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趁着丈夫许愿时,偷偷溜出包厢,接了男闺蜜的电话。他说:“你不用回来了,
今晚我等你。”我心头一紧,推开门,包厢里落针可闻。婆婆面色铁青地指着投影屏幕。
上面正循环播放着我和男闺蜜的露骨对话。丈夫双眼通红,将生日蛋糕砸在地上,
奶油溅了我一身。“滚出去!我宁愿没有这个生日。”我跪下来,试图解释,
却看到男闺蜜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宝贝,别跪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丈夫抄起酒瓶冲了上去,我绝望地闭上眼,
下一秒听到的却是男闺蜜平静的声音:“你敢动她一下,你全家今晚都走不出这个门。
”02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巨锤,狠狠砸在包厢里每一个人的心脏上。空气凝固了。
香槟的甜腻,蛋糕的奶香,混合着地毯上泼洒的红酒气味,构成一种荒诞而血腥的氛围。
周翰宇握着酒瓶的手停在半空,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布满血丝,
死死瞪着门口那个不速之客。愤怒,羞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在他脸上交织。
我整个人都懵了,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头发上、昂贵的礼服上,全是黏腻的奶油。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甚至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宾客——周家的生意伙伴、亲朋好友——投来的目光,有鄙夷,
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我的世界正在崩塌,而顾时川的出现,
像是在废墟上投下了一颗完全无法预料的炸弹。他怎么会来?他为什么会说那种话?
婆婆秦素兰是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人。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肌肉扭曲,
尖利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顾时川的鼻子上。“你是什么人?私闯私人宴会,
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威胁我们?保安!保安呢!把这个疯子给我轰出去!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被人冒犯的怒火和维持场面的虚张声势。
顾时川对她的叫嚣置若罔闻。他甚至没有看秦素兰一眼。他的目光,从始至终,
都锁定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化不开的浓郁情绪,
像沉沉的夜色,带着一种让人心安又心悸的保护欲。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却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周家人的神经上。周围的宾客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隔绝了所有探究的视线。然后,他蹲了下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块洁白的真丝手帕,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脸上的奶油。他的指尖温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擦过我的脸颊,
擦过我的额头。那极致的温柔,与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让整个场面显得更加诡异。我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让你别跪。”“因为跪下去,你就输了。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麻木的神经。输了?是啊,从我跪下的那一刻起,
无论真相如何,在所有人眼里,我都已经是一个理亏、待审的罪人。“顾时川!
”周翰宇的理智终于被这诡异的温情彻底点燃,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你他妈别在这里装腔作势!你以为你算老几?敢插手我周家的事?你跟这个贱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挥舞着酒瓶,面目狰狞。顾时川缓缓站起身,
将那块沾了奶油的手帕随手扔在桌上,仿佛扔掉一件垃圾。他终于抬起眼,正视周翰宇。
那双刚刚还带着温度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寒意。他从容地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随手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那个动作,像一个开关。
一个宣告游戏开始的开关。“周家的事?”顾时川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你先别急着给我扣帽子。
”他抬手指了指背后那块巨大的投影屏幕。“不如先问问你母亲,
把一段讨论‘深度学习神经网络模型’的商业对话,剪辑成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是何居心?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脸色瞬间煞白的秦素兰,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嘲讽。“周夫人,
为了今天这出戏,您费心了。”03“你胡说!
”秦素兰的镇定在顾时川那句“费心了”的嘲讽下,瞬间崩裂。她厉声反驳,
试图夺回主动权:“什么深度学习?什么模型?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全场的人都听到了!
听到了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对话!顾时川,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别以为你有点钱就了不起,
为了维护你的小情人,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她的话说得又快又急,
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慌。周围的宾客又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比起什么商业模型,
他们更愿意相信一出豪门出轨的大戏。我看着秦素兰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
心里的那点希望瞬间又被浇灭了。是啊,谁会信呢?在这样“铁证如山”的录音面前,
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顾时川却没有丝毫慌乱。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下一秒,
一段清晰的原始录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通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接上的包厢音响,
响彻全场。“……这次‘深空’项目的数据反馈非常理想,
尤其是神经网络在模拟极端环境下的自我修复能力,
‘夜莺’模块的唤醒机制很关键……”这是顾时川的声音。“但我担心‘夜莺’的功耗过高,
在休眠状态下,它的待机数据流失率超过了百分之三,
这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模型的稳定性……”这是我的声音。“不用担心,
我已经让团队优化了算法,今晚最终测试版就会出来。你不用回来了,今晚我等你,
我们一起看最终数据。”“好,那我尽快结束这边的事情。”……原始录音不长,
但每一句都清晰无比。
大、拼接在一起的词语——“夜莺”、“唤醒”、“回来”、“等你”——在完整的语境下,
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交流。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从看戏的兴奋,
变成了错愕和震惊。秦素兰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翰宇也愣住了,他看看屏幕,又看看顾时川的手机,
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巨大的困惑和难堪所取代。就在这时,包厢里那块巨大的投影屏幕,
画面突然中断。那段“露骨”的对话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财经新闻的紧急插播。
“最新消息,国内知名企业周氏集团旗下的核心子公司‘启明科技’,
于十分钟前遭遇不明资本恶意收购,目前控股权已经易主……”女主播冷静而公式化的声音,
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周翰宇和秦素兰的心上。“启明科技……”周翰宇的嘴唇开始发白,
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启明科技是周氏集团目前最大的现金流来源,
是他们用来填补其他产业亏空的关键。失去了启明,周家这艘看似华丽的巨轮,
立刻就会搁浅。顾时川好整以暇地收起手机,目光落在几乎要瘫软下去的周翰宇身上,
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恶意收购?不。”他微微摇头,纠正道。
“我只是收回我三年前的投资而已。”他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全场听清。
“忘了自我介绍,周氏集团近三年来最大的一笔扩张资金,来自我掌管的‘晨星资本’。
”我猛地站了起来。眩晕感和巨大的冲击让我一阵踉跄。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顾时川那句“你不用回来了,今晚我等你”的真正含义。那不是一句暧昧的邀请。
那是一句开战的号角。他早就布好了局,只等着周家对我下手这一刻,
发动全面的、毁灭性的攻击。顾时川的目光转向周翰宇,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所以,
我不是来插手你们的家事。”“我是来拆台的。”他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槟,
对着脸色惨白的周翰宇遥遥一举。“周翰宇,生日快乐。你今天的生日礼物,
就是这张解除所有合作的通知。”“顺便,还有你周家的破产倒计时。”话音刚落,
在场的宾客瞬间炸开了锅。他们的身份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八卦是一回事,
但当八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和商业版图的剧变时,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他们看着顾时川的眼神,从看一个“奸夫”,瞬间变成了对一个资本巨鳄的恐惧和敬畏。
“不可能!这不可能!”周翰宇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
嘶吼着朝顾时川冲了过来,“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然而,他还没靠近顾时川,
就被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保镖死死按住。那两个保镖动作干脆利落,眼神冰冷,
像两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将歇斯底里的周家继承人,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屈辱感已经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子里升腾起来的巨大愤怒和后知后觉的清醒。原来,
我所以为的避风港,从一开始,就是一座精心设计的牢笼。而他们,就是我的刽子手。
04“时川!顾总!有话好好说!”秦素兰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彻底失控,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能用撒泼打滚来对付的。她立刻换上了一副卑微讨好的面孔,
快步走到顾时川面前,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是误会,一场误会!
我们周家和你们顾家也算有几分交情,你父亲和我先生还是老朋友呢!你看,
为了这点家务事,伤了和气多不好?”她开始打感情牌,试图用上一辈的交情来挽回局面。
“交情?”顾时川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他侧过头,
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秦素兰的脸上。“周夫人,你在策划陷害苏泠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交情?”他声音一沉,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钉进秦素兰的要害。
“周家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四处拆东墙补西墙。所以你就想了这么一出好戏,
设计陷害苏泠‘出轨’,逼她净身出户,不仅一分钱拿不到,
还想顺便把她自己公司的账目做平,挪用她账户里的‘专款’来填你们周家的窟窿?
”“你……你血口喷人!”秦素兰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顾时川的话,
精准地戳穿了她最阴暗、最核心的计划。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秦素兰。
我公司的账上,确实有一笔数额巨大的“专款”,那是顾时川委托我代为管理,
用于一项海外高新科技项目的启动资金。这笔钱的用途有严格的法律限制,
我从未想过秦素兰的算盘,竟然打到了这笔钱上!如果我今天真的百口莫辩,
被坐实了出轨的罪名,再被他们栽赃一个“挪用公款”,那我将面临的,不仅仅是身败名裂,
还有牢狱之灾!一阵后怕的寒意从我的脊椎升起。我看着秦素兰那张因为心虚而扭曲的脸,
只觉得无比恶心。我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点开一个音频文件,
那是半个月前,我无意中录下的一段秦素兰和她私人律师的对话。
“……那个小贱人公司的账,我已经查过了,有一笔很大的‘专款’,只要我们操作得当,
让她背上一个挪用公款的罪名,这笔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出来,到时候,
谁也查不到……”秦素兰恶毒又得意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包厢里。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顾时川适时地补充了一句,语气森然:“忘了告诉你,
周夫人。苏泠公司那笔‘专款’,是我用于一项跨国并购的保证金。任何非正常动用,
都会立刻触发国际金融监管机构的最高级别追责。你想动的,不是苏泠的钱,是我的钱。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彻底呆滞的秦素兰身上。“现在,我不仅要终止所有合作,
全面撤资。我还会立刻向审计、税务以及证监会,提交我手上掌握的,
关于周氏集团过去三年所有财务造假、内幕交易的报表复印件。
”他云淡风轻地宣布着周家的死刑。“我通过投资,获得了完整的审计权。每一笔烂账,
我都清清楚楚。”“不……”被保镖按住的周翰宇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他可能到这一刻都不知道,他母亲为了算计我,
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我看着他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内心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种被长期欺骗后的冰冷厌恶。为了挽回这段婚姻,我付出了三年的青春,
忍受了无数的委屈和压抑。我以为我的退让和付出,能换来他的尊重和爱。现在看来,
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的笑话。“苏泠!你这个毒妇!”秦素兰在极致的绝望中,
终于露出了她最狰狞的面目,她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冲我嘶吼,“你就算离婚,
你也别想好过!我告诉你,只要我周家还在一天,我一定会在整个圈子里毁了你的名誉!
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威胁。顾时川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护在身后。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决绝。“从现在起,
她由我护着。”他看着歇斯底里的秦素兰,一字一句地说道。“至于周家?你们很快,
就没有资格在任何圈子里说话了。”05顾时川的宣言,像是一道最终审判。
包厢里所有宾客都瞬间明白了,今晚,不是一场家庭闹剧的收场,
而是一个商业家族覆灭的开端。周翰宇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眼神空洞,
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秦素兰则在最初的疯狂过后,也瘫坐在地,
声嘶力竭地哭嚎求饶,形象尽失。所有人都以为,作为受害者的我,
会选择在顾时川的庇护下,低调地、体面地离开这个修罗场。毕竟,闹剧已经结束,
反击已经完成。但我没有。我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顾时川结实的小臂上。
他的肌肉瞬间绷紧,然后又慢慢放松。我能感觉到他投向我的,带着一丝询问的目光。
我没有看他,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曾经对我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婆婆。
我眼中的隐忍、疲惫、温柔,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被压抑了三年后,
终于破土而出的,锋利的寒芒。我一步一步,走到秦素兰面前。我的高跟鞋,
踩在她散落在身旁的爱马仕手包上。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个将我的人生视为工具,
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女人。“我曾经以为,”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像冰珠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只要我做好一个妻子,一个儿媳,扮演好你们需要的角色,
这个家,就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我以为我的忍耐和付出,能换来最基本的尊重。
”秦素兰停止了哭嚎,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和惊恐的脸,呆呆地看着我。“现在我明白了,
”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在你们眼里,我从来都不是家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随时丢弃的工具人。”“既然你们用最恶劣的手段,
想让我颜面尽失、净身出户。”“那好,我就满足你们的愿望。”我的目光扫过狼藉的地面,
扫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宾客,最后,落回到秦素兰和周翰宇的脸上。“我不只要净身出户。
”“我要带着你们周家所有的肮脏和污点,一起昭告天下!”话音落下,
我转身走向那张巨大的、铺着洁白桌布的长餐桌。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烛台,
昂贵的法式大餐,还有那瓶周翰宇最喜欢的,价值六位数的罗曼尼康帝。
我拿起了桌上那把用来切生日蛋糕的银质长刀。刀柄冰冷,触感坚硬。
秦素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苏泠!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周翰宇也挣扎着想爬起来,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我只是举起刀,
用那锋利的刀尖,对准了桌上那块洁白无瑕的桌布。然后,我手臂用力,狠狠一划!
“刺啦——”昂贵的丝质桌布被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我没有停下,反手握住桌布的一角,
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扯!哗啦——!!!一声巨响。整整一桌,
价值数百万的生日盛宴,连同所有昂贵的餐具、酒杯、菜肴,在一瞬间,全部倾覆!
红酒像鲜血一样泼洒开来,玻璃碎片四处飞溅,龙虾和牛排在华丽的地毯上翻滚,
奶油和酱汁糊成一团,现场一片狼藉。巨大的声响,让整个包厢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我扔掉手里的刀,刀落在地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这声音,像是我对这段虚伪婚姻,
对我这三年被压抑、被羞辱的人生,敲响的丧钟。
我亲手撕碎了周家赖以生存的、那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体面”。周翰宇看着眼前这一幕,
眼睛瞪得像要裂开。“疯子!你这个疯子!”他歇斯底里地冲我咆哮,“苏泠,
你连最后一点教养都不要了吗!”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教养?”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周翰宇,跟你这种在外养着私生子,
还妄图用假离婚来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男人比起来,我永远都比你有教养。”0>6我的话,
是第二枚重磅炸弹。比掀翻桌子更具毁灭性。“私生子?”“假离婚转移财产?
”宾客中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如果说刚才的出轨闹剧是家庭伦理剧,那现在,
已经升级成了触犯法律的刑事案件。周翰宇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的嘴唇颤抖着,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
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周翰宇,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你是不是以为,
我每天在家里插花、烹饪、讨好你妈,就对你外面的那些勾当一无所知?”我从手包里,
甩出一叠打印好的文件,狠狠砸在他的脸上。纸张散落一地。最上面的一张,
是一份《离婚协议书》的草稿。“两年前,你儿子出生的时候,
你就找律师起草了这份假离婚协议。”我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却带着一种将一切都剥开的残忍。“协议里,你把名下大部分不动产和股权,
都‘赠与’给我,但附带条件是,我必须在你需要的时候,
将这些资产转到你指定的海外信托基金账户。而那个账户的最终受益人,
是你那个私生子的母亲,对吗?”我看着他因为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继续说道:“只可惜,你找的那个私人秘书,嘴巴不太牢。而你起草的这份协议,
更是漏洞百出,充满了非法转移婚内财产的痕迹。”“你不仅想让我净身出户,
还想让我当一个替你转移资产、洗白脏钱的工具人!”“周翰宇,你的算盘,打得可真精啊!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周翰宇彻底崩溃了,他手脚并用地向后退,
像一条被人踩中断脊梁的狗,语无伦次地否认着。而一旁的秦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