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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五十名陷阵营的精锐,如同五十尊沉默的雕塑,整齐地排列在林舟面前。

他们身上还穿着那身厚重的黑色铠甲,面甲遮蔽了所有表情。

林舟背着手,像个检阅部队的领导,踱了两步然后站定。

“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陷阵营的普通一员。你们有了一个新的名字。”

他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听起来庄严一点。

“狼牙!”

两个字掷地有声。

“......”

他面前的五十尊雕塑,毫无反应。

空气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旗杆的声音。

好尴尬。

林舟内心吐槽。

这帮人是真没情绪啊,给点反应会死吗?

就当是公司新项目启动会,给新领导鼓个掌走个流程也好啊......

“很好,看来大家都没有异议。”

林舟自动忽略了这片死寂。

“那么,我们的训练,现在开始!”

他拍了拍手。

“第一项,把你们身上那套铁罐头,全部给我脱了!”

此令一出,五十尊雕塑终于有了一丝骚动。

陷阵营的规矩,甲不离身。

这可是他们身份和荣誉的象征。

林舟看出了他们的犹豫。

“怎么?高将军没告诉你们,在这里,我说了算吗?还是说,你们想穿着这几十斤的玩意儿,跟我玩命?”

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沉默地开始解开身上的甲胄。

很快,五十名只穿着单薄里衣的精壮汉子,站在了林舟面前。

“很好,现在,全体都有!”林舟指着校场边缘,“看到那边的墙了吗?绕着它,跑!跑到我喊停为止!”

士兵们愣了一下,但还是执行了命令。

跑圈而已,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

然而,跑了不到一刻钟,林舟的声音再次响起。

“停下!全体都有,双手撑地!身体挺直!听我口令,一,屈臂!二,伸直!”

他开始教这些古代***做起了俯卧撑。

“这是何物?”

“不知,林幕僚的古怪操练罢了。”

士兵们一边照做,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这算是什么训练?

比挥刀砍杀还累人。

接下来的场面,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俯卧撑做完,是抱着石头做深蹲。

深蹲做完,是双臂悬在木杆上,把自己拉上去再放下来。

一整套下来,饶是这些陷阵营的百战精锐,也一个个累得气喘如牛,浑身汗水浸透了衣衫。

他们感觉身体被掏空,比跟曹军大战三百回合还累。

这叫什么事儿?

他们是来杀敌的,不是来被当猴耍的。

围观的士兵越来越多,对着“狼牙”小队指指点点,毫不掩饰脸上的嘲笑。

“看,那不是陷阵营的精锐吗?怎么在学狗爬?”

“哈哈哈,这林幕僚怕不是个傻子吧?哪有这么练兵的?”

张辽站在不远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完全看不懂林舟的操作。

这些动作,既不能增强劈砍的力道,也不能提高冲锋的速度。

除了把人累个半死,有什么用?

但他想起了林舟那神鬼莫测的推演,硬是把到了嘴边的疑问给咽了回去。

先生必有深意,我这等凡人,看不透,看不透啊。

吕玲绮则是满脸通红,不是累的,是气的。

她听着周围的嘲笑,几次想拔剑冲过去跟人理论。

“夫君!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这成何体统!”

她跑到林舟身边,压低了声音抱怨。

“夫人别急,这叫科学体能训练。”

林舟随口解释道。

“打仗不光靠蛮力,还得有耐力。你看他们,这才哪到哪,就一个个虚得跟什么似的。”

“可是……可是他们都在笑话你!”

“让他们笑。”林舟毫不在意,“等他们笑不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谁是傻子了。”

体能训练只是开胃菜。

下午,林舟又开始了新的项目:技能训练。

他让人在墙上钉上木桩,教士兵们如何在没有绳索的情况下攀爬。

又找来一堆草药,教他们如何辨认,如何做最简单的包扎止血。

最离谱的是,他还让士兵两人一组。

一个在沙地上画各种奇怪的符号,另一个用一面小铜镜,把阳光反射到远处。

“这又是在干什么?跳大神吗?”

“我看像是在给老天爷传递消息,求雨?”

嘲笑声更大了。

就连那些被训练的“狼牙”士兵,也开始动摇了。

他们遵从高顺的命令,但内心充满了屈辱和不解。

他们是陷阵营的勇士,是攻无不克的利刃,现在却在这里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数日之后。

终于,在林舟试图教他们如何在地上挖坑,用树枝和藤蔓制作简易陷阱时。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队率忍不住站了出来。

“林幕僚!我等乃陷阵营之士,有进无退!只知沙场搏杀,不知这些鸡鸣狗盗的伎俩!若您如此折辱我等,恕难从命!”

他这一开口,立刻引起了其他士兵的共鸣。

“对!我等不是来学这个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不受此辱!”

场面,一下子失控了。

也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胡闹!简直是胡闹!”

众人回头,只见陈宫黑着一张脸,正大步走来。

而在他身边,赫然是这下邳城的主人,吕布!

吕布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身披兽面吞天铠,威风凛凛,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他刚在府中议事,陈宫就冲进来痛心疾首地控诉林舟倒行逆施,拿军中精锐当儿戏,简直是毁他吕布的根基。

吕布本还不信,此刻亲眼看到校场上这乱糟糟的景象,和他手下最精锐的士兵公然抗命的场面。

他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林舟!”

吕布的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

“你给本侯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宫站在一旁,冷笑着补充道:“主公,何须解释!事实俱在眼前!此子哗众取宠,不学无术,将我军精锐折磨得怨声载道,军心涣散!”

“若非末将及时发现,只怕陷阵营就要毁于他手!请主公严惩此獠,以正军法!”

他这话说的诛心至极,直接把林舟打成了动摇军心的罪人。

张辽急得想上前辩解,却被高顺一把拉住。

高顺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吕玲绮更是急得快哭了,挡在林舟身前:“父亲!不是这样的!夫君他……”

“绮儿,你退下!”吕布瞪了她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所有的压力,瞬间都集中到了林舟身上。

他看着暴怒的吕布,冷笑的陈宫。

还有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将领们,心里却平静得很。

来了来了,经典的打脸环节。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他拨开挡在身前的吕玲绮,走到吕布面前,不卑不亢地躬身一礼。

“主公息怒,陈公台所言,也不无道理。”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陈宫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林舟直起身,环视一周,脸上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百闻不如一见。诸位将军觉得我这是在胡闹,舟也无从辩解。不如,咱们就现场演练一番,用事实说话,如何?”

吕布眉头一皱:“如何演练?”

林舟伸手指着百米开外,中军大帐前高高飘扬的帅旗。

“就让这五十人,在主公和诸位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潜入到那旗杆处。”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然后,悄无声息地,换掉那面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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