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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的圣旨下来时,夫君林文渊惨白着脸,当场瘫软在地。

婆母一声哀嚎,直接晕了过去。

满府上下,哭声震天,仿佛天塌地陷。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新妇的笑话,看我如何跟着我这前途尽毁的探花郎夫君,从云端跌入泥淖。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哭天抢地的时候,我正冷静地在脑子里盘算着主审此案的张侍郎,究竟有几条贪赃枉法的罪证攥在我手里。

夫君以为我们要去边疆受苦,客死异乡。

他不知道,我们不是去流放。

我们是去上任的。

1.“完了……全完了……”林文渊双目失神,喃喃自语,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雷霆打击。

公公林如海是吏部侍郎,因牵扯进科举舞弊案,被判斩立决。

林家男丁,尽数流放三千里,往那苦寒的不毛之地,永世不得还朝。

“月儿,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林家对不住你……”林文渊拉着我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你拿着和离书走吧,莫要跟着我……去受那份罪。”

我看着他俊秀却毫无血色的脸,心中叹了口气。

我这位夫君,才高八斗,品性纯良,就是个被养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子。

他哪里知道,这世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夫君,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

我扶起他,声音不大,却异常镇定,“圣旨已下,我们便是绑在一起的蚂蚱。

与其哭哭啼啼,不如想想怎么在那边疆活下去。”

我的冷静,像一剂强心针,让慌乱的林文渊稍稍定了定神。

他愣愣地看着我:“活……如何活?

到了牢城营,我们便是任人欺凌的罪奴,与牲畜何异?”

我没说话,只是吩咐贴身丫鬟去我的妆匣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黑漆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不是珠钗首饰,而是一沓沓的账本、信件和地契的誊抄本。

林文渊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这……这不是主审我们家案子的张侍郎的……月儿,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我嫁入林家不过半年,公公虽是朝廷大员,但我深知高门大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我早就留了个心眼,不动声色地搜集了京中不少官员的把柄,以备不时之需。

这张侍郎,就是其中最肥的一条鱼。

“夫君,你饱读诗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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