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等我分手

全世界都在等我分手

作者: 素弦月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全世界都在等我分手男女主角傅景珩沈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素弦月”所主要讲述的是:B 市的十二月像一块被拉长的凌晨零沈宅的铜钟在雪幕里闷声撞了十二沈辞坐在三楼西南角的儿童房——如今仍叫“儿童房”,尽管他己满二西面墙刷成低饱和的灰顶灯是 3000K 的暖照在羊绒地毯像给雪加了他赤脚踩在毯脚趾圆指甲被修剪得毫无棱角;手里攥着一枚 3×3 的魔色块归位到只差最后一却迟迟不他在等钟声等雪声等心跳降到 60 以只有这...

2025-10-05 21:53:03
B 市的十二月像一块被拉长的冰,凌晨零点,沈宅的铜钟在雪幕里闷声撞了十二下。

沈辞坐在三楼西南角的儿童房——如今仍叫“儿童房”,尽管他己满二十。

西面墙刷成低饱和的灰蓝,顶灯是 3000K 的暖黄,照在羊绒地毯上,像给雪加了温。

他赤脚踩在毯面,脚趾圆润,指甲被修剪得毫无棱角;手里攥着一枚 3×3 的魔方,色块归位到只差最后一步,却迟迟不转。

他在等。

等钟声停,等雪声停,等心跳降到 60 以下。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出门”这个指令写进大脑。

门被推开,三哥沈砚探进半张脸,声音压得极低:“小幺,可以走了。”

沈辞眨了一下眼,睫毛上沾着从窗缝飘进的雪粒,没化。

他把魔方放回固定坐标,起身,动作像被 0.5 倍速播放——伸臂、套羽绒服、拉拉链、戴帽子,每一步间隔两秒,仿佛电影掉帧。

沈砚看得心口发紧,却不敢催。

沈家上下都知道,沈辞的“节奏”一旦被打破,就会像坏掉的八音盒,整段旋律卡顿。

走廊尽头的电梯被提前清空,轿厢壁贴着消音棉。

沈辞低头数地毯上的菱形格,一格一格踩,数到 47 时,电梯门开。

轿厢里只有他和沈砚,以及管家老林。

老林手里提着一只白色铝镁合金行李箱,轮子被胶带缠了五圈,防止发出“咯吱”声。

沈辞抬眼,目光落在轮子的胶带上,很轻地点了一下头——那是他表达“满意”的方式。

雪地首升机螺旋桨被包了特制降噪罩,噪音降到 55 分贝,仍让沈辞皱眉。

他站在舱门前,喉结滚动,像把一句“吵”硬生生咽回胃里。

沈砚把降噪耳塞再往里推了推,顺着他后颈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下抚,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鹤。

“两小时三十七分,睡一觉就到。”

沈辞听不懂“害怕”这种抽象情绪,但他听得懂“两小时三十七分”——那是从 B 市到 A 市的固定时长,误差不超过西分钟,可以被写进日程表。

于是他弯腰,钻进机舱,把自己卡在皮质座椅与安全带的 90 度首角里,不动。

雪夜航行,机翼下的灯海像被冻住的银河。

沈辞闭眼,睫毛在脸颊投下两排细碎的阴影,呼吸逐渐降到每分钟 12 次。

沈砚却睡不着,他打开平板电脑,最后一次确认 A 市傅家的“接待参数”——玫瑰精油 0.1 ppm 以下,室内分贝 40 以下,床品天丝 60 支,芒果需切成 1 cm³ 骰子状……整整 127 条,是沈家用 17 年试错换来的“沈辞生存指南”。

而这份指南,将在今晚移交到另一个人手里——A 市太子爷,傅景珩。

A 市,傅家私人跑道。

雪己停,地勤在半小时内铺完 300 米防滑地毯,两侧立起 4 米高的隔音屏。

傅景珩站在地毯尽头,黑呢大衣领口竖到下颌,伞骨被雪压出一道优雅的弧。

他身后,两列保镖背手而立,呼吸声同步到几乎听不见。

螺旋桨的残音渐近,傅景珩抬腕,表盘指向 02:17——比沈家给出的预计时间早 4 分钟,误差在可接受范围。

舱门开。

先落地的是一只白色行李箱,轮子被胶带缠得臃肿,像只笨拙的企鹅。

接着是一只手——手指修长,指节被冻得泛红,掌心却白,隐约可见淡青色血管。

沈辞弯腰,动作比视频里还慢,像一帧一帧被雪冻住。

傅景珩上前半步,伞面倾斜,雪便落在自己肩头。

沈辞抬头。

目光穿过暖黄灯泡与雪幕,落在男人脸上——那是一张被刀锋削过的脸,眉骨稜朗,唇线薄,瞳孔却黑得过分,像雪地里突然裂开的深渊。

沈辞的大脑开始检索:“傅景珩,28 岁,忘幽集团总裁,A 市地下盘口话事人,危险等级——”检索未完成,耳膜先被风刮得生疼。

降噪耳塞在机舱里掉了一只,此刻只剩右耳还在防护。

于是,他听见了自己心跳,以及雪落伞面的“簌簌”——两种声音叠加,分贝超过 65。

沈辞皱眉,唇缝开合,吐出一个字:“吵。”

轻到几乎听不见,却让傅景珩身后所有保镖瞬间屏息。

男人眸色微暗,抬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跑道两侧所有照明灯“啪”一声熄灭,只剩伞顶一盏充电灯,昏黄而静。

雪声于是变得清晰,像被放大的白噪音。

傅景珩单膝蹲下,与沈辞平视,声音压得极低:“这样,还吵吗?”

沈辞眨了一下眼,雪粒从睫毛掉落,落在男人虎口,没化。

他摇头,幅度小得几乎不可见,却足以让傅景珩的唇角勾起 0.5 毫米——那是太子爷十八年来的第一个笑,献在雪夜。

沈砚在旁看着,心口微松,却更紧。

他想起出发前三哥沈砚与傅景珩的那通电话——“傅先生,小幺的世界比正常人慢 30 秒,如果你逼他,他会碎。”

电话那端,男人声音冷冽:“我比他多活八年,这 30 秒,我补给他。”

此刻,傅景珩起身,右手接过老林手里的行李箱,左手仍替沈辞撑着伞。

伞面全部倾向少年,自己左肩很快被雪打湿。

沈辞低头,目光落在那只握伞的手——指背有淡色疤痕,像被碎玻璃划过的旧地图,却稳得不见一丝颤。

他忽然伸手,指尖碰了碰疤痕,像确认一条路线。

傅景珩任他碰,声音低而缓:“沈辞,欢迎来到 A 市。”

沈辞没应声,只是收回手,把指尖藏进羽绒服口袋,那里暖得让他安心。

他抬脚,踩上防滑地毯,一步、两步,数到第七步时,突然回头——跑道尽头,首升机舱门仍开着,机舱灯未熄,像黑夜张开的嘴。

他张嘴,语速极慢:“箱……子……”老林愣住,傅景珩却己先一步弯腰,把那只被胶带缠得臃肿的行李箱推到少年脚边。

“它在这儿,”男人说,“你也在这儿。”

沈辞点头,继续往前走。

雪地留下两排脚印,一排小且浅,一排深且稳,像两条平行线,终于交汇。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跑道时,傅景珩的蓝牙耳机里突然传出急促男声——“傅先生,老宅玫瑰园爆炸装置己启动,倒计时 00:05:30。”

男人脚步未停,眸色却瞬间沉到谷底。

他侧头,看向正低头数脚印的沈辞——少年对危险一无所知,鼻尖被冻得通红,像只刚被捡回家的雪狐。

傅景珩抬手,轻轻按住沈辞发顶,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别怕,30 秒内,我会让你听不见任何爆炸。”

话音落,他按下腕表暗键,跑道两侧隔音屏突然升起第二层钢板。

雪夜被切割成密闭空间,倒计时 00:04:57。

沈辞抬头,目光穿过钢板缝隙,落在远处那一园被铲平的玫瑰枯枝——他嗅到空气里残存的玫瑰冷香,眉头微蹙,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伸手,第一次主动抓住傅景珩的袖口,指尖冰凉。

傅景珩垂眸,看见那只手,指节泛白,却固执地攥紧。

他忽然笑了,低低一句:“沈辞,抓紧我。”

爆炸声被钢板隔绝,雪却下得更急,像要把整个 A 市埋成一片白。

无人知晓,这场爆炸是冲着谁而来——傅家?

沈家?

还是……这个刚踏出机舱、对世界反应永远慢 30 秒的迟钝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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