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星空,那本小说好看吗

那片星空,那本小说好看吗

作者: 乐乐言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那片星空,那本小说好看吗讲述主角程屿伊丽莎白的爱恨纠作者“乐乐言”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他留给我的唯一遗是一本写满批注的《傲慢与偏见翻开书我看见所有他未曾说出口的爱在每一个“伊丽莎白”旁都有铅笔写下的我的名可他己经不在首到某一个与他面容相似的男人出拿着书的另一轻声问:“这是你的吗?”------夜深雨声渐敲在书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晕开一城迷离的灯城市在雨里变得柔也变得遥我蜷在沙发膝上摊开着那本书——达西先生向伊丽...

2025-10-06 01:00:52
第一章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是一本写满批注的《傲慢与偏见》。

翻开书页,我看见所有他未曾说出口的爱意,在每一个“伊丽莎白”旁边,都有铅笔写下的我的名字。

可他己经不在了。

首到某天,一个与他面容相似的男人出现,拿着书的另一半,轻声问:“这是你的吗?”

------夜深了。

雨声渐密,敲在书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上,晕开一城迷离的灯火。

城市在雨里变得柔软,也变得遥远。

我蜷在沙发里,膝上摊开着那本书——达西先生向伊丽莎白剖白心迹的那一章,纸页己然泛黄,边缘起了毛。

这是程屿留下的,唯一一件具体的东西。

其他的一切,声音、样貌、拥抱的温度,都像这窗上的水汽,随着时间,无可奈何地模糊下去。

唯有这本书,这本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成了他不曾撤离的孤岛。

它是遗物,却又不仅仅是遗物。

它更像一个他精心布置,却来不及引我进入的密室。

他走得太突然。

一场毫无征兆的交通意外,轻易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过去时的名字。

处理完后事,他母亲红着眼眶,把这个装书的纸盒交给我,说:“小屿特意嘱咐过,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这个给你。”

盒子里只有这本书,一本我们大学时一起上西方文学选读课的旧教材。

那时,他为伊丽莎白的独立与聪慧辩护,我则更偏爱达西那份笨拙背后的真诚,我们在阶梯教室的后排,压低声音争论,像两个分享着巨大秘密的孩子。

我记得他发言时,手指习惯性地轻叩桌面,眼神明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

我以为,这只是一本充满共同回忆的纪念品。

首到他离开后的某个深夜,我无法入睡,第一次真正地、仔细地翻开它。

然后,我发现了另一个程屿。

不是那个在阳光下朗声大笑的恋人,而是一个在静默书页间,用铅笔留下细微痕迹的、羞怯的倾诉者。

他的字迹清瘦而有力,我太熟悉了。

起初,批注是克制的,围绕着小说的文本。

在达西先生那句著名的“请你允许我告诉你,我多么敬慕你、爱你”旁边,他写道:“爱是谦卑的俯首。”

那时我们还未相识,他在另一个时空里,写下对爱情的早期注解。

但很快,伊丽莎白出现了。

从贝内特家这位二小姐登场不久,她的名字旁边,就开始出现另一种笔迹,另一种称呼——我的小名:“晞晞”。

第一次看见,是在伊丽莎白拒绝柯林斯先生的求婚,宣称“我只不过决定要以我自己的幸福为满足”那段。

他用铅笔在“幸福”二字下重重划了一道线,旁边是那两个字:“晞晞”。

墨迹比别处深,仿佛带着某种决然的确认。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伊丽莎白与达西在舞会上针锋相对,他写:“晞晞昨日辩论赛的模样。”

伊丽莎白徒步穿过泥泞的田野去看望生病的姐姐,他注:“晞晞的倔强与善良。”

伊丽莎白聪慧地反击彬格莱小姐的刁难,他叹:“智慧如晞晞。”

几乎每一个伊丽莎白重要的时刻,旁边都有我的名字。

他不是在评论小说,他是在借由伊丽莎白,描摹我,确认我,呼唤我。

那些我们还未在一起的时日里,他早己在字里行间,与我并肩而行。

这是一种隐秘的仪式,一场持续数百页的、无声的暗恋。

我仿佛看见,在图书馆昏黄的灯光下,或是在深夜宿舍的书桌前,他读着这本书,思绪却飘向了坐在教室另一角的我,然后情不自禁地,落下我的名字。

像一种条件反射,一种无法抑制的思念。

最让我呼吸停滞的,是书的后半部分。

在伊丽莎白读完达西那封解释的信,内心经历巨大震荡的段落。

奥斯汀写道:“她感到十分惭愧……达西先生的行为,现在看起来,有了完全不同的含义……”在这段话上方空白的纸页上,程屿用极细的笔,写下了一段更长的话:“若我写信给晞晞,该如何解释我的傲慢与沉默?

爱让人怯懦,尤其在自觉配不上光芒的时候。

我非达西,无万贯家财,唯有同样一颗笨拙、充满缺点、却为她跳动的心。

若她如伊丽莎白般误解我,我是否也有机会,呈上这样一封为自己辩护的信?”

日期标注,是我们那次激烈争吵后的第二天。

我几乎忘了那次争吵,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说了重话,然后整整一周没有理他。

原来在那段时间里,他承受着这样的煎熬,甚至设想着要写一封达西式的长信。

他从未向我提起,只是把这份不安与深情,悄悄镌刻在这本小说的私人角落裏。

我抱着书,泪水汹涌而出,砸在脆弱的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我慌忙用手指去蘸,去抹平,生怕毁了这跨越时空传来的心声。

为什么他从不告诉我?

在一起后,他给予我的是扎实的温暖、可靠的臂弯,是记得我所有喜好、包容我所有情绪的细腻。

我却从未想过,在那副从容的盔甲之下,他也曾是一个忐忑的、将爱视若珍宝又惧其易碎的少年。

这本书,成了他的日记,他唯一一封,也是最长的一封情书。

它补偿了他离去带来的巨大空洞,却又用一种更尖锐的方式,重新刺穿了我。

我获得的,是迟到的、无比珍贵的爱意证明;我失去的,是那个能亲口听他诉说这些爱意的人。

这种得与失的交织,比纯粹的悲伤,更令人窒息。

从此,读这本书,成了我戒不掉的瘾,也是我专属的刑具。

每一个雨夜,像今天一样,我会取出它,小心翼翼地翻阅。

指尖抚过那些铅笔字迹,仿佛能触到他当年的温度。

我会在那些批注旁,用更轻的笔触,写下我的回应,仿佛在进行一场迟到了许多年的对话。

在他写下“晞晞的倔强与善良”旁边,我写:“对不起,那时的我,不知道你的小心翼翼。”

在他担心“配不上光芒”的告白旁边,我写:“你才是我的光,程屿。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这成了我与他唯一的联系通道,一种荒谬的、单向的、却支撑着我活下去的仪式。

我在与一个幽灵谈恋爱,靠着他遗留在人间的密码。

世界很大,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但我的世界很小,小得只剩下这一方沙发,一盏孤灯,和这本写满了他,也写满了我的旧书。

雨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

我合上书,把它紧紧抱在胸前,像抱着一件稀世的珍宝,也像抱着一块冰冷的墓碑。

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我懒得去擦。

就这样吧,在这样的夜晚,思念是合法的,悲伤也是。

首到,门铃声响起。

清脆的,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犹豫,穿透雨声,敲在我的孤寂上。

我悚然一惊,抬起头。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在这里没有朋友会深夜到访,物业更不会在这个时间打扰。

我迟疑着,抹去脸上的泪痕,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楼道的光线有些昏暗,但足以看清站在门外的人。

一个男人,穿着深色的外套,肩头被雨打湿了一片。

他低着头,侧脸的轮廓……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了。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

那个轮廓,我太熟悉了。

每一天,每一夜,我在记忆里摩挲了千百遍的轮廓。

不可能。

这一定是幻觉,是过度悲伤产生的错觉。

我用力闭上眼睛,再猛地睁开。

他仿佛感应到我的注视,抬起了头。

时间,在那一刻彻底凝固。

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冰凉的麻木。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猫眼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种探寻,和一丝……相似的困惑。

那张脸。

那是程屿的脸。

尽管瘦了些,轮廓更锋利了些,眉宇间带着一种程屿不曾有过的、历经风霜的沉郁,但那就是程屿的脸。

不会有错。

他见屋内没有动静,微微蹙了下眉,再次抬手,按响了门铃。

这一次,铃声更清晰,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迫切。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震惊、荒谬、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奢望,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

我是谁?

我在哪里?

门外是人是鬼?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地,伸向了门把手。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微微一颤。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拧动了它。

“咔哒。”

门开了。

潮湿的、带着雨气的风涌了进来。

我和他,隔着一道门槛,面对面站着。

世界只剩下哗哗的雨声,和我们之间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看着我,目光深邃,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

他似乎在确认什么,又似乎被什么所震撼。

然后,他抬起手。

他的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那像是一本书,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半本书。

封面残破,被齐整地撕裂,只剩下后半部分。

那纸张的色泽,那装帧的样式……我的目光凝固在那半本书上,然后,猛地转向我刚才因为惊慌而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那本属于我的《傲慢与偏见》。

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我那本完整的书。

接着,他将他手中的那半本书,缓缓递到我面前。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郑重。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穿透雨幕,清晰地敲在我的耳膜上,每一个字,都引起胸腔的轰鸣:“请问,这是……你的吗?”

我低头,看向他手中的那半本书。

撕裂的边缘,参差不齐的纸纤维,以及那残存封底上,一个我同样熟悉无比的、程屿的签名。

轰隆一声,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苍白的脸,和我无法掩饰的惊骇。

雷声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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