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爱那年,
萧祺为我挡鳏夫菜刀,背上至今一道疤。
我因他被打断腿,落了终身残疾。
十八岁我大义灭亲,替被拐的萧祺寻回家人,迫使我爸畏罪潜逃。
但萧家寻回萧祺后,萧祺原本的青梅说我:
“一个人贩子的女儿!”
“你有什么脸跟着阿祺回家?”
萧家的每一个人都不喜欢我,
但我不怕,我还有萧祺。
可后来,就连萧祺也不再护着我,
我像是扎在他心里的刺,
刺久了,变成疮、变成脓,
变成时刻提醒他曾经不堪的活证据。
当他终于再一次对我吼出,
“我原本的世界里就不该有你这种东西!”
“景春禾!你凭什么纠缠我一辈子?!”
我用了十年逼自己承认,有些缘分注定只能共苦不能同甘,
八岁到十八岁,萧祺爱了我十年。
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萧祺厌烦了我十年。
不想他恨我的时间比爱我更长。
恩怨二十年,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
01
“景春禾!你这个疯子!”
“现在满意了?嗯?!”
双手双脚被迫四脚着地,萧祺狠狠拽着我发根,
迫使我直视落地镜中自己的狼狈。
身上仅有的薄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盖不住满身情欲,
头上被迫戴上的耳朵,和身后可耻的尾巴。
药物***中,脸上的潮红让我看起来像条欲求不满的狗。
萧祺不轻不重将我脸颊拍打作响,
“跟你说人话你不听,就别怪我拿你当狗。”
“为了逼我来见你,不惜弄死明珠的狗!”
“现在满意吗?!痛快了?!”
三天前,萧祺的青梅韩明珠送了他一条小藏獒。
“阿祺,这条狗狗可不是一般的狗。”
“它可以吃掉你的梦魇,让你安稳好眠。”
从八岁被拐卖到山里,萧祺就经常晚上做噩梦。
小时吵醒大人会打,我只能紧紧地抱着萧祺让他咬住我手腕,漆黑寒夜,用血温驱赶梦中不安。
后来回了萧家,私人医生只要两片镇静剂就能替我的血安抚他好几天。
“我没有弄死她的狗,只是赶走了它…而且那是因为…”
“她的狗欺负大黄…”
大量的催情剂作用下,游走身上指尖每次碰触都能让我阵阵战栗,萧祺的指尖顺着脊背一路向后滑,我再也忍不住嘤咛声,
“别!萧祺…别…”
他冷声带着不屑,
“是别,还是别停下?”
“景春禾,你费尽心思逼我来,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刻意敞开一条门缝的卧室门外,是萧家打扫的下人个个竖着耳朵,对我的强忍战栗的声音撇嘴不屑。
人贩子的女儿恬不知耻跟着受害者回家。
***,是萧家人对我的一致评价。
“明珠只会抱着狗的尸体哭得双眼红肿,她没你骨子里流着脏血那么恶毒,可我不会让你再为所欲为!”
“抬头!看镜头!”
萧祺掌中的手机对准镜子里不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