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我甩了全校最高冷的冰山校花。分手五年,她成了身价千亿的冰山女总裁,
我只是她公司里一个快被裁员的程序员。公司系统崩溃,我被叫去总裁办公室抢修,
累倒在休息间的沙发上。醒来时,她穿着真丝睡袍,手指正描摹我的嘴唇。“五年了,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吓得屁滚尿流想跑,她却一把拽住我的领带,将我扯了回去。
“当年一声不吭就分手,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她把我压在身下,疯狂撕咬我的嘴唇,
眼底是化不开的偏执。“你欠我的,今晚连本带利还回来。”1唇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苏清雪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带着五年积攒的,
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怨恨。我被她压在柔软的沙发里,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那条该死的领带,被她死死攥在手里,像一条冰冷的蛇,勒得我几乎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当年分手那个雨夜的画面,在疯狂闪回。她上了一辆黑色豪车,
车窗上印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奢侈品牌标志。车里的男人,我看不清脸,
只看到一只戴着名贵手表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像个傻子一样,在雨里站了一夜。
第二天,我只给她发了两个字。“分手。”她没有回复。我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五年了,
我以为我早就忘了。可当她再次出现,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我心底的屈辱和刺痛,
瞬间将我淹没。她终于松开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一抹冷笑,
在她嘴角绽开。“江凡,你的技术不错,当年我怎么没发现?”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我猛地推开她,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地想往门口爬。“苏总,我……我系统修好了,
我先走了!”我只想逃,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逃离这个让我疯狂的女人。门口,
两个黑西装的保镖,像两座山一样堵住了我的去路。
苏清雪慢条斯理地坐回她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双腿交叠。真丝睡袍的下摆滑落,
露出一段白得晃眼的小腿。她像审视一只可怜的俘虏一样,看着我。一份文件,
被她扔到我面前。“签了它。”她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或者,我让你从今天起,
在这个行业里彻底消失。”我捡起那份合同,标题是《总裁专属技术顾问聘用协议》。
薪资比我现在高一倍。但工作要求那栏,写着“二十四小时待命,随叫随到,
负责解决总裁一切技术及非技术性问题”。这哪里是合同,这分明是一张卖身契!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苏清雪,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她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疯狂,“我想让你也尝尝,被人抛弃,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我看着她,眼前的她,和我记忆里那个清冷的女孩,判若两人。为了生存,
为了我那还在医院里等着缴费的母亲。我别无选择。我拿起笔,在那份屈辱的合同上,
签下了我的名字。“江凡。”第二天上班,整个技术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同情,有鄙夷,
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江凡得罪了苏总,被发配去当私人助理了。
”“什么助理,就是个随叫随到的仆人!”“活该,谁让他之前那么清高。”我戴上耳机,
假装什么都听不见。桌上的内线电话,尖锐地响起。是苏清雪。“到我办公室来。
”我走进那间让我昨晚噩梦连连的办公室。她坐在桌后,头也不抬。“给我泡杯咖啡。
”我转身要去茶水间。“站住。”她叫住我。“我要你当年最常喝的那个牌子,三分糖,
不加奶。”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她还记得。2接下来的日子,
我活在水深火热里。苏清雪把我折腾得身心俱疲。“江凡,我电脑卡了。”“江凡,
投影仪的颜色不对。”“江凡,这个软件的图标太丑了,给我重做一个。
”她以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传唤我。我成了整个公司的笑话。
从前途无量的技术大神,变成了总裁身边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祸不单行。晚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房东带着中介,堵在了门口。“小江啊,真不好意思,
我儿子要结婚,这房子得收回来当婚房。”他脸上挂着虚伪的歉意,眼神却在闪躲。
“限你三天之内搬走。”我看着他身后那个油头粉面的中介,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片区域要拆迁的消息,我早就听说了。房东这是想赶我走,好多拿一笔赔偿。
我没有力气争辩,点了点头。三天后,我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站在了瓢泼大雨里。
手机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能投靠的人,只有一个。苏辰。我大学的死党,
也是我这五年来唯一的朋友。电话很快接通了。“卧槽,凡哥,你这什么情况?被雷劈了?
”苏辰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在路边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他二话不说,
把我塞进车里,又帮我把行李箱扔进后备箱。“行了,别废话,先跟我回家。
”苏辰住在一个高档别墅区,房子大得不像话。他热情地把我安排在他家最大的客房里,
又给我找了干净的衣服。“凡哥,你就在这儿安心住下,咱俩谁跟谁啊!”我筋疲力尽,
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洗了个热水澡,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几乎是秒睡。睡到半夜,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被窝里钻进来一个人。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鼻尖,
是那股既熟悉又让我恐惧的香气。我猛地惊醒。黑暗中,一张精致绝伦的脸,近在咫尺。
是苏清雪!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江凡……别走……”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摔了下来。“苏清雪!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吼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房间的灯,“啪”的一声亮了。苏辰穿着睡衣,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他看看我,
又看看床上那个还在熟睡的女人。“姐?你怎么跑江凡房间来了?”姐?我的大脑,
轰的一声,彻底宕机。我看着苏辰,又看着苏清雪。一个,是我最好的兄弟。一个,
是我最想逃离的前女友兼顶头上司。他们……是姐弟?这个世界,真是太他妈的疯狂了。
3“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梦游跑到我兄弟房间里干嘛!”第二天一早,
苏辰的咆哮声差点掀翻屋顶。苏清雪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梦游,不记得了。”她语气平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信她个鬼!我抓起背包,站起身。“苏辰,谢了,我还是搬出去住。
”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不行!”苏辰死死拉住我。“凡哥,你听我解释,
我姐她真有梦游的毛病!再说你现在能去哪儿啊!”我甩开他的手,看向苏清雪。
她终于抬起头,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你搬走可以。”“合同违约金,五百万。
”我再次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我被迫留了下来,开始了和她“同居”的诡异生活。早餐时,
餐桌上一片死寂。我默默吃着面前的白粥,眼角余光却瞥见,苏清雪伸出筷子,
把我碗边那撮我不爱吃的香菜,夹到了她自己的盘子里。然后,
又把自己面前那盘我最爱吃的,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推到了我面前。我的心,
没出息地漏跳了一拍。不。我立刻警告自己,她只是在戏弄我,在用一种新的方式折磨我。
周末,别墅来了一个客人。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他一进门,就熟稔地搂住了苏清雪的腰。
“清雪,想我了没?”苏清雪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苏辰在一旁,脸色有些尴尬地介绍。
“凡哥,这位是林威,我姐的……朋友。”林威。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另一家豪门林氏集团的继承人。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敌意,
像在看一只闯入他领地的流浪狗。“清雪,你们公司最近裁员不是挺厉害的吗?
”林威端起一杯红酒,状似无意地开口。“怎么还留着这种……看起来就很普通的员工?
”他的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自尊心。我捏紧了杯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的公司,
我说了算。”苏清雪冷冷地回了一句,算是替我解了围。林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精致的袖扣,放在手里把玩擦拭。那袖扣上,
雕刻着一个复杂的家族徽记。那个徽记,我死都不会忘记。五年前那个雨夜,
我在那辆黑色豪车的车窗上,看到的就是这个一模一样的标志!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也断了。原来是他!原来五年前,带走苏清雪的那个男人,就是他!一切都对上了。
他们果然是一对,从五年前就是。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还在这里对她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了下去。死得透透的。
4心死之后,我整个人都变了。我开始刻意地回避苏清雪。在公司,我把她当成空气,
汇报工作绝不多说一个字。在别墅,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绝不出来。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几次三番想跟我说话,都被我用“苏总,我在忙”给堵了回去。
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沉。我不在乎。甚至,还有一丝病态的快感。
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喜欢玩弄我吗?那我就让你也尝尝,被人无视的滋味。
技术部新来的实习生白晓晓,注意到了我和苏清雪之间诡异的气氛。她大概是以为,
我被苏总“厌弃”了,她的机会来了。白晓晓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女孩,青春洋溢,
像个小太阳。她一直很崇拜我,总是一口一个“江凡哥”。“江凡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我给你带了奶茶。”“江凡哥,这个bug我搞不定,你能不能教教我?
”她开始主动对我示好,给我送早餐,约我吃饭。一开始,我都拒绝了。直到那天下午。
白晓晓又一次大着胆子,在下班的时候约我。“江凡哥,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日料,
我们一起去尝尝吧?”我本能地想拒绝。可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见苏清雪正从她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气场全开。
她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利剑,直直地射向我们。一股强烈的,想要报复她的冲动,
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看着白晓晓,故意提高了音量,
脸上挤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容。“好啊,去哪儿吃?我请客。”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苏清雪那道目光,在我背上停留了足足十几秒。那感觉,几乎要将我的皮肤灼穿。很好。
就是要这样。和白晓晓的饭局,我吃得心不在焉。她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
全是苏清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我回到别墅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一星微弱的手机光亮。苏清雪坐在沙发上,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空气凝重得几乎要爆炸。我不想理她,径直想上楼。“站住。”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是磨损的砂纸。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她在黑暗中,一字一句地问。“她是谁?
”5面对她的质问,我只觉得可笑。我转过身,迎上她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的眼睛。“苏总,
我跟谁吃饭,是我的私生活。”“您连这个也要管吗?”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江凡,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那苏总希望我怎么说?
卑躬屈膝地求您高抬贵手吗?”我冷笑着,字字诛心。她气得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我的报复来了。我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三天之内,
优化整个集团后台系统的底层算法。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整个技术部合力,
至少也需要一个月。我明白,这是她的报复。我什么也没说,接下了任务。
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不眠不休,通宵加班。咖啡因和尼古丁,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撑。
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就算她把我往死里逼,我也不会向她低头。白晓晓很担心我,
偷偷给我送来了宵夜。“江凡哥,你别太拼了,身体要紧。”她满眼心疼。我摇了摇头,
让她赶紧回去。我没注意到,办公室外的走廊尽头,一个身影拍下了这一幕。
林威把照片发给了苏清雪,并附上了一句挑衅的文字。清雪,你的宝贝员工,
看来很享受被人关心的滋味嘛。第二天,林威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他靠在门框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姓江的,我劝你离清雪远一点。”“你,配不上她。
”他走近我,压低了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告诉你,只要我动动手指,随便一个bug,就能让你从这里滚蛋。
”我没把他幼稚的威胁放在心上,埋头继续敲着代码。我以为,只要我技术过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