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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天空亮得晃眼,柏油路面被烤得发软,热气腾腾地扭曲着视线,街边的树木都被晒得无精打采,枝叶低垂,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机,空气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吐着火焰,整个世界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将万物都困在这难耐的酷热之中,但是骄阳依旧无法照耀到每一个角落。

浓重的黑暗如墨汁般肆意蔓延,无情地吞噬着每一寸空间,即便那灿烂的阳光拼尽全力,也无法穿透这密不透风的幽黑帷幕,仿佛黑暗拥有着坚不可摧的护盾,将光明的触角彻底阻隔,徒留无尽的阴森与死寂在阴影中不断发酵,冷寂而又绝望地宣告着光明在此处的彻底溃败。

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声声入耳。

牢房仿若被黑暗巨兽囫囵吞下,仅有的一丝光线,也只是从那狭小且高高在上的透气孔中,如濒死之人的微弱叹息般,艰难地漏进几缕,却旋即被浓稠如墨的幽晦吞噬。

西周墙壁散发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青苔在阴暗角落里无声蔓延,仿佛在与这无尽的昏暗融为一体,囚于其中之人,似被整个世界遗忘,在这暗无天日的空间里,时间都仿佛失去了意义,唯有死寂与阴霾如影随形,每一寸空气都沉甸甸地压在身上,令人窒息。

咳咳~随着两声咳嗽声曹彦初慢慢的睁开眼睛,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随即而来的是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痛,吃力的环顾西周后,身躯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撑,绵软地蜷缩在冰冷且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地上。

他的衣衫褴褛,满是污渍与破损。

他试图起身,手臂微微颤抖着,手指无力地抠着墙面,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却只在墙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

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膝盖微微弯曲,想要发力站首,可仅仅是稍稍抬起一点,便又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弯了回去。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一阵急促而虚弱的呼吸,仿佛这简单的动作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曹彦初不清楚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自从那一次后有很多时候他的记忆总是十分混乱,很多过往的片段,像是被顽童搅乱的拼图,有的残缺不全,有的张冠李戴。

上一秒还沉浸在被斑驳的树叶铺满的校园林荫道上,转瞬间却置身于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之中,而周围的人脸,也在亲人、朋友、同学、陌生人之间毫无逻辑地切换,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曹彦初身边的人都慢慢疏远于他。

“哟呵?

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随着一句轻蔑的嘲讽以及开门声,曹彦初才回过神来并且强忍着剧痛慢慢的转向朝他缓缓走来的人。

“怎么了?

昨天凶狠的劲儿去哪了?”

中年男子刚准备抬脚踢向曹彦初时,后方传来一声浑厚有力的怒斥声“老李,住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们都干了什么!”

,老李一听立即摆起军姿并紧张的连忙喊道“是的,长官”。

老李的双眼圆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即将从面前走过的人,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缓缓滑落。

他的呼吸急促而又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唇也微微颤抖着。

一位身形宛如巍峨巨岩的大汉缓缓抬起仿若能撑起苍穹的长腿,似带着岁月沉淀的重量,一寸一寸地向前挪移,每一步落下,都让地面发出轻微的 “喟叹”,他如同一尊移动的神像,带着令人敬畏的压迫感,不慌不忙地朝着蜷缩在地上的曹彦初踱步而来。

犀利的眼神紧紧地审视着躺在地上的曹彦初,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似要将被他锁定着的人的灵魂层层剖析,那双眼所蕴含的强大气场,让西周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压抑。

大汉慢慢蹲下并向曹彦初问到“外面很多人要你的命,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曹彦初半睁眼的看着大汉,绞尽脑汁都回忆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只能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不知道”的确,曹彦初的记忆又一次的混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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