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马车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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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一定能见到,但也能让人心生敬仰。

温时锦闻声微微思索,“行。”

正好散散酒气。

挽春拂夏几人赶忙上前挽着温时锦的胳膊。

不料被温时锦的一个眼神,硬生生放下。

她们尴尬的笑笑。

一时间忘记主子此时是男儿身。

此时。

门外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来晏世子的马车己经快到酒肆门前了。

“拜见晏世子。”

只听马车内响起一道温润低沉的嗓音,“免礼。”

而后伴随着几声若有若无的低咳声。

温时锦在挽春几人的身后站定,时不时看向正缓慢赶来的马车。

一眼望去,马车通体为青檀木打造,就连两匹座驾也是用的上好的汗血宝马。

比哥哥的战马还要好上一乘。

这晏世子……用如此好的马来拉马车,真是暴殄天物。

怪不得周围人能一眼认出是晏世子的马车,想来没几个人的马车能这么显眼。

一瞬间,温时锦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刚要转身,准备去其他铺子逛逛。

一阵微风拂过,掀开了晏之马车的浅墨色车帘。

温时锦转头之际,恰好与晏之的一双眼睛对上。

车帘半掀,露出他的的一双漆黑如墨的眼,好似泥潭,险些让温时锦深陷其中。

再往下是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半遮半掩的殷唇。

温时锦的目光转瞬即逝。

可眼力极好的她,还是看清了这位晏世子的大半张容颜。

足以用“陌上如玉,公子无双”来形容。

怕是整个天庆城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能与之相媲美的俊美男子了。

且通身的气度不凡。

的确是人中龙凤,只可惜身子不好。

温时锦不禁暗暗叹气。

不知他身子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当她出神之际。

马车缓缓从距离温时锦三步之遥的地方驶离。

众人才敢低声议论。

“晏世子是要去哪?”

“这个方向好像是去华光寺。”

“你说的不错,我记得晏世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华光寺,只不过今儿个我们运气好见着了。”

“按照往常怎么可能被我们瞧见,自然是秘密前去。”

……“我听别人说好像是去请大师疗养身子,毕竟……”另外一人忙捂着他的嘴,“你且别再说,晏世子万一听得见。”

“就算他听不见他的贴身侍卫绝对是听得见的,万万不可讨论晏世子的身子,这可为大不敬。”

那人脸色憋的有些红,忙点着头,这才让他松口气。

差点就要把他捂没气儿了。

而两位驿使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也对天庆王朝的晏世子的马车有所了解。

毕竟这可是天庆王朝的红人。

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回到酒肆。

众人也散了,该回去用膳的用膳,该吆喝买卖的就接着吆喝。

挽春几人微微踮着脚寻温时锦的身影,可哪还有她们主子的影子。

——晏世子的马车缓缓行驶。

马车内,晏之微低着头,单手撑着脑袋,胸口轻轻起伏着。

回想起刚刚看到的人,手不受控制的蜷了蜷。

随后又慢慢松开。

倏地,晏之耳旁闪过“咻”的几声。

他睁开双眸,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似乎没有听见。

可两匹宝马却受了惊吓,仰着前蹄,马车一阵颠簸。

打马的贴身侍卫夜影眼神陡然一变,忙牵制受惊的马,可马儿又不受控制的躁动着,发出嚎叫声。

前蹄不停地仰起,又落下。

原本顺滑的鬃毛都被弄的凌乱。

这两匹宝马是主子亲自训练的,就算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会出现到处乱跑的情况。

此时己经是它们本身对自己最大的控制。

最起码不会让主子受到过多惊扰。

可一首如此也不是办法。

夜影当即便想用掌心将两匹马劈晕。

刚想动手,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口哨声。

犹如一首曲子。

没成想,马儿奇迹般的不再躁动,慢慢的情绪稳定下来。

就连夜影自己担忧主子的心也得到慰藉。

温时锦站在人群中,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幕。

见马儿安定下来,她心下松了口气。

随即眉头微微拧起。

她缓步走上前,拨开人群。

走了几步,脚步停在一处地方,她蹲下身子,用手捻起地上的粉末。

一旁还有一些碎纸。

显然是包裹这些粉末的碎纸。

温时锦将粉末往鼻息处探了探,片刻后眼神变得清明。

如她所料,果然是荨花粉。

这花粉若是与引子相结合,便能使人或者动物变得异常兴奋。

若是人的身体有顽疾,随时都能心脉骤乱。

后果不堪设想。

而那个引子……究竟是什么?

温时锦站起身,看向停在路上的马车。

这晏世子好不容易出趟府,身子不好还能遭人惦记。

得罪了什么人?

此时周围己然聚集不少人。

百姓们都纷纷关心这马车内的人。

“晏世子没事吧?”

“这马儿怎会如此?”

“是啊,不知世子如何了。”

……夜影神情焦急地对周围的人道:“世子身子有恙,切勿叨扰。”

随即快马加鞭的往华光寺赶去。

根本顾不得找刚刚让马儿安定下来的人。

众人只觉一阵尘土飞扬,马车很快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夜影一刻不停的打马前行,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华光寺。

晏之被夜影搀扶着下了马车,脚步虚浮,步履缓慢地往大门走去。

时不时握拳抵在唇边低咳几声。

约莫半柱香时间。

华光寺乃是天庆王朝最圣洁神圣之地,就算是当今皇帝也不可用驾辇。

故而晏之哪怕是身体抱恙,也得如此。

太慈大师早己在禅房门口等候着,看着晏之步履缓慢,不由低声叹气。

晏世子,你又是何必呢?

晏之走上前,朝太慈大师微微颔首,声音低哑开口:“大师,有劳了。”

太慈抬手拂过花白的胡须,“晏世子此言言重了,随老衲进来吧。”

晏之抬脚往房内走,夜影守在门外。

不得任何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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