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香是什么茶

玉兰香是什么茶

作者: 金波玲珑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萧彻望安的言情小说《玉兰香是什么茶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金波玲珑”所主要讲述的是:1 玉兰深院锁三年景王府的玉兰开得一年比一年我坐在抄手游廊的石阶指尖捏着枚银线在素白的绢面上绕了个歪歪扭扭的廊外的玉兰花瓣簌簌落有的沾在我的青布裙摆有的落在脚边的青苔像三年来数不清的、无声无息的日“苏姑王爷让您过”管事妈妈的声音从月亮门传不却带着惯有的体面——那是王府里所有人对我的态客气里裹着层既不像对主也不像对下我放下针拍了...

2025-10-11 08:45:45

1 玉兰深院锁三年景王府的玉兰花,开得一年比一年疯。我坐在抄手游廊的石阶上,

指尖捏着枚银针,线在素白的绢面上绕了个歪歪扭扭的结。廊外的玉兰花瓣簌簌落下,

有的沾在我的青布裙摆上,有的落在脚边的青苔里,像三年来数不清的、无声无息的日子。

“苏姑娘,王爷让您过去。”管事妈妈的声音从月亮门传来,不高,

却带着惯有的体面——那是王府里所有人对我的态度,客气里裹着层冰,既不像对主子,

也不像对下人。我放下针线,拍了拍裙摆上的花瓣。铜镜里映出张素净的脸,

眉尾那颗小小的痣被脂粉遮了些,却还是能看出几分影子。就是这几分影子,

让我在三年前那个本该嫁人的春日,被萧彻拦在了花轿里。他当时勒着马,

玄色披风扫过轿帘,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旧物:“这张脸,留下。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放在心尖上的沈清婉,嫁了京城最大的盐商。而我,苏芷,

不过是个眉眼有三分像她的替身。书房里弥漫着龙涎香,萧彻正对着一幅画出神。

画上人白衣胜雪,眉眼弯弯,正是沈清婉。我垂着眼走进去,规规矩矩地福身:“王爷。

”他没回头,指尖划过画中人的眉梢:“清婉的生辰快到了,你替我绣个香囊。”“……是。

”我应着,指尖微微发凉。每年沈清婉的生辰,他都会让我做些“她爱做的事”。

去年是画扇面,前年是酿桃花酒,那些东西做好了,他从不看第二眼,只让下人收进库房,

像在完成一场虔诚的祭祀。我转身要退下,他忽然开口:“眉尾的痣,别遮了。

”我的脚步顿住,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这三年,我总爱用脂粉遮了那颗痣——我怕太像,

也怕不像。可他偏要撕开这点伪装,时时刻刻提醒我: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像她。

回到“芷兰院”时,青禾正蹲在廊下翻晒药材。她是府里唯一对我热络些的丫头,

当年我从苏家峪被抢来时,只有她偷偷塞给我块麦饼。“姑娘,又被王爷支使了?

”她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方才我去厨房,听见婆子们说……沈小姐的丈夫,没了。

”我手里的绣绷“啪”地掉在地上,银针滚进砖缝里。沈清婉的丈夫死了。这个念头像块冰,

顺着血液流遍全身。那是不是意味着,萧彻要把她接回来了?那我呢?

我想起三年前在柴房外听到的话,两个粗使婆子啐着唾沫说:“等沈小姐回来了,

这替身怕是连猪笼都进不得,直接扔去乱葬岗!”青禾捡起绣绷,急得眼眶发红:“姑娘,

您别听她们胡说!王爷待您……”“待我如何?”我打断她,声音轻得像玉兰花瓣,

“待我像件会喘气的摆设,是吗?”那天晚上,我坐在窗前,看着月光透过玉兰枝桠,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三年前的事,像潮水般涌上来。那天是三月初三,

苏家峪的老槐树刚抽出新绿。我穿着红嫁衣,坐在花轿里,

听见外面明远哥的声音在喊“阿芷”。他说等我嫁过去,

就用那对素银镯子给我圈住一辈子安稳。可轿子刚出村口,就被萧彻的卫队拦下。

他掀轿帘的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龙涎香,和明远哥身上的皂角味,天差地别。

他说“留下”,像在命令,而我,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我摸出枕头下的小布包,

里面是半块褪色的红绸,是当年嫁衣上撕下来的。指尖抚过粗糙的纹路,

眼泪忽然掉了下来——我想家了,想苏家峪的槐花饼,想明远哥温吞的笑,

想那个被打断的、本该属于我的人生。2 归乡令下藏雀跃沈清婉要回王府的消息,

像场春雨,悄无声息地浸透了景王府的每个角落。萧彻开始给我赏东西,一箱箱的绫罗绸缎,

一匣子一匣子的金银珠翠,堆在芷兰院的角落里,闪得人眼睛疼。可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偶尔踏进来,也只是站在玉兰树下,望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阿芷,

”他有次忽然这样叫我,指尖碰了碰我鬓边的碎发,“你……想回苏家峪吗?”我猛地抬头,

心脏狂跳起来,却不敢露半分欣喜,只低眉顺眼地说:“能留在王府伺候王爷,

是奴婢的福分。”他的指尖顿了顿,收回手,转身走进了暮色里。他的背影挺直,

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落寞,像株被秋霜打过的玉兰。我知道,他在等我这句话。等我表忠心,

等我哭着求他留下,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说“我没亏待你”,然后在沈清婉回来时,

把我像扔件旧衣服似的丢开。可我偏不。我要等,等他亲口说“让你走”。这一等,

就是半个月。那天清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管事妈妈撑着伞来传话,说王爷在书房等我。

我换上件半旧的青布裙,把那半块红绸揣进袖袋,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路走向书房。

雨丝打在脸上,凉丝丝的,我却觉得浑身发烫。萧彻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封信,

信纸被雨水打湿了一角。看见我进来,他把信放在桌上,声音很平:“张明远托人带信来,

说他还在等你。”“张明远”三个字,像根针,轻轻刺破了我强装的平静。

我攥紧袖袋里的红绸,指节发白。“王爷的意思是……”“我让人备了马车,送你回苏家峪。

”他看着窗外的雨,语气没什么起伏,“清婉……她要回来了。王府里,留你不便。

”“不便”。多么体面的说法。我福了福身,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多谢王爷成全。

”转身时,我听见他低低地说了句什么,雨声太大,没听清。走到廊下,雨丝混着风扑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在笑,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凉得像这三年的日子。回芷兰院收拾东西时,

青禾红着眼圈帮我叠衣服:“姑娘,您真的要走?那张家公子……他要是嫌弃您怎么办?

”我把那些绫罗绸缎都留在了箱子里,只打包了几件粗布衣裳,还有那半块红绸。

“嫌弃也走,”我摸着布包,笑得有些傻,“我总得回去看看。”青禾塞给我个油纸包,

里面是几块槐花饼:“这是我托厨房做的,您路上吃。”马车驶出景王府大门时,

我掀起帘角回望。朱红的大门缓缓关上,把那座囚禁了我三年的深宅大院,

连同那些玉兰香、龙涎香,都关在了身后。雨停了,天边露出点鱼肚白。我咬了口槐花饼,

甜津津的,像极了苏家峪的味道。3 槐树下的旧时光回苏家峪的路,走了两天两夜。

马车过了护城河,进了郊外的官道,空气里渐渐有了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车夫是个憨厚的汉子,知道我是从王府出来的,却不多问,只在我掀帘时说:“姑娘,

前面快到苏家峪了。”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三年了,明远哥还在等吗?

他会不会已经娶了别人?村里人会不会戳我的脊梁骨?越靠近村口,心跳得越厉害。

远远看见那棵熟悉的老槐树时,我的手开始发抖。槐树下站着个人。青布长衫,

洗得有些发白,腰间系着根旧布带。他背对着马车,正弯腰给拴在树下的老黄牛喂草,

动作慢悠悠的,像幅浸在时光里的画。是明远哥。马车停在路边,我刚要下车,

他已经转过身。看见我时,他手里的草掉在了地上,眼睛猛地睁大,像被太阳晃了眼。

“阿芷……”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手在衣襟上擦了又擦,声音发颤。

我提着包袱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才发现他比三年前瘦了,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可那双眼睛,

还是像当年那样温温和和的,藏着光。“明远哥。”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回来就好。”他打断我,伸手想扶我,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挠了挠头,

“我娘炖了你爱吃的山药排骨汤,在家等着呢。”路上,他牵着牛,我跟在他身边。

老黄牛“哞”地叫了一声,尾巴甩了甩,像在打招呼。

他给我讲村里的事:王二婶家的鸡下了双黄蛋,李大叔的儿子考上了县里的学堂,

还有村口的老槐树,去年遭了虫灾,他爬上去喷了半个月药,才保住性命。

“我以为……”他忽然停下,看着脚尖,“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眶一热:“明远哥,我在王府待了三年,名声……”“名声咋了?”他猛地抬头,

眼里有红血丝,却说得斩钉截铁,“在我心里,你还是当年那个要嫁给我的阿芷。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那对素银镯子,被摩挲得发亮。“这镯子,

我天天带在身上,就盼着有一天能给你戴上。”他拿起一只,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手腕上,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暖得人心头发烫,“阿芷,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和紧张,用力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愿意。”张家的院子不大,

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张伯母听见动静,从屋里迎出来,看见我,

一把拉住我的手就掉眼泪:“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晚饭时,

桌上摆着山药排骨汤、槐花饼,还有我爱吃的炒青菜。明远哥不停地给我夹菜,

张伯母絮絮叨叨地说:“明远这孩子,犟得很,这三年媒人快把门槛踏破了,他就是不点头,

说要等你……”明远哥红了脸,小声说:“娘,吃饭呢。”我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

眼泪一滴滴落在碗里,却觉得比王府里所有的山珍海味都香。夜里,

我躺在当年未嫁时住过的厢房,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床前的踏板上。

我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心里踏踏实实的——原来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4 红烛昏罗帐暖我和明远哥的婚事,定在半个月后。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八抬大轿,

只有张伯母亲手做的红棉袄,和村里婶子们帮忙绣的红盖头。

可我看着镜里穿着红棉袄的自己,比当年在景王府试穿任何一件华服都要欢喜。

明远哥忙着收拾新房,那是他家西头的一间小屋,他刷了新的白灰,糊了新的窗纸,

还在窗台上摆了盆野菊花,说是“给阿芷添点颜色”。村里人起初有些闲话。

有天我去井边打水,听见两个婆子在柳荫下说:“那苏丫头可是被王爷睡过的,

明远咋就不嫌弃?”“就是,怕是个不下蛋的鸡,

白耽误人家……”我提着水桶的手猛地收紧,井水晃出了些,溅在鞋面上。刚要转身,

就听见明远哥的声音:“王婶李婶,我家阿芷好不好,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柳树后,脸色涨得通红:“我明远娶媳妇,娶的是苏芷这个人,

不是别的!你们要是再嚼舌根,就别进我张家的门!”两个婆子被他吼得愣住,讪讪地走了。

明远哥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水桶,轻声说:“别往心里去。”“我没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笑了笑,“明远哥,谢谢你。”他挠挠头,也笑了,阳光落在他脸上,

暖融融的。婚礼那天,天刚亮,村里的孩子们就来门口讨喜糖。明远哥穿着新做的青布褂子,

红绸系在腰间,给孩子们发着糖,笑得合不拢嘴。拜堂时,他牵着我的手,掌心滚烫。

我低着头,看见他的鞋边沾了点泥——大概是早上给我摘野菊花时蹭的。夜里,红烛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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