗?

”“不会。”沈聿的回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不会让任何人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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