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锋遗孤入苏家雨丝像扯不断的银线,斜斜织在魔都的摩天大楼间。
林清晏背着半旧的帆布包站在苏家别墅雕花铁门外,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包侧缝着的青布补丁——那是父亲临终前,
用青锋门掌门道袍的边角料给她缝的,针脚里还裹着半片磨得发亮的黄铜门环碎片。
“愣着干什么?进来啊,别让雨淋着了。”管家张叔撑着黑伞快步迎上来,
语气客气却带着疏离,“先生太太在客厅等着呢,记着规矩,少说话,多做事。
”林清晏点点头,跟着张叔踩过铺着青石板的庭院。雨打在庭院中央的汉白玉雕像上,
溅起细碎的水花,雕像底座刻着“苏氏珠宝”的篆字,笔锋凌厉,
倒有几分像父亲教她练的“流云剑谱”里的起手式。客厅里暖黄的水晶灯亮得晃眼,
真皮沙发上坐着一对衣着考究的男女,正是她的远房表哥苏志远和表嫂刘雪梅。
旁边单人沙发里蜷着个穿粉色公主裙的女孩,染着酒红色指甲的手把玩着一条钻石手链,
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就是清晏吧?”刘雪梅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上下打量她,
目光在她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帆布包上顿了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路上累了吧?
张叔已经收拾好西厢房了,先去歇着,晚饭时再说。”“谢谢表嫂。”林清晏低声应着,
刚要转身,就听那粉色裙子的女孩嗤笑一声:“妈,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乡下亲戚啊?
穿得跟收废品的似的,别把我们家地毯弄脏了。”是苏慕晴,苏家大小姐,
也是苏氏珠宝未来的继承人之一。林清晏攥了攥帆布包的带子,没说话——父亲教过她,
武门之人,不争口舌之利,只论实力高低。可指尖那道练“流云手”留下的薄茧,
还是不自觉地发烫。“慕晴!怎么说话呢!”苏志远呵斥了一句,语气却没什么力度,
“清晏刚过来,你当姐姐的,多照顾着点。”苏慕晴撇撇嘴,
晃了晃手腕上的钻石手链:“照顾?我可没闲心照顾一个连钻石和玻璃都分不清的人。
”说着,她突然抬手一扬,
手链上那颗鸽子蛋大的主钻“啪嗒”一声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滚到了林清晏脚边。
“哎呀!我的‘星光之泪’!”苏慕晴尖叫起来,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快捡起来!
别踩碎了,这可是我十八岁生日,爷爷送我的!”林清晏弯腰,
视线锁定那颗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的钻石。雨丝从敞开的落地窗飘进来,沾湿了她的睫毛,
她却没眨眼——当年在青锋门后山练“流云手”时,父亲让她在十级台风里用镊子夹蚂蚁,
比这难上百倍。指尖如清风拂过,精准扣住钻石的边缘,连一丝划痕都没留下。起身时,
她无意间瞥见苏慕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即又被厌恶取代。“给你。
”林清晏将钻石递过去,苏慕晴一把夺过,转身就往楼上跑:“妈,我要去消毒!
碰过她的手,真恶心!”刘雪梅叹了口气,对林清晏道:“慕晴被宠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在苏家,就安安稳稳住着,别惹她生气,啊?”林清晏点点头,跟着张叔去了西厢房。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窗户正对着庭院里的汉白玉雕像。
她把帆布包放在床上,拉开拉链,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
就只有一本泛黄的线装书——《青锋门精密镶嵌图谱》,封面边角都磨破了,
扉页上是父亲苍劲的字迹:“流光易逝,匠心永存。”指尖抚过那行字,林清晏眼眶一热。
三个月前,父亲在青锋门后山锻造室突然去世,
留下的只有这本半残的图谱和一句遗言:“去苏家,找苏老爷子,他会帮你。
”可今天见了苏志远夫妇,她心里却没底——苏家这样的豪门,
真的会认她这个“乡下亲戚”吗?夜深了,雨还没停。林清晏坐在窗边的小板凳上,
借着月光翻开图谱第一页。上面画着一枚玉佩的镶嵌结构图,
标注着“流云镶法”:“以指力控针,如剑穿流云,三寸银针,需稳如泰山,
疾如闪电……”她伸出右手,五指成爪,又缓缓展开,指尖在月光下划过一道残影。
这是“青锋流云手”的基础招式,练了十五年,早已融入骨血。只是以前练,
是为了习武防身,如今,或许能用来做点别的?正想着,窗外突然传来轻微的“咔嚓”声。
林清晏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黑影从庭院的冬青丛后闪过,直奔客厅方向。她心头一紧,
悄无声息地推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青锋门弟子,岂能坐视他人遇险,哪怕这“他人”,
对她并不算友好。黑影速度极快,已经撬开了客厅的落地窗。林清晏足尖点地,
身形如柳絮般飘到他身后,右手成刀,快准狠地劈向他的后颈。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到对方皮肤时,黑影突然转身,手里寒光一闪,一把短刀直刺她的胸口!
“好身手!”黑影低喝一声,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意外。林清晏侧身避开,
左手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右手扣住他的肘关节,用的正是“青锋手”里的“锁喉扣”。
黑影吃痛,短刀“当啷”掉在地上,他却突然笑了:“不愧是青锋门的传人,林掌门的女儿,
果然没让人失望。”林清晏心头一震:“你认识我父亲?”就在这时,客厅的灯突然亮了。
苏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张叔,脸色沉得像窗外的雨云:“赵坤,
你还敢来苏家?”被称作赵坤的黑影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开,索性放弃:“苏老爷子,
别来无恙啊。我来,就是想找一样东西——林掌门留下的那本镶嵌图谱,
想必在这位林小姐手里吧?”林清晏攥紧了拳头,原来这人是冲图谱来的!
苏老爷子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扣着赵坤手腕的手上,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清晏,
放开他吧,张叔已经报警了。”林清晏松开手,赵坤揉了揉手腕,
怨毒地看了她一眼:“林小姐,这图谱不是你能守得住的,识相点,早点交出来,
免得惹祸上身。”“滚。”林清晏冷冷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习武之人的凛然正气。
赵坤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却被苏老爷子叫住:“当年你背叛青锋门,害死林掌门,
这笔账,警方会跟你算清楚的。”赵坤身子一僵,没回头,快步消失在雨幕里。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苏老爷子看着林清晏,眼神复杂:“你父亲……还好吗?”“三个月前,
去世了。”林清晏低声道,眼眶又红了。苏老爷子叹了口气,
走到沙发边坐下:“我和你父亲是旧识,当年青锋门帮苏家躲过一场大劫,这份恩情,
我一直记着。他让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保住青锋门的传承,对吗?
”林清晏点点头:“还有这本图谱,父亲说,这里面的镶嵌技艺,是青锋门的精髓,
不能失传。”“我知道。”苏老爷子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苏氏珠宝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就是当年你父亲帮我们改进的‘流云镶法’。
可惜后来青锋门隐世,这门技艺也渐渐失传了。”他看向林清晏,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
“你愿意把这门技艺传承下去吗?不仅是为了青锋门,也是为了苏氏珠宝。”林清晏愣住了,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武功,还能和珠宝设计联系在一起。“下周六,
苏氏珠宝有一场珠宝品鉴会,会邀请很多业内大佬。”苏老爷子道,“我给你安排一个位置,
你可以去看看,或许能找到答案。”林清晏攥紧了手里的图谱,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
映出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或许,这就是父亲让她来苏家的原因——不是为了躲祸,
而是为了让青锋门的技艺,在新时代的珠宝行业里,重新绽放光芒。
第二章 品鉴会上显身手周六的苏家别墅格外热闹。红地毯从大门一直铺到客厅门口,
豪车一辆接一辆地驶进来,下来的人非富即贵,身上珠光宝气,
与一周前林清晏来时的冷清截然不同。林清晏站在二楼走廊的阴影里,
穿着张叔找出来的旧礼服——米白色的长裙,样式有些过时,却被她洗得干干净净,
衬得她身形纤细,气质清冷。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杯香槟,
是张叔安排她帮忙招待客人的。“看见没?那个就是苏先生家的乡下亲戚,
居然也敢来品鉴会。”“穿得那么寒酸,手里还拿着托盘,是来当服务员的吧?
”“听说她还想抢慕晴小姐的位置呢,真是不自量力。”楼下传来窃窃私语,
林清晏假装没听见,目光却落在客厅中央的展示柜里——那里摆放着苏氏珠宝的经典作品,
其中一枚“青锋戒”格外显眼,戒面是一把微型的青钢剑,剑柄处镶嵌着三颗小钻,
采用的正是“流云镶法”,只是工艺比起图谱上的记载,粗糙了不少。“哟,
这不是林小姐吗?怎么在这儿当服务员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苏慕晴挎着一个名牌包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打扮时尚的女孩,
“是不是觉得这里的珠宝都特别好看?可惜啊,这些都不是你能碰的。”林清晏没说话,
转身想走,却被苏慕晴一把拉住手腕:“急什么?我问你,上次我掉的那颗钻石,
你是不是偷偷换了?我总觉得现在这颗没以前亮了。”“慕晴小姐,我没有。
”林清晏平静地说。“你还敢狡辩!”苏慕晴提高了音量,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肯定是你换了,你一个乡下丫头,见了钻石肯定眼红!”就在这时,
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慕晴,别闹了。”林清晏抬头,
看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三十岁左右,气质儒雅,手里拿着一个设计本。
他是沈砚,苏氏珠宝的首席设计师,也是业内有名的才子。“沈砚哥!
”苏慕晴立刻收起了刚才的嚣张,委屈地说,“她偷换我的钻石!”沈砚看向林清晏,
目光落在她的指尖——那道练“流云手”留下的薄茧,虽然不明显,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微微一笑:“慕晴,钻石的光泽和切割面、佩戴习惯都有关系,不一定是被换了。而且,
林小姐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苏慕晴撅着嘴,不满地瞪了林清晏一眼,转身走了。
沈砚对林清晏道:“你好,我是沈砚。刚才谢谢你,没和慕晴计较。”“没关系。
”林清晏道,“我只是来帮忙的。”“我知道你是谁。”沈砚压低声音,
“苏老爷子和我说过,你是青锋门的传人。”林清晏惊讶地看着他,
沈砚笑了笑:“我小时候,曾受青锋门前辈指点过手工镶嵌技艺,对‘流云手’的痕迹,
还是能认出来的。刚才你站在展示柜前看‘青锋戒’的眼神,很专注,像是在研究它的工艺。
”被看穿心思,林清晏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枚戒指的镶嵌工艺,
还有改进的空间。”“哦?”沈砚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流云镶法’讲究‘稳、准、疾’,剑柄处的三颗小钻,应该呈‘品’字形排列,
这样折射出的光芒才会像流云一样连贯。但这枚戒指的钻石排列有些松散,
而且镶嵌时的力度没控制好,导致钻石的切面没有完全对齐。”林清晏一边说,
一边用指尖在空中比划着,“如果用‘流云手’的指力,以三寸银针为工具,轻轻一压,
就能让钻石精准归位。”沈砚眼睛一亮:“你说得太对了!这枚‘青锋戒’是十年前设计的,
因为‘流云镶法’失传,我们只能模仿个大概。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其中的精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清晏,“我正在筹备一个‘国风珠宝设计大赛’,
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参加,我很期待能看到你的作品。”林清晏接过名片,
指尖传来名片的质感,心里却有些犹豫——她从来没正式学过珠宝设计,
只是跟着图谱和父亲留下的笔记摸索,能行吗?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对苏老爷子道:“苏老,
这是您要的‘月光石吊坠’,我刚从保险柜里取出来,没想到在路上遇到点意外,来晚了。
”是赵坤!林清晏心头一紧,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老爷子皱着眉:“你怎么会有苏家的通行证?”“是我让他来的。”刘雪梅从楼上走下来,
“我觉得赵先生以前在珠宝行业经验丰富,请他来帮忙照看一下贵重物品。
”苏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爸,我知道您对他有误会,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肯定改好了。”刘雪梅道,“而且,
他说能帮慕晴在设计大赛上拿到好名次,我就……”“妈!你怎么能让他帮我!
”苏慕晴也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惊讶,“我才不要他帮忙!”赵坤却笑了笑,打开锦盒,
里面躺着一枚镶嵌着月光石的吊坠,石面上泛着淡淡的蓝光,格外漂亮。
“这枚吊坠是苏氏珠宝的镇店之宝,今天拿出来展示,肯定能吸引不少客户。”他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摩挲着月光石的边缘,“可惜啊,这么好的吊坠,镶嵌工艺还是差了点,
要是用‘流云镶法’,肯定会更完美。”这话明显是说给林清晏听的。林清晏攥紧了拳头,
赵坤却突然转身,故意撞了她一下。托盘里的香槟杯晃了晃,其中一杯眼看就要掉在地上!
林清晏下意识地伸出手,“流云手”瞬间展开,指尖精准托住杯底,轻轻一旋,
香槟杯稳稳地回到托盘里,连一滴酒都没洒出来。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了,
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苏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沈砚更是兴奋地说:“这就是‘流云手’!太厉害了!”赵坤脸色难看,
却还是强装镇定:“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算什么本事。”“是不是运气,试试就知道了。
”林清晏看着他,“你不是说‘月光石吊坠’的工艺不好吗?我可以现场改进它的镶嵌工艺,
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云镶法’。”客厅里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清晏身上。苏慕晴不屑地说:“你别吹牛了,
镶嵌工艺需要专业的工具和场地,你在这里怎么改?”“不需要专业工具,只要一根银针,
一把镊子就行。”林清晏道,“苏老爷子,能借我一套简单的镶嵌工具吗?
”苏老爷子点点头,对张叔道:“去我书房,把那套银质镶嵌工具拿来。”很快,
张叔拿来了一个紫檀木盒子,里面放着银针、镊子、小锤子等工具。林清晏打开盒子,
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指尖夹住银针,目光锁定“月光石吊坠”。她深吸一口气,
脑海里浮现出图谱上的“流云镶法”步骤:“第一步,稳。以指力控针,
如定海神针;第二步,准。找准镶嵌点,不差分毫;第三步,疾。动作如风,一气呵成。
”指尖微动,银针如一道银线,轻轻刺入吊坠的镶嵌槽。月光石在灯光下泛着蓝光,
林清晏的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镊子夹着一颗细小的碎钻,精准地嵌入槽内,
银针轻轻一压,碎钻瞬间归位,与月光石完美贴合。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当林清晏放下工具时,所有人都看呆了——原本有些松散的镶嵌结构变得紧致,
月光石的蓝光与碎钻的白光交织在一起,像流淌的月光,美得让人窒息。“太完美了!
”沈砚激动地说,“这才是真正的‘流云镶法’!比图谱上记载的还要精妙!
”苏老爷子走过来,拿起吊坠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清晏,你父亲要是知道,
肯定会很欣慰。”赵坤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走,却被苏志远拦住:“赵坤,
你涉嫌盗窃青锋门财物,还想跑?”原来,刚才林清晏展示技艺时,苏志远已经报警了。
很快,警察赶到,将赵坤带走了。品鉴会继续进行,林清晏却成了焦点。不少珠宝商围着她,
想请她帮忙改进工艺,沈砚更是拉着她,详细询问“流云镶法”的细节。苏慕晴站在角落里,
看着被众人包围的林清晏,心里五味杂陈——她一直以为林清晏是个乡下丫头,
却没想到她这么厉害。或许,自己以前真的错了?夜深了,宾客散去。
林清晏坐在西厢房的窗边,手里拿着沈砚给的设计大赛报名表。月光照在报名表上,
她想起父亲的遗言,想起苏老爷子的期待,想起今天在品鉴会上的惊艳亮相。她拿起笔,
在报名表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林清晏。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用青锋门的武功,
在珠宝设计的世界里,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第三章 设计大赛起风波国风珠宝设计大赛的报名截止日期越来越近,
林清晏每天除了帮张叔做些杂活,剩下的时间都泡在西厢房里研究设计。
她把父亲留下的图谱翻了一遍又一遍,结合自己对“流云手”的理解,
终于确定了参赛作品的主题——“剑穗流光”。“剑穗是青锋门弟子的标配,
每一个剑穗都代表着一段传承。”林清晏在设计笔记上写道,“我要用珠宝设计,
再现剑穗舞动时的流光溢彩,既要有武侠的霸气,又要有珠宝的精致。”她画了几十张草图,
最终确定了三款设计:一款项链,用细链模拟剑穗的流苏,吊坠是一把微型的青钢剑,
剑柄处镶嵌三颗小钻,采用“流云镶法”;一款手链,由七颗圆形的蓝宝石组成,
象征剑穗上的七颗珠子,每颗宝石之间用银丝连接,可随手腕的动作自由晃动;一款耳坠,
形似剑穗的穗头,用珍珠和碎钻点缀,佩戴时会随着头部的动作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