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不知男人身份

徐川从医院值班室出来,手里攥着那枚一元硬币。硬币上还残留着巧克力的香甜,那是前妻最爱的味道。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护士发来的消息:"徐医生,207床的产妇醒了,说要见你。"

他站在走廊尽头,望着207病房的方向。那里住着他的前妻水月,三天前因大出血紧急送医。检查报告显示她怀孕四周,可他们已经离婚一年了。

走进病房,水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床头柜上放着一块半融化的巧克力,正是他们当初常吃的那个牌子。

"你来了。"水月的声音很轻,像是飘在空中的羽毛。

徐川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块巧克力上。记忆中水月总爱把巧克力含在嘴里慢慢融化,然后用舌尖卷走最后一丝甜味。

"还是老习惯。"水月注意到他的视线,"可惜现在吃不出味道了。"

徐川心里一紧。他记得母亲说过,死人吃过的东西就会失去味道。可水月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检查报告我看了。"他转移话题,"孩子的父亲是谁?"

水月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伸向床头柜。徐川下意识想要阻止,却见她拿起那块巧克力,轻轻掰开。

一枚硬币从巧克力中掉落,正是徐川手中那枚的孪生兄弟。

"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水月将硬币推向他,"你用这一块钱给我买了一颗跳跳糖。"

徐川握紧了口袋里的硬币。那枚硬币是今早在太平间的尸体嘴里发现的,死者是一位年轻女性,死因是大出血。

"你到底想说什么?"

水月的目光变得深邃:"你记得沈医生吗?他说我不能生育。可现在我怀孕了,你说奇怪吗?"

徐川想起沈医生。那个总是对水月过分热情的男人,在他们离婚前夕突然消失了。据说是遇到车祸,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你去看看太平间的203号柜。"水月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