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纪要需要会签吗

会议纪要需要会签吗

作者: 喜欢荷花瓣的项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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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会议纪要需要会签吗》是喜欢荷花瓣的项星澜的小内容精选:1我睁开入目是脱落的墙还有布满蛛网的房一口缺了角的木桌摆在屋子中桌上有一个豁口的陶两个穿着灰布衣裳的女孩跪在地身体在发我从床上坐起这具身体的动作有些僵我没看那两个女目光扫过整个房这里的一切都在进行数据采然后在我脑中自动归环境评估:废弃宫目测面积约四十平方结构:砖完好度:资产:床、桌、椅、水均属低值易耗人力资源:两状态:...

2025-10-11 08:12:47

1我睁开眼。入目是脱落的墙皮,还有布满蛛网的房梁。一口缺了角的木桌摆在屋子中央,

桌上有一个豁口的陶碗。两个穿着灰布衣裳的女孩跪在地上,身体在发抖。我从床上坐起来。

这具身体的动作有些僵硬。我没看那两个女孩,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这里的一切都在进行数据采集,然后在我脑中自动归档。环境评估:废弃宫殿,

目测面积约四十平方米。结构:砖木。完好度:差。资产:床、桌、椅、水缸,

均属低值易耗品。人力资源:两名。状态:恐惧。可用性:待评估。

我指着墙角一堆散乱的木柴。“左边那堆,按长短分拣。右边那堆,按粗细归类。

”我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任何起伏。这是CEO办公室的标配声线,

用以消除个人情绪对决策的干扰。我又指向那个陶碗:“里面的食物,找东西盖住。

”两个女孩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里是茫然和惊恐。然后她们立刻低下头,

手脚并用地开始干活。动作很笨拙,但执行力还算可以。我走到一口半满的水缸前,

用木瓢舀了点水。水面倒映出一个陌生的轮廓。脸色苍白,眉眼清秀,但眼神空洞。

我没有多看,注意力全在缸里剩余的水位上。我转头,

对正在分拣木柴的其中一个女孩开口:“清点这里所有能吃的东西、能用的水、能烧的柴,

再统计一下这里一共有几个人。半个时辰后,我要一份完整的资源清单。”那个女孩手一抖,

一根木柴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她猛地跪下,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娘娘恕罪!

奴婢……奴婢不知何为……清单。”另一个女孩也跟着跪下,抖得更厉害了。我明白了。

沟通障碍。术语需要本地化。“就是数一数,我们还剩多少东西能活命。”我换了一种说法,

“吃的有几碗,水有几瓢,柴有几根。我们三个人,能用多久。去算。”这一次,

她们听懂了。两人对视一眼,脸上依然是恐惧,但多了一丝叫做“任务”的东西。

她们开始在小小的冷宫里摸索、清点,动作从慌乱变得有条理了一些。我靠在墙上,

闭上眼睛。蔚瑕。这是我现在的名字。顶级互联网大厂的首席行政官,

刚带队完成公司史上最复杂的组织架构重组,还没来得及休假,就来到了这里。大虞王朝,

废后蔚瑕。脑子里残留的记忆碎片乱七八糟。家族兵败,骄纵跋扈,被皇帝废黜,打入冷宫。

原主应该是绝望之下,自己了断了。然后,我来了。这对我来说,不是绝境。

这只是一个……管理得极度混乱、资源极度匮乏、目标用户极度不友好的……新项目。

项目名称:冷宫生存。项目目标:活下去,并且活得好。项目成员:三名。

启动资金:接近于零。我睁开眼,看着两个忙碌的背影。很好,项目组已经开始运转了。

2半个时辰后,我的两个“项目组成员”跪在我面前,汇报她们的盘点结果。“回娘娘,

米……米缸里只有底下一层了,省着吃,大概能吃五天。”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孩说。

她叫春杏。“水缸里的水,只喝的话,能用十天。柴禾都捡回来了,应该能烧一个月。

”另一个叫秋月的补充道,声音细得像蚊子。“我们这里,除了娘娘和我们两个,

再没有旁人了。”我点点头。数据很清晰。“很好。”我说。

两个女孩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在她们残留的记忆里,这位废后娘娘只会砸东西和咒骂,

从没说过“很好”两个字。“现在,开个短会。”我盘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示意她们靠近一些。她们不敢,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我也不强求。“从今天起,

这里的一切都按规矩来。我叫它标准作业程序,你们可以理解为……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我拿起一根烧过的木炭,在干净的地面上画出表格。一个简单的日程表。“第一,

资源管理。每天的米、水、柴,定量分配。由秋月负责记录,每天向我汇报一次。做得到吗?

”秋月愣愣地点头。“第二,环境维护。冷宫虽然破,但必须干净。地面、桌椅、门窗,

每天打扫。春杏,你负责。有问题吗?”春杏也跟着点头。“第三,信息采集。

每天送饭的太监,是唯一的信息来源。你们要留意听,听外面发生了什么,谁得势了,

谁倒霉了。任何信息都有用。”我说完,看着她们。她们的脸上还是恐惧,

但眼神里多了一点别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死寂。“娘娘……”春杏鼓起勇气开口,

“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活着。”我淡淡地说,“而且,

是为了更好地活着。”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我见过太多混乱的项目。最糟糕的情况,

就是团队成员失去目标,开始内耗和抱怨。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就是为他们设定一个清晰可见、可执行的短期目标。对现在的我们来说,

这个目标就是把今天的日子过好。“都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她们齐声回答,

声音不大,但很整齐。“好,会议结束。开始执行。”我看着她们起身,

按照我的分工开始行动。秋月找来一块破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米缸,仿佛那是什么珍宝。

春杏则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灰尘。冷宫里第一次有了秩序。我走到窗边,

窗户的木棂已经腐朽,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外面的世界,

那个叫宗烨的皇帝,那个庞大的、低效的、混乱的王朝。那是一个更大的项目。而我,

最擅长的,就是处理烂摊子。我脑中的思维殿堂里,一张新的项目规划表正在缓缓成型。

项目代号:“紫禁之巅”。当前阶段:种子轮。核心任务:获取稳定的信息流和资源流。

我看着庭院里疯长的杂草,觉得这个项目,很有挑战性。也很有趣。3一周过去了。

冷宫变了样。地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可以用木炭在上面清晰地画图。

桌椅擦得能看出木头本来的颜色。那堆柴禾,按长短粗细,码得整整齐齐,像军队一样。

我和我的两个组员,气色也好了很多。定量分配食物和水,

让我们摆脱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恐慌。规律的作息和明确的任务,

让春杏和秋月不再整日以泪洗面。她们的眼神里有了光,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每天傍晚,

是我们的例会时间。秋月会汇报当日的资源消耗和结余。她的记忆力很好,

我教她用小石子做记号,她已经能做出简单的收支记录。“娘娘,今日用水三瓢,

用米一碗半,柴禾五根。库存均在安全线以上。”春杏则汇报环境维护和信息采集的成果。

“娘-娘娘,今天送饭的小林子公公说,南方发大水,奏折堆得像山一样高,

皇上已经三天没出御书房了。”我点点头,将这条信息记下。南方水灾。皇帝。奏折如山。

关键词提取:信息过载,决策困难,管理混乱。这是我的机会。一个优秀的CAO,

必须具备从海量冗余信息中,嗅出关键问题的能力。皇帝宗烨,

现在就像一个被无数封垃圾邮件淹没的CEO,他需要的不是更多的信息,

而是一个高效的信息处理器。“干得不错。”我表扬了春杏。她羞涩地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晚上,我躺在床上,没有睡意。我在脑中复盘我过去的职业生涯。

那些复杂的并购案,那些千头万绪的组织变革,那些剑拔弩张的董事会。

我处理过比这烂得多的摊子。唯一的区别是,以前输了,最多是丢掉工作。现在输了,

会丢掉命。风险评估等级:极高。但回报也同样诱人。如果一个现代企业的管理体系,

能让一个市值千亿的公司高效运转,那么,它能不能让一个古老的王朝,也焕发生机?

我不是来宫斗的。争风吃醋,在我看来,是最低效的资源内耗。我的目标,

是成为这个王朝的COO,首席运营官。不,或许是CAO,首席行政官。

负责优化整个帝国的组织架构和行政效率。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兴奋。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项目。它的复杂性、挑战性,都远超我经手过的任何一个。

至于皇帝宗烨……他是这个项目的最高负责人,是董事长,是我的……老板。

我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让这位老板,看到我的能力。我需要一份“简历”。

一份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展示我核心竞争力的项目成果。

我看向墙角那堆码得整整齐齐的柴禾。连一个冷宫我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条。那么,

一个国家呢?4机会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这天下午,送饭的小林子公公来的时候,

脸色很差。他把食盒重重地放在地上,里面的汤都洒了出来。春杏正要上前,

我用眼神制止了她。我亲自走过去,从小林子手里接过食盒。“林公公辛苦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小林子愣了一下。他习惯了冷宫里不是哭喊就是咒骂,

这种平静的礼遇让他很不适应。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娘娘……您还是别叫我公公了,折煞奴才了。”他低声说。“在我这里,没有娘娘,

只有一个叫蔚瑕的人。”我打开食盒,里面的饭菜依旧是残羹冷炙,

但比之前多了一个发黑的馒头。我把馒头拿出来,递给他。“看你脸色不好,

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这个你拿着,垫垫肚子。”小林子吓得连连后退,

摆着手说:“使不得!使不得!这是给您的!”“一个馒头而已。”我把馒头塞进他手里,

“你每天给我们送饭,风雨无阻,这是你应得的。跟我说说,外面到底怎么了?

让你愁成这样。”我的态度很真诚,不带任何身份的压迫感。在职场上,

想从基层员工那里获取真实信息,放低姿态是第一步。小林子捧着那个还有点余温的馒头,

眼圈红了。他压低声音,飞快地说:“宫里都乱套了!南方水灾的赈灾款,账目一塌糊涂!

户部、工部、吏部,天天在御书房吵架,谁也说不清钱到底去哪儿了。送上去的奏报,

几万份,堆得比人都高。皇上龙颜大怒,已经杖毙了好几个办事不力的官员了!”他顿了顿,

声音更低了:“乾清宫的王总管,因为整理文书出了个错,被皇上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谁也不敢去御书房伺候了。都怕丢了脑袋。”信息量很大。我迅速在脑中进行处理。

问题症结:赈灾款项管理混乱,导致跨部门协作失败。核心矛盾:海量数据无法有效处理,

导致决策层皇帝无法获取清晰信息。当前痛点:皇帝情绪失控,急需一个解决方案,

但所有人都怕担责任。这是一个典型的项目管理失败案例。“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对小林子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以后有什么事,也多跟我聊聊。记住,小心行事。

”小林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揣着馒头,匆匆离开了。春杏和秋月凑过来,脸上满是担忧。

“娘娘,外面这么乱,会不会牵连到我们?”“不会。”我看着她们,语气笃定,“记住,

危机,就是危险中藏着机会。”我走到那面被我当做白板的墙壁前,

用木炭画下一个简单的流程图。从“拨款”开始,分出“户部”、“工部”,

再到“地方官府”,最后是“灾民”。每一个环节,我都用一个方框表示。然后,

我在每个方框之间,画上了连接线,代表信息的流转和资金的流动。春-杏和秋月看不懂,

但她们安静地看着。她们已经习惯了我的这种“怪异”行为。我看着这幅简陋的流程图,

嘴角微微上扬。宗烨,你的问题不是官员无能,也不是账目混乱。你的问题,

是你的信息处理流程,需要迭代升级了。而我,就是最好的产品经理。5三天后的黄昏,

冷宫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进来的不是送饭的小林子,

而是一个身穿绛紫色太监服的大太监。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沉重的樟木箱子。

是乾清宫总管,王承恩。小林子提过他,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心腹。

春杏和秋月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浑身发抖。我站在院中,看着他。王承恩的脸色苍白,

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审视。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干净得不像话的冷宫,又看了看我。

我的平静让他有些意外。“废后蔚氏接旨。”他的声音尖锐而沙哑,没有感情。我没有下跪。

我只是微微颔首。在这个地方,礼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王承恩皱了皱眉,但没有发作。

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他侧过身,让身后的小太监把箱子抬进来,“砰”的一声放在地上,

激起一片灰尘。“陛下口谕。”王承恩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箱子里是南灾赈济的户部原始账目,乱不可言。陛下令你在一月之内,将其整理清楚。

若能理出头绪,或有转机。若理不清……”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一甩拂尘,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嫌脏。

宫门再次被锁上。春杏和秋月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娘娘!这是陛下的圈套!”春杏哭着说,

“这么多账本,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也理不清啊!户部那么多精于算学的官吏都束手无策,

陛下这是要寻个由头,处死娘娘您啊!”秋月也跟着哭了起来。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哭泣。

我走到那个大箱子前,伸手触摸着上面冰冷的铜锁。我的内心,没有恐惧,反而有一丝兴奋。

就像一个顶级的程序员,看到了一堆堪称灾难的“屎山代码”。别人看到的是麻烦,

我看到的,是展示技术的舞台。“别哭了。”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她们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回头看着她们。“这是一个任务,不是一个陷阱。”我说,“而且,

是一个能让我们离开这里的任务。”我让她们把箱子打开。箱盖掀开的瞬间,

一股霉味和墨汁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塞满了竹简、布帛、发黄的纸张,胡乱地堆在一起,

有的还沾着泥点。这简直就是一场数据的灾难。春杏和秋月绝望地看着这一箱子混乱。

我却笑了。“春杏,去把地面再扫一遍,一点灰尘都不能有。”“秋月,

把我们所有的木炭都拿过来,按颜色深浅分开。”她们不解地看着我。“愣着干什么?

”我挑了挑眉,“项目启动会,现在开始。

我们的新项目——大虞王朝南部水灾赈灾款项流向审计。”我的组员们,还在茫然和恐惧中。

但我知道,这场翻身仗,从这个箱子被送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打响了。6项目的第一步,

永远是数据清洗和整理。我让春杏和秋月把箱子里所有的文书都搬出来,

小心翼翼地铺在打扫干净的地面上。竹简、布帛、纸张,三种不同的载体。

记录的语言、格式、单位,五花八门。有的写着“拨米三百石”,有的记着“支银五千两”,

还有的只是潦草的一句“某县急需药材”。春杏和秋月看得头都大了,她们无助地看着我,

不知从何下手。“别急,一步一步来。”我安慰她们,也像在告诉自己。“第一步,分类。

”我指着地上的文书,“所有竹简放一堆,布帛放一堆,纸张放一堆。

这是按‘数据格式’分类。”两个女孩立刻动了起来。有了明确的指令,

她们的慌乱就减少了很多。“第二步,内容识别。”等她们分好后,我继续下达指令,

“你们不识字,但能认数字。把所有写着数字的文书挑出来,单独放一堆。

”这又是一个可以执行的任务。她们再次忙碌起来。而我,则拿起那些没有数字,

只有文字描述的文书。这些是“定性数据”,描述的是问题和需求。“某州堤坝决口,

百姓流离失所。”“某县瘟疫横行,郎中束手无策。”“前线运粮队遭山匪抢掠,损失惨重。

”我的大脑高速运转。在思维殿堂里,这些杂乱无章的文字,

被自动贴上了标签:#灾情描述#、#物资需求#、#突发事件#。另一边,

春杏和秋月已经把所有带数字的文书挑了出来。“很好。”我走到她们那边,“现在,

我们进行第三步,数据提取。”我拿起一份竹简,上面用篆文写着:“户部下拨江州赈灾银,

计三万四千二百两。”“秋月,你记性好。”我看着她,“我念,你记。

我们用小石子代表‘千两’,用小木棍代表‘百两’。听明白了吗?

”秋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江州,三万四千二百两。”我念出声。

秋月便在地上一个画好的圈里,放上三十四颗小石子,和两根小木棍。“春杏,你力气大。

把所有提到‘江州’的文书,都收到这个圈旁边。”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们三个人,

用最原始的方法,

L处理”——提取Extract、转换Transform、加载Load。

我将古代的州、县,看做一个个独立的“数据库”。将银两、米粮、药材,

看做不同的“数据字段”。我们把整个冷宫的大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实体的数据仓库。

黄昏时分,所有的文书都已经被归类到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旁边,都用石子和木棍,

标记出了核心的数字。春杏和秋月累得瘫坐在地上,但她们的眼睛里,

第一次有了完成一项艰巨任务后的光彩。她们看着满地的“杰作”,

虽然完全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们能感觉到,那些可怕的、混乱的东西,

在娘娘的指挥下,变得有秩序了。我站在大殿中央,审视着我们的成果。这还不够。

数据本身没有意义,有意义的是数据之间的关系。我需要把它们,可视化。

我拿起一根最黑的木炭,走向了大殿中央那片最开阔的地面。我要给这个没有Excel,

没有PPT的时代,一点小小的,来自现代文明的震撼。7第二天,

我开始绘制我的“数据可视化图表”。我让春杏用湿布把大殿中央的地面擦了三遍,

确保它像一块黑板一样光滑。然后,我让她去院子里,找来不同颜色的石头。

红的、白的、青的。“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秋月好奇地问。“画一张图。”我说,

“一张能让皇帝一眼就看明白所有问题的图。”我先用木炭,

在地上勾勒出一幅简陋的大虞王朝地图。重点是南方的几个受灾州府,

我把它们的轮廓画得特别大。这对我来说不难。前世为了做区域市场分析,

我脑子里装着几十个国家的经济地图。大虞王朝的疆域,和记忆中某个朝代高度重合。

地图画好后,我开始标注数据。“秋月,江州的总拨银是多少?”“是……是三十四颗石子,

两根木棍。”我便在地图上“江州”的位置,用白色的石头摆出三十四的字样。然后,

我拿起一份描述江州灾情的文书。“堤坝决口,十万灾民无家可归。”我拿起红色的石头,

在江州旁边,重重地画了一个圈。红色,在我的体系里,代表“危机”和“高优先级”。

接下来是岳州。“岳州,总拨粮二十万石。”我用青色的石头,在“岳州”的位置,

摆出二十的字样。然后我找到岳州相关的定性数据:“官仓失火,十万石军粮焚毁。

”我立刻用木炭,在青色石头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同时,

在旁边用红色石头标注“失火”事件。一个又一个州府,一项又一项数据。

我用不同的符号和颜色,来定义不同的信息维度。白色石头代表银两,青色石头代表粮食。

红色石头代表灾情严重程度,黑色木炭画的叉代表物资损失。我还用箭头,

表示物资的调拨方向。从户部出发的粗壮箭头,在到达地方后,

分叉成无数细小的、甚至中断的线。有些线,凭空消失了。有些线,

指向了一些没有受灾的富庶地区。春杏和秋月已经完全看呆了。她们蹲在一旁,

看着我像一个疯魔的巫师,在地上摆弄着这些石头和线条。整整三天。

除了吃饭和短暂的休息,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这张图上。当最后一块石头摆放完毕,

我退后几步,审视着我的作品。整个大殿的地面,

已经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立体的、信息量爆炸的“战情图”。哪个州府拿钱最多,

哪个州府灾情最重。哪里的物资被挪用,哪里的款项去向不明。所有的信息,

不再是孤立的文字和数字。它们被连接起来,形成了清晰的逻辑链条。

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人,站在这幅图前,都能在三分钟内,抓住问题的核心。

“娘娘……”春杏的声音在颤抖,“这……这是什么?”“这是答案。”我轻声说。

我没有写一份洋洋洒洒的万言报告。我只是把所有的数据,以最直观的方式,呈现了出来。

我不需要告诉皇帝问题在哪里。他自己,会看到的。我拍了拍手上的炭灰,对秋月说:“去,

想办法,把王承恩公公请来。就说,账,理清了。”8王承恩来的时候,是一个阴沉的下午。

他以为会看到一个崩溃哭泣的废后,和一堆依旧混乱的文书。当他踏入冷宫大殿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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