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场连线情感主播，晒出北京三环大平层和保时捷钥匙。
“工作是我家给的，职位是你求我的。”
“忘了告诉你，董事长是我爸。”
他妈在直播间尖叫：“宝贝儿媳你听我解释！”
我微笑着点开手机：“喂？
人力资源部吗？”
第一章 直播连线夏日的傍晚，空气黏稠得像是凝固的蜂蜜，裹得人透不过气。
城中村出租屋的窗户大开着，却灌不进一丝风，只有楼下小吃摊的油烟和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一股脑儿涌进来。
林薇坐在塑料凳子上，背脊挺得有些发僵，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廉价的、边缘已经起毛的塑料桌布。
桌布上是凝固的、深色的油点。
“薇薇，不是阿姨说你，”电话开着免提，那头传来张母拔高了嗓门、刻意放慢放柔，却依旧掩不住那股精打细算劲儿的声音，“二十万彩礼，这在我们这儿，真是顶了天的数目了。
你跟我们家张扬也处了三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感情总不能光用钱来衡量，对吧？”
她顿了顿，似乎在等林薇回应，见这边没声儿，又自顾自接下去，语气带上了几分推心置腹的“为难”：“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刚给张扬他爸换了辆跑活儿的新车，家里实在是……唉，掏空了啊。
再说了，这彩礼嘛，就是个形式，走个过场，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的，不还是你们的？”
林薇抬起眼，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张扬。
他低着头，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像是在处理什么了不得的“公务”，眉头微蹙，对她投过来的视线毫无所觉。
他身上那件熨烫平整、品牌logo不算醒目但懂行的人都认得出来的衬衫，还是上个月她逛街时，看不惯他之前那件领口都磨毛了还舍不得扔，顺手给他买的。
“张扬。”
林薇叫了他一声，声音不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张扬这才恍然抬头，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对上她的眼睛，随即又有些不自然地飘开。
他清了清嗓子，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屏幕朝下，语气带着一种被他母亲熏陶出来的、莫名的“理直气壮”：“妈说得对，薇薇，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