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的逆光告白

时光里的逆光告白

作者: 奂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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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时光里的逆光告白》是奂颜创作的一部现言甜讲述的是奂颜奂颜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著名作家“奂颜”精心打造的现言甜宠,婚恋,暗恋小说《时光里的逆光告白描写了角别是林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23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13:13: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时光里的逆光告白

2025-10-11 15:20:53

作者:奂颜1、我正跟一个死活拧不开的老怀表较劲,工作室那扇一推就吱呀乱叫的破门,

“哐当”一声,差点被人直接卸下来。我吓一哆嗦,手里的镊子差点戳桌上。

抬头就看见个男人,跟个煞神似的杵在门口,怀里紧紧搂着个破包,眼神跟刀子似的扫过来,

把我这不到三十平的“拾光”旧物修复工作室刮了一遍。“修东西?”我放下家伙事儿,

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别太冲。干我们这行,讲究个心平气和,来的客人都带着念想,急不得。

他没接话,几步走到我工作台前,把那个破包往台上重重一放。拉链一开,

露出里面那个玩意儿——好家伙,一台锈得都快看不出原样的老单反相机,那锈迹,

说它刚从海底捞上来的都有人信。“这个,”他终于开口,声音哑得跟砂纸磨过一样,

“一周,帮我修好它。”我乐了。“先生,您看看它这成色,能凑个整尸首都不容易了。

一周?拆零件都不够。”“必须一周。”他语气硬得硌人,手指死死按在相机残破的外壳上,

关节都泛了白,“里面……有我妈最后一段录像。”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带着至亲回忆的物件我见得多,每一个都沉甸甸的。但东西的损坏程度是客观的,

我不能胡乱答应。“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这活儿真不行。你看这里,镜头卡口锈死了,

机身变形,里面电路板还不知道烂成啥样……”我指着相机的惨状给他看,“强行赶工,

万一里面数据毁了,你找我赔吗?”他像是没听见我后半句,

就死死盯着那个“一周”的期限,眼圈毫无征兆地就红了,不是要哭那种,

是那种压抑到极点,血丝一下子涌上来的红。“求你,”他声音低下去,

却带着一股更让人难受的固执,“就一周。多少钱都行。”说完,

他飞快地从兜里掏出张纸条,写了个号码拍在桌上,转身就走,

那背影僵硬得像是再多待一秒就会碎掉。我捏着那张只写了名字“林树”和电话号码的纸条,

看着台上那堆破铜烂铁,心里一阵烦躁。这都什么事儿啊!可眼神扫过相机外壳时,

却被一处模糊的刻痕吸引了。凑近了仔细看,像是个歪歪扭扭的“木”字,

被磨损得快要消失了。不知怎么的,心里那点烦躁突然就淡了,

冒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很微弱,却挠得人心痒痒。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镊子,

小心地碰了碰那冰冷的锈迹。行吧,林树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破相机里,

除了你妈最后的影像,还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能让你这么失魂落魄。

2、林树那台破相机,简直是我职业生涯里的一场硬仗。锈蚀比我想象的还严重,

每一个螺丝都像是在用生命抵抗,拧一下,我就得歇口气,生怕一个不小心,

这玩意儿就彻底散架归西了。忙活了大半天,才勉强把外壳拆开。里面更是惨不忍睹,

电路板腐蚀得跟蜘蛛网似的,一股子岁月和潮湿混合的霉味儿直冲鼻子。我皱着眉,

拿着放大镜一点点清理,心里直骂林树是个疯子,

把这仿佛是从墓里刨出来的东西当救命稻草。就在我几乎要放弃,

准备打电话告诉他这活儿没法干的时候,指尖在电池仓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里,

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不是锈块,触感很规整。我用镊子尖小心翼翼地拨弄,

居然抠出来一张微小的SD卡!藏得这么深,跟见不得光似的。心脏没来由地跳快了两拍。

这相机不是说他妈临终前用的吗?藏张卡干嘛?也顾不上满手的油污了,

我赶紧把卡插进读卡器,连上电脑。屏幕亮起,读取……里面文件不多,

最先跳出来的是一个命名为“妈妈”的文件夹。我点开,是几段短视频,画面晃动,

一个面色憔悴但眼神温柔的女人靠在病床上,对着镜头努力微笑,

断断续续地说着“小树……要好好吃饭”、“别担心妈妈”之类的话。气氛有点沉重。

我叹了口气,准备关掉。就在这时,光标扫到了一个没有名字的文件夹,孤零零地缩在角落。

鬼使神差地,我双击点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像素不高,带着老照片特有的噪点。

背景是棵歪脖子老槐树,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少年版的林树,瘦,

但眉眼那股倔强劲儿跟现在一模一样,他抿着嘴,看起来有点紧张。而他旁边,

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正咧着嘴笑,阳光洒在她脸上,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那女孩右边脸颊上,有个浅浅的梨涡。跟我笑起来的时候,

他妈的一模一样!我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活见鬼了?这谁?林树小时候的相好?

可这眉眼,这梨涡……这也太像了吧?巧合能巧到这份上?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盯着屏幕愣了半天神。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林树红着眼圈的样子,

一会儿是这张诡异的合影。直到晚上,我还心神不宁的。工作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光线昏黄,照得那些等待修复的老物件影子拉得老长,跟一个个沉默的鬼魂似的。

门又被推开了,还是那种不太客气的动静。林树来了。他看起来比白天更疲惫,

眼底乌青一片,像是几天没睡好。“进度怎么样?”他声音还是哑,直接走到工作台前,

目光落在那堆拆开的零件上。“比预想的麻烦,”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不过有个意外发现。”我指了指电脑屏幕,那张合影我还开着,“这卡藏得挺深,

里面……还有张你以前的照片?”我紧紧盯着他的脸。林树的目光扫过屏幕,

就那么零点几秒,我清楚地看到他整个人僵了一下,

刚才还有的一丝疲惫感瞬间被一种冰冷的警惕取代。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比窗外的夜色还浓。

“谁让你看这个的?”他语气陡变,又冷又硬,跟白天求我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被他这反应噎了一下,火气也上来了:“大哥,我修东西不得检查有哪些部件能用的吗?

这卡藏在电池仓缝里,我不找出来,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关键数据?”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复杂,有恼怒,还有一丝……被窥探秘密的慌乱?但他很快压了下去,

又恢复了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修好相机就行,”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里面的东西,

不该看的别碰。”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动作快得像是要逃离什么。就在他转身的刹那,

台灯的光线正好掠过他挽起袖口的手腕。那里,有一道大概两三厘米长的旧疤痕,

颜色比周围皮肤浅,像一条细小的蜈蚣。我的目光像被烫了一下——照片里,

那个少年林树的手腕上,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道清晰的疤痕!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了。

看着他几乎是摔门而出的背影,我心里的疑问非但没解开,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林树,你这相机里藏的,到底是你妈最后的影像,还是你不敢见光的过去?

那个像极了我的女孩,又是谁?这活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3、自打发现那张诡异的合影和林树翻脸之后,我这心里就跟揣了只猫似的,挠得慌。

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何况这破相机还牵扯到人家老妈最后的念想,

我只能把一肚子问号暂时憋回去,埋头苦干。

零件除锈、清理电路、寻找替代品……工程量巨大。连着好几天,我都泡在工作室里熬大夜,

跟这台老相机死磕。眼瞅着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这天晚上,都快十二点了,

我正拿着小刷子清理主板上的锈渣,眼睛都快瞅瞎了。门又被推开了,没上次那么响,

但我还是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居然是林树。他手里拎着个纸袋,站在门口,

灯光从他背后打过来,看不清表情。“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意外,这大半夜的。

他没立刻回答,走进来,把纸袋放我工作台上。一股浓郁的咖啡香飘了出来。

“看你灯还亮着,”他声音低低的,没了上次的火药味,“顺便带了杯咖啡。”我愣了一下,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从那个凶神恶煞的委托人,变成贴心送温暖的了?我狐疑地拿起咖啡,

还是烫的。抿了一口,是我常喝的那家美式,糖奶比例居然都没错。“谢谢啊。

”我语气缓和了些。毕竟吃人嘴软。他没走,也没像上次那样催进度,

反而在我对面那个堆满旧书的破沙发上坐了下来,就那么安静地待着,也不说话。

工作室里只有我摆弄工具的细微声响,和彼此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这气氛有点诡异。

一个大男人,大半夜坐你工作室里,不说话,光看着你干活……这算怎么回事?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没话找话:“那个……零件清理得差不多了,

最难搞的主板也有希望,但可能赶不上你的最后期限了。”“嗯。不急,我那天有点失态了,

你慢慢修好就行。”他就回了一个字。又是一阵沉默。我实在憋得难受,

想起他上次提过一嘴的纪录片,就硬着头皮问:“你说你是拍纪录片的?拍的什么题材?

”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个话题突破口,身体微微放松了些。“城市旧记忆,”他说,

“记录那些快被拆掉的老街,还有老手艺人之类的。”“哟,跟我们这行还算沾点边。

”我随口接话,“都是跟老东西打交道。”“嗯,

”他目光扫过我工作室里那些待修复的钟表、收音机、木匣子,最后,

停在了墙上挂的一张旧照片上。那是我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在外婆家的小院里,外婆搂着我,

我手里还拿着个快散架的布老虎,笑得见牙不见眼。林树看着那张照片,眼神有点飘忽,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这地方……我好像去过。”我心里咯噔一下,

抬起头看他:“你去过?我外婆家?那个小院儿早八百年就拆了,现在是个商场。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像是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可能记错了,

或者是在哪见过类似的照片。”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感觉很熟悉。”熟悉?

我盯着他那张脸,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线条似乎没那么硬冷了,

眼神里好像藏着点别的东西,有点……温柔?错觉,一定是熬夜熬出错觉了。可我搜肠刮肚,

把我那不算精彩的二十多年人生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出半点关于林树的记忆。

这么一张有辨识度的脸,要是见过,我不应该没印象。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坐了一会儿,

直到我咖啡喝完,他才起身。“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说完,又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走了。我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又看看墙上那张童年照,心里那团迷雾更浓了。

林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说熟悉,是哪种熟悉?是对我外婆家小院的熟悉,

还是……对照片里那个傻笑着的小丫头的熟悉?这杯热咖啡,喝得我心里更乱了。

4、接下来几天,我再没见过林树。他没再来送咖啡,也没打电话催问,

安静得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反倒更拼了命地赶工,几乎住在了工作室。说来也怪,

心无旁骛之后,进度快得出奇。锈死的部件被一一攻克,替代零件也找到了合适的,

最后把那块清理修复好的主板小心翼翼装回去,接上电源测试指示灯,弱弱地,但是坚定地,

亮起了绿光。成了。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但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这台破相机,总算让我从鬼门关捞了回来。我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给林树打电话。

这么重要的消息,得赶紧告诉他。“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我皱了皱眉,

可能没电了吧。等会儿再打。隔了一个小时,再打,还是关机。下午打,晚上打,

第二天一早打……永远是那个冰冷的提示音。我心里开始有点犯嘀咕了。这不正常啊。

之前他为了这台相机急得跟什么似的,现在修好了,人却联系不上了?

我盯着他留下的那个地址,决定去找找看。总不能一直抱着这修好的相机干等。

地址是个老小区,我按着门牌号找到那栋楼,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对门一个老太太探头出来:“你找谁啊?”“阿姨您好,我找住这里的林树。”“林树?

”老太太想了想,“哦,那个小伙子啊?早搬走啦!半个多月前就退租了,

说是工作调动还是啥的,急匆匆的。”我脑子“嗡”的一声。半个多月前?

那不就是他来找我修相机之后没多久吗?“那……您有他新的联系方式吗?”“没有没有,

租房的,来来往往的,哪能留什么联系方式。”老太太摆摆手,关上了门。

我站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心里凉了半截。人搬走了,电话关机了。这算什么?故意耍我?

还是出了什么事?失魂落魄地回到工作室,我看着工作台上那台焕然一新的相机,

它此刻安静得像个讽刺。我付出了这么多心血,甚至熬了好几个通宵,结果委托人跑了?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我憋着一肚子火和委屈,拿起相机,下意识地摆弄着。鬼使神差地,

我又打开了那张内存卡。除了“妈妈”的文件夹和那张合影,我把每个角落都点开看了一遍,

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子文件夹里,发现了一个未命名的视频文件,日期比其他的都要早。

心跳莫名加速。我点开了它。画面晃动,画质粗糙,明显是很多年前用老设备拍的。

镜头对着一个少年,是照片里那个更青涩的林树,他好像有点紧张,对着镜头,声音很轻,

但异常清晰:“妈,我用你教的这个方法录……嗯……今天又去等了,还是没碰到她。

”他顿了顿,眼神里有种执拗的光,“就是上次在‘春风书店’门口,

那个逆着光跑出来的女孩……我……我希望能再见到她。”春风书店?!我瞳孔猛地一缩,

几乎把脸贴到屏幕上。就在少年林树说话的时候,画面角落,虚化的背景里,

隐约能看到一个老旧的招牌,

字体和熟悉的样式……就是我小时候最爱去、几乎每个周末都泡在里面的那家“春风书店”!

后来它在我上初中时拆迁了。

逆光的女孩……春风书店……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我!

我冲到自己堆满杂物的书架前,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本小学时的旧相册。颤抖着翻开,

里面有一张我和几个同学在书店门口拍的照片,背景就是那个招牌!年代久远,

照片上的小女孩面容模糊。可是……那个逆光的女孩,会不会……就是我?

林树费尽心思找我修相机,根本不仅仅是为了他母亲的影像?他真正的目的,是这张内存卡?

是这段藏着他少年心事的视频?而他现在的消失,又是因为什么?我抱着修好的相机,

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的逻辑都塌陷了。林树,你到底是谁?你找我修相机,

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寻找,还是别的什么?你现在又在哪里?5、半年时间,说长不长,

说短不短。那台修好的相机,被我小心地包起来,放进了工作室的储物柜最里面。

像刻意藏起一个不愿触碰的谜题。林树这个人,也仿佛从未出现过,

彻底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偶尔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段视频,那个逆光的女孩,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硌着,不疼,但存在感极强。生活总得继续。我依旧修我的旧物,

听别人的故事,只是心里某个角落,好像悄悄变了点样。周末,

搞艺术策划的闺蜜燕子死拉活拽,非让我陪她去看一个什么独立纪录片展映,说是给她捧场。

“娜娜,你必须去!这片子讲旧物和记忆的,跟你专业对口,

说不定能给你工作室找点灵感呢!”拗不过她,我只好收拾了一下,

去了那个看起来挺高大上的艺术影院。里面黑压压坐了不少人,

我跟燕子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灯光暗下来,我也没太在意片名,心思还有点飘。

直到片头音乐响起,巨大的银幕上出现熟悉的街景,然后镜头缓缓推进,

定格在一个斑驳的门牌号上——那是我“拾光”工作室的门牌号!我猛地坐直了身体,

以为自己眼花了。可镜头已经推了进去,扫过我工作台上那些熟悉的工具,

墙上挂着的各种老物件照片……这拍的就是我的工作室!我惊讶地抬头,看向台上。

光束打亮,一个身影走到台前。是林树。他瘦了些,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裤,

站在聚光灯下,神情沉稳,目光扫过台下。半年不见,

他身上那股偏执的戾气好像被磨平了不少,多了几分沉淀下来的安静力量。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包带。他怎么在这?这片子是他拍的?

纪录片《旧物里的时光》开始播放,内容确实围绕着城市记忆和老物件展开,拍得很有温度。

里面有不少在我工作室取的景,甚至有几个我低头修复物件的侧影镜头。

我看着银幕上的自己,感觉像在做梦。影片结束,灯光亮起,掌声雷动。映后交流环节,

林树拿着话筒,回答着观众的问题。他说话条理清晰,声音通过音响传出来,

比记忆里多了几分磁性。快到尾声时,有个观众问他:“林导演,这部片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您找到了吗?”林树沉默了几秒,目光再次扫过全场,然后,精准地、毫无偏差地,

落在了我所在的角落。那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直直地穿透人群,

锁定在我身上。我浑身一僵,血液好像都凝固了。他对着话筒,清晰地说:“片子拍完了,

但我想找的那个人……还没有完全找到。”台下响起一阵善意的窃窃私语。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慌乱得像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不行,得走!我猛地站起身,低着头,

想从旁边的过道挤出去。“抱歉,借过一下,谢谢……”我几乎是逃窜般往外走,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刚走到大厅,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力抓住。我惊愕回头,

林树就站在我面前,微微喘着气,显然是追出来的。半年来的疑问、委屈、愤怒,

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你放开!”我想甩开他的手,

却被他握得更紧。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歉疚,有急切,还有一种如释重负。

然后,他空着的那只手,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边角已经磨损的旧照片,

塞进了我手里。“这个,”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给你。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照片上,是“春风书店”那个熟悉的旧书架前,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踮着脚尖,努力去够上层的一本书。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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