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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秒,傅谨言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二十层高楼的栏杆上。冰冷的风灌入喉咙,

带着死亡的腥味,与前世我坠落时的感受一模一样。他的脸就在咫尺,英俊,

却因疯狂而扭曲,眼眶赤红,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濒临崩溃的颤抖:“然然,别怕,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掉下去了。”我瞳孔骤缩。他,也重生了。前一世,他就是在这里,

为了给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白月扫清障碍,亲手把我推了下去。他说:“苏然,

你占了谨言哥哥妻子这个位置太久了,该还给月月了。”而傅谨言,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

默认了这一切。我像一片破败的叶子,从二十楼坠落,摔得粉身碎骨。而现在,他抱着我,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仿佛抓住的是此生唯一的珍宝。可笑。早干什么去了?“然然,

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道歉,温热的眼泪砸在我的脸上,滚烫得令人作呕,

“我错了,我***,我不该……我不该让你跳下去的……”他以为我是自己跳的?也对,

毕竟动手的是白月,他只是个冷血的旁观者。我没有说话,任由他把我从栏杆上抱下来,

紧紧地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勒断。

他身上那股我曾迷恋了十年的高级定制香水味,此刻闻起来,只让我阵阵反胃。“我们回家,

然然,我们回家。”他像哄一个孩子,把我打横抱起,疯了似的冲向电梯。

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天台的另一端。那里空无一人。白月呢?

我记得很清楚,前世我死后,白月因为癌症,也没能活过三个月。所以这一世,

她也重生了吗?还是……已经死了?回到那个我曾以为是家,实际上却是囚笼的别墅,

傅谨言像伺候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把我放在沙发上,又是倒水,又是拿毯子,

眼中的悔恨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这就是所谓的,“追妻火葬场”?他以为,

他带着记忆回来,就能弥补一切,就能用他的深情悔过,换我一个回头?他以为,地狱之门,

是他想关上,就能关上的吗?不。傅谨言,既然你也回来了,那正好。这一世,

我不仅要你的“火葬场”,我还要亲手,把你连同你的爱情,一起烧成灰。

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献上你的一切,然后,我再告诉你——我不稀罕。“谨言,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立刻蹲在我面前,像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大型犬,

眼中满是期待:“然然,我在。”我抬起手,轻轻抚上他英俊的脸,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他满足地蹭了蹭我的掌心,闭上了眼睛。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白月死了,

是吗?”他身体猛地一僵,瞬间睁开眼,眼中的爱意和悔恨,凝固成了惊恐。2白月的葬礼,

办得低调而体面。傅谨言最终还是承认了,就在我们重生的前一天,白月因为癌症晚期,

抢救无效,死了。他说,他是在白月的病床前,因为悲痛欲绝,心脏骤停,

才跟我一起回来的。“然然,是她的死,才让我看清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你。”他抓着我的手,

试图解释,“我以前是鬼迷心窍,我发誓,从今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

”我听着这些可笑的谎言,心中毫无波澜。真正爱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重生,知道了结局,

他此刻应该正在为白月的死而痛苦,而不是在我面前,上演这出恶心的深情戏码。

我“原谅”了他,或者说,让他以为我原谅了他。我提出要参加白月的葬礼,

以“傅太太”的身份,送她最后一程。傅谨言喜出望外,

认为这是我愿意接纳他、走出阴影的第一步,立刻答应下来。葬礼上,来的人不多。

白月无父无母,只有几个圈内的朋友。傅谨言一身黑衣,以“挚友”的身份,

主持了整场仪式。他致辞时,声音哽咽,眼眶通红,讲述着他与白月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

引得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我坐在第一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演得真好。如果不是两世为人,

我恐怕也要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骗了。他讲完,走到我身边,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对众人介绍:“这是我的妻子,苏然。她和月月,也是很好的朋友。”朋友?

一个把我推下高楼的“朋友”?我朝众人微微点头,脸上挤出一个得体的、悲伤的微笑。

仪式结束后,宾客散去。傅谨言的母亲,那个前世同样对我冷眼相待的贵妇人,走过来,

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安慰:“然然啊,别太伤心了。谨言能想通就好,

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我乖巧地应着:“妈,我知道了。”我的目光,

却始终锁定在灵堂中央,那个被白色菊花簇拥着的,小小的、黑色的骨灰盒上。那里面,

装着白月。装着傅谨言的“挚爱”。也装着,我为他准备的,这场复仇盛宴的,

最后一道主菜。傅谨言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然然,我们回家吧。”我点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骨灰盒,轻声问:“那……这个怎么办?

”傅谨言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随即道:“我会把它……安放在最好的墓园。

”最好的墓园?不,傅谨言。它最好的归宿,是你。我暗自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

我一定要得到它。回家的路上,傅谨言的手机响了。是公司助理打来的,语气焦急。“傅总,

不好了!我们准备了半年的‘天穹计划’,核心数据被泄露,

现在我们的竞争对手‘启明星’,已经抢先发布了概念,我们的项目……彻底被动了!

”傅谨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天穹计划”,是他公司未来五年最重要的布局,

也是他准备用来彻底打垮“启明星”的杀手锏。我当然知道。因为前世,这个计划非常成功,

让傅氏集团的市值翻了三倍。而泄露数据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就在他去准备葬礼的时候,

我用他的电脑,匿名将所有核心数据,打包发给了“启明星”的CEO。这是我送给他的,

第一份重生大礼。傅谨言,你的火葬场,才刚刚开始点燃第一根木头。别急,我会慢慢地,

加柴,添火。直到,把你烧得连灰都不剩。3“怎么会这样?!”傅谨言在书房里,

烦躁地来回踱步,昔日的沉稳荡然无存。公司的紧急会议开了一整晚,他焦头烂额。

核心数据泄露,意味着他们几百个日夜的心血付诸东流,

还要面临巨额的经济损失和股东的问责。我端着一杯热牛奶,像个贤惠的妻子,

轻轻推门进去。“谨言,喝点牛奶吧,忙了一晚上了。”他看到我,脸上的暴躁立刻收敛,

化为一丝疲惫和歉疚。“然然,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没有,”我摇摇头,

把牛奶递给他,“公司的事,很棘手吗?”他接过牛奶,叹了口气:“是我大意了,

没想到内部会出问题。”他怀疑是内鬼。他当然不会怀疑到,

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了十年的、愚蠢的妻子身上。“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别太累着自己了。

”我柔声安慰他,伸手为他按揉太阳穴。他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着这久违的温存,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赖:“然然,还好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失去一切,我都不怕。

”真是感人肺腑。失去一切?你会的。我会亲手,让你失去一切。“天穹计划”的流产,

只是第一刀。它砍掉的,是傅氏集团的未来。接下来,我要砍的,是它的现在。第二天,

傅谨言一早就去了公司。我则换了身衣服,去了我父亲生前创办的公司——“苏氏集团”。

我父亲去世后,公司就交给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叔叔打理。前世,我一心扑在傅谨言身上,

对公司不闻不问,导致叔叔被傅谨言暗中收买,苏氏的核心技术和客户,

被傅氏吞并得一干二净,最终破产清算。这一世,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我直接闯进了董事会,在所有股东面前,

揭露了我叔叔这些年暗中掏空公司、向傅氏集团输送利益的证据。证据确凿,叔叔百口莫辩,

当场被罢免。我,苏然,以最大股东的身份,正式接管苏氏。消息传到傅谨言耳朵里时,

他正在为“天穹计划”的烂摊子焦头烂额。他立刻打电话给我,

语气里满是震惊和一丝不安:“然然,我听说了……苏氏的事。

你怎么……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商量?”我故作天真地反问,“这是我家的事,

为什么要跟你商量?”“可是……”他一时语塞,“苏氏和傅氏一直有深度合作,

你这样突然……”“哦,你说那些不平等条约啊,”我轻笑一声,语气却冰冷下来,“放心,

我已经让法务部去处理了。从今天起,苏氏和傅氏,除了正常的市场竞争,

不会再有任何‘深度合作’。”这,是我的第二刀。它砍掉的,

是傅氏集团最重要、也是最稳固的供应链和技术支持。傅谨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震惊、不解,甚至……是恐慌。

他那个温顺、听话、离了他活不了的妻子,一夜之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的,带着利爪和尖牙的,复仇者。“然然,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小心翼翼地问。“没有啊,”我语气轻松,

甚至带着一丝笑意,“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女人嘛,总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

怎么配得上优秀的傅总呢?”挂掉电话,我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傅谨言,这只是开胃菜。

慢慢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玩。4傅谨言慌了。苏氏的突然抽离,

让傅氏集团的多个项目陷入停摆,股价应声下跌。内有“天穹计划”泄露的危机,

外有供应链断裂的麻烦,他一时间腹背受敌,焦头烂额。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但我一概不理。他开始跑到苏氏集团楼下等我,一等就是一整天,但我宁愿加班,

也绝不见他。他大概以为,我还在用这种方式,跟他闹脾气。他想错了。我不是在闹脾气,

我是在看戏。看他这座商业大厦,如何一点点地,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一周后,

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开着车,从公司地库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雨幕中的身影。

是傅谨言。他没打伞,浑身湿透,昂贵的西装狼狈地贴在身上,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英俊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看到我的车,

立刻冲了过来,拦在车前。我踩下刹车,冷冷地看着他。他跑到驾驶座旁,

用力地拍打着车窗,声音嘶哑地喊:“然然!你见我一面!求你了,我们谈谈!

”我没有开窗,也没有下车。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对峙。雨水冲刷着车窗,

模糊了他那张写满痛苦和哀求的脸。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是明白了,用这种方式,

我不会心软。他双膝一软,竟然当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直直地,跪了下去。

一个身价百亿的上市集团总裁,在倾盆大雨中,跪在了前妻的车前。这一幕,足够震撼,

足够有新闻价值。很快,周围就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录像。傅谨言却毫不在意。

他跪在冰冷的积水中,仰着头,透过模糊的雨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话:“然然,

我错了,你原谅我。”“然然,跟我回家吧。”前世,我也曾这样卑微地求过他。

在他一次次为了白月而夜不归宿时;在他为了给白月出气而当众羞辱我时;在他和我离婚,

要我净身出户时……我哭过,求过,甚至跪过。但他给我的,永远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而现在,天道轮回。该他了。我看着跪在雨中的他,心中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把公司门口的监控录像,

匿名发给各大媒体。标题就叫——‘傅氏总裁为爱长跪,是深情还是作秀?’”舆论,

是最好的武器。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傅谨言,是如何“深爱”着我。我要让他自己,

亲手为自己,打造一个“深情悔过”的人设。这样,当我最后把他推下神坛时,

才会摔得更惨,更彻底。我挂掉电话,发动了汽车。车轮卷起冰冷的雨水,溅了傅谨言一身。

我从他的身边,绝尘而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傅谨言,雨水的滋味,好受吗?这,

只是你痛苦的开始。5傅谨言雨中长跪的新闻,一夜之间,传遍了全网。

他成了无数人心中的“深情男主”,而我,则成了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主角。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有人骂我不知好歹,有人劝我见好就收。我一概不理。傅谨言这一跪,

不仅没能挽回我,反而让他自己,成了全城的笑话。傅氏集团的股价,再次应声大跌。傅母,

我的前婆婆,终于坐不住了。她亲自打电话给我,语气不善:“苏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谨言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知足吗?非要把傅家闹得鸡犬不宁你才甘心?”“妈,

您误会了。”我语气平静,“我和谨言之间,只是一些小矛盾。他跪下,是他自己的选择,

与我无关。”“与你无关?”傅母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如果不是你把苏氏搞得乌烟瘴气,

跟傅家对着干,他会这样吗?苏然,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您现在看清也不晚。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傅母气得说不出话来,“你马上给我回来一趟!我们当面谈!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好啊。”我开车回到傅家大宅。那个我生活了五年,

却从未有过一丝温暖的地方。傅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傅谨言不在。她见我进来,

冷哼一声,开门见山:“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跟谨言复婚,停止对付傅家?”在她眼里,

我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钱。也好。我就让她这么以为。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反而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照片,轻轻地,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妈,在谈条件之前,

我想先让您看样东西。”傅母狐疑地拿起照片,只看了一眼,脸色就瞬间变了。照片上,

是白月。但不是那个外人眼中清纯如百合的白月。照片里,她穿着暴露的衣服,

周旋在各种肥头大耳的男人之间,笑得谄媚又风尘。还有几张,

是她和一个比她大了三十多岁的富商,举止亲密的合照。时间,都在她认识傅谨言之前。

“这……这是……”傅母的手开始发抖。“这是白月小姐,在上大学时,勤工俭学的照片。

”我轻描淡写地解释,“您不是一直觉得,她是个冰清玉洁、惹人怜爱的好女孩吗?

觉得她比我这种浑身铜臭味的商人女儿,更配得上傅谨言?”这些照片,

是我花钱从私家侦探手里买来的。前世我死后,傅谨言在整理白月遗物时,发现了这些,

当时的他,是什么表情,我已经不得而知。但这一世,我要让傅母,

先尝到这种被欺骗的滋味。傅母最看重的,就是傅家的脸面和血统。她之所以一直不喜欢我,

就是觉得我商贾出身,配不上他们这种书香门第。而白月,虽然无父无母,

但她营造出的那种清冷、文艺、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恰好戳中了傅母的喜好。

“不可能……这一定是伪造的!”傅母嘴上不信,但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她。

“是不是伪造,您比我清楚。”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我只是想提醒您,

您儿子心心念念了半辈子的白月光,可能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轮明月。您为了这么一个女人,

毁了您儿子的婚姻,逼疯了您的儿媳,现在,还要搭上整个傅家的声誉,您觉得,值吗?

”我说的“逼疯”,当然是指前世。但傅母听在耳中,自然以为我说的是现在。她的脸色,

青一阵,白一阵。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跟她谈判,而是为了在她心里,种下一根刺。

一根怀疑白月,也怀疑自己当初决定的,刺。这根刺,会慢慢生根,发芽。直到,为我所用。

“照片您留着,”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至于复婚的事,您还是去问您儿子吧。问问他,

如果他早点看到这些照片,还会不会,为了白`月,让我从二十楼,‘跳’下去。”说完,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傅母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如纸。

6傅母心里的那根刺,比我想象中,生根得更快。她开始暗中调查白月的过去,

结果自然是印证了那些照片的真实性。一个骄傲了一辈子的贵妇人,

发现自己被一个处心积虑的“捞女”骗得团团转,甚至为了她,毁了自己儿子的前程和婚姻,

那种愤怒和悔恨,可想而知。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不再指责我,

反而开始频繁地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逛街,话里话外,都是在替傅谨言说好话,

撮合我们复婚。她大概是觉得,只有让我重新回到傅家,才能弥补她犯下的错,

才能把傅氏集团,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虚与委蛇地应付着她,

心中却在盘算着我的下一步计划。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名正言顺地,

拿到白月骨灰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傅母很快就亲手,送到了我的面前。“然然啊,

”一次下午茶时,傅母突然拉着我的手,一脸愧疚地说,“以前是妈不对,

妈被那个狐狸精蒙了眼,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放心,以后妈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故作惊讶:“妈,您怎么这么说白月小姐?”“还小姐?”傅母冷笑一声,

“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简直是脏了我们傅家的门楣!我一想到谨言竟然为了那么个东西,

跟你……我就……”我适时地低下头,挤出几滴眼泪,肩膀微微耸动。“妈,

都过去了……”“过不去!”傅母拍着我的手,愤愤不平,“那个女人的骨灰,

现在还放在谨言的书房里!天天对着那么个晦气的东西,傅家的风水都要被她败光了!不行,

我得想个办法,把它给处理掉!”我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但我脸上,

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妈,这不好吧……毕竟是谨言的心爱之物。他要是知道了,

会生气的。”“他敢!”傅母眼睛一瞪,“这个家,现在还轮不到他做主!然然你别管,

这件事,妈来办!”几天后,傅母果然行动了。她趁傅谨言去外地出差,打电话给我,

让我回傅家大宅吃饭。我知道,这是她给我创造的机会。饭后,她借口头疼,

让我去傅谨言的书房,帮她拿一瓶精油。我走进那间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压抑的书房。一进门,

就看到了那个摆在书架最显眼位置的,黑色的骨灰盒。旁边,

还放着一张白月笑得清纯无害的照片。我走过去,拿起那个骨令灰盒。很轻。轻得,

仿佛没有重量。但就是这个东西,却压垮了我整个人生。我打开早就准备好的手提包,里面,

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骨灰盒。这是我特意找人订做的,里面装的,是普通的香灰。我迅速地,

将两个盒子,调换了位置。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跳得飞快。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复仇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被我拿到了。我拿着精油,走出书房,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傅母见我出来,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第二天,傅谨言出差回来,

发现书房里的骨灰盒,不见了。他发了疯似的质问傅母。

傅母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我把它扔了!那种晦气的东西,不配放在我们傅家!

”母子俩为此大吵一架,据说,傅谨言气得砸了半个书房。他怎么也想不到,

他母亲扔掉的那个,只是个赝品。而他真正的“挚爱”,此刻,正安安静静地,

躺在我的衣柜深处。等待着,在它最应该出现的场合,华丽登场。7傅谨言和傅母的决裂,

让傅氏集团的处境,雪上加霜。傅母一气之下,动用自己的权力,

冻结了傅谨言在董事会的部分权限,让他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他大概是彻底绝望了。

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跑到我的公寓楼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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