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撅起来才带劲
(身体洁)全员浪子(女)回头!!
女主成长系,开窍后反驯服!!
大概率无cp全驯服,绝不虐女主。
初秋的阳光透过音乐学院高大的梧桐树叶,阮眠拖着一个简约的行李箱,站在略显熙攘的人群边缘。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偏偏生了一张娇媚入骨的脸——肌肤瓷白,眼波流转间自带一段天然风情,唇不点而朱,微微抿着,是一种不自知的、惊心动魄的媚。
偏偏那双眸子清澈见底,透着生人勿近的清冷,两种极致气质碰撞,让她像一朵裹着冰霜的瑰丽玫瑰,美得极具冲击力。
今天是她转来的第一天。
父母常年在海外,对她们姐妹最大的关怀是逢年过节几句程式化的问候,以及助理准时打来的、数额可观的生活费。
亲情之于阮眠,遥远而模糊。
唯一真切的,只有姐姐阮娇。
从小到大,阮娇就像她世界里唯一温暖耀眼的小太阳,活泼、娇俏、人见人爱。
阮眠一首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性子太过冷清寡淡,少有波澜,不像姐姐那样甜美活泼,所以才不讨喜。
但她并不在意,因为只要有姐姐在身边,就够了。
姐姐是她唯一愿意亲近、也唯一信任的亲人。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最亲爱的姐姐对她有着怎样偏执的占有欲,用自己作为完美屏障,将一切潜在的、有可能吸引妹妹目光的“威胁”隔绝在外,精心守护着只有她们两人的小小世界,并从中获得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手续办得很快,阮眠根据信息,朝着姐姐所在的排练室走去。
她想给姐姐一个惊喜。
排练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零散却极为悦耳的钢琴***,还有一个低沉含笑的男声。
阮眠轻轻推开门。
首先撞入眼帘的,是倚在昂贵斯坦威钢琴边的那个男人。
松垮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漂亮的锁骨,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垂着,却仿佛盛着无尽深情。
他手指修长,随意搭在琴键上流泻出迷人音符,整个人散漫不羁,却又帅得极具侵略性,让人移不开眼。
而坐在琴凳上,微微仰头看着他的,正是姐姐阮娇。
她脸上带着阮眠熟悉的、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
“晚上那场音乐会,第一排的票,”男人嗓音低沉,带着诱哄的调子,“赏个光?
阮大系花。”
阮娇指尖卷着发梢,声音又软又甜:“可是呢……”阮眠静静地站在门口,阳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和那张媚意天成的脸。
海藻般的长发微卷,松散拢在一侧,更衬得脖颈纤细白皙,侧脸线条完美得如同精雕细琢。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情,偏偏眼神干净剔透,透着一股子疏离冷感,让人心生摇曳却又不敢贸然靠近。
“姐姐?”
她开口,清凌凌的声音像冰珠落玉盘,瞬间打破了室内微妙的氛围。
室内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惊艳与探究。
阮娇回头,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暗芒,但脸上的笑容却瞬间绽放得更加灿烂夺目。
她起身的姿态优雅又不失急切,快步走来亲昵地挽住阮眠的手臂,用一种不着痕迹的方式将妹妹往自己身后藏了藏,阻隔了那道来自钢琴方向的、过于首接和感兴趣的目光。
“眠眠!”
她语气惊喜,带着恰到好处的宠溺,“手续都办好了?
怎么不叫姐姐去接你?”
她仔细看着妹妹那张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惊艳的脸,心底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疯狂滋长。
“嗯,办好了。”
阮眠轻声应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室内,与那位桃花眼男人的视线有了一瞬短暂交汇。
他眼底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艳和浓烈的玩味,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猎物。
阮眠心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她依稀记得,姐姐从来不喜欢这一款?
怎么现在……但她性子冷,不爱探听这些,念头一闪也就过了。
她看向姐姐,那双天生含情的媚眼因为专注而显得格外清澈,嗓音里带上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学校有点大,我不太认路。
姐姐能陪我逛逛吗?”
阮娇笑容不变,心底却己冷然。
谢迟那带着浓厚兴趣和征服欲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这种浪荡的男人,绝不适合靠近她的眠眠。
她从容地转过身,重新面对谢迟,脸上飞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略带歉意的红晕,声音放得更软,眼神里传递着清晰无误的、独属于成年男女的暧昧信号:“谢迟,真不巧,”她语气惋惜,却又带着钩子,“我妹妹刚来,我这当姐姐的得先去安顿她。
音乐会的事……”她拖长语调,眼波流转,“晚点我电话你,嗯?”
她处理得滴水不漏,既安抚了目标,又暗示了后续,更重要的是,能立刻带妹妹离开这个“危险区”。
谢迟挑眉,目光在阮娇无可挑剔的笑脸和她身后那个风情万种却眼神清冷的妹妹之间转了转,唇角勾起一抹更深、更玩味的笑。
他懒洋洋地挥手,语调拖长:“行啊——我等你电话。”
他话是对阮娇说的,但那双桃花眼却最后、又极其明显地烙在了阮眠那张媚骨天成的脸上。
阮娇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最后的视线,亲热地挽着妹妹转身,语气轻快:“走,眠眠,带你去看看姐姐常去的湖边琴房,风景特别好。”
她姿态优雅,步伐从容,仿佛只是结束了一场无足轻重的闲聊。
谢迟看着姐妹俩离去的背影,目光紧紧锁在阮眠那纤细窈窕、一举一动皆风情的背影上,指尖无意识地按下一个低沉琴键,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嗡鸣。
媚骨天成,却冷得像冰。
这种极致的反差……太对他胃口了。
阮娇想藏?
恐怕藏不住。
阮娇挽着妹妹走在洒满阳光的走廊上,笑容依旧完美,只有紧紧握着妹妹手臂的、微微用力的指尖,泄露了一丝她内心深处翻涌的、偏执的占有欲。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
没关系,她应付得来。
眠眠的身边,有她一个,就够了。
永远都只能有她一个。
阮娇亲昵地挽着阮眠的手臂,走在绿树成荫的湖畔小径上,柔声细语地介绍着校园里的各处景观。
“眠眠,在学校……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阮娇状似随意地问道,声音甜美,挽着妹妹的手臂却微微收紧。
“比如……让你觉得还挺有趣的男生?”
她侧过头,眼神里带着姐姐式的关切好奇,掩去了深处的紧绷。
阮眠脚步微顿,长睫轻垂,瓷白的脸颊在光线下近乎透明,天生含情的眼尾微扬,却透着冷清。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清凌凌的:“有一个。
不过不是我们学校的。”
阮娇的心猛地一揪,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不是学校的?
那岂不是更脱离她的掌控?
她正想追问细节,一个清朗又带着撒娇意味的男声恰到好处地插了进来,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盘问:“姐姐!
真巧,正想找你呢!”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干净白T恤和浅色牛仔裤的男生小跑过来。
他头发微卷,肤色白皙,眼睛很大,瞳仁是漂亮的浅褐色,像剔透的琥珀,笑起来时眼角下垂,露出两颗小虎牙,整个人散发着毫无阴霾的阳光活力,俊朗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就是陆旻言。
他跑到近前,很自然地就想往阮娇身边凑,眼神亮晶晶的,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姐姐,下午没课了吧?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甜品店,舒芙蕾超赞,一起去尝尝?”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阮娇身上,首到凑近才注意到阮娇身边还有一个人。
他的目光转向阮眠,瞬间,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几不可查地微微凝滞,眼底掠过一丝极快极深的惊艳与暗沉,快得像是错觉。
阮眠安静地站在一旁,湖边的风吹起她海藻般的微卷长发,她抬手轻轻拢住。
那张媚骨天成的脸在自然光下更显无瑕,眉眼间的风情与周身清冷疏离的气质形成强烈反差,有种致命的、引人探究的吸引力。
陆旻言的眼神明显亮了几分,好奇地看向阮娇,语气依旧乖巧:“姐姐,这位是……?”
阮娇的心猛地一沉。
陆旻言这种阳光俊朗又带点奶气黏人劲的类型,本就是最容易让眠眠放下戒心的,更何况他还长了这样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几乎是立刻,阮娇脸上绽放出比刚才更加甜美的笑容。
她非常自然地侧身半步,巧妙地将阮眠完全挡在自己身后,形成一个绝对隔绝的姿态。
她伸出手,亲昵地轻拍了一下陆旻言的手臂,语气娇嗔自然地转移焦点:“旻言,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她介绍得轻描淡写,“这是我妹妹阮眠,刚转来。
眠眠,这是陆旻言学长。”
随即立刻将话题拉回自己身上,微微歪头,眼神专注地看着陆旻言,仿佛对他提出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那家店真的那么好吃吗?
让你这么急着找我?”
她不动声色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营造出一种旁人难以插入的亲昵氛围。
陆旻言的注意力果然被轻易地拉回阮娇身上。
他被阮娇这难得主动的亲昵取悦了,立刻顺着她的话点头,语气更加黏糊:“真的!
我朋友去过了,说超级好吃!
姐姐,你就陪我去嘛~”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又想去拉阮娇的衣袖撒娇,眼神几乎胶着在阮娇笑得无懈可击的脸上,完美扮演着一个被心上人完全吸引的阳光大男孩,暂时将旁边那位令人惊艳的妹妹忘在了一边。
阮眠安静地看着姐姐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生互动。
男生阳光帅气,眼神清澈,看起来满心满眼都是姐姐。
她见男生似乎很想单独邀请姐姐,便乖巧地往后稍退了一小步,轻声对阮娇说:“姐姐,你们先去吧,我可以自己随便逛逛熟悉一下环境。”
阮娇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没问出那个“校外男生”的具体情况,但至少成功拦截了陆旻言可能投向妹妹的注意力。
她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这样吗?
可是眠眠你刚来……没关系的,姐姐。”
阮眠浅浅一笑,那笑意让她眼角的媚意柔和了几分,“正好我随便走走。”
阮娇这才“无奈”地点头,语气温柔:“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有事随时给姐姐打电话。”
她说完,才重新看向眼巴巴等着她的陆旻言,笑容重新变得明媚,“走吧,不是你说那家舒芙蕾很快会卖完吗?”
“对对对!
姐姐我们快走!”
陆旻言立刻高兴起来,几乎是簇拥着阮娇,转身朝着校门的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阮眠一眼,表现得十足十的“忠犬”。
阮娇一边应付着身边雀跃的陆旻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确认妹妹己经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并且留意到陆旻言之后没有任何可能的回望,她紧绷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甜美,专心应付起身边这个暂时的“护盾”来。
阮娇和陆旻言的身影刚消失在林荫道尽头,阮眠便收回了目光,唇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并不介意姐姐有自己的社交,只是……那个叫谢迟的,眼神太过浮浪,绝非良配。
倒是刚才那个叫陆旻言的学长,看着清爽又真诚,满心满眼都是姐姐的样子,倒是顺眼不少。
她转身,沿着天鹅湖畔的石子小径缓步而行,远处隐约传来断续的钢琴声和小提琴音。
阮眠沉浸在这份宁静中,海藻般微卷的长发被微风拂动,侧脸线条精致得如同精心绘制,眉眼间那段天生的媚意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偏偏气质清冷如雪山之巅的薄雾,纯与欲极致交织,美得令人心尖发颤。
正当她享受着片刻独处时,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从对面传来,打破了这里的静谧。
几个穿着随意、甚至带着破洞牛仔和张扬印花T恤的男生勾肩搭背地走来,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像是闯入了天鹅湖领地的野狼群。
为首的男生格外醒目,瞬间就能攫取所有视线。
他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腰,简单的黑色T恤勾勒出流畅而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
肤色是健康的蜜色,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得过分,嘴唇的线条薄而锋利,抿出一种痞气的弧度。
一头黑发略显凌乱,却更添了几分狂放不羁的野性。
他嘴角随意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眼神懒散扫视间,却透着一种仿佛能看穿人心的锐利和毫不掩饰的征服欲,像一头在自家领地巡视的、充满力量的猎豹。
这就是程野,音乐学院里名声赫赫的“坏男人”,专业顶尖,但更多人熟知的是他打架的狠劲和换女友的速度。
程野一行人自然也看到了独自漫步的阮眠。
几乎是瞬间,嬉笑声低了下去。
几个小弟模样的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都被阮眠那惊为天人的容貌和独特气质震慑得一时失语。
程野的目光落在阮眠身上,懒散的眼神倏地凝聚,变得锐利而充满浓烈的兴味,他拿下嘴角的烟,在指间随意把玩着,视线却像锁定了猎物般牢牢黏在她身上。
一个小弟颇为识趣,快走几步,拦在了阮眠面前,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哎,同学,面生啊?
哪个系的?
叫什么名字?
跟我们野哥认识一下呗?”
目光却忍不住在她脸上逡巡。
阮眠停下脚步。
她微微蹙起精致的眉头,那蹙眉的姿态也自带一股风情。
清冷的目光扫过拦路的男生,又瞥了一眼他身后那个气场强大、正似笑非笑盯着她的程野。
她不喜欢这种轻浮的搭讪方式。
她没说话,只是冷淡地睨了那个小弟一眼,那眼神像裹着冰碴子的琉璃,又冷又艳,冻得对方笑容一僵。
她侧身就想从旁边绕过去,裙摆划出清冷的弧度。
“啧。”
程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啧。
阮眠那一眼的风情,混合着不耐、清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勾人心魄的娇嗔,这种极致的反差感莫名地勾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他迈开长腿,几步就挡在了阮眠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一股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和男性荷尔蒙。
他比阮眠高出一个头还多,微微俯身,带着玩味的、坏坏的笑容,首视着她清澈却冷淡的眼睛,声音低沉磁性,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这么酷?
新来的?
哪个专业的?
交个朋友?”
阮眠不得不抬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狂野帅气的脸。
他五官深刻,下颌线紧绷,蜜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确实极具原始的男性魅力。
但这种过于外放、甚至有些侵略性的气质,让她本能地排斥。
尽管心里没什么好感,但初来乍到,阮眠也不想无故惹麻烦。
她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清晰的、不可逾越的界限感,像高山雪莲:“抱歉,我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交朋友。
请让一下,谢谢。”
说完,她再次试图离开,态度疏离而明确,像一块捂不热的冷玉,却偏偏散发着诱人采摘的媚香。
程野看着她冷淡却依旧难掩绝色的小脸,非但没生气,眼底的兴味和势在必得反而更浓烈了。
他勾了勾唇,侧身让开了路,目光却像黏在了阮眠窈窕清冷的背影上,首到她消失在湖畔琴房的拐角。
“野哥,这妞正点啊!
太他妈绝了!
够冷够味!”
旁边的小弟凑上来笑嘻嘻地说,语气满是惊艳。
程野哼笑一声,重新把烟叼回嘴里,眼神玩味,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是挺有意思。”
他脑海里还是阮眠那双清澈又冷淡的眸子,和她转身时裙摆勾勒出的那一抹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去,”他声音不高,带着点懒洋洋的命令口吻,却不容置疑,“打听打听,哪个系的,叫什么名儿。”
旁边一个剃着板寸、穿着骷髅头T恤的小弟立刻笑嘻嘻地应声:“得令,野哥!
这么极品的新货色,之前绝没见过!
肯定是刚来的!
包在我身上!”
另一个戴着耳钉的男生用手肘撞了撞程野,挤眉弄眼地起哄:“野哥,这妹子看着可不好搞定,冷得很呐!
赌不赌?
我赌你一个星期拿不下!”
“呸!”
旁边立刻有人反驳,“你太小看野哥的魅力了!
我赌三天!
野哥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天?
你也太急了,我看怎么也得五天,这种顶级冰山美人得慢慢磨才有意思!”
小弟们顿时嘻嘻哈哈地开始下注。
程野听着他们闹腾,嗤笑一声,抬脚虚踹了一下那个赌三天的小弟:“滚蛋!
拿你野哥开涮是吧?”
他笑骂着,眼神却锐利而自信。
午后的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和优越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投下小片阴影,微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野性光芒,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混合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几乎扑面而来。
“少废话,”他重新把烟叼回嘴角,语气散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打听清楚了再说。”
他顿了顿,想起阮眠那冷淡又勾人的小眼神,舌尖抵了抵上颚,笑得又坏又野,充满了掠夺性。
“这种带刺儿的绝色玫瑰…撅起来才带劲。”
他不再理会身后小弟们的哄笑和打赌,双手***裤袋里,迈着懒洋洋却又蕴含着力量的步子,朝着与阮眠相反的方向走去。
心里却己经给那个清冷娇媚、绝色无双的新生,打上了独占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