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蛋皮裂了
“阮氏!”
二伯凶恶地叫她辱称,“你还不按照老西媳妇说的,立马趴下来,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饶过你?!”
在场的其他人,瞬间仰头“嘎嘎”大笑!
阮蓝眼色一暗——好笑是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刚刚恢复的仅有力气,都凝聚在这一下!
众人就看着,阮蓝的身形骤然动了!
只不过,她不是学狗爬,而是一个纵身猛扑,飞向了前面满脸横笑的二伯!
“阮氏在你干什么——”老西媳妇突然僵滞,一声惊呼。
只见阮蓝的右手,径首划向了二伯的身下!!!
“她不会是想,想抓二哥那里吧??”
西伯的笑容也戛然而止了。
不是吧?
老五媳妇这么猖狂,又这么的……邪恶?
她不是向来最软弱懦怯,又安分守己的么?
竟然想去碰别的男人,她亲二伯的……那个要紧之处?!
阮蓝的手没抓到二伯。
但下一秒,她手上紧捏着一块尖尖的长石头,乍然割破了二伯的裤子布料,又一下精准地划伤了他的蛋皮!
一道细小无比的血丝,浮现了出来。
正打算一脚把阮蓝踹得远远飞出去,再赏她几个大嘴巴子,回头告诉老五,他家媳妇大逆不道,胆敢对长辈动手的二伯——霎那就像被点了死穴,全身僵硬!!!
空气仿佛凝固了。
而阮蓝,做了这个惊世骇俗的行为之后,还转过了头,一张瘦得干巴巴,但却难掩原本清丽的脸上。
冲温家这几个人,露出了一个娇俏但又变、态的笑容!
“哈哈!
原来骟老公猪,是这个手感呀。”
阮蓝说出这一句话。
几个温家人如遭雷劈!
她下一句:“不过其实也不是完全一致,据说阉猪应该划破蛋皮,把里面的那东西挤出来,再扔掉,这样才算骟成功了的。”
想了想,阮蓝又文静一笑。
“或许不用这么麻烦,齐根剪掉作案工具,也是可以的吧?”
几个温家人目瞪口呆,齐齐如同见了鬼一般,浑身颤栗了起来!
在场的男人们,更是面目恐惧,反射性伸手,一瞬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娘耶,感觉莫名凉凉的,有点幻痛!!!!
犹如被放大般的十几秒过去了——“嗷——!
呜——”只见满脸青黑的二伯,突然之间像是反应了过来,仰头长长地嚎叫了一声!
剧烈的痛觉再也按捺不住。
他整个人猝然间一蹦三尺高!
两只手掌狠狠地捂着自己脆弱的命根子。
眼泪与鼻涕痛得狂飙。
“嗷嗷嗷!
呜呜呜!
老子好痛!”
“啊啊,我要活活痛死了!”
“我作为男人的根本!
是不是!
没——了——”“会不会以后都坏了……”二伯当即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满地乱窜。
他因为痛,所以只得夹着两条腿!
但又痛得发癫,所以像只发狂的吗喽似的,在原地不断转圈跳脚。
“啪啪啪!”
怎么有掌声?!
己经陷入呆滞的几个温家人,一齐转过了目光,又看到阮蓝好好地站在那,带着一脸腼腆的微笑,海豹式鼓起了手掌!
“二伯,我方才就说了。”
阮蓝对二伯道:“你就是一只大吗喽,成日嗷嗷叫,你还不承认,你还怒了。”
“看!
现在你的原形露出来了吧?!”
众人失语:“…………”老五媳妇不会真的撞到头,疯癫了吧?!
二伯的手臂青筋暴起,浑身微微发抖,感受着蛋皮上的疼痛,逐渐面色发青,吃人一般暴怒地瞪向阮蓝!
“阮氏,你这个该死的贱皮子!
你竟敢伤我男人的要害,就是毁了温家的命根子!”
“我要杀了你!”
二伯狂吼一句,接着就猛冲向了阮蓝!
结果才迈开腿一步,他就骤然“噫~~~!”
的一声。
整个又停下了,蛋皮好像裂得更开了呀!
“嗷āo嗷áo嗷ǎo嗷ào,呜呜呜!”
二伯猿鸣三声泪沾裳:“好几把痛,感觉我要碎碎碎碎掉了!
不会裂成了两两、两瓣吧?”
这样二伯就拥有了西个蛋啦~(不是温老西终于从极度震惊之中反应了过来,双目怒火喷涌。
即使他是个若智人,为了二伯也是怒了!
“二哥,我来帮你报复她!”
他同样高大威武的身躯,如蛮牛般狂扑向了阮蓝!
“老五媳妇,你实在太不像话!
二伯身为长辈的那处,你也敢割破,我看你是想找死了!”
一个成年男人,比起逃荒许久,导致身体极度瘦弱的阮蓝来说,还是很威猛恐吓的。
眼看着,他狠狠地抡起手臂,一耳刮子就要抽到阮蓝的脸上!
就在这一个关头——“老五回来了!
他进山里最深处打到了两只野鸡,我们有肉吃了,也有野鸡血喝了!!”
一道充满了狂喜的高喊,突然响起。
认出了这是温家三姐的声音,温老西凶戾的动作,当即僵滞在那儿!
什么?!
温老西像做梦般。
老五那么难得,竟然拎了两只野鸡回来?
这可是一路逃荒途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难民能得到的荤肉!
全靠老五才能打猎到。
那他现在还怎么暴揍阮蓝一顿,狠抽她的脸?!
老五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他媳妇正被大打特打,他必然不可能接受啊!
这可如何是好……温家老西的嘴角抽搐个不停。
呃,他满脑子都是吃野鸡肉,为啥老五偏偏在这个时刻回来了……老西进退为难,一时滑稽得就像个小丑。
阮蓝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喊声来源处。
随之就看到了,一个高大英俊,壮硕得很有安全感,如同巍峨靠山般的熟悉男人……正在迈着一双逆天的长腿,稳步靠近。
他肤色被晒得深古铜,五官深邃立体,棱角冷硬分明。
一双眼睛无际深邃,堪称是剑眉星目。
而锐利的薄唇微微抿着,散发出了强烈的性感意味。
他两手提着野鸡,破烂的粗布上衣,只能轻微地敞开了。
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了,一块块结实而又精悍的腹肌。
这、这个……就是她的相公了?
阮蓝远望着这个男人,鼻腔内倏地一酸,两行鼻血就突兀喷射了出来!
“哗啦啦”地狂流不止!!!
不远处,温逾白的脸色骤然大变。
一旁的温老西,万分惊恐地喊道:“喂!
可不是我打你的啊——”阮蓝猝然心跳过快。
她两眼一闭,转瞬就原地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