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蘼杀

茶蘼杀

作者: 合身

言情小说连载

由沈知微裴烬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茶蘼杀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本书《茶蘼杀》的主角是裴烬,沈知属于古代言情,病娇,爽文类出自作家“合身”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45: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茶蘼杀

2025-10-09 22:54:19

第一章胭脂狱1永昌侯府抄家那日,我院中那株白茶花开了。雪瓣金蕊,

像我昨日才染的指甲。“小姐快逃!”丫鬟跌跌撞撞冲进来,发髻散乱如疯妇。

我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支赤金缠丝钗插入发间,镜中人眉眼含春,唇色却淡得像初绽茶蕊。

“逃?”我轻笑,“能逃到哪儿去?”木门被轰然撞开,官兵鱼贯而入。我起身抚平裙褶,

将案上那盏冷透的君山银针泼在茶花根下。“走吧,”我对着怔愣的官兵嫣然一笑,

“别让各位大人久等。”天牢比想象中干净。

至少没有蟑螂老鼠——或许因隔壁关着那位名满天下的镇北王,狱卒不敢太怠慢。

“姐姐...”庶妹云瑟瑟缩在草堆里抽噎,“我们会死吗?”我透过木栏缝隙望出去,

月光正照在镇北王裴烬的侧脸上。即便琵琶骨锁着铁链,他依旧坐得笔直,像雪岭孤松。

“不会。”我拆开发髻重新梳理,“有人会比我们先死。”2三日后,

我的未婚夫——新科状元林清源来了。他穿着朱红官服,像一团烧得太旺的火。“窈窈,

”他隔栏望我,眼中有痛惜,“若你早听我劝,莫与侯府牵扯太深...”我垂眸绞着衣带,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清源哥哥现在说这些,是来看窈窈笑话的?

”他急急上前:“我可以打点,让你去好些的教坊司...”“然后呢?”我抬眼,

泪珠要落不落,“看哥哥娶尚书千金,洞房花烛?

”他脸色骤变:“你怎知...”我偏头咳了几声,

单薄肩头轻颤:“那日你袖口沾着姜小姐独有的鹅梨帐中香,我...闻见了。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我凄然一笑:“哥哥既要前程,窈窈成全你。只求...莫再来了。

”转身刹那,我瞥见隔壁那双深潭似的眼睛——裴烬醒了,正静静看着这出戏。

当夜我发起高热。迷迷糊糊间,有人撬开我的唇灌药。苦得钻心,我却想起十三岁那年,

林清源爬墙摘枇杷给我治咳,摔得鼻青脸肿。“傻丫头...”他当时揉着我头发说,

“等你及笄我就提亲。”我猛地睁眼。月光下,裴烬正在收回药碗,铁链轻响。

“王爷...”我哑声开口,“为何救我?”他背对月光,轮廓模糊:“你演的太假,碍眼。

”我低低笑起来,笑出眼泪:“那王爷说,怎样才真?”他忽然俯身,铁链擦过我脸颊,

冰冷如刀:“比如现在——你袖中藏着的银簪,是想杀他,还是杀我?”我僵住。

那支磨尖的簪子,确实是为林清源准备的。若他敢用施舍的姿态碰我,

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痛。“都错了。”我缓缓抽出银簪,任它落地,“是给我自己的。

”这是真话。云家女可以死,不能辱。他盯着我良久,突然道:“镇北军缺个医女。

”我怔住。“会包扎吗?”他问。“会。”我答得飞快,“还会辨毒,会算账,

会模仿笔迹...”“够了。”他打断,“明日跟我走。”“条件?”他指尖掠过我颈侧,

停在跳动的血管上:“你的命,从今归我。”翌日诏书至:云氏女眷充入教坊司。

差役来提人时,我正为裴烬换药。琵琶骨的伤口溃烂见骨,我剪开腐肉的手很稳。“住手!

”差役厉喝,“罪女云窈,出来!”裴烬忽然动了。铁链如毒蛇窜出,缠上来人脖颈。“滚。

”他只说一个字。差役连滚带爬逃走。我继续包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不怕?”他问。

我系好最后一个结,抬头笑:“王爷才该怕——我这种女人,沾上就甩不脱了。

”他第一次露出类似笑的表情:“巧了,裴某专治祸水。”3出狱那日,

林清源等在刑部门口。

他看我的眼神像看鬼:“你...你怎么...”我扶着裴烬的手臂下车,

绯色披风下露出半截锁链——一端扣在他腕上,一端系在我腰间。“林大人,”我颔首,

“别来无恙。”他死死盯着锁链:“你竟自甘...”“是啊,”我笑吟吟截断话头,

“比起做状元夫人,我更喜欢当镇北王的狗。”裴烬配合地扯动锁链,众目睽睽之下,

我踉跄跌进他怀里。我眨眨眼,软软偎在他胸口。林清源拂袖而去的身影,

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狗。马车驶出城门那刻,我卸下钗环。“戏演完了,”裴烬闭目养神,

“可以哭了。”我望着窗外飞掠的枯枝,唇角微扬:“王爷说笑,猎犬不需要眼泪。

”他忽然睁眼,一把将我拽到身前:“云窈,你究竟要什么?”我迎着他的审视,

慢慢擦去唇上胭脂:“要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都尝尝泥泞的滋味。”胭脂印在他指尖,像血,

更像燎原的火种。第二章烹茶术1边关的风沙会吃人。才到玉门关三日,我的胭脂就蒙了尘。

铜镜里这张脸,依旧美,却像褪色的绢花。“云姑娘,”亲兵在帐外喊,“王爷召您煮茶。

”我拈起最后一点茉莉香粉扑在颈间。裴烬鼻尖敏锐得可怕,昨日因我袖口沾了羊膻味,

他就让我在风口站了半时辰。“王爷万安。”我跪坐在茶案前,沸水冲开茶饼,

白雾蒸腾如一场精心设计的梦。裴烬从舆图中抬头,

目光刮过我低垂的衣领:“今日是什么茶?”“雪顶含翠,”我奉茶时故意让腕间旧伤露出,

“掺了关外野蜂蜜。”他接过茶盏,

指尖若有似无擦过我结痂的伤痕——那是为他清理伤口时割的。果然,

他动作顿了顿:“军医署缺个管药簿的。”“奴婢不懂医术。”我适时露出半截小臂,

上面还有煎药烫出的水泡。“认得字就行。”他垂眸饮茶,“总比某些人连账册都看不通强。

”我低头称是,唇角弯起。那个“连账册都看不通”的粮草官,今早刚因贪墨被杖责三十。

而我昨夜“无意”落在裴烬书房的账本,此刻正压在他镇纸下。2军医署比想象中麻烦。

老军医们用看红颜祸水的眼神打量我,药童们躲着我走。直到某日运送伤兵的马车翻倒,

我徒手掰开车辕,扯破裙摆为伤兵止血。“云姑娘...”小药童怯生生递来金疮药,

“您的手在流血。”我望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

突然想起林清源曾说:“窈窈这双手合该抚琴绣花。”现在这双手能掰弯铁条,

也能在深夜模仿裴烬笔迹批阅军报。“无妨。”我笑着揉揉药童的脑袋,

“去把《千金方》抄三遍。”他瘪着嘴跑开时,我瞥见帐外闪过的玄色衣角——裴烬的暗卫,

从来都在。3第十日,我见到了边关第一朵白莲。沈知微,陇西节度使的嫡女,

抱着赈灾药材出现在军营时,像观音座下的玉女。“裴哥哥,

”她当着全军将领的面解开斗篷,露出素衣荆钗,“微儿代父亲来劳军。”我正给伤兵换药,

纱布缠到一半,裴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窈,奉茶。”沈知微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她显然知道我,眼神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这就是云妹妹?真是...惹人疼惜。

”我端茶的手稳得像从未经历过抄家:“沈姐姐风尘仆仆,喝点润喉茶。

”茶盏递到她面前时,我“不小心”晃了晃。滚茶泼在她手背,

我惊呼着用沾满脓血的纱布去擦——“啊!”她尖叫着后退,撞进裴烬怀里。全场死寂。

我跪在地上收拾碎瓷,碎屑割破指尖,血珠滴在沈知微的绣鞋旁。“王爷恕罪,”我仰起脸,

眼泪要落不落,“奴婢手脏,污了沈小姐的玉体。”裴烬的目光在我流血的手指上停留一瞬,

最终推开沈知微:“军医署见血不吉,沈小姐请回。”4当夜我发烧了。伤口感染来得凶猛,

我蜷在薄毯里发抖,恍惚听见军医说“怕是熬不过”。有人撬开我的嘴灌药,苦得发涩。

我拼命挣扎,直到听见裴烬的声音:“松口!”原来我咬住了他的手指。

“放开...”他语气罕见地急躁,“让你放开听见没有?”我反而咬得更狠,

铁锈味在口腔弥漫。混沌中仿佛回到天牢那日,他掐着我下巴说“你的命归我”。

“王爷...”我松开牙,迷迷糊糊去碰他伤口,“疼不疼?”他僵住,

任由我染满血污的手抚过他唇峰。黑暗里,他的呼吸拂过我汗湿的额发。“云窈,”他叹气,

“你到底是狐狸还是野狗?”5病愈那日,沈知微又来了。

这次她带着圣旨——皇上为她和裴烬赐婚。全军欢庆时,我正在河边洗衣。

沈知微的侍女“不小心”踢翻木盆,衣物顺流而下。“对不住呀,”侍女掩口笑,

“我们小姐即将成为王妃,这些粗活不该您做了。”我望着漂远的衣物,突然纵身跳进河里。

早春的雪水刺骨寒,我故意扑腾得狼狈,在即将沉底时被铁链拽上岸——裴烬不知何时出现,

腕间锁链还系在我腰间。“你疯了吗?”他暴怒。我伏在他怀里咳嗽,

勾勒出不堪一握的腰线:“沈小姐的帕子...漂走了...”岸边飘着方绣并蒂莲的丝帕,

是沈知微方才“无意”落下的定情信物。裴烬盯着我苍白的脸,

突然解下大氅裹住我:“一条帕子,也值得你拼命?”“值得。”我牙齿打颤,笑却妩媚,

“王爷的姻缘...比我的命金贵。”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

突然打横抱起我走向主帐。沈知微的惊呼被甩在身后。帐帘落下那刻,

我贴着裴烬的耳垂轻语:“王爷现在...还要娶她吗?”他把我扔在榻上,

锁链哗啦作响:“如你所愿——”第三章茶沸时1裴烬的婚约终究没退成。圣旨如山,

他连夜被召往陇西节度使府邸。全军都在传,王爷要亲自去赔罪。我坐在军医署里捣药,

铁杵砸得震天响。小药童缩在角落不敢出声——他今早不小心打翻药篓,

正撞上我心情最糟的时候。“云姑娘,”亲兵在门口探头,“沈小姐请您过去品茶。

”沈知微的帐篷香得呛人。她坐在锦绣堆里,指尖捻着块绣帕——不是河里漂走的那条。

“妹妹受苦了,”她推来一碟桂花糕,“裴哥哥特意从陇西捎来的。

”我盯着糕点上那层金黄的蜜糖,突然想起抄家前夜,御膳房送来一模一样的点心。

那时我还是永昌侯嫡女,而现在...“姐姐有心了。”我拈起一块糕,当着她的面掰开。

蜜糖流淌的馅料里,夹着张字条:戌时三刻,马厩见沈知微的笑容僵在脸上。“真巧,

”我把字条按在茶渍里,“我也收到一张。”袖中抖出的字条墨迹未干,

落款是裴烬的私印——我昨夜摸进他营帐拓的。她猛地打翻茶盏:“你仿他笔迹?

”“姐姐说什么呢?”我无辜眨眼,“我只是个...连账册都看不通的罪奴啊。

”2戌时的马厩飘着雪沫。我裹紧裴烬的玄色大氅,看着沈知微从暗处走来。她没带侍女,

斗篷下露出锋利的匕首寒光。“云窈,”她褪去所有伪装,“开个价。

”我往草料堆里撒了把盐巴,战马们开始不安地踏蹄。“我要裴烬。”她逼近一步,

“你帮我坐上王妃之位,我保你活着离开边关。”远处传来巡夜梆子声。我计算着时辰,

突然扯散自己的衣领,将沈知微的手按在胸前。“姐姐,”我压低声音,

“你猜王爷此刻在哪儿?”帐篷突然亮起火光!裴烬带着亲兵破门而入时,

我正狼狈地跌在草料堆里,肩头衣襟撕裂,脖颈上横着沈知微的匕首。

“王爷...”我泪盈于睫,“沈小姐要杀我...”沈知微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

裴烬的剑尖抵着她心口,目光却落在我裸露的锁骨上——那里有道新鲜血痕,

是我用指甲刚划出来的。“为什么?”他问沈知微,眼睛看着我。我裹紧大氅蜷缩成一团,

只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对沈知微翘起唇角。3这场闹剧以沈知微被连夜送走告终。

她临走前看我的眼神像淬毒的针,我不躲不闪,当着全军的面将她的匕首投入熔炉。“王爷,

”夜深人静时,我跪在裴烬案前,“奴婢愿领罚。”他正在擦拭佩剑,

剑光映出我颈间伤痕:“错在何处?”“错在...”我膝行上前,将额头贴在他剑柄上,

“让王爷为难了。”剑身突然倾斜,冰凉剑脊擦过我脸颊。他俯身捏住我下巴:“云窈,

你算计她的时候,可想过算计我?”帐外风雪呼啸,

我仰头看他睫毛上的霜色:“奴婢算计的一直是您。”剑鞘突然横扫,案上茶具尽碎。

他拽着锁链把我拖到身前:“证明给我看。”4我在裴烬的榻上发了三天高烧。

军医说伤口染了脏东西,我却知道是那日沈知微指甲里藏的毒。她终究比我狠,

临死反扑也要扯块肉下来。昏沉间总有人灌我喝药,苦得舌根发麻。第四天夜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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