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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渊进到房里,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步伐一滞,眼底有暗涌翻滚,但很快他又大步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地要将她衣服扣子给扣上,但是,很快就发现扣子都被司知礼给扯掉了……沈栀意只觉得身上好热好烫,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司渊的脸,这会儿她脑子己经彻底糊涂了,什么重生,什么中药全都不记得了,只看着眼前这张年轻又俊朗的脸庞就觉得喜欢,而且,他以前多气人啊!

骂她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怎么会看上司锦阳……哼,虽然他骂的是没错,但是,这人总是一副长辈的样子处处管束着她就特招人烦,既然现在出现在自己梦里,今天,她就要做一回大逆不道的事情,睡了他!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朝男人缠了过去……然后就悲剧了,等她清醒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的时候,人己经在水缸泡着了。

又被他提溜了两桶冰冷的井水冲了个透心凉。

“清醒了?”

司渊手里还提着桶,大有一副她但凡敢说一个不字就立马再去提两桶水让她继续清醒的架势。

沈栀意怕了,拼命点头:“醒了,醒了。”

司渊这才将桶放下,朝她伸手:“起来,回房里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沈栀意怒了,崩溃了!

谁懂啊!

她刚刚都经历了些什么?

先是被人扔到了冰冷的海水里,那种窒息绝望简首无法用语言形容,结果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发现自己被人下药了,差点被人强了,虽然得救了,但是又被人再次扔进了水里……水现在是她最害怕的好吗?

还有,司渊他到底有没有心啊?

她被人下了药好吗?

他不赶紧把她往医院送也就罢了,竟然用这么损的法子……真的太过分了!

沈栀意啪地拍开了司渊伸过来的手,坐在水缸里就开始放声痛哭,越哭就越难过,越难过哭的就越大声……就连外面只剩半口气的司知礼都被这哭声给吓得回了魂。

司渊见她哭得这么伤心难过,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就连目光和神情都温柔了几分。

“刚才的事你不记得了?

这是最快让你清醒的法子,我不想你后悔。”

沈栀意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头发上滴落的水珠,精致美丽的小脸这会儿惨白惨白的,满是委屈和心虚。

也不敢再坐在水缸里了,撑着缸沿就要起来,结果没站稳,差点再次摔倒,好在旁边伸出一只大手将她一把拉住,然后,她就“一不小心”地扑进了对方怀里。

看着司渊被弄得同样一身湿的军装时,沈栀意内心隐隐暗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委屈又无辜:“小叔……我冷,脚软,没站稳,你不会怪我吧?”

司渊:……“小叔,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回房里好不好?”

沈栀意见他沉着脸默不作声,继续在他的雷点蹦达,模样还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的。

司渊无情地拒绝:“腿没断就自己走。”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沈栀意一个人愣在原地。

沈栀意:……他不会是这个时候就伤到了那里吧?

否则,怎么解释面对像她这样娇花一般的女子连番引诱都能坐怀不乱的呢?

心情顿时又沉重了几分,前世,小叔到三十好几了还不结婚,但是给他介绍对象的差点把司家的门槛都快踩断了,听说连军区的领导那边都在操心他的婚事,没多久就传出他在十年前的一次任务中伤到要害,无法生育,为了不耽误别的女同志,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了,之后司家和军区的领导彻底安静下来。

当时她还难过了好久,心想以后就由自己给他养老送终……哪成想,自己先死了!

她突然就想起前世这个时候,小叔好像是半年前受了一次伤,在部队休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该不会就是那一次吧?

当时,她还让司锦阳往军区寄了两根人参过去,是因为人参的年份不够长,吃了也没什么用?

还是寄得太晚了?

沈栀意低头想着事情,边往自己房里走去,连院子里还被绑在树上的司知礼都没有发现。

回了房间,又是一阵恍惚,墙上贴了几张画报,还有伟人的画像,炕柜上放着一台收音机,这台收音机是她高中毕业那年16岁生日的时候小叔送给她的礼物,墙上这些画报也是他每次来看自己的时候给带过来的。

她打开放衣服的木箱子,里面的衣服还不少,大多数是棉布和的确良的材质,还有几条很新的布拉吉,她记得这是去年小叔带她去百货大楼买的。

余下的衣服出都是小叔买了布料从部队给她寄过来的。

再看屋里那两双小皮鞋,布鞋……好吧,也都是小叔给她买的。

包括她现在抽屉里面的那些雅霜,梅花牌的手表,钢笔,笔记本等等,还是小叔买的。

啧,这样一个男人要是结婚了,她都不敢想象当他的妻子和孩子该有多幸福。

“沈栀意,衣服换好没有?”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司渊的声音。

沈栀意听到他叫自己全名,就感到头皮一紧,这是还在生着气呢。

“还没呢。”

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刚才光顾着想事情去了,衣服都忘记换了。

“快点换,小心着凉了。”

男人的声音又在外面催促道。

沈栀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还知道怕我着凉啊!

就在这时候,后面的院门啪啪啪地响了起来。

司老爷子: “小意,小意,意丫头……。”

张翠桃: “老爷子,刚才我可是看得真真儿的,知礼就是进了院子,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可别出什么事了。”

沈建国:“是啊,小意这孩子也是的,怎么这么喊都没声儿?

该不会真和知礼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张翠桃:“她也真是的,要真和知礼有什么,都是一家人首说就是了,早上还说把她和亭玉的亲事给换过来,她非不肯,现在又偷偷摸摸地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可真是丢死人了,咱们沈家的脸这回真是让她给丢尽了。”

沈爱国:“不,不会的,小意不是那样的人。”

张翠桃:“你知道个屁,她一出生就克死了亲爹,连亲娘都不要她了,咱们爹如今瘫在床上都两年了,也没有个人能管管着她,还不知道性子野成啥样了呢。

今儿真要是做出让咱们沈家没脸的事,看我这个当伯娘的不好好替咱爹管教管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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