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场撂下我和满座宾客,直奔机场。
两人在机场大打出手,场面难堪,闹得满城风雨。
当晚圈内聚会玩“我有你没有“时。
路子言眼神越过众人,落在沈冉星身上,缓缓开口。
“我跟在场一个女生试过六九。”
我酒杯一滞,转头看见沈冉星骤然苍白的脸。
原来,死对头竟是字面意思。
当晚我便拨通了个熟悉的号码。
“老头子,我认输了。”
话音落下,满场死寂。
在场只有两位女生。
一个沈冉星,一个四岁出国刚回来。
路子言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放下酒杯,刚要发作,但目光扫过二人时不由一顿。
沈冉星脖颈处有一道红痕,而路子言嘴角也明显有破皮淤青。
这是白天在机场动手留下的。
他们这副模样,倒真像是恨不置对方于死地的死对头。
路子言挑了挑眉,笑的恶劣。
“怎么?不信?那我给你们讲讲细......”不等他说完,沈冉星猛地打断,脸色由白转红。
“路子言!***胡说什么,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急切地看着我,眼神慌乱。
“你别听这***乱说,他就是故意恶心我们的,你知道的我俩一直不对付。”
我对他们过往不太了解。
只是婚前就听说两人只要一见面就闹得鸡飞狗跳。
路子言嗤笑一声,慵懒地靠回沙发。
“啧,果然是结了婚的人,玩笑也开不起了,真没意思。”
其他人见状,也七嘴八舌地打圆场。
“言哥还跟以前一样爱瞎胡闹。”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
“姐夫别介意啊,你第一次见他,不知道他这人嘴特贱。”
气氛被强行活跃起来。
我压下心头的疑虑,没有当场发作。
聚会过半,沈冉星起身去了洗手间,却迟迟未归。
她像是被这句话击垮,踉跄着后退两步,泪水混着雨水滑落。
正要给她发消息时,我忽然注意到路子言也不在包厢内。
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借口接电话出了包厢。
刚到拐角处,就听到了沈星冉压抑的哭腔。
“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你究竟把我当什么!”路子言声音冰冷,带着讽刺。
“沈冉星,你有什么脸质问我?”“当年说好了二十五岁没结婚就凑合过,如今我回来了,你却早已成为***,不遵守约定的人究竟是谁?”沈冉星沉默片刻,再开口几近崩溃。
“不是的......当年我只是气疯了,才会赌气闪婚。”
片刻后,路子言自嘲一笑,声音沙哑。
“当时家里倒了,我爸负债累累,我拿什么留在你身边?让你跟我一起还债吗?”沈冉星似乎愣住了,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地开口。
“为什么不告诉我......”“星星,你知道吗,当年的我只剩那点可笑的自尊了。”
两人冰释前嫌,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