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兵王、八极拳宗师韦大宝一睁眼成了少年韦小宝。原想靠着神功纵横大清,
谁知康熙皇帝竟对科技树更感兴趣?韦大宝无奈转型首席技术官,手搓燧发枪,铸造蒸汽机,
组建大清水师陆战队。鳌拜被八极拳加狙击枪放倒,三藩被铁甲舰平推,
九龙夺嫡被科技碾压成笑话。当大清的日月旗插遍美洲和澳洲海岸,
韦大宝只想问一句:“陛下,咱们现在能谈谈建宁、阿珂、苏荃她们的事儿了吗?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韦大宝猛地睁开眼,
入目却不是预想中野战医院的白墙或沙漠基地的帐篷顶,而是……一片晃眼的明黄?
织锦的帐幔,雕花的木床顶,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甜腻的熏香味,
混杂着一种久未通风的沉闷气息。他动了动,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尤其是脖颈和后脑,
钝痛一阵阵袭来。“我不是在边境执行护卫任务,遭遇了敌方的重火力覆盖吗?
”记忆的最后片段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冲天而起的火光,他所在的观察点被直接命中,
按理说,绝无生还可能。可现在……他艰难地转动脖颈,打量四周。房间不算大,
陈设却极尽精致,只是这精致里透着一股子脂粉气的俗艳。身下的床铺柔软得过分,
丝绸被面滑腻冰凉。他撑着手臂想坐起来,却感觉身体异常虚弱、矮小。低头一看,
心里咯噔一下。这双手,白皙、细嫩,虽然指节处隐约能看出一点未来可能粗壮的轮廓,
但分明是个半大孩子的手!再摸摸自己的脸,触感稚嫩,没有半点胡茬。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入脑海——皇宫,太监,小玄子,
布库房,摔跤,海大富,赌钱,骂娘……还有一个名字,韦小宝?“我……操……”韦大宝,
前陆军特种部队“龙焱”大队的兵王,八极拳当代公认的实战派宗师,
此刻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比挨了敌人一发穿甲弹还要让他惊悚。他,
穿越了?还穿成了那个扬州妓院里出来的小混混,大清康熙皇帝眼前的红人,
未来还要有七个老婆的韦小宝?!这他妈找谁说理去?他试着感应了一下体内,
前世苦修四十余载,早已融入骨髓血脉的八极拳内息,竟然……还在!
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被这具稚嫩身体的原主那点稀薄元气和重伤后的虚弱层层包裹,
但那一点至精至纯、刚猛爆烈的核心火种,确确实实地蛰伏在丹田深处。
一丝微不可查的劲力下意识运至指尖,轻轻一捻身下的丝绸被面,
那坚韧的布料竟发出轻微的“嗤”声,被捻出一个毛边。力量还在!韦大宝心头稍定。
只要有力量在,无论身处何地,总有一搏之力。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个略显尖细的嗓音:“小宝,小宝!你醒了吗?皇上来看你了!”话音未落,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宝蓝色缎袍,面容清秀,眼神却带着几分跳脱和精明的少年,
在一个老太监的陪同下走了进来。那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年纪,眉宇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度,
虽然刻意收敛,但那久居人上的威仪还是隐隐透出。正是当今康熙皇帝,爱新觉罗·玄烨。
韦大宝或者说,现在的韦小宝脑子飞速转动,按照原主的记忆和本能,
挣扎着就要下床行礼,嘴里含糊道:“皇上……奴才……”“哎,躺着,躺着!
”康熙几步抢到床边,伸手按住他,脸上带着真切的笑意和关切,“好你个小桂子,
跟朕玩命是吧?为了赢那几个满洲教习,差点把自己摔零碎了!
朕还以为你这次真要嗝屁着凉了!”语气亲昵,带着明显的市井味儿,
显然是跟原来那个韦小宝混久了沾染的。韦大宝心下稍松,
模仿着记忆里韦小宝那惫懒又带着点谄媚的腔调,
龇牙咧嘴地倒吸着冷气:“皇上……您可轻点,奴才这身子骨,
现在比那景德镇的薄胎瓷还脆呢……哎呦喂,当时要不是想着不能给皇上您丢脸,
奴才才不跟那几个莽夫死磕……”康熙闻言,哈哈大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刻意避开了伤处:“好!够义气!没白疼你!放心,
朕已经让太医用了最好的药,你给朕好好养着,养好了,朕重重有赏!”两人又说笑了几句,
康熙见他精神不济,便嘱咐他好生休息,带着人离开了。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韦大宝躺在柔软的床上,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心潮起伏。
……还有那七个如花似玉、性情各异的老婆……这他妈是一盘错综复杂、危机四伏的大棋啊!
原著的韦小宝靠着机灵诡诈和逆天的运气,能混得风生水起,最后携美归隐。可现在,
换了他这个从枪林弹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兵王,难道也要走那条路?
凭借八极拳和超越时代数百年的军事、科技知识,在这个时代横着走似乎问题不大。
但然后呢?个人的勇武,在历史的洪流面前,终究是渺小的。他知道大清未来的命运,
知道脚下这片土地即将经历的百年屈辱。那种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而无能为力的感觉,
比死在战场上更让他难以接受。既然来了,难道就只为了泡妞享乐,或者当个富家翁?不。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他的脑海。改变它!凭借他的知识,
凭借他对历史走向的洞察,
凭借他现在这个“韦小宝”身份所能接触到的帝国最高权力——康熙皇帝!这个年轻的皇帝,
有着超越年龄的聪慧和雄心,对未知事物抱有强烈的好奇心。
原主韦小宝能用稀奇古怪的故事吸引他,
自己为什么不能用水力锻锤、燧发枪、原始蒸汽机、基础化学、几何数学……来吸引他?
把科技的种子,在这个古老的帝国提前种下!让工业革命的火焰,在东方率先点燃!
想到这里,韦大宝只觉得一股久违的热血在胸中激荡,连身上的伤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
这条路,无疑比单纯的个人武力碾压,甚至比争夺皇位,更具挑战,也更有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韦大宝韦小宝安心养伤,同时暗中以八极拳的内息法门温养这具身体,
伤势恢复得极快,让太医们都啧啧称奇。他也有意无意地,开始在和康熙独处的时候,
透露一些“新奇”的想法。比如,在看小太监们演练布库摔跤时,
他会“无意”中点评几句发力技巧,隐含八极拳“崩撼突击”、“贴身靠打”的至理,
让康熙觉得他“于武学一道竟有如此见识”。又比如,
在谈论南方吴三桂等三藩势力尾大不掉时,他会“突发奇想”:“皇上,
您说要是咱们有一种枪,不用火绳,下雨天也能打,装填还快,
再给骑兵配上那种能连续击发短铳……是不是平叛就能容易点?
”康熙起初只当是小孩的胡言乱语,但韦小宝说得有鼻子有眼,
出简单的燧发机构示意图和胡椒瓶 revolvers左轮手枪的早期形态的构想图,
虽然粗糙,但原理竟似乎说得通!这不禁让康熙大为惊异。这日午后,阳光晴好,
康熙处理完奏章,又来到韦小宝养伤的偏殿。见他气色好了很多,正靠坐在窗边,
拿着一块点心,却没有吃,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殿外广场上,
几个工匠正在费力地用一个巨大的木槌,反复捶打一块烧红的铁坯。“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康熙在他身边坐下,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韦小宝韦大宝收回目光,咬了一口点心,
含糊道:“皇上,奴才是在想,那几个工匠大哥可真够累的。那么大的铁锤,抡起来费劲,
砸下去力道还不均匀。要是……能借用水力或者风力来替他们抡锤子,是不是又快又好,
还省力气?”康熙一愣:“水力抡锤?这……如何能做到?”“奴才瞎想的,
”韦小宝故作腼腆地笑了笑,“您想啊,河边不是都有水车吗?用水车带动一根轴转起来,
轴上弄几个凸起……嗯,就像驴拉磨,磨盘不是会被带动吗?
咱们把铁锤的柄连在一个能转动的轮子上,轮子上有凸起,转一圈,凸起就顶一下锤柄,
锤子不就砸下去了?水流不停,锤子就能一直砸,力道还一样大。”他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极其简略的凸轮机构示意图。康熙俯身仔细看着,
眉头微蹙,眼神却越来越亮。他是极聪明的人,稍加点拨,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妙啊!
”他猛地一拍桌子,“若真能成,岂止是打铁?锻造兵甲、碾米、纺纱……用处大了去了!
小宝,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净是这些鬼点子!
”韦小宝嘿嘿一笑:“奴才就是躺着没事干,瞎琢磨。皇上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一想就通,
奴才可比不了。”康熙兴奋地站起身,在殿内踱了几步,忽然停下,
目光灼灼地盯着韦小宝:“小宝,你跟朕说实话,这些奇思妙想,是从何处学来的?
还有上次你说的那不用火绳的枪机……”韦小宝心里早有准备,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一丝追忆:“皇上,奴才也说不清。自从这次摔了脑袋,
昏昏沉沉的时候,脑子里就时不时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有些清楚,
有些模糊……好像……好像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神仙,
在云彩上跟奴才比划来着……”他挠了挠头,一副“我也很困惑”的样子。“老神仙?
”康熙将信将疑。他自幼受儒家教育,对鬼神之说并不全信,
但韦小宝一个扬州妓院长大的小混混,绝无可能接触这些精妙机关之术。除了神授梦传,
似乎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难道这小子真是福缘深厚,得上天眷顾?
他看着韦小宝那张犹带稚气,却眼神清亮内在已是兵王的灵魂的脸,
心中的疑虑渐渐被一种巨大的好奇和期待所取代。“好!”康熙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等你伤好了,朕给你拨一个小院子,再调几个心灵手巧的工匠给你!
你就给朕好好‘琢磨’这些玩意儿!需要什么材料,需要多少人手,直接跟内务府说,
就说是朕的旨意!”他走到窗边,望着广场上那些依旧在挥汗如雨的工匠,
又看了看桌上那渐渐干涸的水迹图案,年轻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深沉与锐气。
“若你所言这些都能成真……”康熙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那我大清,
将不再是弓马打天下的蛮勇之邦。小宝,你可能是在为朕,为这大清,
开启一扇前所未有的大门啊!”韦大宝韦小宝躺在床上,微微垂下眼睑,
掩住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第一步,成了。科学技术的火种,已经在这位年轻帝王的心里,
埋下了第一颗种子。至于鳌拜?三藩?九龙夺嫡?在即将到来的降维打击面前,它们或许,
真的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了。而美人们……韦大宝的思绪稍微飘忽了一下,
建宁的娇蛮,阿珂的清冷,苏荃的妩媚……原著里的形象一闪而过。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陛下,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先把这水力锻锤弄出来,才是正经。
”等大清的铁甲舰横行四海,日月旗插遍寰宇的时候,再来谈谈终身大事,似乎也不算太晚。
前提是,他得先把这个日渐对他“奇思妙想”着迷的小皇帝,牢牢绑在自己的科技战车上。
未来,还很漫长。韦小宝的伤在八极拳内息的暗中滋养下,好得出奇的快。
太医院的御医们只道是年轻人底子好,皇上洪福齐天,
却不知这具身体里早已换了一个历经铁血淬炼的兵王灵魂。伤愈之后,康熙果然兑现承诺,
在内务府辖下的一个僻静角落,拨给了他一个小院,挂了个“内廷机巧处”的模糊名头,
又调来了三名据说手艺精湛、口风严实的工匠——一个姓赵的老木匠,一个姓钱的中年铁匠,
还有一个姓孙的,据说祖上干过琉璃窑,懂点火工。这三人初来时,
见主事的是个半大孩子韦小宝,
还是宫里传闻中皇上跟前那个不学无术、专会溜须拍马的小太监,心下不免有些轻视和忐忑。
但韦大宝韦小宝也不多言,
又根据当下条件简化了无数倍的水力锻锤更准确地说是水力驱动凸轮连杆机构图纸摊开。
“赵师傅,你看这传动齿轮,用硬木可能雕得出?尺寸比例按这个来。”“钱师傅,
这主轴承和凸轮,需要用精铁反复锻打,务求坚韧耐磨,尺寸不能差。”“孙师傅,
你看看这水车叶片的角度和连接,如何做得既吃得住力,又转动灵活?”他言语清晰,
指向明确,虽然图纸上的线条还有些稚嫩,但结构原理一目了然,提出的要求更是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